聽了桂芝的話,我嚇傻了。就像從天上掉到地下,頭腦一片空白,一句話也說從出來。憑由桂芝抹雙臂,縛雙腕,勒脖子五花大綁。再解開我的褲子,扒開貞操帶,往陰道塞上和那與我交談的小姑娘一模一樣的假陽具,然後又把我推到柱子邊,背靠木柱,從頸到腳一圈又一圈結結實實綁在柱子上。然後吻了我說:“真對不起。我實在不想這樣做。既來之,則安之。聽天由命吧。我把那幾位收拾好了,再來看你。現在隻五點多,好好休息一會兒,今天還有好多山路要走,很辛苦的。聽話!”
桂芝說完鎖好房門走了。房子裡很靜,鴉雀無聲。好半天我才回到現實,這是怎麼啦?是不是做夢,我想活動一下手腳和身子,但一點動不了。繩子很緊,我環顧一下我的身子,黃色麻繩纏在艷麗的紅禮服上,條理分明,這是標準五花大綁。雖勒得緊,但不難受。這桂芝雖貌不驚人,但緊縛技術決不在老九之下。大概是綁的人多了,練的。
現狀錶明我們又落入狼窩,這是一個專門販賣人口的組織。拍賣土特產是假,實際上是公開賣人。這個地方應當在津河市範圍內,叁年後首次回到傢鄉,沒想給賣了。原打算探望傢人,考察市場,全都泡湯。這都是給銀花害的,沒有她怎麼會出遊,不出遊,怎會落到如此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地歩。怎樣才能脫身,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一個高招,一籌莫展。
正在胡思亂想之時,門外響起開鎖聲音。桂芝打開門,走了進來說:“現在不到八點,還早。我來把你從柱子上解下來,綁在柱子上時間長了,連路都不能走。進來吧!你不是要看看自己同伴。”
話剛落音,門外響起鐵鏈碰撃的叮當聲。司菊彎着腰,套着鐵鐐雙手提着一根連着腳鐐鐵鏈子,艱難走進來。還未開口,淚水就落下來。桂芝將我從柱子上解下來,由於腿被綁麻木了,立不住,繩子剛鬆開,一下軟癱在地上。桂芝拽着我背後綁繩,拖到床上坐下。對我們說:“你們先談一下。我把你們另外二位同伴也帶來,聚一聚,以後可能沒有機會在一起了。”
說完出去,將門鎖了就走了。司菊也坐到床上來,她的彩妝己洗去,頭發紮了個馬尾;上身穿的是草綠斜大襟中式夾襖,下麵是黑色短裙,白色短襪,穿了雙黑布鞋。是一幅清純模樣。她頸上鎖了一隻帶着一根長鐵鏈的鐵項圈,這根長鐵鏈連着腳鐐和手铐。她二話沒說,就上來給我鬆綁,我掙脫了,沒讓她解,對她說:“謝謝你的好意。我們逃不掉,給他們發現,對你沒有好處。快來給我說說,你對這裡有什麼了解。”
司菊放下手,嘆了口氣說:“這下我們可慘了,我們己變成別人的商品。拍賣會剛結束,這裡的人把我們流標的六個模特帶到一個大房間,叫我們六個將衣服全脫光。我這才發現,有二個模特旗袍裡麵什麼也沒穿,而鎖着一幅用細鐵鏈做的連在一起的乳罩和丁字褲。乳罩上配有一對夾子,緊咬着乳頭;丁字褲連着一隻假陽具,固定在陰道裡。我現在就給你看。”
司菊掀起上衣和短裙,果真是這樣一件內衣也沒有,和會前與我談心姑娘一樣裝束。她接着說:“現在我走路都不敢挺胸,否則被夾着乳頭磨擦衣服,癢得人發軟。他們手中還有搖控器,一旦打開,可有你受的。在公司拍戲時,你有體會。這個假陽具與公司裡不同,它雖塞在裡麵,軟綿綿的不影響排泄。但搖控器打開,可了不得,一會兒鼓脹起來,將陰道充滿,在裡麵橫衝直撞,把你弄個半死。然後給我統一穿上這套行頭,關在一間大房間裡。其中有個女孩來了有半年了,她告訴我,這裡實際上是人販子市場,這裡大部房間都是臨時關人的牢房。所有拐騙綁架來的人都集中在這裡拍賣。其中好多買傢實質上是二道人販子。當然也有人在這裡買二奶,性奴和妓女。像我們這種年青姑娘的拍賣,每月都有一次,賣不掉或買方無好價格,都換上我這身行頭,等第二次再賣拍賣。形式是土特產,不同的物品代錶不同底價。其中靈芝代錶姑娘價格最高,這種好事讓姐姐你遇上了。聽說前幾次都缺靈芝擋次的姑娘,所以這次爭的人多,你賣了個好價。不過姑娘們都公認你當之無愧。如果她們能看到你現在光照人的樣子,還不知怎樣評價……”
我站起來活動活動麻木的腳,打斷了司菊的話。嚴肅的對她說:“唉!現在是什麼處境。繩捆索綁,還光彩照人。這不是選美,這是把人看成商品,用我們的肉體去發財。我們要想方設法與劇組和當地公司取得聯係,從他們給我們鐐铐加身情況看,逃脫的可能性很小。”
正說着,門開了。向陽花和鳳仙被桂芝帶了進來。桂芝臨走說:“對不起。我把你們要加腳鐐,我怕出意外。你們談,我把門鎖了。要是有事,會來通知你們。”說完她用一副隻能走小半歩的腳鐐,把我們四個都鎖了。然後離去,又將房門反鎖。可見他們防範多嚴密。一夜未見,向陽花和鳳仙看到我,就非常親密偎到我身邊。她們同我一樣打扮,但衣服底色不同。向陽花是桃紅,而鳳仙是稍淡一點粉紅;她們頭飾比我少,臉上仍是昨天彩妝。同樣被手指粗麻繩反綁,明顯綁得比我緊。她們告訴我,早上沒有配合桂芝,是那個五十歲老頭綁的。鳳仙受過訓練還好一點,向陽花就不同了,臉上有好多汗珠。我關切地問她,說:“怎麼樣。難受吧?這下你也體會到五花大綁的茲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她點了點頭。我又對她說:“被綁後,人一定要放鬆,思想上不要緊張,不要做無意義掙紮,讓身體盡可能適應繩索。這樣要舒服多了,女人身體柔軟,慢慢就會適應。”
我們幾個身着艷麗服裝,濃妝艷抹的女人,五花大綁的坐在那裡,實在想不出好的脫險方法,唯一能做的,盡一切可能,與劇組聯係,並力爭將自己去向互相轉告,方便互相救助。
突然門打開了,桂芝笑容可掬地對我們說:“走呀!姑娘們。你們大喜的時候到了。立刻進來六個粗壯悍婦,兩個架一個,將我鳳仙和向陽花架住。這時司菊象瘋了一樣,撲在我身上緊緊抓住我的胳膊,拼命喊叫,不讓我走。正在這亂作一團的時候,一個平頭男子拿出一隻遙控器,反復按了幾次;司菊同被電撃一樣,渾身發料,手慢慢鬆了,咬着牙癱倒在地。桂芝走過來,把她拖在一旁,見狀我也拼命掙紮,嘴裡大叫:“司菊。好妹妹,我的好妹妹!”
但我被兩個壯婦夾着,雙手反綁吊在背後,兩隻腳幾乎被腳鐐鎖在一起,怎樣掙紮也無濟於事,被她們架出房門。鳳仙她倆也被拖出門,桂芝嘭的一聲關上房門,上了鎖,房裡傳出司菊有氣無力的一陣陣喊叫聲。
到了走廊上,她們放下我們,在脖子上鎖上一隻帶有長長鏈子鍍成金色鋼項圈,並用一大塊紅綢蓋在我頭上。我隻能看見腳前不到一尺地方。這才發現地上鋪上紅地毯。忽然鼓樂聲大起,鞭炮大作,震耳慾聾。有人牽着項圈上鐵鏈往前拽,腳鐐鏈太短,我隻能快速小歩地住前走。左右兩邊有人抓着吊在背後雙手,扶着繩索纏繞的雙臂,慢慢往前移。
走了很長一段路,抓住我的兩個人把我菈住,前麵拽我的長長鏈子忽然鬆了,嘩啦一聲被扔在地上。鼓樂聲慢慢停下來,一陣攸楊的輕快民樂奏起,好像是流行江南的送親曲,一曲完畢,一個宏亮的男高音叫:“到送親儀式現在開始!”
我想這人一定是司儀。
“出嫁女靈芝姑娘下跪。”
喊聲剛落,有人在我膝蓋後腿彎處踢了一腳,我不防,“蔔咚”一下跪下來,疼得我“唉喲”不由自主叫了一聲。
“出嫁女永記娘傢培養之思,拜傢長。一拜,二拜,叁拜。”
立刻有人抓住縛在背後雙手腕,往上用力提,肩膀給反吊地鑽心痛,為了減輕反吊肩膀疼楚,我不得不把頭往下低,直到接觸到地麵,他們才停止將反剪雙手往上提。這樣按照喊的節拍,連提叁次,我的肩關節幾乎給扭斷。
“下麵由出嫁女靈芝姑娘傢長講話,大傢歡迎。”
下麵響起一陣掌聲,上麵傳來了大老闆的講話聲音。我的肩膀和膝蓋給他們折磨的又酸又痛,本來從早上到現在,己反綁了四五個小時,肩膀到手指全麻木了,這樣一作弄,又好像變得特敏感,痛得我一口,一口吐着粗氣,那還聽見他的胡言亂語。不知他的話什麼時候說完,隻聽見司儀在喊:“給新娘子靈芝姑娘拿掉頭蓋布,從拿掉頭蓋布後,靈芝姑娘就永遠離開娘傢了。”
有人拿掉頭上布後,我感到一陣輕鬆。睜眼一望,原來在我們住的房子門口,在這裡搭了個臺,我在臺口,大老闆一行人坐在臺上主席位子上。兩個穿紅着綠叁十多歲壯婦站在我兩旁。就是沒見鳳仙她倆。臺下稀稀菈菈有幾十號人,男人一律平頭黑西服,胸間口袋插一朵小紅花;女人不多都是叁四十歲壯婦,打扮花枝召展。村上到處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
“請拿掉靈芝姑娘身上所穿娘傢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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