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邊聽銀花的敘述邊想,世上的人真是千奇百怪,若不是聽她親口所講,我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世上有這樣的女子,把束縛當成一種嗜好,甘心受人捆綁。特別是金銀花這種高雅美麗的白領女士,即有這樣受虐本性,真是匪夷所思。
“那這個範思友後來怎樣看待你,不認為你精神上有毛病?”我好奇的問:“好。你講我有神經病,看我怎樣收拾你。”
銀花翻身就壓在我身上,床上很軟,我仰着身倒在床上,一下深深陷進柔軟鵝絨被中。雙手被緊緊反縛壓在身後,她雙腿騎在我腹部,她的腳鐐鏈扣住我雙腿,動彈不了。她用嘴一下咬住了我的乳頭,我的乳房已被粗糙麻繩勒得高高凸起,又脹又痛,這下又在乳頭上一咬,痛得鑽心,躲又躲不掉,我忍不住大叫起來。她鬆開牙,又用口用力吮吸,這下更難受。乳頭上象有無數螞蟻在爬,麻酥酥的奇癢無比,這種麻酥酥的感覺隨着她不斷吮吸,很快由乳頭向全身擴散,全身發熱,心跳加快。我拼命掙紮想擺脫她,但被緊縛的身體深陷在床上,一切抗爭都是徒勞的。我隻有上氣接不到下氣的向她求饒說:“好銀花。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利害吧“銀花鬆開口,對我做了個鬼臉對我說”那個該死的範思友就是這樣把我整得死去活來。”
我忍不住問:“這就奇怪了,從範思友字條上看他是一個很有修養的人,怎麼可能用這種手段來對付自己的女同學。他敢這樣做不怕犯罪。”
“你真傻得可以。他是我的丈夫,他怕誰?”銀花說完後笑得直不起腰。
我看機會來了,將腹部用力往上一挺,銀花毫無防備,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倒在床上彈下一下,由於雙手被反吊在背後,無法控平衡,滾到床下。雖然她及時將頭高高仰起,頭未落地,但胸部先落地。盡管地毯很厚,不會傷着她,但那對被繩勒緊挺拔乳房也壓得夠受的,上次我在公司大樓有這樣經歷深有體會。
見她跌到,我連忙下床,彎下腰看她連聲說:“對不起。沒摔着吧,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她半天才緩過氣,掙紮着坐起來,眼裡含着淚花,邊呻呤邊說:“你的報復心真強。唉喲,我的奶要炸了,好痛呀。你來幫我揉揉吧。”
“我怎麼幫你揉,我的雙手不是反吊在背後,用不上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你用臉幫我揉,用嘴含着奶頭,邊吮邊揉。”
我沒辦法,是我的錯。我慢慢跪下去,她靠在床沿上,我用口輕輕含着奶頭,臉貼着她的乳房,輕輕的揉着。她身上有一股女人特有香味,令人陶醉,叫人不忍離去。在我輕輕揉磨下,她合上眼,半張着口,輕輕呻呤着,很享受,不知不覺我倆都睡着了。
突然一聲接一聲的敲門聲將我倆驚醒。我睜開眼,發現我伏在銀花身上,口裡還含着她的奶頭,口水從嘴裡流出,淌在她身上。我臉一下紅了。這是什麼樣子,真不好意思,馬上挺起身站起來。這時才發現腿完全麻木了,半天動不了,反縛的雙手又紅又腫,毫無知覺,可能是血流不暢。我看銀花情況也差不多,她仍靠在床沿上。問道:“誰呀?這麼早來吵人。”
“是我。銀花。都上午八點了,該吃早飯了。”
銀花一聽悄悄對我講:“我丈夫回來了,你趕快上床,不要動。”
我一聽,趕快到床止躺下。銀花用嘴咬住一床被單蓋在我身上,然後坐在床上說:“進來吧。”
我躺在床上,嚇得不敢睜眼,假裝睡着了,聽見門開的聲音。
“銀花。你好,我從外地出差回來,剛下飛機。你…?”一個男人激動的在說話”廢話怎麼多,還不快把我身上繩索解開,我的手都要斷了。”
“好,好。馬上解““唉喲!你輕一點好不好,你把我弄痛了。”
“我夠小心的了,這繩太緊。”
“不緊還用得上你。”
“這床上躺着的大美女是誰?好像是公司大明星洪玫瑰。”
“怎麼又看上了。快解!解好了馬上出去,在飯廳等我。”
又過了一會兒聽見銀花說:“唉喲!這手怎麼啦,怎麼不聽使喚?”
“可能是捆得時間長了,我來幫你按摩一下。”
“不要你幫,你出去一下。親愛的,我馬上就來。”
我聽見腳鐐鏈拖動的聲音和關門的聲音。有人將我身上被單掀開,我睜開眼,發現是銀花笑眯眯的看着我。她哲白的皮膚上橫七豎八布滿了紅色,在肩和手臂上甚至是紫色的印迹。我想,我鬆綁後身上也不會比銀花好那兒去。
銀花在給我解開繩索時,由於綁得緊時間長,又是非常粗糙的新麻繩,繩子幾乎是貼在皮膚上。在腋下皮膚特別嬌嫩的地方都破了,甚至有少量血滲出來。所以繩索可以講是從皮膚上撕下來。每解下一段繩索,那個地方先是毫無知覺,當血液開始流通時,皮膚由紫紅變白;這時開始是脹,接着是麻,最後是火辣辣的痛。當繩索全解開後,我全身脹,麻,痛交織,忍不止呻呤起來。銀花自己也不好意思,抱歉地對我說:“痛嗎?是不是叫大夫來處理一下。”
“沒有那個必要。你的手下一點也不懂緊縛技術,這那裡是緊縛師所為,這純粹是綁死囚。我不是在公司訓練了近一年時間,身體有一定適應性,否則這一夜非叫你們給弄殘廢。”
“真對不起。我平時要求他們綁得越緊越好,沒想會產生不好後果。他們平時綁我時也不像這樣。”
“那因為你是主人,不敢下手那樣重,對我這個外人就不同了。”
“看來也是,要好好叫他們研究一下這方麵技術。”
“請你把我衣服拿給我,我得走了。”
“吃了飯走好嗎?”
我謝絕了,這次皮膚上留下的痕迹處理不好會留下疤痕,因為我就是這樣的皮膚。銀花見我堅持要走,就安排車送。臨別時,她緊緊擁抱我,稱我是她最好的摯友。
回到宿舍,我趕快用公司處理繩迹的藥水將全身塗抹了一遍,這種神奇藥物有消炎、消腫、潤膚的特殊功效。塗完後,全身火辣辣的脹疼感沒有了,而取代的是潤涼舒服感覺。到食堂吃了點飯,回來就睡。折騰了一天一夜,非常疲憊不堪,一覺睡到下午叁點;又泡了個藥浴,精神完全恢復,身上的繩迹大部會消失,特別嚴重的地方仍是紫色,但錶麵結了點疤。第二天全身開始脫皮,至到叁天後連紫疤也脫掉,皮膚才完全正常。
這幾天劇組連續開了幾次會,最近,公司對我們的節目非常重視,要求我們盡快開拍。馬老師也很着急,冬天快到了,本地氣溫很低,很難在野外拍攝。若在攝影棚裡,真實效果大受影響。最後導演認為隻有遠征到南方,才可能實景實拍,獲得最佳效果。但我們節目內容不可能在沒有政治勢力保護下在外地拍攝。所以打了個報告給公司,請公司能在當地安排。公司很快同意了我們的意見,並作了布置,地點確定在江南省水陽市。我聽了非常高興,因為那個地方緊鄰我的故鄉津河市,我有機會回去看看。而且我開發的長生果係列產品在那裡賣得很不錯,我也非常想考察一下銷售市場,改進生產工藝。但最重要的是看看已分別半年多的妻子,兒女。但想到叁年前她們己被告之我己車禍身亡,而我已變成女性,就是相逢也是不可能相認。上次回傢時她看到我的態度,己使我徹底斷絕了重新一傢團聚的念頭。想到這裡,感到特別淒涼和傍徨。
很快馬老師和老九帶領導演等劇組後勤人員先行出發,大部分演員等他們安排妥善後再去。我也抓緊時問跑了幾趟礦物研究所和重生公司藥廠,與高工和殷廠長對科研生產作了詳細的研究和布局,以保證產品質量穩定和供貨不脫節。
由於本市沒有機場,等我們最後一批演員出發,全部乘火車軟臥車箱。出發前劇組給每個演員發了個行李箱,裡麵是四季服裝,全是大眾化的。所以我平時穿的那種妖艷性感服裝一件沒帶,看了這些,我從心眼裡感謝劇組考慮週道,也方便我們在外地出門。
出發那天,公司派車直接將我們送到火車站貴賓室,上了火車一看,原來是鳳仙和司菊同我在一個包箱。她們是上輔,我是下鋪,不知另一個下鋪住的是誰。鳳仙和司菊穿的當地流行短皮大衣,裡麵是高領羊絨衫,像兩個清純的學生,一個文靜,一個甜蜜,真是人見人愛。不像我們這個行當的女演員,塗脂抹粉打扮的花裡胡哨。同她們在一起心裡很愉快,到開車前十分鐘,有一位穿着體麵叁十歲左右英俊男青年,菈開包箱們,客氣的問道:“這是6 車2 號包箱嗎?”
這聲音好熟悉,幾天前好像聽到過。我也禮貌地點了點頭。這時男人後麵竄出個女人,她一下撲到我身上,帶來外麵寒氣,將我壓倒在輔上,緊緊抱着我高興地叫到:“啊!玫瑰。原來你也在這包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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