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的事總算暫時了結,但弄得人心情不愉快。水仙為離開公司又去活動去了。我又想到重生公司的生意,從這一段時間經營看還不錯。特別是我聘用的鐘先生,人非常可靠。他這個人是礦產所高工介紹的。鐘先生原在法院工作,高工到龍口縣法院辦一起民事案件認識了他。鐘先生為人誠懇,正直,不色,不貪;所以與同事關係緊張,處處受排擠,五十歲就提前退休了。傢庭負擔重,生活困難,這個小縣城工作難找,高工就介紹給我。雖然他不懂業務,但在當地有相當關係,能不折不扣地按我的計劃行事;人也很機敏靈活,是很好人選,把業務操辦的不錯;所以,我給他工資很高,在那個小縣城是稀少的,他也很滿足。現在有時間我正好去一趟。
外麵還是冰天雪地。我到水仙錶姐處換下公司裡的艷服,裡麵穿件黑毛線衣,下麵是黑裙,穿了黑長筒皮靴,外套帶風帽黑羽絨大衣。趕到水仙的傢鄉,我的重生公司所在的山城——龍口縣城,在藥廠裡重生公司辦公室裡,鐘先生看見我高興地說:“唉呀!方老闆,你終於來了。我都快急死了,又聯係不上你。”
我在龍口縣注冊公司時,找市裡制假證的弄了個方芪玲假身份證注冊重生公司。方芪玲就是我本名方麒麟同音字,所以龍口縣裡的都以為我姓方。由於我多重身份復雜背景,所以重生公司對內對外均由鐘先生出麵,不知內情的人不知道我是真正的當傢人。
鐘先生向來穩重,從來沒見他這麼急過,有什麼情況把他急成這樣。他給我倒了盃水,對我說:“津河市來人了。”
我奇怪了。我老傢原來的公司來人,是什麼人,莫非我在津河市拍戲的事他們知道了,這不可能。我放下茶盃,故作鎮靜地問道:“來人?乾什麼?”
鐘先生說:“上次你剛走,人就來了。本來是件好事,我們的產品在那邊己打開市場,需求量急劇上升。津河市銷售方麵要貨量近來很大,給我一下彙了100多萬。所以派人來,一方麵催貨,了解我們的供貨能力;一方麵想了解有沒有新的類似保健食品。”
我聽了很高興說:“這是好消息,證明我們成功了。”
“我也很高興。按你的吩咐,對津河市公司不要保密,他們要什麼就提供什麼。我帶她去了高工那兒,又到殷廠長生產車間,讓她了解了從收購,加工到生產整個過程。我們的工作使她非常滿意。她沒想到我們有這樣先進設備和工藝,她完全放心。她樂觀的預測,我們的生產加上她們現代化的銷售,明年產值肯定要上千萬。殷廠長知道是我們的大客戶,對她接待得格外熱情。後來二天她沒來,我以為她到附近去玩去了。有一天,她興致勃勃地跑來告訴我,這幾天她在我們這裡發現了一種比長生係列更好的保健品,是神仙係列;並且還給我幾十克粉狀提取物樣品,叫我試用,效果非常好。並告訴我,她很快要走了,請我抓緊時間發貨。”
我打斷了鐘先生的話問道:“是誰提供的?”
她不告訴我,還講這是商業秘密。我見她涉世不深,本想給她打點預防針,但她即不肯講,也就是不完全信任我,我就不多嘴了。本來交貨緊,我要協調生產,夠忙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樣品呢?我看看。”
“樣品我送到高工那兒去了。本來我不想管,但萬一有什麼事,對我們還是有影響的。所以我要弄清這是什麼東西,是不是違禁品,故請高工分析一下。”
“鐘先生到底是搞法律的,你應當這樣做。”
“事情到這兒也就好了。昨天晚上,我過去在法院的同事,也是親戚,目前在檢察院負一定責任,來我傢告訴我,檢察院接到公安局禁毒大隊上報的案子。說根據舉報,有一出差到藥廠南方女子販毒。要求批捕。我當就想到,可能就是津河來的女孩。我的親戚告訴我的目的,叫我提防點,因為他知道我天天上設在藥廠裡公司上班。公安局裡有幾個人非常主觀,說風就是雨,也不知搞了多少錯案。為這事我也和他們鬥過,也得罪過,按常規,我要當心點。避而遠之。但有一點,我認為我非要告訴你。這個女人太像你了,也姓方。到我這差點搞錯,在高工那兒就搞錯了,我也不糾正,高工一直把她當你接待。這女孩回公司都笑死了。後來我仔細看她,比您胖一點,也年輕些。”
聽了這一講,我如五雷轟頂。忙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方冬梅。這事若這樣發展下去,她恐怕九死一生。我知道這裡的人狠毒,固執,死不認錯。”
這就是我的女兒。應當在上大學,怎麼就叫她一人跑到這窮鄉僻壤。我知道她從小膽大,喜歡到處跑。”
“鐘先生。這事一定要管,要救她。”
“很難啦!我們無權,無勢,無背景。我知道你的心情,女孩肯定與你有關係,但實在無力回天。”
我心裡急,亂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就是用我這的命去換她的性命,我也心甘情願。
“用我的命去換。”我自言自語說:“那麼。鐘先生。你們都說我像她,那我去替換她。”
我急中生智,突然想出了這個辦法。
鐘先生直搖頭,為難地說:“方老闆。這怎麼行。這太危險,也不值呀!”
我斬釘截鐵地說:“就這樣辦。也沒有什麼更好點子,圍繞這個方案想辦法吧。”
為了方冬梅配合,我們將實情通知了她。她也嚇壞了。但問藥粉來源,她就不講。她堅信不是毒品。我們也無法,先把她送出本地脫離危險再說。鐘先生真有辦法,他首先了解到方冬梅的房間是藥廠訂的並承付房租,所以又用方冬梅的身份證再給我訂了房間。我當天帶着洪玫瑰身份證入住。鐘先生不知玫瑰是誰,對我用一個當地人佰生身份非常讚同,否則給重生公司帶來麻煩。然後,在吃晚飯時,我先進入約好衛生間隔間裡,用抽水馬桶水洗去臉上化妝,然後方冬梅再進來。迅速互換衣服,我把她梳成我的披肩發,並化妝。她出去後,我再紮成她的馬尾巴,架上她的眼鏡,離開洗臉間。走到她的飯桌跟前,吃她的剩飯。從洗臉間到餐桌,有兩個女的形影不離地跟着我,我偷偷瞅了一下我原來吃飯的位子,己空無一人。我心稍安。賓館裡稍加注意就發現有不少便衣,不知她能否順利離開。
回到她的房間,打開她的行李,果然發現一包約500 克白色粉狀物,不知是何物。事情來得真快,夜裡10點鐘,房門被突然打開,衝進來一群人。為首的拿出一張搜查證在我麵晃了晃,喝令我到牆邊站好,查驗我的身份證。詢問我工作單位,我講我在鄰省沁州市如意公司工作。一會兒有人就搜到那白色粉狀物,拿到我跟厲聲問道:“這是什麼?看你這麼漂亮女孩也乾這個。”
在這時最好是保持沉默,這是鐘先生叮囑我的。一個穿檢察官服裝上走上來,將白色粉狀物分裝在兩隻樣品袋裡,自己留下一袋,另一袋交給一個穿警服的人就離開了。這時上來二個小夥,不由分說踢了一下我的腿彎,我冷不防,蔔通一下被踢跪在地上。將我手反扭,上了背铐。又拿出一根草綠色警繩,將我雙手帶铐五花大綁。警繩很硬,他們又捆得緊,完全不同我們演出用的麻繩。勒得好痛,我忍不住大呼小叫起來。他們不理睬我,又給上了腳鐐,頭上套上頭套,拖走上了汽車。不知開到什麼地方,又拖下汽車,拖進幾道鐵門後,摘掉頭套,叫我跪下,解開警繩。將手铐打開,穿過鐵柵欄上橫梁,又鎖上。我雙手這樣高高反吊着,跪在那裡。他們鎖上鐵柵欄門,都走了。借着門外昏暗燈光,看這是一個僅叁四平米小房間,叁麵是牆,一邊是帶門鐵柵欄。房間裡什麼都沒有。警察的鐐铐不同我們公司裡的,公司裡內襯皮墊,警查的鐐铐沒有,我沒走幾歩路,腳腕割得火辣辣地好痛。在這早春的夜晚,雖然我做好準備,隨時被他們來抓,穿得較多,但被鎖在這裡,不能動,越來越冷。想到這樣嚴厲對待我,把我當成主犯,那我女兒就安全了,心裡反而暖烘烘。能替女兒受罪,再痛苦也感到幸福。這幾年沒能照顧她們,這也是一種瀰補,想到這些身上痛楚減輕不少。
捱到天亮上班,來了個中年警官,他走到我身邊柵欄外輕聲問道:“你在西海省如意公司工作?”
我擡起頭看看他,好奇地說:“是的。”
“老闆是張孝天。”
“你怎麼知道?”
他笑了笑說:“你叫什麼?乾什麼的。”
“洪玫瑰。高級職員。”
這一點是老九交代,在公司外一律稱職員。
他站起來一聲不坑的走了。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