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方冬梅。門口那個姑娘叫方冬梅,酸甜苦辣一塊兒湧上心頭,我替她受了好多罪,可能她還不知情。她怯生生地站在門口,驚奇地看着我。一個姑娘在我身邊說:“玫瑰姐。她好像你,簡直同親姐妹倆-樣,我第一次見到她就這樣想。”
聽聲音好熟悉,轉過臉一看,天啦!怎麼是她。我脫口而出說:“向陽花。怎麼是你?你也到沁州去。本來想去找你,可我不自由,你看我腳上戴着這東西,出門還繩捆索綁,那兒都去不了,我好想你。”
向陽花雙手捧着我的臉,端詳了好半天說:“玫瑰姐。我們分手後,天天都夢見你。你變得漂亮了,皮膚同換了一樣。身材更窈窕,現在一看,就知道你是個演員。自那次拍戲後,王老八找不到你們,把我盯上了。半年前,如意總部與我們斷了聯係,水陽分公司解體,我失去依靠。我想方設法,還是沒有逃出他的手心,-個月前被他們綁架了。雖然這次被解救,但給他們鎖上這恥辱的《美人內衣》,無法解除,無顔麵對傢門口親朋,另外我也想去找你,故跟荷花一同去沁州。”
她又將方冬梅菈過來說:“我說有一個同你長得同親姐妹一樣的人,就是這位玫瑰姐。這位是冬梅小妹,是江南大學年少班學生,十幾歲進大學,這次也給王老八綁架了,主要是她長得太像你,抓來後,除鎖上美人內衣外,還從外麵弄來這副高科技腳鐐手铐戴上,準備在他老巢關一輩子。她這樣子怎樣上學,隻有跟我們出去避避。”
那用得上向陽花介紹,是我養大的孩子,我還會不知根底。這孩子聰明絕頂,10歲就學完義務教育九年課程,後被江南大學破格錄取,她從小膽大,什麼事都敢乾。中學時就幫媽媽跑業務。但社會履歷太淺,上殷莫者這種人皮狼心壞人的當也就在情理之中。我心裡很矛盾,我說我是她父親,看看胸前高聳乳房,頭上又粗又長發辮,又白又嫩徹底女性化的皮膚,苗條身材和身穿這件艷麗旗袍,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曾經是個七尺男兒,她還能信。這時我又重新燃起對張笑天憤怒的火焰,是他把我-個頂天立地男子漢變成這妖艷的女郎,使我們父女見麵都不敢相認。這次相遇我都不知該談什麼,怎樣麵對她。
“玫瑰大姐。”還是冬梅打破沉默。她用她鎖着重铐的小手,摸撫着我緊勒着橫七豎八豆綠色警繩的上身說:“誰把你捆成這樣。多難受,我幫你鬆開好嗎?”
她手铐的鏈子刮擦着我被繩索勒得高高凸起的乳頭,雖隔着衣襟,仍牽動着上麵的乳環。火車上的鋪位狹小,四個人擠在上麵,我雙手又被高吊在背後,向陽花和荷花一左一右將我夾在中間,無法擺脫冬梅的雙手,又不能明說,弄得我心猿意馬,淫火燒身。我隻好強忍着對冬梅說:“冬梅。你沒看見這是警繩,我現在是在押嫌疑犯,是警察執行公務綁的,誰敢隨便鬆開。”
冬梅聽我這樣一說,將兩隻在我身上摸繩扣的雙手縮回去了。不安地說:“對不起。玫瑰大姐,我不知道。”
聽她大姐長大姐短的叫,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我靈機一動,帶着責怪的口吻說:“小冬梅。你不能叫我大姐,應當叫大姑,我是你的親大姑呀!”
她嘴裡嘟囔着說:“你是我的大姑?我怎麼沒聽我爸爸說過,他有這麼一個姐妹。你顯得這樣年青,與爸爸年紀相差那樣大,不大可能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苦笑一聲。隨口編排地說:“我確實是你親姑媽。你奶奶生下我以後,嫌我是個女孩,偷偷送人,而且送到千裡之外的沁州。後來我長大了,養父母告訴我真正生母,我去津河找到你奶奶。你奶奶告訴說,你父親在沁州出差。等我趕回沁州,你父親不幸遭遇車禍,我隻見到最後一麵,接下他剛開發長生果業務。否則,這業務為什麼非要交給你傢做?”
她聽了,將信將疑地說:“就算是,也隻能是小姑,怎能是大姑?你隻比我隻大幾歲,別人都喊你姐,叫我喊姑,我喊不出口。”
聽她稚氣的回答,我好氣又好笑。旁邊的荷花可樂拍着巴掌說:“哈哈!這下可好了,我們是玫瑰姐的妹子,冬梅可也要喊我們姑了。”
冬梅生氣了,鼓着嘴坐到對麵鋪位上去,頭往裡臥在床上。不知什麼時候火車已開了,荷花和向陽花也爬到上鋪睡了。我側臥在床上。思緒萬千,這繩綁得實在緊,身上又痛又麻,怎麼也睡不着。看來吳興發這個混蛋今晚不會給我鬆綁了。我翻身從床上站起來,想活動一下身子,剛走到門口,就給鎖在茶幾支架上的腳鐐鏈菈住了。我暗自好笑,這真是多此一舉,就是讓我出去,我這樣子還敢到人擠人的火車走廊上去。再看看冬梅,她好似在哭泣,她還沒睡。我輕手輕腳坐在她床上。問:“小冬梅。還沒瞌睡,天不早了,該休息了。”
她突然翻身起來,扒在我懷裡,哭得更兇了。我雙手綁在背後,無法撫摸她。她擡起頭來,兩眼淚汪汪抽泣着說:“小姑。我太無知,給殷莫者害苦了。那次在龍口,你為了救我差點丟了性命,直到現在還未解脫,看你幾乎給捆成肉棕子,警繩把你身上皮膚都勒變色了,肯定好痛,還上着腳鐐,我心裡好難過,不是至親,那會做出這樣犧牲。”
我安慰她說:“知道就好。吃一回虧,學一回乖。小冬梅真是長大了。聽你這樣說,姑身上的繩子勒得也不痛了,我真得好開心。”
“不!我不開心。我真傻,就這樣,當時仍不相信他是壞人,不僅回來後幫他推銷《神仙果》係列產品,還把你們在鬆樹嶺的原料生產基地秘密統統泄露給他。直到他的產品發生了對消費者傷害事故,我才意識到問題嚴重性。殷莫者在藥監管理部門追查責任時,他打電話要我們將責任推到重生公司身上,因為藥廠是重生公司全資下屬工廠,生產過《長生果》保健品。若不按他說的做,就威脅要我們小心點,他可是黑白兩道都有人。但我母親清楚,重生公司早下通知,《長生果》係列改在西京《重生藥廠》生產,目前銷售火爆。殷想汙黑整垮《長生果》保健產品,理所當然被母親拒絕。半個月前,我在舞廳被人下藥麻倒,綁架到王老八那兒。聽向陽花大姐說,殷莫者早就通過李奇,告訴王老八,津河有一個在省城上學女孩長得與紅明星玫瑰一模一樣,王老八終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抓到。現在媽媽還不知道,學校還認為我在傢呢。”
聽冬梅這樣-說,我真驚出一身冷汗。殷莫者若真把《神仙果》產品生產者推到重生公司,我又涉及在案,那真是有嘴也說不清。那我們的銷售全垮了。幸虧鐘先生是搞法律的,在西京藥廠投產後,與龍口藥廠作了徹底切割,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這也是殷莫者沒想到的,他拼命要翻龍口販毒案,想整垮重生公司,整死我,結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列時速達200 公裡火車,走了8 個多小時,早上7 點多到達西京。這時天還未亮。阮總開輛中型豪華巴士到車站站臺接我們,向陽花用一件大衣裡着冬梅先出去,上了巴士。吳興發在車箱裡把我交與阮總。嘻皮笑臉對我說;“玫瑰小姐,我這次完璧歸趙,將你還給阮總。此行我對押解人員明確指示,你是-起重大販人販毒案中重大嫌疑人。怎麼樣,體會到-個重罪嫌疑人被押解的滋味了吧。我想對你的創作,肯定有借鑒作用。”
我聽了氣得七竅生煙,他總算說了實活,我衝到他麵前怒目,而視對他破口大罵,說:“你吳興發真不是東西,幫你破了案,叫我遭了罪,還在阮總麵前邀功。一開始就知道理你不安好心,活生生是一個無賴加流氓。”
罵得不解氣,我被五花大綁,不能打;腳帶鐐,不能踢;一下衝上去,要用嘴去咬。阮總上前將我扭住,笑嘻嘻對吳說:“老吳呀!看來這洪玫瑰還未改造好,不老實,她身上的警繩今天不能還你了。”
“沒問題。對她要加強管制和教育,我走了。”
我看這列車旅客都下完了,列車員都在打掃車箱。我乘天還未大亮,要趕快下車。出車箱門前,看月臺上人沒注意,硬着頭皮走出車門,鑽進麵包車。荷花她們全上來了,阮總擰着我的手提箱最後上車,開車離開車站。
回到如意公司,我沒領冬梅到我宿舍,我不想讓她知道我SM女身份,讓她住在招待所。二天後,我請張衛男來打開她身上鐐铐和《美人內衣》,就送她到《重生沁州公司》,由鐘先生安排她回去。這邊荷花她們《美人內衣》仍鎖在她們身上,反正到這裡後,金銀花蘭花與她們親熱得很,肯本不想走了,也不提要打開《美人內衣》之事。
半個月後,正當我忙於考慮利用現有人員開拍那一部戲時,董事長黃江河興衝衝開輛車來了。他來到我辦公室,我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門外傳來“叮叮,當當”鐵鏈清脆的碰撃聲和腳鐐鏈在水泥地上拖動時“嘩啦”聲,叁個身着綢緞黃旗袍,用手指粗的金黃色鏈子五花大綁的姑娘扭扭捏捏走進來,我一看高興極了,撲上去緊緊抱着為首的臘梅,她見是我,一掃剛進來臉上憂心忡忡的麵孔,高興得又是蹦又是叫,黃江河見我們這樣也放心走了。本來我準備摘掉臘梅的腳鐐,她們見我也拖着腳鐐,就開玩笑錶示等找到如意郎君再說。後來這叁個都被神仙寨的帥哥征服,這腳鐐也就永遠鎖把她們身上。在《紅玫瑰之傢》,除拍戲外,她們將服裝,舞臺布景都承擔下來,這才是她們真正強項。
聽說她們到我這兒來,孜荊花馬上趕過來與她們團聚。孜荊花說畢業後也要到這兒來她將她男友,一個草原上的小夥子也帶到沁州。範思友將他安排在其手下,他有時也來客竄湊熱鬧。
《紅玫瑰之傢》的實力己超過如意公司,我要集中精力拍好其處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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