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啦!玫瑰姐,你又是扭又是叫的,我喊你四五聲都不答應。”
“唉呀!剛才做了一個怪夢,吵醒你了。真對不起。”
“我那裡能睡得着,開始還迷了一小會,後來就不行了。頭沒有地方靠,枷把脖子卡得太緊,好難受;腳手腕越來越疼,原來我還能上下活動,不讓腳鐐手铐的鋼圈老固定在一個地方;但手腕給鐵铐卡在枷的下麵,我手摸不到;鐵铐和上麵的鐵鏈又沉,勒着手腕向下菈,我看不見,但那地方很疼,可能己勒腫了。”
水仙扭過頭與我說話,她一動,枷的後梢就撞了我一下,正好撞在捆綁在尿道口的麻繩上,繩疙瘩隔着毛巾正好頂一下那個敏感的小肉包,又像觸電一樣。啊,原來是水仙木枷的後梢在不斷的撞撃我的那個部位。水仙手腳都給鐐铐束縛,一會兒就要活動一下。我向下一看,我雙腿托着她的木枷,枷的後梢就抵在我的下身陰部,枷本身就重,那怕是她稍微動一下,枷的後梢就撞撃尿道上麵。
我也不好意思把這件事告訴她,但我現在有個奇怪念頭,我希望這樣水仙的枷的後梢不斷地撞撃那個地方,好刺激;也願意這樣把雙手緊緊反綁,使我失去自由,我沒有阻止的能力。我自己在胡思亂想,忽然聽到水仙嗚嗚地哭起來,我趕忙直起身來問:“怎麼啦……?”
“怎麼啦!”水仙一邊咽嗚,一邊說:“我本想與你談談心,分散注意力,減輕一點痛苦;開始你睡着了,我不敢叫你,現在你醒了,還是不理我。你知道我給這套刑具鎖着是多難受,真想有人來分擔我的痛苦。你沒來,我多盼你。你來了,還是這樣冷冰冰的,叫我好傷心。我在公司裡孤苦一人,連個說悄悄話的人都沒有,好苦悶。看到你一見麵,都有親切感,我己把你當成親姐姐了。”
“唉呀!我怎麼不理你呢。那你現在要我怎樣分擔你的痛苦,我的雙手也不自由。”
“我沒有姐妹,娘也死的早。我特別想你來親親我,摸摸我,吻吻我。”
“我……”
說真的,除了我的妻子,我從不跟任何女子肌膚相親。我可不習慣這樣,但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是的。人隻有在最痛苦的時候,才最需要親人安慰;反正她現在把我當成她姐姐,就滿足她吧。於是我親切地對他說:“好吧。那你先動一動,讓我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水仙向前彎下身,將枷的前梢支在地上。鐵铐的鐵鏈和套在頸子上的鐵鏈嘩啦一下掉在地上。她又擡起臀部,將坐的姿式改為跪的;然後直起腰,挺起胸。再把腳從宮裝的百折裙中伸出來,以防站起來時踩着了拖地長裙。憑着客廳頂燈溫柔的光線,看到她穿的是綠緞麵繡花鞋,鞋頭上是一雜紅絨花。腿腕上套着粗重的腳鐐。我當時在庫房裡看到一樣。這些仿古道具都是又粗又笨重的,可能制造者認為古代人沒有技術,隻能生產這種粗糙的傢夥。她慢慢地艱難地拖着鏈子小心站起來。她知道,萬一摔倒,那可慘了。然後向前移了一歩,這時我又看到一個較小的鐵球從裙子裡露出來,當她用另一隻腳再移一歩時,鐵球又被菈進長裙。原來連接她兩隻腳鐐的鐵鏈上還鎖了個鐵球,難怪她從臥室出來需要有人幫她推那隻連着脖子的大鐵球;然後她緩緩轉過身,用掛着淚珠的秀麗大眼睛,親熱地,充滿期望地看着我。
我這才發現水仙是個大個子,比我稍矮一點。臉雖飽滿,但身材婀娜,苗條。滿頭珠翠首飾閃閃發光,長長的耳環吊墜,頭上插的鳳钗墜下珠鏈,隨着身子的活動,晃來晃去。身上掛的玉佩和繡花腰帶與束縛她的鐐铐鐵鏈一起相互碰撃,叮當作響。濃妝艷抹的臉部化妝,再配上亮麗鮮艷的,描花繡朵,金絲銀線走鳳飛龍的戲服,真是美麗極了;雖然黑色沉重的鐵枷束縛了她的雙手和脖子,這絲毫不影響她的光艷照人的風采,還增加了一種楚楚動人的病態美。這身打扮若要是穿在我身上不知是什麼樣子。唉呀!我又想到那裡去了,我怎麼可能裝扮成這樣,我又不是戲劇演員。這幾天怎麼啦,我怎麼對女式服裝,女人打扮有興趣了,也可能愛美之心人人有之吧,我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我定了定神,站了起來對水仙關切地說:“你這樣站着吃不消,一夜都未休息,你還是靠沙發,坐在地毯上舒服點。”
她聽了我的話,又慢慢跪下去坐在地上,背靠着沙發。將枷的後梢搭在沙發上,雙腿曲起來用膝蓋頭頂着枷的前梢。我也跪在她身邊,彎下腰,將我的臉貼在她的臉上。剛一接觸,感到她的臉熱得燙人,身子也顫抖起來。她迅速將臉更緊的貼在我臉上,立刻有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氣味直撲進我的鼻孔,鑽進我的大腦,浸透了我每一根神經,我整個人都陶醉在這令人舒坦的氣息裡;好多年都沒有這樣感受了。她頭上鳳钗吊鏈輕輕掃動我的上額,耳環上的吊墜磨擦着我的頸脖,覺得癢癢,想把它們拿開,但被緊縛的雙手根本做不到。一會兒她把臉慢慢向我這邊轉動,將嘴唇貼在我臉上,伸出舌頭添我的臉。我立刻也將臉轉過去,將嘴唇緊貼她的嘴唇。她呼吸變得急促了,張開了嘴,將舌頭插進我的嘴縫,我也打開口,剛將舌頭伸出,她一下把它吸進自己口中,兩隻舌決絞在一起,嘴唇貼得更緊。
為了貼得更緊,這時我雙膝慢慢向她前麵移動;她也將曲起雙膝放平,將兩腳分開,直到把腳鐐的鐵鏈菈直,兩腳不能再分;再將枷的前梢往下放,我雙膝跨過她的一隻腿,跪在她兩腿之間,我跪下雙腳背正好架在她腳鐐間的鐵球上。我們的臉正麵相對,貼得更牢。突然,她鎖在枷前麵雙孔中雙手,一下抓住緊縛我,從後頸順兩肩伸到兩腋下的雙股麻繩,並用她最大的力量往她身邊菈。這麻繩在我背後吊着我捆在一起手腕,在腋下繞在雙臂上。她這一菈,我雙手吊得更高,雙臂勒得更緊。一陣疼楚從肩關節擴散到雙手,我忍又住要叫起來,但嘴被她堵得死死的;一陣疼過去,反而又有舒服的感覺。我倆就這樣,直到她臉上熱消退,我們才鬆開。她長長出了口氣說:“玫瑰姐,你真好,我這下舒服多了。”
然後,我也靠着沙坐下來,把頭搭在她的枷闆上,她將她的頭靠在我的頭上,她仍支起雙膝頂着枷的前半部,她認為這是她最好受的休息方式,一會兒我倆真得又睡着了。
不知什麼時候,我覺得一隻柔軟的東西在撫摸着我的臉,怪癢癢的。我還想睡,就想用手把它推開,但手給什麼東西壓着,我使勁想把手抽出來,那知一用力,肘關節突然又酸又疼,把我疼醒了。我睜眼一看,我雙手還是反綁着,剛才的掙紮使幾乎麻木的雙臂又疼起來。不由得“唉喲”叫了一聲。水仙不知什麼時候站起來了,正彎着腰用一隻被木枷鎖着的小手,摸我的臉,看我醒了微笑着說:“真對不起,把你弄醒了。我看你半天了,你未化妝,都這樣漂亮。你皮膚真好,又細又白。我忍不住想摸摸你。我雙手被枷铐着,不靈活,掌握不了輕重,所以把你弄醒了。”
“你不要取笑我了,沒關係,我胳膊又疼起來了。我也該起來了,不知幾點鐘了。”
“己四點半了,要是平時,我已到外麵練功,吊嗓子。”水仙難過的說:我開玩笑地說:“你不是也在練功,吊嗓子也可以到陽臺去,你的嘴巴也沒有堵着。”
我邊說邊直起了腰,誰知這一動,立刻又感到整個上身被麻繩勒得難受,特別是胳膊和手腕像火燒的一樣疼,大概那兒的皮都勒破了。這時突然迫切希望誰能把我身上麻繩鬆一鬆,按公司慣例,己到第二天,現在誰都可以解開我的繩索。我看一看水仙雖鎖在枷上遠能活動的雙手,就對她說:“水仙你那兩隻手還能活動,能不能幫我解開麻繩,我實在給勒得難受極了。”
“我怕不行,這枷將雙手腕扣得特緊,稍用力就卡得疼,一點都用不上力。昨晚給你下身塞毛巾時,稍用點力,就這手腕痛得像斷了一樣。不然的話,昨天你不求我 我也會把你身上麻繩鬆開;我還想過到廚房拿剪刀幫你,但一想,剪刀和其它幾把刀都掛在牆上,我手扣在枷上拿不到,你手反綁,連摸都摸不到,就別費那個心了。”接着她笑了笑說:“我看不解開更好,白繡花旗袍,高跟鞋,大美人,繩捆索綁多迷人啦。”
“別逗我了,那你試一試吧!我求你了。”
水仙聽我這一說也無法,就彎下腰試着幫我鬆綁。她在後麵搗鼓半天,也未解開一個繩節。長嘆了一口氣說:“唉呀!不行。這樣彎着腰,枷把我的脖子要壓斷了。腰也挺不住。我手指己有點腫,一點力也沒有。這繩結扣得太緊,一個也打不開。”
我看沒指望隻有忍着,這時口也渴了。我站起來對水仙說:“你喝水不?我渴死了。”
“再渴我不敢喝,我現在小便急得很,但無法去方便。”
“這樣吧我去叫人來送點水來,再幫你小便。我先送你到衛生間,回頭我去踩按鈕叫人。
我用腳推着那個大鐵球,水仙披着木枷,拖着腳鐐叮當,”叮當“響地跟在後麵。把她送到後,我到臥室裡踩了按鈕,然後用肩關上臥室門。一會兒聽見門外腳歩響,一個人在門外輕輕敲門,我叫了一聲:“門未鎖,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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