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情況,把希望全寄托在胡老叁他們身上,是水中撈月。當我苦思苦想,想其它辦法時,突然眼前一亮,我想起一件事。公公出售長生果十天左右,鐘先生未收到我的信息,拒付公公貨款,並揚言再回應不收貨時,那天公公發急了,沒回傢,直接在山上找我們。我發現他是從泉眼正對麵那條山溝過來的。平時公公不讓我知道他從後山那條山溝出來,都避着我,直接回傢。如是我興奮起來,高興地脫口而出地說:“唉呀!我有辦法了。”
這不亞於平地一聲雷,大傢都擡起頭,迷惘地看着我。
“我公公每次都是從泉眼正對麵那條山溝過來的……”
大傢不約而同地說:“白馬溝。”
我繼續說:“我公公每天都去,幾乎有一個多月了,肯定有他走路的痕迹。以前沒有人知道長生果能賣錢,也不可能有人去走那條道,所以他不會毀滅掉他走過的小路。這條路肯定直通洞口,但天亮後,他們今天去,肯定要消除走過的痕迹。為了徹底清除痕迹,他們不會在夜裡,而在白天。隻要趕在他們前麵,就有可能找到路。”
吳姓長者激動的站起來說:“白馬溝,溝深草密,人迹罕至。隻要有人走,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吳天朋。你們老兄弟幾個,都是打獵出身,肯定能找到路,順路就能發現洞口。你們馬上回傢,把傢裡那點米全煮了,吃飽,再帶點乾糧和水出發。天明前,一定要趕在胡老二前麵,到白馬溝口,找到路。若找到路,發現洞口,派一個人回來,再帶第二批人去;若找不到,也要派人回來送信。你再到泉眼山坡上守着,跟蹤胡老二。”
人群裡齊刷刷站起十幾個人,領頭的吳天朋,五十多歲,精明強乾,他對長者說:“大爺。不要說人在那兒走了幾十趟,就是隻野羊跑過一次,我都能跟上。走!”
看他們要動身,我趕忙說:“請稍候。我寫封信給你們,請鐘先生多借點糧背回來,以救燃眉之急。”
芙蓉對吳天朋他們說:“你們先回傢準備吧!我公公也去,他把信帶着。”
我笑着對芙蓉說:“也好。你傢連肥皂都設有,我在信上加幾筆,請鐘先生買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吳天朋他們悄然魚貫而出,一點聲響也設有,以防胡老二他們發現。
等他們走後,我對吳姓長者說:“我們這是救命,要有絕對把握。順河出洞,大彎村大道這條路,我們也要走。”
“姑娘。這如何走。”
“不知大彎村有無糧食賣?”
“大彎村雖不通汽車,但通叁輪機動車,應當有糧食賣。”
“我們派二個可靠的人,帶少量長生果樣品、我的信和一張借據,乘公共汽車從青龍市到龍口,向鐘先生說明我們的災情,借點錢給我們。在大彎購糧,往村裡送。另多派人將大彎村到神先寨衝毀路段修好,以便運糧。”
吳姓長老疑惑地問:“你能借到錢買糧?”
“沒問題。鐘老闆知道我這兒有長生果,他不怕我們還不起。”
“姑娘。太謝謝你了。你那是女妖,你是我們神仙寨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你放心,有我在,誰也不會害你性命。時候不早了,大夥要走了。我們安排芙蓉照顧你。”
在啟明星出現時,屋裡老鄉都消失在夜幕籠罩的村子中。屋裡隻剩下我與芙蓉,我們相視而笑,我第一次看到芙蓉,發自心腑燦爛的笑容。我倆草草吃了點東西,芙蓉拿出那幅龍形枷對我說:“女菩薩。別高興太早了,你現在還是女妖,來!把這個帶上,準備上路吧!”
當她用枷把我鎖好後,在我耳邊輕輕說:“這副枷與你真伴佩,你帶上好體麵,好迷人啊!”
我故作氣惱地說:“胡扯。這枷鎖在我身上,羞恥死了,那來體麵?”
“不信?我給你照照鏡子,你自己看。”
其實,我自我感覺也不錯。但無法啟齒。這也隻能在傢孤芳自嘗,到外麵抛頭露麵還是不妥的。當然,隻有在生命沒有受到威脅時,才有這種感受,否則隻有恐懼和悲哀。”
東方己顯出魚肚色,山巒、村莊、河流、樹木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漸漸露出它們輪廓。村中的大路泛着白光,彎彎曲曲伸到山邊。河麵上的蒸汽像輕紗,慢慢漂移到村中、山間,把剛在晨光中顯露的萬物又籠罩在一片白芒芒的霧氣中。由於心情舒暢,雖披枷帶鐐,走路也覺得輕鬆。芙蓉邁着嬌健的歩伐走在前麵,我帶着腳鐐鐵鏈相互碰撞叮當、叮當有節奏的響聲跟在她後麵,清晨的山村,寂靜無聲,這叮當的響聲格外清脆。出了村,進了山道,山道旁樹高林密,光線又變暗了,路有些不平,還看不清,我雙手鎖在枷上,又拖着鐐,不易控制人的重心。遇到路麵突然變化,我隻能扭動着腰和臀部來保持身體平衡。但這種動作菈動着陰部的那些環,不斷刺激陰部那幾個特別敏感的部位,弄得人心浮氣燥,想入非非。看到前麵身體強健的芙蓉,突發奇想,她若是個男的多好,那樣在這荒野的山道旁,他看到一個如花如玉的姑娘,被枷鎖束縛得毫無任何抵抗能力,肯定會將我按倒在路旁來插入我。我是多麼想他這樣做。想到這,頓時身體渾身發熱,臉頰通紅,燒得人好難受。下身癢,手又抓不到,兩隻大腿互相擠擦,這樣環對陰部刺激更利害,陰道裡濕得往下流水,身上大汗淋漓,全身發軟,再也走不動了,癱倒在地。
芙蓉聽到動靜,回頭看我躺在地上,轉身就走到我麵前,將我菈起來。關切地問:“怎麼啦?看你臉上這麼多汗。”
我心虛的很,紅着臉尷尬地說:“路不平,摔了一跤,嚇得一身汗。”
芙蓉同情地說:“也難怪你。山道本來不好走,你又不是山裡人,腳上帶鐐行走本來就不便了,還披枷,怎麼不摔跟頭。來!我扶着你走,前麵就到了。”
好不容易走到山口,從這裡分出幾條路,右拐是到泉眼,左拐到白馬溝,直走是上山路,通往深山老林。給我做的房子,在離路邊五十多米一塊地形平坦的大草坪上。這裡石多土少,長不了樹,隻稀疏的長些茅草。從泉眼下來小河溝,繞這塊草坪流過。村裡人利用平整地麵挖起的石塊壘牆,用割下的茅草蓋了房頂,搭了個簡單,但結實的小屋。大門是用胳膊粗的栎樹制成柵欄狀,門外麵用鐵鏈鎖上。裡麵除堆積搭房頂剩餘的茅草,其它什麼也沒有。這實際上就是間牢房。
芙蓉打開門,我進去一屁股坐在茅草上,喘一口氣。她也歪倒在草堆上,氣喘噓噓。這時天己大亮,我側過身仔細看看她,臉色已大不如前,麵黃肌瘦,營養嚴重不足。作為一個傢庭主婦,上要顧老,下要顧小,操勞多吃的少,真難為她了。正在這時,山口方向傳來腳歩聲,在這寧靜的早晨,腳歩聲分外清晰。我同芙蓉不約而同的聚精會神地聽。這肯定是胡姓采藥人,可真,腳歩直接走到門口。一個與公公年齡相仿的老頭走進小屋,他背着一隻沉重背簍,裡麵肯定裝的是長生果。他抓着我枷頭上的兩條龍尾,兇神惡煞地對我說:“小妖精。今天我若到龍口換不回大米,下午休怪我不客氣,非把你綁塊大石頭,沉到泉眼下麵水搪裡淹死,除掉村裡禍害。”
說完,抓住枷狠狠一推,我猝不及防,也無法抵擋,仰麵帶枷倒在草堆上。然後他冷笑一聲,揚長而去。我後頸給梗了一下,半天出不了聲。芙蓉顧不上我,翻身爬起來,追出大門。不大一會兒,她又急急忙忙趕回來。焦慮地對我說:“玫瑰。好奇怪呀,他們沒去白馬溝,朝直往山上走,難道洞口不在白馬溝?如果是上山的路,那裡麵山溝可多,我得去跟蹤他們。你一人待在小屋裡,我把門鎖上,待會兒我回來。你在這兒不要害怕,門很結實,無論是壞人,還是野獸,都進不來。時間來不及了,枷我就不開了,你忍着點。”
芙蓉鎖上門就走了,我站起來,走到門邊,看着她急匆匆走了,我的心一下沉下來。難道那天公公也玩了一個花招,把我騙了?他從其它山溝出來,故意繞到白馬溝,再到我和婆婆這裡來?他當時也沒有這個必要呀。他要不讓我知道,完全可以先回傢,再來。越想越可疑,如果胡姓采藥人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去向,應當在路過山口時很隱蔽地悄悄過去,沒有必要到小屋來大吵大鬧。這肯定是個圈套。我想到這,立馬想把芙蓉追回來。但我披枷帶鐐,門又鎖着,急得我先用枷撞門,但無濟於事。我想用腳踢門,門還沒踢開,自己反而給腳鐐帶倒了。我倒在地上,又急又悲傷,我變成一個真正死囚,鎖在這牢房裡,能有什麼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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