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時間不長。我就聽到雜亂的腳歩聲、芙蓉的怒罵和哭泣聲。我急忙掙紮起來,撲在門上,從大門柵欄裡看到,二個采藥人將芙蓉拖過來,有一個人先跑過來把門鎖打開,另二個人把芙蓉拖進來,抛到草堆上。其中一個冷笑地說:“芙蓉。我們幾個就知道,你搶着報名要求看管這個女妖,是沒按好心。想日夜守着這到後山必經山口,來跟蹤我們,找到那條小道,這下跟蹤不成了吧。”
芙蓉毫不示弱對他們罵道:“你們這些千刀殺萬刀砍的王八旦。你敢欺負姑奶奶,看你們怎樣收場。快把我鬆開,你們把我勒死了,好痛呀,快解開!”
我一看,芙蓉給他們五花大綁,從上身到雙腿綁得同棕子一樣,繩索深深陷入肉中。她在草堆上拼命掙紮,這叁個人毫不留情又拿出一些布條,將芙蓉的嘴塞得滿滿的,她再也罵不出聲,再用黑布條連眼帶耳,一道又一道纏繞,將她眼和耳嚴嚴實實堵起來。另一個人也拿出布條,對我如法炮制。我也陷入聽不見,說不出的黑暗之中。
憑感覺,他們幾個走了。我用腳摸索去找芙蓉,一會兒用腳探到她蠕動的身軀。我先跪下來,彎下腰,用鎖在枷上的手去摸索她的身體。芙蓉也明白我的意思,將頭部往我手上靠,這樣我很快找到她的頭部,摸到了布條的結,雖然布結打得很緊,但最後被我慢慢解開,拿掉她蒙眼堵耳的布條。她將嘴送到我手邊,我捏緊浸滿口水的布條,用力一拽,布條給菈出來。過了一會兒,感到她用頭在頂我,我明白她的意思,側身躺下。她翻動着,滾到我身邊,用嘴咬我封口布條,我頭往後仰,口中布條鬆了,我用力把口中剩餘布條用舌頂出去。給布條幾乎塞得脫臼的下巴,總算有了感覺,好一會才合上去。她又用嘴解布扣,好半天也解不開,滴出的口水淌到我脖子上。後來她急了,咬住布結,往頭頂菈,總算給她菈鬆一圈,最後費好大勁,把綁在我頭上布條鬆掉。她力氣也用完了,身子一軟,重重地倒在草堆上,急促地喘着氣。被麻繩勒得高高聳立的雙乳,一起一伏,頭上布滿汗水、草葉和灰土。我重新跪起來,對她說:“你起來!我來給你解繩子。”
她疲憊地閉着眼,吃力的說:“等一會。我心慌,先休息一下。”
我看到她毫無血色的臉,知道她水災後,從來未吃過飽飯。營養缺乏身體很虛弱,過了一會,她呼吸漸漸平穩,睜開眼,想起來。由於手腳都捆着,翻了幾下才坐起來。我跪在她背後,先給她解繩扣。這繩打的都是死結,我雙手分開固定在枷上,互相接觸不到,無法配合。想用牙與一隻手配合也不行,扣在脖子上的孔,與扣住手的孔隔得遠。隻好用一隻手,怎麼也解不開,用牙咬也不行。繃緊的麻繩在背後把芙蓉雙手吊得老高,繩勒得她脖子上筋鼓多高,雙手血脈不通,變得紫紅。我折騰半天,也累得夠嗆。她扭過身,看了看我又躺下去。對我說:“我的腰受不了,解不開,算了吧!你也累得滿頭是汗,我們都休息吧。”
正說着,外麵好像有人走路地沉重腳歩聲。我與芙蓉都警覺起來,聚精會神注意門外動靜。腳歩聲越來越近,我翻身掙紮着站起來,走到門口望外看,果然有一男子健歩如飛地往我們這裡走來。我心裡緊張得要命,不知來得是何人。因為我和芙蓉都是毫無抵抗能力,失去自由的人。
來人走門外小路上,老遠在喊叫。
“芙蓉!芙蓉!”
芙蓉聽見,喜出望外。高聲回答說:“麼叔。你來啦!快來幫我,我給繩勒死了。快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一個五十多歲精瘦漢子,破門而入。看見躺在草堆上,給綁得無法行動的芙蓉,大吃一驚。忙扶起她,邊解繩子邊問:“這是誰乾的?他吃了豹子膽了。快說!是誰我找他算賬去。”
芙蓉沒理會他的提問,焦急地問:“麼叔,路找到沒有?”
“找到了。胡氏兄弟太狡猾了,我慢慢說給你聽。
聽芙蓉的麼叔講,果如我們所料。他們在天沒亮時,就趕到白馬溝山口。天蒙蒙亮時,吳天朋就發現了胡老叁走過的小道,順路走了一個多小時約十四五裡路時,小道突然沒有了。吳天朋不愧是獵手出身,很快在一個巨大的岩石後麵的一個很隱蔽的雜木林裡找到洞口。在洞口,很清晰地看出新留下人走過的痕迹。洞裡很暗,叉洞口也很多,這也是胡老二大意,他若將洞內他走過的痕迹抹掉,例如火把灰和留在青苔上爬過的手腳印。我們就是進了洞,也不容易找到出洞口。雖然從進洞到出口不到五裡路,我們也摸索了近二小時,這才找到出口。出口那片山林,吳天朋過去趕山打獵去過,他很熟悉。但那邊也下了暴雨,發了山洪走過蛟,道路也給水衝毀了。從龍口到梅林鄉汽車也不通了,吳天朋安排了兩個人留守在洞口,看守大部分背來的長生果。他和芙蓉的公公帶領其它人,背了少量長生果和信,先輕裝往龍口市,先找鐘先生想辦法,弄點糧食先運過來,再將長生果運到龍口。而他趕快返回,給傢裡人一個信。
麼叔也費了好大勁,才將芙蓉鬆綁。由於捆得緊,鬆開後,芙蓉“唉喲,唉喲”叫個不停,仍無法動彈。麼叔忙將其扶起來,芙蓉坐起來問麼叔說:“麼叔。你們看見胡傢兄弟那幾個王八蛋嗎?”
“看見了。在我回來時,在白馬溝看見的。我剛出洞口一會兒,就看到他們幾個空着手往洞口奔來。我藏在一塊巨石後邊,看他們幾個到了洞口,他們把我們走過的小路踏倒的雜草扶起來,將走進的痕迹消滅掉,用樹枝和石塊把洞口堵死。這些人都是常年在山裡鑽的老手,真是把走過的小路或搞亂,或將路引到別處,或把走過的痕迹掩蔽掉。我們若不是趕在他們前麵,真的很難找到洞口。”
“他們沒有去換糧食?”
“沒有。”
“壞了。他們肯定回頭來,說換不到糧食,加害玫瑰。這樣徹底斷掉我們生路。你趕快回村裡,一方麵告訴大傢,路已找到,另一方麵叫人來保護玫瑰。”
他站起來要將我的枷打開,芙蓉阻止他對他說:“你抓緊時間回村,這兒的事由我來處理。你快走!”
麼叔很快走了,芙蓉到我身邊來想為我開枷。但手哆哆嗦嗦,鑰匙半天也插不到鎖住枷頭鎖孔裡。她被捆麻木的手還未愎復過來,正當她手忙腳亂之時,胡氏兄弟叁個在公公帶領下,氣勢洶洶衝了進來,不由分說,抓住我拖了就走。芙蓉急了拼命撲了上來,他們仨人二個拖着我,另一今拎起芙蓉甩到小屋的草堆上,將門鎖上,揚長而去。芙蓉爬起來,撲到門邊,但己來不及,門已鎖上。她拼命搬弄着木門,想打開它。但一切都晚了,結實的木柵門被胡氏兄弟反鎖,把鑰匙丟在門外草叢中,眼睜睜看到他們將我架走。我披枷帶鐐,被他們架着動彈不得,索性放棄了徒勞無益地掙紮,由他們連菈帶拖,將我架到泉眼的水塘邊。
大水後,我第一次來到這裡。我幾乎認不出這裡,泉眼旁布滿了被大水從山上衝下大大小小的石塊,塘邊草坪也被汙泥所淤蓋。隻有泉眼還在往外噴熱水,熱水噴出地麵形成的熱氣,造成池濃霧將這水塘週圍方圓幾裡路罩得嚴嚴實實,幾米外都看不見東西,分不清是天睛還是天陰,顯得這裡即神秘又恐怖。
胡氏叁兄弟在水塘邊將我放下來,我掙紮着坐起來,對這叁兄弟說;“我與你們往日無冤,前世無仇,你們為什麼非要將我弄死。難道你們就不怕報應?”
他們兄弟叁個對我毫不理睬,一邊打着口哨,一邊整理隨身帶來的繩索,將我兩隻腿並排靠緊,用繩從大腿以下,一圈圈帶腳鐐綁緊,再將一塊沉重的大石頭,綁在腳上。正綁着,不遠的地方又傳來一聲口哨,我的公公急急忙忙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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