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把我們這群男男女女關進鐵柵欄圍成的牢房,看時間現在是清晨四點。山裡的初秋的早上己有深深寒意,我身上這點衣服根本不禦寒,跪在冰涼的水泥地上怪冷的。這時我才徹底清醒了。龍口的看守所我很熟悉,叁年前我在沁州如意公司時被巫告販毒在這裡關押了幾個月,怎麼我又關進來。看同牢房的十幾個人,都是穿着性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青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妓女。我怎麼同她們一樣打扮關進來。昨晚殷莫者和廠裡人還請我吃飯,怎麼從座上客變成階下囚;昨天我還是高傲的女強人,今天變成出賣色相的妓女;是誰乾的?把我和那些不乾不淨的男女睡在一起,讓警察抓了個現行,難道是殷莫者?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就是他想吞並我在龍口藥廠資產,也要有我親筆籤字的法律文書,他這樣做能達到目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熬到早上六點鐘,天大亮了。看守所裡來了大隊武裝警察。看守將我們從牢房趕出來,在院子裡排好隊。打開手铐,叫我先依次到衛生間大小便,然後再重新站好隊。這時一個中年女警官站在隊前開始訓話。當她一開口,我就認出她是上次審問我的禁毒大隊的梁大隊。她一直對我耿耿於懷,曾放言若再落到她手裡,決不放過我。見到她,心裡直打鼓,心想這下死定了,將頭低着,不敢看她。
據梁自我介紹,她現在是治安大隊副隊長。說昨夜全市統一行動,打撃賣淫嫖倡,今天開公審判大會,公開審理一批慣犯,並在全市遊街示眾,要我們這些叁陪人員做好思想準備。聽說要遊街,隊伍中很多小姐哭起來,梁隊橫眉豎眼怪叫一聲說:“哭什麼?當妓女還怕害臊,還哭,把她放在最前麵。”
給她這樣嚇唬,這些小姐還真不敢再哭了。梁隊拿出一張名單,開始點名。她吩咐她叫名字的就出列。當喊到名字的小姐出列後,立刻上來一個女警給她上綁。這時氣氛十分緊張,被叫走的上綁時,發出壓抑的咽嗚聲,未點到名的嚇得渾身顫抖。
“方芪玲。”
我聽了同雷撃一樣,週身抖動一下,緊張地忘了應聲。
“方芪玲”
梁隊又厲聲叫了一聲,我低着頭輕輕應了一聲說:“到!”
“擡起頭,大聲點!”
我把聲音放大了,但未敢擡頭。一陣高跟鞋敲打水泥地的聲音移到我麵前,一隻有力的手擡起了我的下巴,我隻好擡起頭,與梁隊目光碰在一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嘿!嘿!我說這麼麵熟呢,洪大小姐,什麼時候改名了。我們是老朋友了,可要好好照顧你。”梁隊高興的咛笑着說:“小李子。這是個二進宮,你來好好招呼招呼她。”
上來一個年青男警官,抓住我的胳膊要菈我。我轉過臉一看,是上次同梁隊一塊審我的男警官,他心狠手辣,上次用手铐差點把我手弄殘。我知道我今天要吃苦頭了,但我不怕,反正我是乾這行的,對緊縛的忍耐力超過常人,於是我倔強地對他說:“不用你菈,我自己走。”
我拽開他的手,走到那些已綁好,跪在地上小姐旁邊。這小李抖開一條小手指粗的麻繩,搭在後肩上,在我的兩隻上手臂上繞了叁圈後,繩頭從左臂肘關節上繞到右臂肘關節,右臂的繩又繞到左臂肘關節上,兩股繩在後背中間收勁後打個結。將我兩臂反扭。再將我雙手腕反剪到繩結處,用餘繩將雙手腕繞叁圈綁緊,打結;再將繩頭穿過後頸的繩,一手將我手腕上托,另一隻手往下拚命菈,我痛得叫了一聲,雙手一下吊到後頸下。我給他菈得前腑後仰,站立不住,腿一軟跪下來。他將餘繩頭再分開,菈到手臂處,再分別繞過雙手臂,將雙手臂再捆兩道,在手腕處打結後,餘繩繞過整個脖子,往後勒。他一道緊一道的捆,我身上隻有極薄的小背心,幾乎是裸體,緊縛的繩索同切過肉裡一樣,痛得我不停喊叫,直冒汗。他毫不憐香惜玉,仍按部就班地上綁,待他綁好後,雙臂一點也不能動。梁隊彎下腰,又緊了緊繩扣,將一塊寫有《賣淫慣犯方芪玲》大紙闆掛在我脖子上,揚上而去。我跪在那裡,努力調整自己身體,減輕繩索帶來痛楚,慢慢身體稍適應些。但雙肩被極度反剪,雙乳高高挺起,乳頭和上麵的環頂在文胸上,又癢又麻,弄得人心猿意馬。這種緊縛帶來的快感,衝淡了繩索緊勒的痛苦。調整好身體狀態,我挺起身子。發現兩邊跪着的小姐,有的捆得緊,有的鬆。但沒有一個像我這樣緊。我旁邊有個小姐,穿着長袖旗袍,標準五花大綁,背後雙手吊得不高,肯定綁得不緊。她跪在我身邊,毫不在乎,肯定是一個老手。她看了看,我關切的問:“喂!你是新來的吧。”
我點了點頭。
她看了看我說:“你今天可要吃大苦頭了,穿得這樣少,綁得這樣緊。你乾這行,應當找人疏通,雖花點錢,少吃多少苦頭。我早就得到消息,特意穿了件夾長旗袍,又與上綁人打通關節,少吃多少苦。”
我對她苦笑一聲說:“姑娘。我與你不一樣,花再多錢都沒用。”
在梁隊的指揮下,這些叁陪小姐都收拾完了;大部分五花大綁,還有一部分上的手铐,胸前都掛着大紙闆,然後菈上了叁輛大卡車。我自然受到了梁隊關照,由兩名女警押在第一輛車最前麵。早上七點,四輛押着男犯和叁輛女犯的大卡車魚貫開出看守所,開往市內體育場。車停在主席臺下,又將我們帶下車,分男女兩排跪在主席臺後的過道裡。我現在焦慮萬分,不知事態如何發展,不安地扭動着身子。這時有一個人在我麵前蹲下來,拍了我肩一下。我嚇了一跳,擡頭一看,是一個好似麵熟的中年警官。他悄悄問我說:“你是不是洪玫瑰?”
“是的!”
“怎麼現在叫方芪玲?”
“洪玫瑰是我的藝名。”
“你有沒有什麼要求,也許我能幫你一點忙。”
我疑惑地看着他,心想這是否又是圈套。突然我想起來了,他是上一次我被抓時幫我向張孝天通風報信的那個人。真是天不滅無路之人,張孝天是不能指望了,找誰來救我呢?我思索一下。週潔,她影響不到這兒啊。那個在楓樹嶺水庫玫瑰公司活動時一個要與我交朋友的警查察吳發興,也許還行。於是我試探性對他說:“西京警察局的吳發興你認識嗎?”
“他誰不認識。大名鼎鼎的警界神探。”
“請你馬上打個電話給他,我在這裡遇到麻煩了。”
“你真有本事,還與吳發興有交往。你有救了。”
他說完就走了,我放下心來,人也冷靜下來。前思後想,這事與殷莫者肯定有關。上次是他設套誣我販毒,若不是張孝天神通大,差點要了我的命。這次肯定又是他,這人太可怕,若無人相救,這次也是在劫難逃。
剛過八點,就聽到體育場上人聲鼎沸,公審大會就要開始了。這種露骨妖艷打扮,極其暴露性感穿着,還被繩捆索綁地出現在萬人大眾麵前,恥辱、害怕、但又刺激,萬般復雜地心情交織在一起。即感到無地自容,因為在龍口我一貫是以一個高雅,有地位的成功女強人出現的。現在以受公審的妓女身份,再麵對殷莫者和龍口人,反差太大,叫人無法接受;但我受虐的本性又特別渴望這種強烈刺激場麵,這種裝束,這種束縛在大眾麵前,被強迫在公眾麵前展視,是我夢寐以求的。這種千戴難逢的事今天給我遇上了,想到這裡人特別興奮。不由得聯想水仙在演謝瑤環,古代美女的戲妝,戴着華美的頭飾,赤身露體五花大綁在大庭廣眾之下錶現的激動場麵,是叫人那麼陶醉,我現在馬上不也要身臨其境,多刺激。當我閉着眼在那兒胡思亂想時,跪在女犯前麵的男犯騷動起來,男警們把他們拖起來,站成隊。公審馬上就要開始了,我渾身哆嗦,不由得緊張起來。
前臺響起暴風驟雨般的口號聲,男犯一個接一個帶出去宣判,當最後一名男犯押到前臺時,女警們把我們也拖起來,在梁隊的指揮下,兩名女警一邊一個押着我,將我跌跌撞撞推到女犯隊伍最前麵。女警抓着我身上的綁繩押着我,這繩本來就緊,再給她們用力拽,勒得我脖子胳膊手腕痛得都麻木了。我喘着氣,小心翼翼地對押我的女警輕聲說:“隊長。請不要抓繩子,勒得我氣都出不來,頭昏眼花。行行好,求你們了。”
還好,她們放掉繩子,改抓我的胳膊,感覺好多了。
“帶累教不改的賣淫犯方芪玲!”前臺高音喇叭傳來震耳的叫聲。
兩個女警用力一推,我知道這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反正在這山區小城,也沒有我的親友,我就自覺地往前臺走。女警緊緊抓住我緊縛的麻繩,迫使我雙肩和雙臂往背後反扭,勒在頸部的繩索叫我無法低頭,我隻能昂首挺胸地站在公審臺前麵。臺下人山人海,看到我在臺上出現,人一波又一波地往臺前擠。臺下站成人牆臂戴紅袖章的保衛人員,手挽着手拼命抵擋往前擁的人群。高音喇叭反復地高聲喊叫:“同志們!不要擠,警惕壞人破壞大會。”
“大傢維持好秩序,不要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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