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和冬天就是不一樣,第二天天晴了,雖然避陰處仍有積雪,但太陽下是暖洋洋的。我正準備出門到市裡水仙錶姐處,將我平時存放在那裡,上街穿的大眾化衣服拿回來穿,這裡的妖艷服裝雖允許我帶走,但我一件也不想要,我要做一個正常人。剛下樓,正好碰見牡丹,她看見我,老遠就喊我說:“玫瑰姐,正想找你。你上那裡去?你不要走,我們到你房間去,有事告訴你。
我看見她心想,正好要她把我身上的那些邪惡的東西拿掉。於是反身回到房間,牡丹跟着我進來了。我突然抓住她的右手,猛得往後一扭,並拼命往上擡,牡丹毫無防備,叫了一聲:“哎喲!”
身子一歪,左手撐着,跪在在地上。我厲聲對牡丹說:“你這個小丫頭。快把鑰匙拿出來,你乘人之危。今天你不把我一身上那些東西除下來,我決放不過你。”
“哎喲,喲!玫瑰姐。你快鬆手,你把我弄痛了,有事好商量。我好心幫你鬆綁,你還怪我。”
“不行!你今天不交出鑰匙,我不鬆手。”
“快鬆手!否則你要後悔的。”
“不鬆手。”我一邊死死按着她,一邊說:“我這樣抓着你,你還想跑掉。”
牡丹將被我抓住右手五指收攏,緊握成拳頭。我陰道的那個東西動了起來,雙乳頭同電撃一樣,我渾身顫抖,酥軟,所有力氣都消失了;癱倒在地上。陰道那東西在脹大,扭動得越來越利害,我不由自主的在地上,將頭往後仰,全身疆硬,一陣接一陣的快感,像海浪一樣衝撃我身上每個細胞,我知道利害,忙向牡丹求饒說:“快停下!我的好妹妹,你要我的命了,求求你,快停下。”
牡丹從地上爬起來,雙手叉着腰,站在我身邊說:“以後聽不聽我的話?”
“聽,絕對的聽!哎喲!快叫那東西停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好。這下知道利害了吧!快起來。”
那東西說停就停,牡丹把我扶起來。我渾身還在抖動,下身感到濕漉漉的。我站不住,在牡丹幫助下,坐在沙發上。牡丹將右手五指伸開,拿到我跟前,對我說:“你看。我食指和中指的兩個大戒指,是控制你身上那些東西開關。我握緊就是打開開關,鬆開就是關。不相我再試試?”
“我信,我信!”我趕忙說:“那好。今天來沒有什麼惡意,姐妹們都舍不得,但也無法留你。今一天中午,大傢在一起聚一聚,希望你不要掃大傢麵子。你看好嗎?”
牡丹的話剛落音,我還未來得及回答,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我打開房門,王嫂春風滿麵的走進來。進門就說:“喲!你們小姐妹在談心。玫瑰,恭喜你。你是我們公司當紅明星,能輕輕鬆鬆離開的第一人,我真羨慕你。這幾年,你錢可沒少掙,出去後,可以體體麵麵當一個富婆,再養一個小白臉,多快活。公司對你真是手下留情。我命苦,怎麼沒你這樣八字。”
對於王嫂,這種人是公司爪牙,我從來沒有什麼好感。她來肯定沒什麼好事,反正我已同公司辦好一切離職手續,也不想同她多羅唆,就不太客氣地對她說:“王嫂。您是個大忙人,無事不登叁寶殿,不知來有什麼貴乾。”
“唉!是的,我整天有忙不完的事。玫瑰,你最了解我了,公司好多後勤上的事,都落到我身上。今天我來通知你,由於你已辦好辭職手續,按規定就不能再住公司職工宿舍。所以,今天公司要收回這間房,安排新人。若你需要在這兒住幾天,我可以安排你住公司招待所。另外,公司下午在市裡給你安排了歡送晚會,由老九代錶公司出席。地點牡丹知道,你抓緊時間收拾,臨走時將鑰匙交給牡丹就行了。歡送會我有事去不了,我就在這裡送你了,祝你生活幸福。”
王嫂說完後,緊緊擁報了我,好像對我有多深感情,然後告別走了。
王嫂剛走,樓上荷花和月季就一陣風跑進來,月季跑到窗臺前,看見王嫂汽車開走後,做了一個鬼臉,調皮得說:“這女人是公司裡最討厭的人,看她在這兒,我們都不敢下來。”
牡丹關上房門,又坐在沙發上。對我說:“玫瑰姐,我們趕快收拾一下,時間緊得很。另外姐妹們還有個要求,希望你一定要答應,否則我不好向她們交差。”
“什麼要求?你們幾個鬼丫頭,還有什麼好點子,我不答應。”
“我還沒說,你就不答應,這分明是不給我麵子。你剛才還說聽我話,你若這樣,我可不客氣了。”
牡丹邊說邊舉起右手,作要握緊拳頭的樣子。我忙說:“開玩笑。我沒說不同意。但我不知你們有什麼要求?”
荷花性子急,搶着對我說:“我們姐妹幾個今後很難在一起相聚,你是我們中間皇後,一定要顯示與大傢不同。在歡送會上,我們都傢常打扮,你要化妝,顯示你最美麗動人的形象。”
我這才發現,她們的打扮完全同上次到南方演出時,在火車上一樣的裝束,個個清純又大方。但她們要我濃妝艷抹,而且到市裡麵去,我可不敢。誰知她們搞什麼鬼。於是我就說:“平時演出可以,若在公司範圍內也勉強湊合。但上街進城,招搖過市,萬萬不能答應,若那樣我就不去了。”
月季說:“玫瑰姐,你可不要掃大傢興。答應吧!我們求求你了。”
我知道,我是無法抗拒的。從感情上,也舍不得和大傢分手。不答應她們的最後的希望,於心不忍;我知道她們非常喜歡我化妝後的形象,但我更清楚,她們更欣嘗的是我濃妝後,或繩捆索綁,披枷戴鎖,鐐铐加身後被束縛的模樣。但我不明白,我是要走的人,為什麼牡丹在我身上裝上那些折磨人的東西,這肯定不是她所為,後麵一定有人指使。我看了看牡丹,她眼盯着我,用右手向我暗示,讓我知道不答應的後果,我無法抗拒,隻好說:“好。我答應你們。但我有一個條件,衣服隻能讓牡丹挑換,你們必須回避。我擔心你們七嘴八舌,弄得我無所適從。”
牡丹知道我的心思,怕讓她們發現我衣服裡的秘密,就接過我的話頭說:“沒問題。我幫你挑換服飾,我相信我的眼光,一定會使大傢滿意。”
中午時分,大傢在小食堂簡單弄點吃的回到房間。牡丹和月季給我化妝,荷花幫我做頭發。我閉着眼,由她們擺布,反正是最後一次了。今後我做生意是不可能這樣濃妝艷抹的,但說心裡話,這叁年我的思想變化很大,當時是被迫化妝,並非心願,總是不敢見人;現在我自己也喜歡這樣妝扮自己,從內心對這種生活方式怪留戀的,這可能是人愛美的本性吧。誰不願意把自己最美麗的形象,向世人展示。我想,今後可能沒有這樣機會了,人往往就是這樣虛僞,越是喜歡的東西,在心裡埋藏得越深。
牡丹是科班出身,化妝是她的拿手好戲。她很快給我化了個很濃的舞臺時妝;長而卷曲的濃密假睫毛,黑而長的眉毛,桃紅的腮紅,鮮紅的口紅;整個臉型給人十分妖艷的感覺。我十分不安,這種濃妝在街上出現,太招蜂引蝶了。而且外麵沒有公司這種專用卸妝洗滌劑,洗都洗不掉。我雖愛妝扮得美麗漂亮,但也不能太過。太過就由高貴的淑女變成下賤的妓女了。我又不敢得罪牡丹,就用協商的口氣對她說:“牡丹。這種妝可能與下午活動不太協調,妝太濃了。”
“是嗎?”牡丹不以為然地說:“我看蠻好。月季你說呢?”
月季毫不憂慮,脫口而出地說:“玫瑰姐這樣化妝,真是太漂亮了,沒得說。”
聽她們這樣說,我也不敢做聲了。
荷花將我的頭發往上攏,在頭頂盤起來,用了大量發膠固定,並將頭發梳得一絲不亂,光滑而服帖地附在頭上。並在頭上插了些頭飾和鮮艷的絹花。待發膠變硬後,就象頭上戴了個戲妝上用的假發套,梳得光溜溜的頭發又黑又亮,與臉上濃妝艷抹顯得非常協調。其實我對這模樣很欣賞,但又羞於在日常生活中招人耳目,心裡很是矛盾。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