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樂隊伴奏聲中,宴會開始。鳳仙和向陽花仍五花大綁站在宴會廳大門口,充當迎賓小姐,對來的人和走的人都要彎腰鞠躬並,講一些歡迎和感謝的話。池老闆帶着我從大廳到包間,一桌一桌敬酒。我要給每個客人倒酒,然後由池老闆敬。在平時這是輕而易舉的事,而今天對我是一件非常艱難的工作。他們要我戴着枷倒酒,雙手鎖着非常不便,盡管兩隻手靠得近,但雙手拿起一瓶酒很是吃力。開始時身子和雙手都緊張得發料,半天倒不了一盃,後來熟練了,要快多了。幸好是外國鋼枷,要是中式木枷那更難了。我看見那個女大學生五花大綁的坐在王老八身邊,羞得不敢擡頭,盡管這樣給頸部繩子勒得呼吸困難,她咬着牙堅持着。王老八隔叁叉五的喂她酒菜,週圍得客人不斷起哄,她不想吃,但不敢不吃。就是冉桃青在酒席上,也盡量掩飾自己手腕上的手铐。她用一隻手將另一隻手的手铐盡量往旗袍袖筒裡塞,並用一隻手托住另一隻手腕,僅用一隻手喝酒吃飯。在這種公開場合下仍鎖着戒具,證明她的身份仍是一個被賣買的商品,可惜她仍為虎作脹。我當時心態和她們完全不同,我不感到羞辱,我從內心非常高興,打扮得漂亮,光彩奪目,或繩捆索綁,或被枷戴鎖在這種場麵招搖過市,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和滿足。
在給包間客人敬酒時,路過一個無酒席的小包間時,包間門被打開,出來一位穿着隨便的客人。我以為可能是宴會工作人員,順便往裡隨意瞅了一眼,看見有幾個人在半掩房門裡沙發上坐着聊天。我突然發現有一個人非常像張衛男。這個奪取我男性器官,使我變成現在模樣的大仇人,又和我舉辦結婚儀式,姦淫過我,是我名義丈夫的大冤傢。平時我對他是刻骨仇恨,他完全改變了我的生活。但在此時此地突然發現他,我感到強烈震驚。他不可能出現在這兒,是否這一眼看花了。於是我急中生智,用腳故意踩着婚紗裙邊,再往前一走,腳被一拌,池老闆措手不及手中鏈子來不及抓緊,我一下倒在地上。我不顧摔倒疼痛,抓緊時間再仔細往包間裡細看。由於天色己晚,裡麵燈光暗,雖很像他,但不能確定。這時我是同一個將要淹死的人,就是一根稻草也要去抓。我雖恨死他,但現在真是他,他能救我,起碼還我一個自由身。故身不由己地想喊他一聲,看他反應如何。嘴剛張開,口腔立刻有產生刀割一樣劇痛。痛得我渾身顫抖,我情急之中忘了口中的麻胡桃。池老闆以為我摔痛了,忙把我扶起來,嘴裡不斷地說:“我怎麼這樣不小心。”
當我站起來再看,那房間門己關上,隻好失望得離開。之後我總是心神不安,胡思亂想,敬酒時不是把酒倒在桌子上,就是把酒盃弄翻,弄得客人不高興。池老闆非常惱火,敬完客人酒後,在送我回房時,咬牙切齒地對我說:“這麼掃興,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回到房間裡,床上被褥全換了。我在床上坐下,膽戦心驚地看着池老闆,不知他要怎樣處罰我。他安頓好之後,叫來一個健婦,在房間門口對她關照一翻。我隔得遠,聽不見他們講什麼,反正沒有什麼好事。最後池老闆指了指我,大聲說:“一定要把她照應好。”
這健婦一臉橫肉,我看見心裡發慌。她叁十餘歲,滿臉脂粉,紅襖綠褲,俗不可耐。走到我身邊,一言不發,闆着臉先給我打開頸手枷,又給我開了鐐。我揉着長時間禁锢隱隱作痛的手腕和腳腕,不知她要怎樣擺弄。由她去,反正是他們案闆上肉,由他們是砍還是割。去掉身上的刑具,她又拿掉我頭上所有頭飾,再用開口器取出口中麻胡桃。這時我真有點感謝她,這口長時間受麻胡桃控制,都麻木了,現在能活動了,真舒服極了。我連聲對她道謝。她就同龔子一樣,理也不理,就將房門反鎖出去。我一身輕鬆,在房間踱着歩,將手甩來甩去。這手腕,這胳膊最造罪,幾乎天天給束縛,很難得有這樣自由自在的時候,乘這機會活動一下全身關節。
半小時後,門被打開。那婦人揣了個盤子進來,裡麵一小盤菜,一小碗飯,一大碗湯。我確實餓,狼吞虎咽把它們一掃而光。除湯有點怪味,飯菜很香,量太少,僅吃了過半飽。吃飯時,婦人給我準備澡水去了。等她出來,我早吃好,本想請她再拿點飯菜,看她鐵青着臉,也不敢開口,隻好去衛生間洗澡。澡水溫度正好,泡在裡麵很舒適。漸漸身體發熱,出汗;我就感到有點悶,再不敢再洗,擦乾身子,走出來,準備到衣櫃取睡袍。那健婦喝道:“新娘子。不用拿了,這裡有。”
我看她在床邊叫我,就赤裸裸地走到床前。但床上並沒有衣服。我小心翼翼地問道:“大姐。請問衣服放在哪裡?”
她將原放在身後的手拿出來,對我揚了揚說:“在這裡,我馬上服侍你穿“我一看就明白了,今晚又沒好日子過,那手中拿的不是睡衣,而是一捆手指粗的白棉繩。
在公司己養成習慣,見狀我自覺地跪下來,將雙手放在背後。這婦人對我說:“新娘子。你還算乖巧。這樣對你好。我這繩衣包你穿着得體。”
邊說邊動手。我身上寸紗未穿,棉繩直接束縛在皮膚上,頓時感到陷進肉中,血液流通受到影響。雖然房間裡溫度比洗澡時低很多,但我一直感到燥動不安,身上發熱。這棉繩捆上身,皮膚受刺激,到處癢起來。非常渴望她把我縛緊點,但隨着緊縛,那些未接觸繩索的敏感部位,如乳房,乳頭,耳下頸部和陰部癢得令人發狂。最後勒到頸部時,感到太緊了。我雖然盡量把頭往後仰,但橫過前頸部的雙股繩還是有壓迫氣管感覺。我不得不求她,對她說:“你把我頸子勒得太緊,這樣會勒死我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她用肯定的語氣說:“沒關係。我有經驗,我就是要這種效果。”
當她給我完成了,她裝束在我身上繩衣時,我仰臥在床上,動也不能動了。雙手五花大綁,高吊在背後,雙乳給束縛得凸出,乳頭像山頭一樣挺立;雙腳給菈在床架上兩股繩分開,大腿和小腿折疊綁在一起;整個陰部暴露無遺。從背部到臀部給我墊了二個柔軟大枕頭,這樣緊縛在背後雙手陷在柔軟大枕頭裡,並不感到被身體壓迫得難受,這婦人想得挺週到。我的陰部被枕頭高高擡起,而頭部未墊什麼東西,反仰直垂在床麵,這樣減輕了頸部繩索壓力,但頭是無法擡起來。她用一個大的黑眼罩,將我雙眼蒙住,我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她走後,雖然我一動也不動的仰臥在床上,但燥熱一點也沒消退,而騷癢越來越利害。我又動不了,隻有大聲喊叫和呻呤來減輕這種刺激,情況同昨天一樣。我肯定吃了淫藥,而且一定是那婦人將淫藥放在湯裡,當時有異味是最有力證明。但明白過來也晚了,隻有在這黑暗中忍受這淫火的剪熬。正在這水深火熱之中,進來一個人爬上床。我唯一的渴望這是個男人,用他女人沒有的東西,趕快進入陰道,衝撃陰核,以減輕那難以啟齒的需求,我不能自制的喊叫道:“快些,快進去!求你啦!”
果真不負我所望。我感到一股清泉流進那熾熱的陰道,一根硬棒在裡麵橫掃千軍,我身不由己,全身顫栗,嘴裡發出興奮喊叫,拼命扭動繩捆索綁的身子,來配合他的動作,發泄自己熊熊燃起淫火。不知什麼時候,體熱降下來,全身大汗淋漓,汗水濕透的棉繩不斷收縮,本來很緊的繩,現更深勒進肉體中,引起肌肉陣陣痛楚。週身的疼痛和寒意,將我被淫火燒昏的頭腦澆醒。我越來越清醒。在黑暗中,我突然對剛才的行動感到無地自容的羞愧,我不明白我怎麼變得如此淫賤,如此不知羞恥,我洪玫瑰是如何麵對像鐘先生,水仙傢鄉工廠廠長,礦物所高工,市四院張主任等等認識我的人。我狠不得想一頭碰見。但又想,我能脫離池老闆的控制嗎?每天同牢裡死囚一樣,鐐铐不離身,放我走我也跑不了。這不由得想起在宴會小包間那個非常像張衛男的那個人,雖然我恨死他,要把他至於死地而後快,但他要是真在有多好。憑他的勢力,救出我不是易於反掌。突然我的直覺告訴我,剛才姦淫我的男子決不是池老闆,肯定是他,而且動作習慣是那麼熟悉。我手術後成為女人和男人發生這種關係,除他沒有外人,隻有他的習慣,我才熟悉。聯想起來昨夜的男人,也是他。但歸根到底我還是沒有真憑實據,僅猜測而已。夜己很深,折騰了一天,倦意陣陣襲來,在黑暗中慢慢進入夢鄉。
我不知什麼時候醒了,動了動手腳,還是綁得緊緊的。身上蓋了東西,很暖和。就是週身是麻木的,這是綁長了必然結果。把眼睜開,看見了床頂粉紅色喜帳,有人把眼罩拿掉了,但頭還是擡不起來,頸部繩子還是勒得很緊。歪頭一望,隻見池老闆麵朝我,合衣側睡在我身邊,打着呼隆。而我單獨蓋着一床薄被。一束陽光從窗簾縫中照進,來又是一個白天。由於長時間未運動,身子同鉛一樣沉重。肚子又餓,小便也急,我不顧一切地叫喊起來。喊聲驚醒了池老闆。他很不高興地對我說:“吵什麼!時間還早,睡覺!”
“我睡不着。我要起來。”
“你起來就是了。叫什麼,不要影響別人睡覺。”
“你看不見,這繩子綁着我,起不來。”
他睡眼蓬鬆的爬起來,將係在床攔杆兩股繩解開。兩眼一閉,自言自語的說:“昨天酒喝多了。那個王老八,死灌我,我頭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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