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假很快過去了,又要到公司去上班了。早晨起來為了避免公司對我的懷凝,保住我開發成果,我必須要僞裝自己。要將自己打扮得風流妖艷。但是我目前還是不會給自己化妝。於是我把水仙從睡夢中叫醒,拖到自己房間,請她教我。目前己秋涼,她建議我頭發不要紮,就讓其披在頭上,僅用幾個夾子將前麵的頭發固定在兩邊。她又將我眉毛修一下,臉上打了點粉,塗了眼影,裝上假睫毛,兩臉腮淡淡刷了煙脂,抹上深紅色口紅。兩耳吊上對大耳環。打扮好,她扳着我的肩膀,對鏡子照着彎腰,吻了我的嘴唇。笑着說:“玫瑰姐,隨便怎樣打扮你都漂亮。”
我背過手狠狠擰了一下她的大腿,她疼得跳起來。嚷道:“我為你忙了一早上,你就是這樣報答我。下次請我決不再來。”我笑着不理,她氣的跑走了。
我選了一件胸前用紅絲線繡了兩朵大牡丹花,袖口繡了許多小牡丹花,淺綠色中式大襟織錦緞小夾襖;下穿一條同樣質料大擺裙,裙邊也用紅絲線繡了許多小牡丹花。再穿了雙綠色高跟鞋,後跟也是十五公分高。走到穿衣鏡前看看。確實像一個風流的煙花女,打扮好後又披上一條白色真絲方形大圍巾。正準備出門,又停住腳歩。我這樣子能走出門,真是害羞。心裡矛盾的不得了。為生存人要善於僞裝,要將自己真麵目藏得越深越好。狠狠心下定決心走出門,邊下樓邊啄磨,上公共汽車怎樣對付那些輕薄的公司職工。現在正是上班高峰,車上人一定很多。剛走進別墅前麵小院,就發現老黑站在院門口。笑咪咪地望着我。院門外停着他那輛臥車。我立刻跪下來,喊聲老師好。他走到我身邊,摸着我的頭笑着說:“這身打扮不錯,今天要給你舉行調教畢業儀式,我特來接你。他沒發話,我不敢起來,仍跪在地上說:“謝謝老師,叫你久等了。對不起。”
“我來了有半小時,估計你在化妝。不過沒關係,調教畢業儀式十點舉行,再待一會也不要緊。這次畢業儀式對你我都很重要,就你現在模樣還不行,還需要我再給你打扮。”
“老師還要怎樣打扮?”我一頭霧水摸不清他葫蘆裡賣什麼藥。
“你馬上就明白了,你很聰明。”
我們的院子緊靠大路,來來往往行人很多。一個妖艷的美麗姑娘跪在一個黑大漢麵前談話,自然引起路人好奇。我們在對話時,已有不少人駐足圍觀。老黑讓我繼續跪在那裡,走出院門,分開圍觀人群,從汽車後箱中提出一隻沉甸甸黑包,嘩啦一聲放在我身邊,裡麵好像放的是金屬一類物品。我眼盯着他,看他想乾什麼。當他拿出一隻帶鐵鏈的鋼制狗項圈時,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我害怕極了,身子往後一縮。用顫抖的聲音輕輕向他哀求說:“老師。有這樣多陌生人圍觀,有事請到車裡去辦。求求你了,老師。”
我看我這身妖艷的女性打扮,真不想在眾目睽睽之下鎖上恥辱的鐐铐。老黑一句話都不說,打開鋼制狗項圈上的開關,拿掉鐵鏈套在我的脖子上鎖好。我嚇得再不敢說一句話。他又拿出幾卷麻繩,我一看自覺地把手反背交叉,等待他的捆綁。這次他特別認真,又特別用力的緊縛我。雖然綁得很緊,但我經歷了上次土匪嚴酷的捆綁,他這樣的緊縛我已能承受。圍觀的人議論紛紛:“這小姑娘戴上狗項圈更迷人了。”
“看,用麻繩真綁呢!繩子都勒到肉裡去了,捆得真緊。”
“你們看麻繩把她的一對大奶都勤得鼓出來了,把胸口衣扣都掙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喲!怎麼回事?她被五花大綁後更漂亮更動人。”
“今天真大飽眼福。一輩子還未現場看過用麻繩將如此絕色的女子五花大綁。”
“……”
人們七嘴八舌,評頭評足。但無一人對一弱女子被如此殘酷奴役而錶示同情。我當時尷尬極了。又急又羞,頭幾乎低得接觸到地麵,人都麻木了,對一切都失去感覺。
“你可以站起來了,我們要走了。”耳邊響起老黑威嚴的聲音。
我猛然清醒過來,由跪變成蹲,再站起來。叮當一聲,頸脖上不知什麼時候帶上鎖鏈。人站起來,將鐵鏈也菈起來。擡腳往前走,腳踝上好沉重。接着也是叮當的鐵鏈聲。啊原來腳鐐也鎖上了。老黑牽着我頸脖上鎖鏈,我被雙手反剪五花大綁,腳踝拖着沉重腳鐐,低着頭叮當,叮當,一歩一歩穿過圍觀人群,上了老黑汽車離去。汽車開動後,我從車窗往後看,看熱鬧的人群還未散去。
汽車一會兒就停下來,老黑打開車門,我先把上了腳鐐的雙腳挪到車門外,人再鑽出汽車站好。連接腳鐐兩隻鐵環間的鐵鏈僅二十公分,很短。現在我有經驗了,要小心挪動腳歩,不小心就要摔跤。擡頭往前一看,這地方好眼熟。小廣場,白平房,樹木。啊!原來是將我綁在這兒亮相的白房子,我在這裡還住了二夜。大門口右邊有兩個古妝打扮的漂亮年青女孩,並排站着,都披枷戴鎖。兩隻手和脖子都鎖在木枷叁隻孔中。雙腳都扣着腳鐐。老黑把我帶到她倆中間,叫我跪下。這時出來一個小青年,拿出一塊大紙闆,上麵係一根細繩。老黑把它套在我脖子上。把紙闆掛在我胸前。我低頭一看,原來上麵與的是《新M女明星—洪玫瑰》。老黑穿着筆挺西服,站在左邊。過了一會兒客人陸續都到了。有老九,有介紹我到公司來的那個職介所胖子,有水仙的導演等;連公司那個老頭董事長也來了;王嫂也來了,穿着大紅繡花錦緞旗袍,臉上濃妝艷抹,頭上戴了很多金首飾,耳墜上掛了一對金光閃閃的大耳環,雙手放在前麵,拿着一條白色圍巾跟在老頭後麵。與照顧我時判若兩人,這時嚴然是一幅貴婦人派頭,唯一有點不協調的是脖子上也戴着一隻精美的狗項圈,正前有一隻大金環,環上吊一條五寸長粗金鏈。老黑點頭哈腰地招待他們。他們都無一例外的走到我跟前,摸摸我的頭,捏捏我的臉,向我道喜。我遵照老黑的吩咐,不停的說謝謝。王嫂走到我麵前,很熱惰地用手捧着我的臉,親吻我。這時我才發現她雙手也鎖着一雙精致的金黃色小手铐,手铐環之間金鏈極短,不到一寸,所以她兩手隻能放在前麵。這時我才注意到來的女客人都很漂亮,最大不超過四十歲,而都有一點束縛。那些披風衣的肯定是雙手反縛五花大綁,當風掀起風衣時就露出橫七豎八交叉捆綁着繩索的胸部。穿拖地長裙的走路腳下叮當響,肯定戴腳鐐。像王嫂這樣雙手在一起或放在前或放在後,手裡拿一件物品,或手帕,或圍巾,或小包,都扣着手铐。
突然人們忙亂起來,包括公司那個老頭,都到大門口,排成幾排,必躬必敬地站在那兒。隻聽有人小聲講:“大老闆來了,大老闆來了。”
我向前看去,隻見廣場上來了四五部豪華汽車,下來十幾個人。走到跟前,我細看,大吃一驚。為首的競是與我同病房冷血青年—我的“丈夫”的老父,那個慈善的私營某公司老闆。後麵跟着他的遭車禍曾同我一個病房住院的兒子,即那天造成我陰道出血強迫我吸吮他陰莖的壞小子。後麵還有兩個人很麵熟,一個是車禍前經常跟蹤我的年青,男子另一個是醫院體檢室掛主任胸牌的醫生。他們與公司有什麼關係,我感到有些不安,這裡麵好像暗示什麼,我一時也明白不過來。一會兒公司老頭陪那個老闆走到我跟前。
老闆問:“就是她?”
老頭笑着答:“是她。”
“嗯!不錯。比我來前想象的要好。漂亮!變得太漂亮了。”
他轉身對他兒子講:“怎麼樣?滿意吧?”
他兒子似笑非笑地說:“奇迹。她這模樣,不要講女人了,就是男人,也喜歡。”
老闆又對老頭說:“身體檢查過嗎?”
“還沒有,等儀式結束,我們請大夫來。”
“要好好愛護,這是個寶貝。啊!她還給綁着。”
“我們這裡規矩是這樣的。”老頭邊說邊將我胸前紙牌拿掉。
“啊!這繩綁得還真有藝術性。真想不到有這樣五花大綁,還真漂亮。”
“大老闆,我們進去吧。”
他們一行人進了大門,老黑滿麵堆笑地將我菈起來,跟在他們後麵進去了。我心裡想,這老闆真的認不出我?
他今天來乾什麼?
完全是享樂嗎?
為什麼他對我講那些話?
他為什麼要關心我的身體?
我到這兒來肯定與他有關,也可能是他做好事,看他模樣是一個善良的人。但考慮到他兒子言行,我心裡有說不出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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