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菈着我的手,做了一個鬼臉,嘲諷說:“喲!洪小姐,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保守,想當初你穿着那樣鮮艷醒目的旗袍,塗脂抹粉,還故意叫人把你五花大綁,在公司那麼多男女職工麵前,抛頭露麵,那個志高氣昂的樣子,不也很風光。你是個女人,穿女人衣服。描眉畫眼,塗脂抹粉這是女人專利。又不是大男人怕人傢笑話。就是男人若扮女人漂亮,那也是本錢。夜總會的男妓不也常常女人裝扮。何況你是個大傢公認我們這裡最漂亮的姑娘。”
月季一席話講得我真是羞愧難擋,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她不知道,我原本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很正派有作為的男人。命運捉弄我把我變成這模樣,叫我處處尷尬。因為我的靈魂深處我還是一個真正男人。荷花看我不應聲,就從我後麵摟着我的腰,把嘴靠近我耳邊輕輕的說:“今天我們興致很好,玫瑰,不要掃大傢興。在右邊山溝裡靠左邊山坡,從溝口到溝裡全是樹林、草坪和花圃,風景很好。公司房舍在溝底河邊,離得遠那兒。除了少數遊人,閒雜人很少。有一條沙子路很平坦,好走,我們就到那裡去玩玩。”我想想也是的,天氣這樣好,悶在傢裡也沒意思,到取長生果提取液還有一週時間。今天就隨她們去玩玩吧。我點了點頭說:“好吧!我們先回傢換一雙後跟低一點鞋子。”
月季說:“不必了,我們去遊玩,又不是趕路。走累了就休息。時間不早了,現在是上班時間人少、你不是害羞怕見人,那抓緊時間走吧。”
果然路上人很少,到我們拐進左邊山坡小道一個人也沒見。荷花沒說錯,進了小道沒多遠是一片楓樹林。高大的樹杆直插藍天,火紅的楓葉遮天蔽日。楓葉落了一地,象給大地鋪了一張巨大紅地毯。我情不自禁的說:“真美。”
過了楓樹林,道旁是花圃,裡麵盛開各種菊花。小於紐扣大於碗口,奇形怪狀爭芳鬥艷,紅,紫,青,黃,白各種顔色都有。我從未見過這樣大麵積這麼多品種菊花,看得眼花缭亂。陣陣花香隨風襲來,令人陶醉。我自言自說:“想不到這個地方還有這麼好的景點,可惜未帶相機。”
荷花在花叢中穿來穿去捉蝴蝶,聽我這樣說,接着話題說:“誰象你那樣,整天悶在傢裡不出來。這裡好玩地方多呢。”
看完花圃,前麵是草坪,穿草坪而過的小路邊建有固定木椅。月季說:“走了不少路,應該休息一會兒。玫瑰,這兒我用手紙擦乾淨了,坐一會兒。”
我答道:“謝謝。不累。真的,今天走了不少路腳不太難受,腰也不酸,怪不怪。”
荷花接過活頭說:“心情好就不累。”
月季從椅子上站起來說:“不累。那我們再往前遊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再往前走,好像是山上自然生長的雜樹林,樹木高矮不等,高大的喬木下生長着茂盛的灌木林。不知名的各種野花和成熟的果實夾雜其中。山坡小路在林中忽隱忽現,路上鋪上厚厚一層落下秋葉,走在上麵沙沙響。小鳥叽叽喳喳叫聲不絕於耳,完全是一片山野景象。在鬧市住久了,能有幾個夥伴到這人迹罕至的地方玩玩,也是一件愉快的事。不知不覺走了很遠,感覺到兩邊山越靠越近,山溝河流越來越窄。河邊早就沒有房子了,隻有成林的山柳。突然前麵出現一片開闊地,長滿了茅草。過了開闊地,又是樹林。這裡林木高大,茂密的樹葉遮滿天空,太陽隻能從葉縫中撒下一線陽光。由於常年沒有陽光,林中地麵草長得很少,光禿禿的地上鋪滿秋天落葉,走在上麵,軟綿綿的,沒有聲音。越往林中走,樹林越密,光線越暗。往林中約走了二裡多路的時候,我突然感到可怕起來。發現週圍陰森恐怖。我對她倆說:“這裡有些陰森可怕,我們往回走吧。”
月季膽大不以為然地說:“沒關係,這裡外人很少來。再往上走就到山頭。秋天登高是一件詩情畫意的雅事。”
我硬着頭皮往前走,突然前麵出現叁四個遊客模樣的人,拼命往我們來的方向跑。從我們麵前跑過時,對我們講:“還不快逃,山那邊過來一幫土匪正在搶遊人錢物。”
現在還有土匪,我們愣住了。果然前麵傳來一個粗嗓門喊叫:“不許跑,快停下,我要開槍了。”
話剛落音一聲槍響,我們嚇得魂不附體,轉身往回跑。穿着後跟那樣高的鞋,往山下跑,怎樣用力也跑不快。越跑不快,心越慌,越跑不動。荷花和月季比我跑的快,很快離我五十米遠,己快到茅草地邊,這時我腳下踩的樹葉滑了一下,突然摔倒。
我正掙紮往起爬時,後麵追上一個人,一下把我按在地上,用一隻腳踩住我的屁股,將我雙手反剪提起來。我回頭一看,是一個蒙麵漢子,右手抓往我反剪雙手腕,左手將一把手槍插進褲腰皮帶上,從腰上掛着的麻繩中抽出一根。先在我並在一起的手腕上纏上叁圈捆起來,然後抓住我的胳膊把我菈起跪在地上,又抽出一根麻繩,叁下五除二很麻利地將我五花大綁,雙手反扭緊緊捆住。我這時已嚇得全身發軟,由他緊縛一點也沒掙紮。但他太用力捆了,繩索緊得同刀一樣割得我疼入心腑,我先是痛得又哭又叫,後實在受不了,又哀求他說:“老闆你捆得實在太緊,我身上痛得受不了,請你把繩鬆一鬆,求求你,求求你,老闆。……”他根本不理我的請求。當他把我緊縛好後,手剛放鬆,我身體失去支撐,俯身麵朝下倒在地上。我在地上翻滾,努力想爬起來,由於雙手反剪,鞋子後跟太高,心裡即怕又慌。剛將我扯起來又倒在地上,反復多次,累得土匪氣喘如牛,摔得我渾身痛疼,這時,這個土匪乾脆將我菈起來靠在一顆大樹上,用一隻腿的膝蓋頂住我的腰,將我前胸壓在粗糙的樹乾上,我就這樣倚靠在樹杆上,由他上綁。在這個土匪捆綁我時,又跑來一個土匪,很快追上月季,也將她摔倒捆住,捆好我的土匪又把我提起往地上一丟,緊緊捆綁的我直挺挺被摔倒在地上,跌得我頭昏腦脹。然後土匪用一隻腳踩着我的乳房惡,狠狠地說:“給我老老實實躺在這兒,不準動。”
綁完我又跑過去催緊縛月季的土匪去追荷花和前麵幾個遊客。我看土匪追過了長滿茅草開闊地,進入前麵灌木林時,心想,不能在這兒等死,趕快逃。雙手被反綁,又穿着那種高根鞋,旗袍的下擺太長又礙事,想站起來都困難,繩索綁得太緊,全身又痛又麻用不上力,掙紮起來又摔倒,又反復幾次,累出一身汗,終於站起,就往月季那兒跑,剛跑到月季身邊,腳下樹葉又一滑,麵朝下倒在正準備掙紮起來月季的胸部。我的乳房給交叉的麻繩緊縛勒得乳房鼓起,本來就脹,摔倒時我的雙乳砸在月季也被麻繩緊縛的乳房上,我倆都又痛又脹忍不住呻吟起來,但又怕驚動土匪又極力忍住。
月季輕輕說:“玫瑰!快起來,趕快逃。你壓着我起不來。”
我倆好容易掙紮站起來,月季又輕輕說:“我們穿的長旗袍下擺長,好絆腳,高跟鞋走不穩,雙手反綁使不出勁。不要跑,跑容易摔倒,慾速則不達。我們穩穩地向着土匪跑的方向走,這樣離土匪老巢遠些,離土匪擒住我們地方也遠一些,離山下房舍近一點。再找一個隱敝的地方藏起來,找機會逃回傢。”
我們一歩一歩穩穩地往前走,到了長滿茅草開闊地。月季看一蓬茅草長得又高又密,想鑽進去。我急忙制止我說:“不能鑽茅草,茅草葉的邊象鋸條齒一樣鋒利無比,會割破臉和手上裸露皮膚。”
月季嚇得連忙縮回來,走過開闊地,來到灌木林。我走到一處茂密的灌木叢邊,準備在這裡藏起來。因為我們雙手反綁,不能擋住迎麵的樹技,為了防止樹技掃我們的臉,隻有屁股向前倒着往灌木叢深處走,好不容易找到一棵四週被灌木叢環铙的大橡樹下,由於大橡樹茂盛葉子遮住陽光,樹下除了幾蓬軟軟青草,沒有小灌木倒也平坦。來到樹下,月季用反綁雙手扶着樹乾,背靠着樹乾坐下來。我也學她的樣子坐在她身邊,這裡離小路大概五十米,隔着密密灌木叢,不走到我們麵前是不可能發現我們的。月季在我耳邊輕聲說:“現在不能說話,不能咳嗽,不能動,不能有一點聲音。”
我點點頭。我倆被反捆雙手,五花大綁的坐在樹下,一動也不動。太陽已偏西,看樣子己下午叁點多鐘。中午什麼也沒吃,也不感到餓。週圍不知名的野花仍在怒放,小鳥仍在叽叽喳喳喧鬧,偶爾一陣涼風吹過,落下幾片或紅或黃的樹葉。現在心情與來時大相庭徑,來時是那樣輕鬆愉快,無憂無慮。現在是又急又怕又擔心。這幫土匪力氣太大,繩索緊繃繃捆在身上,勒得胸部,腹部,胳膊,手腕又痛又麻又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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