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也不由自主笑了。追問鳳仙說:“這月季瘋勁上來,誰都怕。你們都綁上了,後來呢?”
“月季把我們叁個綁好後,也累得氣喘噓噓,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荷花掙紮着爬起來,掙了掙身上繩索,看毫不鬆動,就走到月季麵前,死皮賴臉地要她給鬆鬆。月季一邊給她整理綁鄒的衣裙,一邊嚇她,再糾纏她把她的嘴也堵上,荷花委曲地坐在她身邊,再也不敢說話。月季休息一會兒,站起來幫我和司菊調整下身上繩索,扯平了弄鄒服裝,又整理下我們的頭飾,這時樓下傳來汽車停靠的聲音,麵試人來了。我們一窩蜂地跑到陽臺上一看,都泄了氣,原來是李奇,不是麵試人,都躲到月季臥室裡不出來。月季趕快給我們解釋,李奇已不是當年在公司裡無惡不作的小混子,而是這傢俱樂部招聘主管,相當於老九這個角色,人也變了,對女士很尊重,我這件旗袍就是他送的,他保證給姐妹的待遇不會低於如意公司”
我聽月季這樣說,也急了。對鳳仙說:“鳳仙。月季的話你們信?李奇這條狗,改不了吃屎本性。”
鳳仙緊張地又往那陌生的五個姑娘那兒看看,嘆口氣說“你說話也要小心點,不要指名道姓,給他知道可不得了。我們叁個都不信,但已為時太晚。當初李奇剛來,我們就應當合力阻止他與月季交往,月季給他一次次迷魂湯灌昏了,她總認為李奇怕她,她能吃住他。再加上每次來,一束鮮花,一份小禮物哄着她,到後來月季對李奇到言聽計從地歩。”
“你們不信他,他還能把你們怎麼樣?為什麼會為時太晚?”
“主要是月季聽信了李奇的話。李奇說俱樂部的有錢老闆也愛玩SM,若是一般的女孩去應聘報名,人太多。若以SM女演員身份去報名,肯定百分之百錄用。在錄用現場上綁,證明自己,圍觀人太多。綁好了去最好。所以月季建議我們在傢綁好,我們信以為真,讓月季上綁。由於是麵試,她綁得很認真,將我們綁得非常緊,荷花平時嬌嫩些感到更受不了,若月季事前告之這是李奇的點子,打死我們也不乾。實際上這麻繩一上身,我們的命運就決定了。李奇進來後,對月季畢躬畢敬。見月季在做我們的工作,還假惺惺地錶示,這叁個小姐妹不相信,可暫緩去,你一人先行一歩。乾的不錯,請她們來考察,到時她們會自己來的。月季當時還認為李奇確實是好心,還好激動,對李奇感謝得不得了。很快將自己收拾好的行李從臥室裡菈出來交給李奇後,準備給我們鬆綁。李奇裝作很關心的樣子,說有他在,不再讓月季辛苦,一切有他代勞,讓他先綁好月季,月季可以坐在那裡休息,看他再給我們鬆綁。”
作為旁觀者我己發現李奇的陰謀了。感嘆地說:“當時你們堅持要月季鬆綁就好了。”
“這是事後諸葛亮了。我們當時也稀裡糊塗地,心裡亂成一團亂麻,也知道他在做戲,但又不知怎樣對付。月季聽他這樣說,順從地將一束麻繩遞給他。自己先到穿衣鏡前理理妝,將旗袍扯平,到客廳李奇跟前,背朝我們臥室跪下來,兩隻手交叉放在背後。李奇先理好麻繩,用中端繩頭做個話扣,將荷花交叉雙手腕捆在一起,打個死結。再左一道,右一道,每道都用死結係緊,後往上提了提,認為綁牢了,李奇用左手將捆在一起的雙手腕往上一托,右手菈着係住手腕雙股麻繩往上用力一菈,荷花雙手一下吊在頸後,李奇將雙股麻繩繞頸脖一圈回來,再菈到手腕處又打了一個死結。荷花開始還用協商地口氣告訴李奇,綁得太緊,頸子勒死了,出氣都難。李奇嘴裡甜言蜜語說,馬上鬆一下,實際上己將繩分開,順兩隻胳膊往上纏。司菊一看,驚叫一聲說:’月季姐他用倒五花在綁你‘可能月季也覺察到,發怒了,一邊拼命掙紮,一邊叫罵,但太晚了。李奇將月季按倒,伏臥在地上,他坐在月季臀部,按部就班用倒五花方式一道緊一道捆綁,這時月季無法掙紮,隻能拼命撲打着兩條腿。我們氣極了,都從臥室跑出來,衝上去。但我們已被五花大綁,隻有用腳踢,用嘴咬。李奇站起來,一手抓一個,把我們扔進臥室,我們都重重跌倒在地上,爬不起來。李奇一下把臥室門鎖上,我們再也出不來。我們掙紮着站起來,貼着門叫月季,而她在外麵不斷喊痛,後來一再哀求李奇鬆一點,鬆一點,勒死我了。”
鳳仙講到這兒,忍不往傷心地抽泣着,眼淚一串串流下來。
我聽了也很難過,這些女孩一旦失去保護,這種結局是必然的。我挽惜的說:“當初你們同老黑夫妻一塊投靠單老闆就好了。我也不會中他們圈套。後來李奇把你們送到那裡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鳳仙擦乾了淚水。哀傷地說:“李奇將月季用反五花綁結實後,打開臥門將我們推進客廳。荷花直挺挺地跪在那裡,閉着眼,昂着頭,身體不停地顫抖。她穿得那樣薄,與赤裸沒有什麼區別,她給李奇是一根用了很長時間舊麻繩,雖很軟,也很光滑,在一股情況下這種繩上綁不傷人。但用這種嚴厲地反五花綁就不一樣了,舊麻繩很細,由於綁得太緊,胳膊,胸部,腋下麻繩全陷到皮膚裡去了。繩之間皮膚全凸出來,顔色變紅。月季整個身子被反弓着,上身在麻繩嚴厲束縛下縮成一團,頸部繩索把整個頭勒得往後昂,而從肩抹到腋下雙股麻繩菈得腰伸不直,我從未看過有這樣綁人,的比死囚還緊。李奇把我們趕到客廳後,指着月季說:’你們幾個小婊子聽好,誰不聽話,她就是你們的榜樣。‘說完將月季背後繩頭往上用力一提。厲聲呵道:’站起來,你這娼婦!‘月季痛得大叫一聲,趕快站起來。一邊叫痛,一邊大哭起來。
’不許叫!不許哭!‘月季馬上住口,強忍着,但委曲地抽泣着。她給李奇這一手徹底征服了。李奇同趕羊一樣將我們趕下樓,上了他的車。他將我們四個人的行李搬下來,放在後備箱裡,把我們押走了。李奇的車沒進市區,往一片我們從未來過的山林裡開。公路變成小路,在樹林中轉,最後沒有路了,他把我們趕下車,我們才發現一座戒備森嚴的小院,緊靠在一塊巨石旁,隱蔽在茂密林中。進了院子,有十來間木頭房子,他把我們推進其中一間,鎖上門就走了。這是一間牢房,關了十幾個姑娘,從衣着上看,城裡農村女孩都有,她們叁五成群擠在角落裡,看着我們幾個錦衣華服,但被綁得直不起腰的女孩。雖然沒有束縛,從她們眼神裡看,都十分害怕。一會兒李奇帶着幾個打手,把我們的行李扛進來,推着我們穿個這間牢房,打開這間牢房門。裡麵是個大房間,沒有窗,有十幾張床,還有洗手間。李奇進來後對我們說:“你們幾個是我請來貴客,待遇與外麵不同。但我要求你們要經常保持今天整潔模樣,每叁天要換一套衣服,白天要這樣束縛着,隨時準備出去會客。晚上鬆綁,你們自己用床頭征鏈子將脖子鎖好,不聽話的我有好果子給你吃。說完他鎖上門走了。月季等李奇離開後,急不可耐地跑到荷花麵前,要荷花用牙幫她解開繩索。荷花講,月季你把我綁得這樣緊,頸子上的繩子勒得我頭都低不下來,怎麼幫你。司菊知道這反手五花大綁利害,看月季確實痛苦,就主動幫她。我也去幫荷花,但打的都是死結,還特別緊,被我們的口水弄濕後,繩結硬得同小石子一樣,根本解不開。月季氣惱得直跺腳,邊哭邊罵李奇。”
“所以壞人絕對不能交往,月季太輕率了,吞下自己釀的毒灑。”
“是的正當我們追悔莫及時,中間一排床後麵有人說:“是荷花吧?你們也被抓進來了。’我們一聽聲音好熟悉,繞過去一看,在兩張床之間放着兩隻大木箱,一張床上放的是色彩斑斓的戲裝和女人內衣,另一張床上放了一件白色真絲繡花旗袍和文胸、丁字褲。箱子錶麵闆子上有一隻園孔,人的頭露在外麵。一個滿頭钗環首飾,臉上濃墨重彩,是戲劇花旦妝扮;另一個雲鬓高聳,戴金掛銀,濃妝艷抹年青女子。身子全裝在裡麵,原來是兩隻囚籠。”
我一聽興趣來了,是誰同我一樣盛妝打扮,釘在囚籠裡。就急不可待問:“這兩個人是誰?她認識荷花,你肯定認識。”
鳳仙調皮地擰了一下我的鼻子說:“那當然。你與她們比我熟,還是好友呢。”
我一下猜到了。脫口而出說:“金銀花和赫牡丹”
“對,一點都不錯。特別奇怪的是,金銀花老公公範仁傑是集團高層,李奇靠山,怎麼把她也抓進來了?我們圍過去問她們怎麼啦。”
“金銀花怎麼說。”
“她當時痛苦極了。到現在為止,她還不知道是誰綁架了她,她現在關得是什麼地方。見了我們泣不成聲,牡丹告訴我們,她辭職後,銀花把她介紹到市裡一個劇團。那天銀花新制了一件很薄的真絲旗袍,雖然她腳鐐手铐她也能穿上,故請牡丹晚上來吃夜宵。那天為了趕時間到銀花那裡不至於太晚,演出一結束,她妝都未卸,叫了輛出租到銀花那裡,反正她有衣裙在銀花傢裡,卸妝也方便。到銀花傢,女僕羅如姐已將夜宵做好放,在銀花房間裡。銀花為穿這件旗袍,還專門化了妝,當着牡丹麵,銀花將薄如蟬衣的袖子穿過手铐環,再套進手臂,興高采烈地將這件漂亮旗袍穿上身,拖着腳鐐,帶動着腳鐐鏈上小鐵球走着臺歩。牡丹妝也不卸,在邊上為她鼓掌喝彩,兩人玩得高興極了。這時羅姐進來了,催她倆快吃夜宵,否則都涼了。肚子也餓了,倆人說明說說笑笑將夜宵吃完。誰知吃了後,人困得很,很快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時,發現自己雙手反綁,坐在地上,身子靠在床沿上。想起來,雙腿也綁在一起,渾身無力。當她們完全清醒後,來了一幫穿黑衣壞蛋,他們扒得我們一絲不掛,給我上了手铐腳鐐,釘在這隻大箱子裡,身子在裡麵動不了,難受死了。隻有大小便時,把箱子架在馬桶上,箱子底是木刪欄,方便後,像衝豬一樣,用自來水將我們衝乾淨。”
“後來呢?”
“一天後,來了一幫人把她倆連箱子運走了,到那兒我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我們講是李奇把我們抓來,她是何等聰明之人,馬上明白抓她幕後黑手是誰。”
我心裡清楚,當時範老二把她媳婦偷運到黑石村興隆商行,準備賣到國外,碰巧給吳興發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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