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束采訪,離開會客室。在二樓梯口,我看老九還在那兒等我們。看我們出來,立刻迎上來,陪他們下了樓;樓下大會客室,老頭帶了公司的人也在等他們,作了簡單話別,報社的車把他們接走了。然後公司人立刻會合到了地下停車場,上了一臺窗戶遮掩嚴嚴實實大巴,風馳電掣駛出禮堂。在經過禮堂前大馬路時,我們仍聽見人聲鼎沸。聽車上人交談,仍有大批觀眾在等我們離開禮堂時,見見我們。我們不走地下停車場,換一輛車,肯定走不了。這次活動非常成功,大傢非常興奮,一路上又說又笑。冉桃青與老黑在一起坐在前麵,我與司菊,鳳仙坐在後麵。她倆偎在一起睡着了,就是我睡不着,在顛簸的汽車上,我也不好找人給我解開綁繩,隻好咬着牙堅持着。
到公司已是深夜,我上了樓,仍進不了房間。反縛的雙手被大衣包裡得嚴嚴實實,無法取到地毯下的鑰匙。用腳踢了踢水仙房門,無人答應。跑到叁樓,荷花她們也不在。我有點急了,怎麼辦?難道就樣在外凍一夜。在房門外站了一會,身上被繩綁得血脈不通暢,越站越冷,得想個辦法。我無目的地又從樓上下來,走到大路上,看到不遠處有燈光。啊!那是小食堂,二十四小時營業。我可找到救星了,就急急忙忙趕到食堂。裡麵還有不少人在吃夜宵,我剛進門,一位男侍從走過來打招呼;“喲!是洪小姐。想用點什麼?”
我是無法用餐的,但我也不能在這裡請人鬆綁。想了一下,就悄悄對他說:“我有點事想請你幫點忙,可以嗎?”
“可以。你是大明星。有事找我是看得起我,什麼事要我幫忙?”
“我房門打不開,想勞駕你一下。”
“願意效勞。”
男侍從在我指點下,從房門地毯下找到鑰匙,開了房門。謝天謝地,總算進了傢門。傢裡很暖和,但我無法脫衣服和鞋子,隻好依偎在沙發上。身上又痛又麻,無法入睡,迷迷糊糊合着眼,半躺半靠休息。
不知什麼時候,蒙蒙胧胧有人敲門。我睜眼一看,天已亮了。考慮到我無法開門,門輕輕帶上,並沒鎖。我叫道:“誰呀?門沒鎖,請進!”
門開了,我從沙發上起身一看,原來是馬老師。我忙掙紮起來,跪在地上說:“早上好。”
馬老師微笑着走到我跟前,解開大衣上的帶子,脫掉大衣,看到我仍五花大綁模樣,開心笑着說:“玫瑰。你真可以,從昨天綁到現在,也不找人解開。昨天夜裡在車上,我看你一直穿着大衣,車裡那麼暖和,也不脫;下車時也是這樣。我有些奇怪,今早起再想這事,突然明白,莫非你還綁着。故清早趕來看看,果真如此。你真是難得的SM演員,耐力這麼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還不是馬老師調教的好。不過這次也是我承受的極限了,我現在雙手全無知覺,我懷疑雙手己弄殘了。”
馬老師費了好大勁,才把我的繩子解掉。但我的手仍然動不了,反剪在背後,拿不到前麵來。我有些害怕,對馬老師說:“馬老師,我手怎麼啦,動不了,是真弄殘了。”
馬老師仔細檢了我一雙幾乎癱瘓了的雙手,用手掌從肩往下到手指反復搓揉,雙手慢慢有了感覺,漸慚能自主活動?。馬老師感嘆的說:“真是萬幸,玫瑰。昨天綁你的人,肯定是黑社會經驗老到的打手,這種綁法叫‘倒五花’。我們不用這種緊縛方法。這種方法一開始就綁手腕,使對手失去掙紮能力;然後五花吊臂,沒有外人幫助,被緊縛之人就是有利刃,也不能自我解脫。時間長了,雙手失去活動能力,甚至殘廢。你到這裡,我們已經長期係統訓練,又通過整容塑身這一關,有很好適應能力。若這件事發生在你剛來時,或其它姑娘身上,這雙手就完了。這種方法最怕被縛人了亂掙亂動,極易弄傷胫骨。實在是險,要吸收這汶教訓,今後再舉辦這樣活動,要提防有人傷害我們的演員。”
馬老師又對我雙臂雙肩進行係統長時間按摩,我雙手才恢復運動能力。然後馬老師又將帶到那間張衛男那間白房子,用藥水給浸泡,按摩在那裡調養叁天,才完全恢復。
可能是這次到省城參加聯誼會在舞臺上受了風寒,人總感到不舒服,心裡堵得慌,惡心。開始,我還以為由於這次長這十幾個小時長時嚴厲捆綁所致,但休息幾天,不僅沒好轉,反而更利害。有時吃點東西還嘔吐。馬老師看我這個樣子,就想帶我到市裡醫院去看看,我拒絕了。我想我身體一直很好,我從不吃藥。這類傷風感冒小病,我喜歡用一些中國傳統的方法,例如發發汗,刮痧,多喝開水,多睡眠來治療,一般效果很好。馬老師也不勉強我,對我說:“玫瑰。這次你是公司大功臣。這次拍攝的《奴役的婚禮》創了公司叁個第一;發行量第一,銷售收入第一,利潤第一。通過這次聯誼活動,特別是那夜記者對你的采訪,你回答地恰到好處,給記者留下了良好印象;也給我們的行業形象的改善立了大功。這二個月拍戲很辛苦,最近又沒有任務。春天快到了,天也一天比一天暖和。好好休息,到附近玩玩。但春天氣候變化無常,注意保暖。你這次可能胃受涼,回去弄點調胃的食品吃吃。
回傢後,雖然加強了保健,作了調養,但仍未見起色,仍常嘔吐人,非常難受;口味也發生變化,食堂裡酸梅湯我平時從不吃,嗅到它的氣味,嘴裡都冒酸水。現在特想喝,我心裡直打鼓,這怎麼啦。真要上醫院,我在醫院住了大半年,最討厭那個地方。再熬幾天吧,也許就好了。
又過了幾天,我吃了點甜食,又吐了。正在難受,水仙來了。我看見她沒好氣地問她說:“水仙。你這個鬼丫頭,這幾天你瘋到那兒去了?”
她神秘地菈着我的手說:“玫瑰姐。我要走了。你千萬要保密。我那位要我回去,他廠裡己大有起色;我們傢鄉有些民間戲團也火。我要是回去組織劇團,他講一定吃香喲。你怎麼啦,人又黃又瘦,生病啦!”
我把我最近的症狀簡單地對她講了一下。她聽了,沉思了一會兒又問道:“你最近那個來沒來?”
我有些胡塗,不知她什麼意思。疑惑地反問:“哪個要來?”
水仙有些生氣了,氣呼呼地說:“你是真胡塗,還是假胡塗。就是你過去害怕的尿道出血。”
她這一講,我倒注意這件事。我回想了一下對她說:“你這一問,還真是有些反常。從南方回來一個多月,從上次到現在,快二個月都沒流血了。最近雖未流血,老有黃水,下身一直不乾淨。難道這裡有什麼問題?”
水仙冷笑一聲說:“你要老老實實告訴我,這一個多月你與男人睡過覺嗎?”
我聽她這樣一講,更是莫名其妙。仔細回憶一下對水仙說:“就是江南在拍戲時,在我被牢牢綁在床上,叫大老闆兒子張衛男連搞二夜,弄得我狼狽不堪。”
“這就對了,你有了。”
“那我有什麼?”
水仙陰陽怪氣地說:“有病了。要上醫院。”
我緊張起來,忙問道:“什麼病?要上醫院。”
水仙站起來在我臉上擰了一下說:“放心,死不了。好好休息,明天進城上醫院,我陪你去。”
醫院的結果很快就出來,得出一個叫我晴天霹雳的結果。診斷我懷孕了。
我簡直不相信,我認為肯定是醫院搞錯了。我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懷孕,真是天大的笑話。在得到檢查結果的第二天,我正想出門,準備到四院找水仙錶姐夫張主任,介紹一個好大夫,給我重查。我不相信這個公司定點醫院——市一醫院檢查結果。當時主要是想省錢,定點醫院看病由公司付款,結果出了這個洋相。我衣服還未換好,馬老師突然闖進來。我心裡窩了一肚子氣,看這消息傳得好快,肯定是醫院通知了公司。我見她隻好跪下來,還沒等我開口,馬老師笑容可掬地把我菈起來說:“從今天起,你見任何人都不要下跪。都怪我不好,當時在白房子我為你按摩,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這是大喜呀!今後你可要保重身體,有什麼要求直接對我說:她那天在我那兒整整呆了半天,叮囑了許多話,弄得我醫院也沒去成。既然這樣,我也不去檢查了。反正大傢都認定我懷孕了,連水仙都堅信不移;我就是再檢查不是,有誰信,又有什麼作用。隨遇而安,讓時間去證明,十個月後沒孩子生,看她們怎麼說。聽馬老師口氣,今後誰也不用管我,行動自由,也落得一個消遙自在。
半月後,各種症狀大大緩解,我的心徹底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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