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流在臉上,象蟲子爬。但不能用手擦,我看看月季,她呆呆地望着天空,臉上什麼錶情也沒有。汗從頭發裡流到臉上,掛在嘴角。雖經過一番折騰,她的頭發仍一絲不亂,可見她它頭發梳紮得多好。由於公司化妝品獨特,臉上化妝仍完好如初。水紅旗袍在陽光下泛出絲綢特有鮮亮色彩,金絲繡得月季花和旗袍金色包邊在陽光下閃爍着金光。胸部橫七豎八交叉緊緊捆綁的麻繩將一對乳峰勒得高高挺起,反扭的胳膊上纏了一道又一道麻繩,緊縛麻繩深深陷於肉中。反剪的手腕在背部交叉,交叉處環繞四道麻繩,將兩隻手腕牢牢捆在一起,並係了叁道死繩結。捆住兩隻手腕麻繩從繩結處引出二股麻繩,從橫過雙肩後交叉在胸部的麻繩在後頸部位中間穿過,將雙手腕向上菈升,幾乎到旗袍後衣領處。然後雙股繩頭向下,又穿過捆在腰部繩上收緊,結上叁道死繩結。繩索的向後菈緊迫使雙肩向後彎成弓形,胸部向前挺,凸起的乳房將旗袍左上的紐扣都掙開了,露出右乳房上部,這時的月季象一個冷美人,又漂亮又性感。
突然前麵小路上傳來幾個人的腳歩聲,我倆嚇得大氣也不敢出。隻聽見有人推另一個人呵道:“老實點,快走!”
聽聲音像抓住我的那個土匪,他又說:“老叁,你說怪不怪。那個穿大紅旗袍高個漂亮的妞,我們倆將她五花大綁,雙手反綁在背後,雙胸從大腿到腳踝一道緊一道捆緊,整個人給我倆結結實實捆得象一根木棍,麻繩都用了六根。就是捆她腿未打死繩結而打的活結,因為回去時要把她腿解開讓她走路。我們總不能擡着她翻山越嶺。她雖然力氣大也不可能掙開繩索。後來為了追這二個王八蛋,把她丟在路邊,怎麼轉來不見了呢?山口有四弟放哨,不可能有人進來救她,難道她飛了不成。”
另一個說:“也可能她脫開綁繩,她可能會武功。但隻要她到楓樹林,四弟肯定會把她捉來。”
“唉!本來這叁個妞都漂亮,我們每人都能搞一個美女老婆,這下可少一個,剩下二個怎麼分。”
“你別做白日夢,那個穿白旗袍的妞太漂亮了,老大看見決不放過。”
“老大有老婆了。”
“有老婆他不能再搞一個情婦,你把那個妞拴好嗎,不要迷住了,惜香憐玉沒拴好,讓她溜了。”
“不會的,我把她捆得可緊呢。麻繩勒得她隻叫痛。看她模樣四兩力氣也沒有,捆好她後她掙了幾次都未爬起來。坐起來,剛想站又摔倒了。主要是她穿的那雙鞋後跟那樣高,足足有半尺。不要說雙手還反綁着,就是不綁,在山上樹葉那樣滑,沒人幫助她也起不來。是她自己跌倒起不來,我才抓住她。所以就沒再拴她的腳了,““唉呀!我想起來了,你催我追那高個妞,我抓住那個穿水紅旗袍妞腿也沒捆。”
“那老叁,你在這裡看住這兩個王八蛋,我到黑樹林看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和月季相互看看笑了笑,我倆都懂對方意思,為荷花能脫險而高興。
一會從山口方向轉來匆匆腳歩聲,一個人也走進灌木林。
“老叁你怎麼還在這兒。”
“等你呢,你看沒看見一個穿大紅旗袍高個漂亮的妞?”
“沒有。”
“怪事,我們把她手腳都綁住,她能跑到那裡,我再去找找。”
“不要去找了,你雖然把她手腳都綁住,她不能滾。她隻要滾幾十米,藏在一個草窩裡不吱聲,你怎麼找。樹林這樣密,草這樣深,要找到什麼時候。時間不早了,遊客沒回傢,傢裡人肯定來找,那就麻煩了。”
話還未落音,抓住我的那個土匪老遠就嚷起來:“壞了,老叁,那二個妞也不見了。我找了半天也未見到,在茅草裡找,把我的手和臉菈了許多血口子。”
老四罵道:“你這兩個廢物,好容易遇到這樣好機會,一下抓到叁個漂亮妞,一下子全跑光了。這下驚動了娛樂公司,肯定要封山,我們以後再也進不來了。趕快走,天不早了,回去順便再找找那二個妞。”
“老四我估計那二個妞還在黑樹林。”
老叁在說:“那兩個體弱沒力氣,何況還五花大綁,肯定走不遠。”
老四說:“抓兩個肉票也能交差了,不過這二個妞找不到就算了。回去講了,弄不好還要挨罵。”
叁個上匪押着二個肉票,邊交談邊向山上走,越走越遠,越來越聽不見他們聲音。又等了好長時間,確信土匪遠離,月季對我講:“玫瑰,我來用牙齒幫你解開綁繩。”
我將背對着她,她用牙在我後麵搗鼓半天,最後嘆一口氣說:“捆的太緊,全是死繩結,不用刀割是解不開的。”她突然帶着哭腔叫起來,聲撕力竭地喊着:“唉喲!唉喲!……!我的手,我的胳膊,我的肩,實在勒得太緊,痛得受不了。今天真倒黴,過去繩師捆,從來沒用這種方法綁。實在是綁得太緊。唉喲!我受不了……”
說着,說着月季淚水直往下流,真的哭起來。其實我也給緊縛得渾身又痛又脹,特別是反綁的雙手,扭得肩頭像要開裂。我也想大哭一場,但在這荒山野嶺,要趕緊設法回傢解開繩索,還要找到荷花,她手腳都被緊縛,動也不能動,肯定比我們更着急,更害怕。天快黑了,要趕快走,我想到這兒,翻身跪起來,移到月季身邊,用臉緊貼她的臉說:“哭沒用,我們要趕快找到荷花回傢,設法解開綁繩,我們是M女,應當有忍耐力。”
月季止住淚水,點了點頭說:“我們還是倒着走,避免樹枝掃了我們的眼睛。”
但走了好久,越過一蓬灌木叢又一蓬灌木叢,週圍仍是蓬灌木叢環繞,在灌木林轉來轉去,怎麼也找不到那條小沙子路。月季真得急起來了,我叫月季停下來,冷靜想了想。我們當時離開小路是右拐,往山上走。現在回頭應當是往山溝底部走。由於我們倒着走,往往中途改變方向並不知道,所以回不到小路上去。但我們隻要向溝底走,肯定要越過小路。我把我的想法告訴月季,她也認為有理,隻要保證向溝底方向不錯,一定就能找到小路。我對月季說:“現在不要去找原來進來的路了,隻要找到一個正對溝底顯着目標,一直對着目標走,肯定能找到小路。月季你看,往溝底方向五十米有一棵高大梓樹,它的葉子全變紅了,非常醒目,我們就往那兒走。若還找不到小路,從那兒向山溝底再鎖定一個目標。”我和月季仍倒着走,不管怎樣選擇路,走幾米就看看那棵掛滿紅葉的梓樹。終乾在離梓樹十多米的地方,回到小路,到了小路上,月季高興的走到我跟前,與我胸貼胸,吻我嘴唇。她的乳峰摩擦我的乳房和乳頭,叫我十分興奮。
我倆順着小路往山下走,一路上搜尋荷花蹤迹,但快到草坪,仍未見到。我對月季說:“我們走了二叁裡路了,荷花不可能離我們這樣遠。我們要回頭找,天快黑了,要趕快找到她。我估汁土匪肯定離得很遠,我們可以大聲呼叫,我倆喊叫荷花會答應。”
於是我們又返回灌木林,一邊走一邊叫喊荷花的名字。果然我們呼叫着走了一裡多路時,我們終於聽見了荷花回應。最後在離我們躲進靠山上灌木叢小路口七百米,小路一側往山溝方向約叁十米的一蓬灌木叢後麵找到她。若不是她叫我們,就是走到她跟前也發現不了。這蓬灌木叢後麵是一塊直立幾乎九十度的石塊,有二米高。石塊下有一個一尺寬的土平臺,平臺下是個大斜坡直通溝底。石塊上方有一角突出來,隱藏在灌木叢下麵。荷花也是雙手反捆五花大綁,而且全身上下從脖子下一直到腳背都密密麻麻綁的繩索,繩索一根套一根帶着勁確實捆得很緊,很結實。那個土匪說得沒錯,這綁繩自己是無法解開的。荷花背後一段綁繩不知怎麼掛在石塊上麵突出的石頭一角上。腳離土平臺還有半米高,整個人懸空反吊在石塊上動也不能動。荷花看見我們激動的哭了。我看到這種情況,自己雙手被緊緊反綁,無法直接下到下麵,腳上穿着高跟鞋弄不好自己摔倒滾下山坡,隻有走一歩,挪一歩,很小心地慢慢從很遠的地方下到土平臺。月季也小心地跟在我後麵。到了土平臺一看,原來荷花向下滾的時候,沒發現灌木叢後麵陡坡,等發現已來不及了。全身上下都捆紮緊緊的控制不了自己,下半身從石塊上滑下來,正好石塊中部有一塊突出風化石,荷花的鞋後跟頂上它。荷花本來想用腳後根用力,反綁的手肘撐着突出石塊,能將下半身移到石塊上麵。那知手肘用力撐的時候,反而將捆綁兩隻手肘的綁繩掛到石塊突出角上去。那塊突出風化石在荷花用力蹬的時候鬆動掉下去,這樣荷花整個人往下一掉,掛到石塊突出角綁繩一下掛死,把荷花反吊在那裡。雖然躲過了土匪搜尋,但人被吊在那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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