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個小時,車停了。開車的人下車後,上了另一輛車開走了。我也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也不知這是什麼地方。週圍有車往來和人走動說話的聲音。我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動也不動的吊在那兒。時間長了,身體一點不動,全身都木了,幾乎沒有知覺,非常難受,真渴望接我的人快點來把車開動,我要舒適些。
終於等到有人上車了,憑感覺有叁個人。車動了,我在車頂下晃動起來,人好多了。大約開了四個多小時,車停了下來,有人從下麵將我托起。當他們的手接觸到我身子時,競同電撃一樣,我的皮膚怎這樣敏感,渾身哆嗦。他們將我放在車的坐位上俯臥着,一會兒下身那東西如睡醒一樣蠕動起來。麻、酥、癢的感覺從那裡往全身擴散,我全身發熱,控制不住地拼命扭動,大聲呻呤。
這時有一個年青男人說:“二哥。這天坑送出來的美人馬怎麼都是這副德性,人不能碰,一碰就發騷,又是扭,又是哼,前幾次送來的都是一個樣。”
另一個大概是二哥的中年人說”你知道個屁。這才是天坑訓練出來貨真價實的美人馬。我己在她身上的捆綁作了特殊記號,都在是我親自料理過的貨,若有記號就不是冒牌的。以前吃過天坑的虧,沒叫老闆罵死。這美人馬一人難求,即要臉蛋漂亮,又要身材好,不能胖也不能瘦,不能太高也不能太矮;身體要健康,還要有耐力。姑娘雖多,一馬難求哇!這馬比美女值錢多了,聽天坑傳來話講,這匹美女馬是頂級的。出身於當紅明星,萬裡挑一,是前麵幾匹價格數倍。我當時驗貨給她裝扮時看過,確實不錯。弟兄們。把她解開驗看一下,是不是那匹明星馬。”
叁個人手腳利索,叁下五除二把我全身束縛,包括假陽具,乳頭鏈,腳鐐全解除了。雖然鬆綁了,但全身疆硬,手腳象不是自己的一樣,想用手護住乳房和下身都做不到。雙手一點都不聽指揮。叁個人把我翻起來,靠在車座位上,除掉眼罩,在昏暗的車內小燈光下,我眯着多天未見光線的眼,驚恐地望着這叁個陌生人。
這叁個人二男一女,都是山裡人打扮。女的約叁十多歲。他們的眼光同犁一樣在我這赤裸身體上犁了個遍。那女人說:“唉呀!我經身那麼多姑娘,還沒有一個比得上她,真叫人嫉妒死了;這皮膚這樣白嫩幾乎一吹都破,看乳頭上和陰部還上着環,好漂亮。”
還女人真不知恥,說得我無地自容。那中年男子說:“不然怎麼是明星馬呢。別耽誤時間了,驗貨不錯,快弄到我們車子上去。”
那青年說:“這美人馬行頭帶不帶,它還值幾個錢。”
“不要了,丟在他們車子上。這種劣質貨,也隻有天坑訓練時才用得上。外國大老闆有配得上明星馬的馬具。”
他們將我架下車,我渾身軟癱,站不住。他們連架帶擡上了一輛越野吉普車。這時我才看見滿天星鬥,是夜晚。到車上將我放在後座上,那女人又給我打了一針,給蓋了床舊棉被,同我坐在一起車又開走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棉被雖舊,蓋在身上很暖和。再加上注射營養液,身子慢慢恢復過來,下身沒有那東西,藥物的效力不是那樣強烈。雖然乳頭和下身很癢,但我強忍着不去摸。在棉被掩護下,我用項鏈持續不斷地發出信號。
車子開出不久就拐上小公路,路麵不好,有些顛簸。走了叁小時後,天大亮又拐進路況更差的石子路,勉強開了十幾公裡,汽車就不能往前走了。我們下了車,他們將我放在早己準備好的獨輪車上,他們將我裡在被子裡坐在車輪左邊,而那女子坐在右邊,推了就走。汽車由青年人開回去。中年人跟在車後,沿彎彎曲曲的小路往前走。我緊張地用手抓住車架,四下一看,這是山區,風景很好,青山綠水,肯定是江南某地,因為山上有大麵積翠綠的毛竹林,看來我們是往東南走,離西京有近千公裡,這樣遠吳興發能跟蹤來嗎,不由有點擔心。
山道順河道往上遊走,中午時分就來到一個隻有四房人傢小山村。他們把車推進一傢院子,將我在車上抱下來,送到屋裡放在床上。那女子用一根細鐵鏈套在我脖子上鎖着,另一頭鎖在床頭上。他們不要我出門,吃喝都在房間裡。這樣在這裡住了十幾天,由於飲食正常,我慢慢恢復了力氣。但飯量很小,多吃一點都吞不下。一天早上,那女子找來幾件農傢女穿的衣服給我,並告訴我讓我,她們要把我轉賣給另一個下傢,要我準備亠下。
這些衣服都很肥,我穿在身上空蕩蕩的,外麵風隻往裡鑽,一點也不保暖。上午來了兩個老頭,是下傢來帶人的。他們用一個繩子簡單的把我雙手腕綁在後麵,就押我出了門。很長時間未走路,再加上兩隻乳房未用乳罩固定,走一歩就抖動一下,估計他們在給我的食物裡一直在加藥物,可能是藥物起作用了,我的乳房變大了,沉甸甸的,稍一動在胸口直晃動,可能用D 型乳罩才能容下它;臀部也變大了,而腰更細。再加上陰環在下麵與下身摩擦刺激,搞得我走路心慌意亂,身上又癢又漲,魂不守舍。兩臉頰燒得紅彤彤的,滾燙;山裡風很涼,風從不貼身肥大衣服鑽得肚皮發冷,走了一段路,我實在受不了,就不走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肯起來。
那個兩個老頭看我不走,有些急,稍胖老漢說:“姑娘。我們要趕路,還要翻一座大山,走四十多裡山路,快起來起路吧。”
我看也不看他們,也不吱聲。
另瘦子一個有惱怒了,他對我吼叫着說:“你起來呀!不要危難我們。是我們村上人買了你,委托我跑抱腿。就不要再誤我們的工了,明天我還要上山收芝麻呢。再不走,到傢天就要黑了。”
這樣耗着也不是辦法,他們那知我難言之苦,突然有一個奇怪念頭在大腦中一閃,若他們用繩子將我胸部紮緊,走路可能要好多了。靈機一動,如是我裝作害羞,低着頭小聲說:“這大白天的,你們用繩牽着我,我是個姑娘傢,又不是犯人,多難為情。”
“這有什麼奇怪,我們這裡買來姑娘可多了,都是用繩綁着牽來的。”那胖子氣急敗壞地說:“不綁你,你要反抗逃飽怎麼辦?我們不會上當!”
“在你們手中怎能跑掉,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
瘦子說”不綁着不行,你在路邊往樹叢裡一鑽。你年青身子靈活,幾轉幾不轉就把我們給甩了。”
“這樣行不行,我脫掉一件衣服,你在裡麵綁好,再將衣服罩在外麵。這樣我不難堪,你們也放心。”
繩太長,在裡麵不好綁。弄斷了變短也可惜,這條長麻繩我搓了一天才搓成。”
身上越來越又癢又漲,隻要上身一動,那要命帶環的乳頭擦着衣襟,癢的同小螞蟻在全自爬的一樣,淫火燒心,下身濕潤潤的,沾糊糊難受極了。我真渴望用繩將我上身緊縛起來,可能好受點。我狡詐地看了看他倆,漲紅着臉,低聲說:“槍斃人你們看過吧?你們就象綁死囚一樣綁法,這樣繩子就不嫌繩長了。那樣綁你會嗎?”
那瘦子摩拳擦掌地說:“我會。那叫五花大綁,那綁得可緊啦!姑娘可受得了?”
我這巴不得呢。就故意斜看着他,用不屑一顧地口氣說:“你會嗎?”我故意刺激他說:“女孩骨頭柔軟,身體滑溜,不吃繩,你綁不住我,我脫開繩跑了可別怪我。”
瘦老頭冷笑一聲說:“我不行?這麼長的繩綁不住你,你太小看我了。”
那胖老頭有些擔心,忍不住插話說:“我說二蛋,你行嗎?不要聽她的。就用繩牽着保險,你按她的話去做,外麵披件衣服,她在衣服裡偷偷把繩弄脫了,出了意外,回村裡不好交待了。”
瘦老頭不以為然地說:“沒關係。我是村裡老護山隊的,以前抓着偷獵的,亂伐樹的,我就用這繩五花大綁捆住他們往政府送,還沒有一個能掙脫的。你放心,管綁得她哭爹叫娘,求我給她鬆一下,不給點顔色給她看看,她這樣在路上耍賴,我們什麼時後再能到傢。”
胖老頭又湊到他跟前,同他小聲耳語。瘦老頭聽了哈哈大笑說:“不會弄傷她!我有分寸。”
他倆把我架起來,解開被綁在後麵的手腕。我脫掉外麵一件衣服,隻穿一件白色老布厚襯衫。瘦老頭先將繩中間打了一個雙環活扣,將我雙手腕平行套進去。再用繩在兩手腕之間與活扣垂直方向穿兩道,係了一個死扣;這實質是做了一個繩铐,將雙手腕牢牢束縛住。然後兩繩頭分開,順胳膊反繞纏到肩。看他的手法如此熟練,我發現這老頭不簡單。他在用反手五花在綁我。這綁法我在如意公司聯誼會被黑道人物綁過,知道其利害,不由得暗暗叫苦。果真,抹雙肩、勒頸、胸部交叉、一道緊一道。繩索上勁時,扯得我東倒西歪,要不是胖老頭在旁這架着,我肯定站不穩倒在地上。雖然繩索吃進肉裡,綁得全身又痛又麻,但這正好壓制住藥物給自己帶來癢和漲的強烈刺激,反而感到受用。瘦老漢最後用多餘繩子在我胸部乳房上下再捆兩道,這樣肥大的衣服服服帖帖裡在身上。當打好最後一道繩結時,胖老頭鬆開手。我給重重疊疊的麻繩束縛得隻能昂首挺胸的站在那裡。想到我一個年青女人,求兩個老農把自己繩捆索綁,傳出去那能見人,羞得不敢看他們,將眼盡量往地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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