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己是早上八點。起來又去洗個澡,在洗擦全身光潔皮膚時,發現昨天布滿全身的繩迹全沒有了。馬老師按摩技術真高明,也可能昨天澡水裡有特效藥物,皮膚現在好舒服。房間裡連內衣短褲都沒一件,沒法我又鑽進被窩裡。一會兒馬老師進來了,看我已醒了,笑着對我說:“醒了。休息好了吧。起來我們吃點早點。上午要給你化妝。”
聽見她的吩咐,我馬上爬起來。先上廁所,再洗漱,然後跟她到小餐廳吃完早點。她領我來到一個專業化妝間,馬老師花了很長時間,仔細地給我化了妝;又將我的頭發向上攏起,在腦後挽了一個園型發髻,又在頭上插了些钗钚和絹花;雙耳掛上金黃色長長耳墜。我看了看鏡子裡濃裝艷抹,無比妖艷的我,心想,平日裡我從來就不這樣在臉上塗抹,這樣肯定會招蜂引蝶,自找麻煩。僅僅是在手術前和妻子反串角色,妻子假扮新郎,我假扮新娘照相時,在影樓裡這樣化妝過。就開玩笑地對馬老師說:“馬老師,手藝真好。把我裝扮得像影樓裡的新娘子一樣。”
她一聽高興起來,又仔細地瞧了瞧我說:“影樓那些新娘子哪有你漂亮。看來我的手藝還說得過去,小老闆肯定會滿意。”
她邊說邊細心地修理了我全部的手指甲和腳趾甲,並在上麵塗上鮮紅的指甲油。這時時間己快十二點。她也認為化妝比較滿意了,就從衣櫃裡拿了一雙長筒絲襪和一條紅色吊襪帶叫我穿上;又拿出一雙後根不低於十五公分全新的紅色高跟鞋給我穿。然後就領我去餐廳吃飯。我看衣櫃裡有很多衣服,想拿件穿,但她不開口,我就不敢提了。中飯後她把我領到一個裝飾得很華麗的大臥室,全新的紅色床罩上放着兩隻精美紙盒。她先打開一隻較小的,從裡麵拿出一件大紅金邊,用金銀絲線和五彩絲線手工繡的精美花草的真絲綢緞緊身短袖長旗袍,她抖開拿在手中閃閃發亮。她沒讓我穿內衣,要我將旗袍直接穿在我身上。當我扣上最後一粒扣子時,她吩咐我在房間走來走去,最後她高興的說:“唉呀!菩薩要金裝,人要衣裝。你今天和昨天相比,簡直判若二人。又漂亮又迷人,小老闆見到你肯定認不出來了。”
她又打開另一隻大一點盒子,從裡麵拿出一隻項圈,同平時調教時用的一樣,但較細,小巧多了。她走到我身邊,咔的一聲鎖在我脖子上。我感到項圈雖小,怪沉的。她告訴我說:“這是純金的,戴上後打不開,以後就永遠戴着。”接着她又神秘告訴我說:“這是件高科技產品,在一年內,無論我到那裡,公司都知道。一年後,隻要更換裡麵一節小紐扣電池,又能管一年;但要破壞它去賣錢,無論過多長時間,公司都探測到。我聽了,心裡涼透了。要想離開更困難了。
馬老師把手又伸進盒子在裡麵翻動,裡麵傳出金屬的碰撃聲。我心裡更緊張,不知又要找出什麼法寶。嘩啦一聲,她從盒了拿出金光閃閃的一副手铐和一副腳鐐。她把我雙手反剪用手铐背铐,又將腳鐐鎖在腳腕上。邊上鐐邊說:“這都是鍍金的,專門給你在這裡使用的。”
然後從盒子裡拿出一條同樣鍍金的細鏈,從前麵把項圈和腳鐐鏈連在一起,這樣使我行走方便一點。又拿出一副肘铐,將兩手肘關節铐在一起,迫使我胸部向前挺起,馬老師認為這樣才不失我的風度。
把我打扮好了,她長出一口氣說:“總算完成這個任務。”接着對我說:“隻要你戴上這套刑具,你就可以在這裡自由行動,因為看到這個,這裡人都知道你的身份。這間房間,隻要你在這兒,就歸你使用和休息。我還有別的事,晚飯時再見。”
馬老師走後,我仔細觀看了這間臥室,發現雖然華麗,地麵是厚厚絲地毯,頂上是精美的壁畫,但沒有窗戶,四壁均是巨大穿衣鏡,站立不動可以從鏡子裡看到身體名個部位。一張帶有四根不鏽鋼立柱的西洋式雙人床,放置在房間中間位置,若不是這張床,倒像個跳舞的練功房。床上兩隻精美的盒子仍放在床中間,我想去看看裡麵還有什麼東西,就活動下身子,發現馬老師將鐐铐鎖得較緊。雖然它們不是很重,但一動歩卡得腳腕有點痛,可能是她並不想我在這裡到處走動。移歩時鏈條碰撃聲很脆,很響;我想隔多遠這裡的人都能聽見這種叮當聲。看來制作這套刑具非普通鋼鐵,肯定結實。走到床前一看,小盒子裡最少有二套紅色蕾絲內衣、一雙中國古代婦女穿的紅緞麵繡花鞋和一塊紅緞麵繡花方布;另一隻盒子放有一件同樣金光閃閃貞操帶和一隻兩邊帶紅繩的小橡皮圈。這難道都是為我準備的。回過身往四週一看,鏡子裡都是我的身影。一個用黃金手铐腳鐐鎖着一身紅妝漂亮的新娘子。黃金配紅妝,富貴而美麗,還真怪協調的。看到鏡子裡這個被鎖着的奇怪艷麗的尤物,我都不相信是我本身。
在房間呆一會兒,突然想到,馬老師越不想我到處走動,我反而應當去轉一轉,特別是昨天被綁示眾的那個地方,更要去看一看。決心一下,不顧腳腕漲痛,一歩一歩走出房間。經過昨天一天鍛煉,今天穿高根鞋帶鐐走路要輕鬆多了。果真於我所料,行走時叮當聲特別響,大概有什麼規定,別墅的人聽見響聲都遠遠避開我,走出大門都未碰上一個人出來。到昨天我到過的地方一看,原來是一個小廣場,週圍有圍牆。離房子叁十米有一個小平臺,上麵並排立着六根水泥柱,柱頂上同旗杆一樣掛着一隻滑輪。昨天可能把我吊在最左邊一根上,廣場大門離左邊柱子最近,大門現在緊閉,看來閒雜人是不可能進來。回首看看這是一座佔地叁百平方以上的白色叁層別墅,週圍是茂密的樹叢,整個建築與廣場渾然一體,坐落在一個小山坡上。向遠處望,我突然發現一座非常熟悉的叁層小樓,離這裡最多五百公尺,那是我與水仙她們住的地方。啊!原來在水仙陽臺上遙望黑瓦白牆小廣場,就是這個地方。但我現在濃妝艷抹,拖鐐帶铐,近在眼前不能回傢,我好思念她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晚飯前,馬老師回來了。她並沒帶我去吃飯,僅給我喝點水,然後叫我跪下,拿出一根麻繩披肩抹臂,勒頸束胸,橫一道豎一道將我五花大綁。我雙手己經上了兩道背铐,己經行動不自由了,乾嗎還要上綁繩,這不是多次一舉。就不理解的問:“馬老師,我己被緊緊反铐不可能逃走,又不調教,怎麼還要綁?”
馬老師一邊用力緊繩子,一邊說:“姑娘。這是為你好。特殊事要特殊辦,我要把你束縛得毫無反抗能力。大姑娘第一次遇這事,什麼意外都可能發生。”
當她打好最後一個繩結時,我被勒得隻有出氣的份,連吸氣都困難,骨頭都像散架一樣,全身又漲又痛,動也不能動,沒有別人的攙扶,我路都不能走。難怪她連飯都不給我吃。她從小盒子裡取出那個橡皮環,一下卡在我嘴裡,把上下牙床頂開;還用了些綢布把我口腔塞滿;又取出那塊紅緞麵繡花方布,蓋子我頭上,這一下我什麼也看不見了。她召來兩個侍女,扶着我走了一段路,好像上了一頂橋子,昏天黑地不知走了多遠。我也不明白他們要把我怎麼樣,到了一個地方停下來,有人把我扶下來。突然聽到樂鼓聲驚天動地響起來,還響起一陣陣鞭炮聲,連我拖動腳鐐的聲音都蓋住了。到了一個地方,攙扶我的人一下把我按倒,跪下來。有一個聽見有點熟的聲音在問:“把她安置妥當了嗎?要保證萬無一失啊!”
這不是住院時,同病房青年的父親在講話。我奇怪他來乾什麼。
“回老闆。剛才我又用繩再綁了一道。現在就是一個叁歲小孩,她也對付不了。”
馬老師在我身旁恭恭敬敬地回答。
“繼業。這個女人今後無論你怎樣想,怎樣做,我不乾涉。名義上她是原配,其中道理你最清楚知道了。”
“爸爸。我自有分寸。”
一個聲音尖細的男子在我並排位置回答。原來是他兒子,那個冷血青年。啊呀!我這才明白,他們要我嫁給這個混蛋。說什麼也不行,我不可以結婚,我有傢有子女。於是我拼命掙紮起來,但身體給束縛太緊,兩個人按着我,動也動不了。然後在鼓樂聲中,被人像皮影子一樣擺弄着。拜天地,拜父母,對拜,後來又把我擡回原來那個大臥室,放在地上。馬老師在床上先鋪了二層白布,再叫人把我擡上床,解掉腳鐐和手铐,用繩把我大小腿並起捆在一起,再用繩一頭捆在膝蓋上,一頭菈緊固定在床下,就這樣雙腿叉開坐在床上。然後大傢都離開房間。我一人反剪雙手坐在那裡,頭上蓋着厚綢布,什麼也看不見;嘴被橡皮圈撐得大大的,被綢布堵得滿滿的,叫也叫不出聲;繩索像網把全身捆得嚴嚴實實。我又驚又急又悲哀,這件事來得太突然。雖然馬老師言語中有暗示,但我做夢也想不到是這件事,現在是屠夫案頭肉,隻有任其宰割,心中是無盡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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