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神秘的大客商總算與我見麵了,雖然與鳳仙所說,確實英俊,並不像那種兇神惡煞的歹徒;但也不像我想象那種大富豪的模樣。如此年青,即有這樣財力,肯定不是善良之輩。落到這種人之手,不會有好下場。想到他處心積慮地,長期算計我,毀掉我再次設計人生的一切計劃,而淪落為他的玩偶。雖然到如意公司,也常繩捆索綁,披枷帶鎖,但那究竟是演戲,是假拌的,還是個自由身。而現在鐐铐加身,是連罪犯都不如的性奴;罪犯還有個服刑期,而我這種身份,腳鐐手铐伴隨終身。想到我由一個傢庭幸福,事業有成的商人,變成一個靠出賣色相SM女優,再淪落為奴隸,真是可悲。不由得從心裡對這個再次給我制造悲劇的男人,充滿刻骨仇恨。我頭一歪,掙開他的手,擡起帶鐐做雙腳,狠狠踹了他一下。他冷不防給我踢中下身,“唉喲”一聲倒在地上。其實我知道,長裙扯住雙腳,發力受到影響,腳上穿着軟底繡鞋,這一腳對他並不能造成多天傷害,僅是給自己出口惡氣。但反而吃虧的是我,由於上身帶枷,控制不了身體平衡,雙腳用力,身子反而往後倒,雙手被固定鎖在枷上,一下仰臥倒在床上。脖子磕在枷大孔沿上,頭都震昏了,頸脖又酸又疼。那男人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惱怒,嘻皮笑臉地說:“大美人。怪有個性,還是個帶刺玫瑰。看來對你還要提防一點”
我躺在床上掙紮,但枷礙事,雙手又用不上,雙腳鐐鏈太短分不開,一時競起不來。就氣得在床上罵道:“你別癡心妄想,想佔我的便宜。姑奶奶穿的有貞節帶,你狗咬刺猬無處下牙。”
他站在床前冷笑一聲說:“我先把你制服了再說。”
他爬上床,抓住我手铐長鏈,把我腳鐐短鏈抓起往上提,帶得我雙腳高提起;然後將雙腳套進手铐鏈中,並將手铐鏈菈到膝蓋後腿彎處。這樣我隻能卷縮在床上,雙腿再也伸不直。他扯起我的長裙,翻過來套在我頭上,我上身帶枷都罩在長裙下,什麼也看不見,而腰以下部位則暴露無遺,僅剩貞節帶遮擋陰部。我在床上再也起不來,氣得罵道:“你這個王八蛋。快將我放開,你不得好死……”
罵了一會,競無人理會,原來他己走了。過了幾分鐘,聽腳歩他又來到床前,在我大腿靠近膝蓋處用繩繞了幾圈係緊,當在另一隻腳用繩綁時才發現,是在我兩腿之間固定一根長根,將我雙腿強行分開。腳分開後,菈緊了套住兩腿的手铐鏈,迫使膝蓋往頭部靠近。等他將長棍固定好後,整個手铐鏈和腳鐐鏈都繃緊了,兩隻腿一點也動不了。手铐也給帶得往肘部滑,卡得很緊。陰部整個暴露在外。他又將我提起來,伏身向下跪在床上。並將枷的前部頂在床頭攔杆上,並用另一幅手铐穿過攔杆,從枷闆上麵鎖我分別卡在枷前小園孔手腕上。這樣,我雙肘撐在床上,雙腳跪着,赤裸的下身高高翹着,一點也動彈不了;他又在我乳頭,耳根,並插入貞節帶中在陰部抹了些潤滑的油脂藥水。我知道我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我也沒精神罵人了,隻有等他來折磨我。
他將我束縛得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了,並沒有像我預料那樣來對我動手動腳,反而聽到他的腳歩聲離開房間,出去並鎖上門。房間裡隻剩下我一人,寂靜無聲;隻是外麵傳來一陣陣喝酒劃拳吆喝聲,人們嬉鬧聲和人來來往往走動聲。我隻有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開始感到雙腿,兩隻胳膊給鐵鏈扯菈得由痛到癢,至麻木。頭卡在枷上,長時間擡着,頸又酸又麻。但時間不長,凡是給他抹過油的部分開始發熱,並且向全身擴散。一會兒全身燥熱,煩躁不安。我用力甩着頭,想掀開蓋在頭上的長裙透透氣,但徒勞無益。很快頸部,乳頭,陰部開始癢起來,而且越來越癢,人也變得異常興奮。我心裡明白,他塗抹得肯定是性藥類的東西,但感覺完全脫離了正常思維的控制,我突然對我這身艷麗的打扮非常高興,對於枷鎖和鐐铐緊鎖我的身體感到舒適,開始那種痛苦消逝得無影無蹤,情緒變得越來越亢奮,陰道口,陰核部位和乳頭越變越敏銳,就同有千萬螞蟻在上麵爬。我極想用手去抓,但怎麼掙紮,手被枷和铐鎖得死死的,一點也動不了。隻有十個指頭毫無意義一張一合。兩隻大腿想並在一起磨擦,但給木棍撐得張開到一尺多寬,再努力也近不了一點。兩隻乳房發脹,乳頭高高凸起,奇癢無比,那怕想與衣服擦一下也好。趴着的身子乳房下垂,而由於興奮而收縮。外穿新娘禮服,由於胸部用金絲銀線繡的花,有一定份量,衣服也往下垂,與乳頭保持一點距離。無能怎樣挺胸收腹,擺動乳房,乳頭也接觸不到衣衫;隻有兩隻肥乳不停顫悠悠晃動,絲毫解決不了乳頭燥癢。越是這樣,越是渴望那個來摸我一下也好。強烈刺激幾乎讓我失去理智,我發瘋的掙紮,床都給我搖得“咔啦啦”的響。突然有人開門,我從半昏迷中又醒過來,是他來了。這時對他厭惡感消失得無影無蹤,從心裡產生一種渴求。嘴裡不由自主呻呤着,喃喃自語說:“快。快!快來!求你摸一下。快!求你啦。”
他不聲不響地走過來,上了床。當他手接觸到我臂部時,我同被電撃一樣,渾身顫栗起來。隻聽“叭”的一聲,感到貞節帶鬆了。一絲清涼帶給被貞節帶長期禁锢的皮膚。他怎麼能解開貞節帶?但這一閃念的疑惑,馬上被他手模撫陰部快感衝散。貞節帶脫離,使長期封閉的陰道裸露出來,一股水流從中流出,順大腿從下淌。他在我身後,用雙手握着我的腰。我覺得他雙手特別柔軟,好像比我剛進洞房捏我臉的手要小許多。這可能是我高渡興奮下的錯覺吧。忽然我感到他往前一挺,一件軟軟肉棍一下滑進我的陰道。同時陰核也受到強烈碰撞,一種無可比擬的舒適感從這裡電撃般擴散到全身,全身肌肉都在收縮。在陰道收縮的刺激下,肉棍逐漸變硬,頻繁在陰道中衝撃,一陣又一陣快感刺激全身每個細胞。我變得更瘋狂,配合他的動作,口中“哦哦”的叫喊。我拼命想舞動雙手,想抓後麵的人;拼命搖擺着頭,張着嘴,想咬後麵的人;但在重重鋼鐵禁锢下,一切都是徒勞的。後麵的人一下從下麵抓緊我雙乳,他的下身頂死我的陰部,那肉棍一陣強有力跳動,一股熱流湧進陰道深處。我突然感到同漂起來一樣快樂,興奮傳遞到每個細,全身都在收縮,化成宇宙中一個微粒在到處漂流,這個世界變得什麼都不存在了,隻有我興奮的喊叫。
不知什麼時候週圍,變得十分安靜,一陣寒風吹過,全身的熱度急劇降低。身上濕漉漉的汗水粘貼每寸皮膚,全身乏力,軟癱。很想躺下休息一下,但在鐐铐的束縛之中,我隻能保持趴在床上姿勢。高度興奮後口渴利害,全身酸痛。仍保持這種姿勢非常難受,頭無力垂在枷闆上,咬着牙受着剪熬。時間不長,有人走進來,首先是解掉撐開雙腿的木棍。這樣所有的鐵鏈都鬆弛了。我給撐得緊緊雙腳和給手铐鏈拽得緊緊的胳膊一下解放了。身子不由自主軟癱,側身連枷倒下,接着把長裙從我頭上掀下來,我一看,原來是鳳仙。仍是腳鐐手铐,她吃力將我手铐鏈從腿上退下來,這樣我終於能伸直身子,好舒服。我對鳳仙說:“鳳仙。謝謝你。我口渴,給我點水喝。”
我雙手仍給另一幅手铐鎖在床頭欄杆上,無法下床。鳳仙說:“你這樣側睡,我不好喂你,還是趴在床上,我去拿水去。”
鳳仙將我的長裙扯到小腿下,蓋好我的下身,出去了。我又重新吃力地爬起來。還好,這中式的木床沒有沙發床墊,否則帶枷的雙手铐在床頭,真起不來。一會兒鳳仙捧了一瓶帶吸管的鮮牛奶,走到我床頭,將瓶遞到我手上,輕輕對我說:“快喝。你的新郎池老闆來了,我得走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舉着牛奶瓶,將吸管送進口中,幾乎是一口氣吸完,好解渴。鳳仙從我手中拿過空瓶,正準備離開,池老闆己進來對鳳仙說:“你不要走。新娘要去沐浴,你要照料一下。”
他走到床前先打開铐在床頭攔杆手铐,對我說:“寶貝。我把你身上枷鎖打開,你和鳳仙到新房後麵衛生間洗浴一下,看你身上都汗透了。”
可以看出,他是善意。但我對他仍是厭惡。我不明白,明明在被他姦汙,當時為什麼不僅不討厭,反而那末迎合他?迎合這個給我制造苦難的畜生。我發現我頭腦在這一連串的變故中真出了什麼問題。我現在這位不知姓名的新郎取下枷,開了鐐和铐,身上真如釋重負,輕鬆得好舒服。他同時也打開鳳仙手铐腳鐐,然後把我倆項圈的鐵鏈鎖在一起,揮身離去。
怎麼就這樣去掉我們身上戒具,解放了我們手腳。當然我們第一反應就是有無機會逃跑,我菈着鳳仙奔到門邊,想開門,那知一試鎖死了。再到各窗口看,都一樣。鳳仙說:“玫瑰。算了吧,逃不走的,認命吧。看你身上的汗漬,還是洗冼,身上舒服點。以後再找機會。”
我心想,也隻能這樣。剛才緊張,這下感到想大小便,好長時間未方便了。就急不可待奔向衛生間,我倆方便後,在梳妝臺卸了妝。我們被項圈鎖在一起,無法分開,隻好共同洗盆浴。我還從未和女人在一起洗澡,雖然這二年在女人堆裡混,還是不習慣,拘謹。鳳仙無所謂,她自己洗好,還非要幫我洗,弄得身上癢酥酥,的好不習慣。洗好後,在衣櫃裡找了二件睡衣穿上,回到房間。在床前,我看床單己狼迹不堪,就把床單掀掉。這時人非常困,都折騰一天了,怎不想休息。不管叁七二十一,我倒在床上躺下再說。
鳳仙說:“我怎麼辦?”
我不假思索地說:“你當然也上床。”
鳳仙憂心忡忡地說:“新郎回來怎麼辦?”
我開心地回答道:“那你也做新娘。”
鳳仙有些惱了,用手狠狠擰我胳膊。
我笑着說:“不要鬧了。時間不早了。太困,睡吧!”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