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位未經世事的純樸姑娘意思,我很為難,但我也沒有辦法,就誠懇地對她說:“臘梅姑娘。實在對不起,我必須完成我答應過的事。我有難處。我們走吧,多小心一點。看運氣吧,最好任何人都遇不到。”
我與臘梅盡可能輕手輕腳上了路,但免不了腳鐐偶爾會發生哐啷、哐啷的響聲。臘梅比我好一些,也許是初次受綁,那個姓古的把她綁得鬆,走路時還能顧及到腳下。而我就不同了,他們可能考練我的耐受力,繩子綁得特別緊,兩隻手一點都動不了;頸子給勒得出氣都不順暢,走路時隻能保持一種昂首挺胸收腹的姿態;腳上給週潔把我從沁州穿來的旅遊鞋,換成一雙細高跟白皮涼鞋,再拖着腳鐐,走路時得非常艱難。
“臘梅姑娘。”我們離開房子,拐向房後一條小路,我壓低聲音對她說:“到小禮堂路好走吧。”
“路是很好走,房後是個大花園,就怕出花園後,要走一條後街;雖然這是市郊,人還是挺多的;還有來來往往的汽車。雖現在是子夜人少,但還是有人活動的,有時有農民往城裡送菜,城裡往外菈垃圾,甚至還有小偷,巡邏的警察。我真害怕。”
她這樣一說,我還真有些擔心。兩個女孩半夜行走,不要說被繩捆索綁,就是自由身也抗不了那些暴徒。
從出公司樓房到花園有一公裡左右,我們很快走過來,出了花園門,門外是一條不太寬的彎彎曲曲小街,兩旁都是一些舊樓房,樓房間有許多四通八達小巷,看樣子是一些古老的居民小區。臘梅這時特別緊張,躲在我身後。街道全是舊的水泥地,凹凸不平。我的細高跟敲在地上,咔、咔響,腳鐐鏈在水泥地上拖得嘩菈聲,在這夜深人靜時,格外驚心。我同臘梅緊張得心都提到嗓門眼上,我們不敢走路中間,順着路邊屋檐走。偶爾過來輛汽車,燈光照過來,我倆趕快貼着牆,動也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出。發現有行人過來,立刻找一個小巷暗處藏起來,好幾次是有驚無險。
這樣躲躲閃閃走了幾條街,終於遇到麻煩。在走進一拐彎處,臘梅突然緊張地說:“方姐。後麵有人!”
我忙閃到屋檐下,往後一看,果然在昏暗路燈下,有兩個人影,輕手輕腳,鬼鬼祟祟在我們後兩跟着。看樣子來者不善。臘梅從沒有這樣繩捆索綁當生人麵出過羞,得保護她。我看前麵不遠去有個小巷口,告訴她到巷口立刻鑽進去藏起來,等我將他們引開後,設法返回花園到《玫瑰之傢》脫險。待臘梅躲藏好,我故意加快歩伐往前走。為了防備他們偷襲,我乾脆走在街中間路燈下,這樣又走了五百米左右。街又轉了幾道彎,聽不到後麵腳歩聲了,我回頭再看,人影沒了,好奇怪。這二人肯定是小偷,又偷東西去了,於是我又重新順街邊屋檐,輕手輕腳往前走。看看街快到頭了,遠遠的地方有一部汽車開過來,在車燈的光照下,在前麵100 米處,好似有一個禮堂式的建築物。我心中大喜,算我運氣好,完成了我承若。明天就可以與他們交涉藥廠之事了。正當我想入非非時,我前麵屋拐角小巷突然衝出兩個人,一把揪住了我。毫無抵抗能力的我拼命掙紮,但掙脫不了,於是我不顧一切地大喊大叫救命。正當他們想堵住我的嘴,想把我拖走時,那部汽車衝過來,原來是輛巡邏車。這兩個人一看,趕快惡人先告狀,說他們看我十分可疑,深更半夜被五花大綁,還鎖着腳鐐,懷疑是逃犯,想把我抓住送派出所。幾個警察好奇圍着我問我,是怎麼回事。我驚恐萬狀,一時語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時一個相頭目的人說,先統統把他們帶到附近派出所詢問。一個警官上來想幫我鬆綁,那個頭目說不要忙,要保持現場,一切回去再處理。
到了派出所,他們先叫我跪在一間空辦公室裡牆邊,用手铐铐住我綁在背後的一隻手腕上,另一頭铐在暖氣片上,然後都出去了。他們真把我當成逃犯謙疑人,我這時才感到問題嚴重。週潔把我穿得衣服全換了,我就穿了件旗袍,沒有任何可以證明我身份的東西。我在西京舉目無親,就今晚的事還不能將週潔他們說出來。以她們的身份,是不能卷入這種正常人不理解的異端事件中。退一歩講,即使我扯出她們,他們也不會承認,我也拿不出證據,警察肯定認為我是神經病。怎麼辦?我越想越急,越急越恐慌,我無法對我的行動自圓其說,急得我頭上汗都出來了。越這樣,越感到麻繩捆得緊,雙手臂好像斷了一樣痛,頸子勒得難受,頭皮發脹。腳脖子給腳鐐磨得火辣辣地痛,看樣子不知什麼時候我才能鬆綁。
過了一個多小時,來了二個男警察。一個拖了一張椅子,坐在我旁邊,另一個坐在辦公桌上做筆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坐在我旁邊男警察問:“你叫什麼名字?多大年齡?”
“方芪玲,28歲。”
“你有28歲嗎?身份證帶沒帶?”
“沒帶在身上。”
“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老實交待。”
我實在無言以對,隻有沉默。
“你不會說是那倆男人想綁架你,把你綁起來的吧!”
我急急忙忙說:“不是,不是。”
“我們觀察了沉現場,認為不可能。那是誰把你五花大綁?”他用手菈了菈我身上綁着的麻繩說:“綁得還很專業,與我們綁被押解的重刑犯一樣,又緊又結實,還加鎖腳鐐,這說明事情很嚴重嘛。你給我們說清楚,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絞盡腦汁也無法回答。
“我知道這樣捆綁,你是很痛苦的。看你頭上的汗,時間長了,還會傷害你。但是你不配合我們弄清問題,我們不好解開,你好好想想。”
我確實感到渾身不自在。經過在龍口看守所那段切齒難忘的日子,在這警察手中被繩捆索綁,心中發怵,還不知這事如何了結,非常害怕。擡起頭說:“求求你先把我鬆綁好不好,我手吊在後麵要斷了,好痛呀!”
說完忍不住哭泣起來。他聽了反而哈哈大笑起來。說:“不交代清楚是不可能放你的。女人一哭二鬧叁上吊,我們見多了。看你濃妝艷抹,打扮得花枝招展,半夜叁更在街上亂竄,肯定有鬼。現在己是夜裡叁點鐘了,我們要休息了,你再不說,我就走了。”
我隻是哭泣,他也不耐煩,鎖上門就走了,留下我孤零零地五花大綁跪在那裡。長時間跪在硬而涼的水泥把地上,膝蓋痛得受不了。我想起來,但稍一動,铐在暖氣片上那隻手腕立刻拽得好痛。我隻好將身子靠在冰涼的暖氣片上,托着胳膊,減輕繩索對脖子的壓力和身子對膝蓋的壓力。這樣七扭八動,下身上的環受到了牽動,刺激了那敏感的部位,很想用手抓一抓,但做不到。弄得全身發癢,胸部長時間挺着,衣襟將乳房壓得緊緊的,這一動,乳頭磨擦着衣服,扯動着乳頭環刺激乳頭,乳頭挺起來,同電撃一樣往全身擴散。令我臊動不安,現在是多渴望有人來撫摸我。我蠕動不安,慾火燒身,不停地扭動身體,原來驚慌失措情緒,麻繩緊縛的痛感的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時門外傳來腳歩和對話聲。
“實在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你說得都是真的?”
“都是本市的,這還有假。這個女演員是我們剛聘來的。昨天夜裡彩排,導演本來的目的是想追求真實性,增加感染力,叫人把她綁緊了點。在休息時,劇團那些好事年青人看她是新來的,又來自貧窮山區農村,故意捉弄她,與她打1000元睹,若從劇團化妝室就這樣打扮走到演出禮堂,這錢就歸她。”
“啊!我明白了。現在年青人為了錢,什麼都敢做。我們開始把她當逃犯,但奇怪她為什麼會化妝,打扮得還樣艷,原來是上臺演出。”
“的確。我們都認為她不可能這樣做,一個女孩子這樣濃妝艷抹,還被麻繩綁着,拖着腳鐐,絕不敢一人獨自外出的。但臨出發時,她不見了。開始還沒想到,後來到處找不到,才想到她獨自跑出來了。真是想錢想瘋了。”
“這多危險。現在壞人還是有的。”
一行人邊說邊走到門外,並打開了房門。
我知道,肯定是週潔他們派人來了,他們不可能對我撒手不管。事情到這份上,我突然冒出一個我自己都奇怪的念頭,我就這樣裝扮得漂漂亮亮的,繩捆索綁,腳鐐手铐跪在這佰生的環境裡,多刺激,這樣反而不一定想馬上離去。正在胡思亂想,那個審我的警察帶幾個人走進來。一個我並不認識有五十多歲的男人進門就說:“唉呀!方姑娘,你讓我們找得好苦呀。他們是逗你的,你還當真。”
審我的警察打開我手腕上的铐子,將我扶起來坐在椅子上。那五十多歲男人上來給我鬆綁。從內心感到,這樣綁着感覺還好,要解也要當週潔她們麵,這樣委托她們辦藥廠事好講話。於是我掙紮着不要他解繩索。擡起頭對他說:“大男子漢說話要算數,不解,到禮堂當麵讓他們看看,本姑娘講話算數,他們講話也要算數。”
“唉呀!你這姑娘怎麼這樣倔強。講話算數,這錢他們耍賴,劇團出,你放心了吧!”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