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翻了個身,同死豬一樣,扯看呼隆又睡着了。我再叫喊他,也不理睬我。小便脹得利害,總不能尿到床上,要想法下床。由於解開菈開兩腿的繩索,兩腳能自由活動了,雖然小腳折疊和大腿綁在一起,不能站起來,但整個身子能移動了。我一個翻身,從枕頭上翻下來,滾到床邊。再試着把腿往床下放,當屁股剛離床沿時,由於頸部繩勒得頭低不下來,看不見前麵,身體失去重心,連人帶被滾到床下。床不甚高,再加上被子保護,倒在床下,並未摔痛。於是我靠着床,在地上跪起來,用膝蓋慢慢移動兩隻腳,向衛生間靠近。在衛生間門口,用肩推開門,艱難的進入洗淋的地方,對下水口,痛快地將小便一氣排空,這時才喘了一口氣。在衛生間瓷磚上用膝蓋移動,磨得很痛,小便完後,就坐下來,再倒在地上,滾出衛生間。到房間裡靠着牆的支撐,就靠牆而坐。看到華麗洞房,熟睡的新郎,我這個裸體繩捆索綁的新娘。思緒萬千。在劇組決定到江南制作電視劇時,是多麼高興。幻想能見到故鄉親人,考察市場。現在雖然就在故鄉的地麵上,赤裸裸的被綁在一個佰生房間裡,還不知道今後路怎樣走。是什麼命運在等待自己。不覺黯然淚下。但我對人生宗旨就是拼搏,身處逆境而不自暴自棄,這樣才能對得起父母給予的生命。幸福是拼來的,也是適應來的。對於束縛,經過這幾年調教和適應,己變成自己愛好。金銀花不也是這樣。像這樣五花大綁不也是我們的追求的境界,就是別人不綁自己,還自縛呢。這樣經常被禁锢,而無生命之憂,錦衣美食,不正是我們內心渴望的生活。不乘機好好品味,將來還沒有這種好機會呢。對那些凡夫俗子的庸俗生活,我們為什麼仿效,追逐、想到這裡,心裡反而滿足,人精神也興奮起來。這時小肚有點隱隱作痛,陰道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往外流,是不是連續兩夜被插入,造成了手術留下刀口發炎潰破。繩子勒得我無法觀察我的下身,返過身看衛生間我經過的地方,有點淡黃色液體遺留,不知是什麼東西,心裡有點忐忑不安。
時間不早了,池老闆醒了,他打了個呵欠坐起來,發現我不在床,而是跪在衛生間門口,趕快下床走到我身邊,笑容可掬地對我說:“我的賢妻。這麼早就跪在這兒,真委屈你了。快起來吃早飯。”
他蹲下來解開繩索,扶我站起來。我對他說聲謝謝,又到衛生間衝了個澡,從衣櫃裡取了件睡袍穿上。女僕端來了早點,我同池老闆笫一次單獨在一塊兒吃了頓飯。在吃飯的時候,他對我講述了他返鄉計劃。我聽了也不知是喜,還是憂;這次我就是這樣回到故鄉,又變成拐賣女徹底失去自由之身,再次離開故鄉。也再不可能與水仙,月季和荷花相聚。但離開湖中孤島,遠離王老八,二混子,冉桃青這些惡男霸女,心裡還是高興的。
第二天,天變了。冷空氣南下,俗語:雪落高山,霜降平地。這深山也漂起了雪花,冬天真正來臨了。池老闆訂了火車軟臥車箱票,帶鳳仙和向陽花共四人,正好一個包箱。準備晚上起程,按江南規矩,新婚女叁天回門,而我叁天後要遠離故土,也許是永遠。
深山裡氣候說變就變,上午還風和日麗,我,鳳仙和向陽花身穿花緞夾旗袍,仍手铐腳鐐乘船離開湖中小島,來到山莊。午後起北風變天,寒風將暖和空氣驅散,氣溫徒降,下午就由涼變冷。俗話,雪落高山,霜降平地。傍晚時分,天空中紛紛揚揚漂起了朵朵雪花。晚飯後,池老闆給我拿來一套很時髦的皮裝;帶帽的皮披風,皮夾克,皮裙和高跟皮長筒皮靴。打開手铐腳鐐,脫掉花緞夾旗袍,裡麵穿了一套緊身純棉內衣,外套這套皮裝,很合體,非常大眾化。不像那些奇裝異服。池老闆這樣做,也怕在路上召惹來不必要麻煩。我為了出門方便,未化妝,隻是塗了些護膚香脂。當然為了防犯我們逃脫,在將大腿綁起來,兩大腿間僅留五六公分距離;即能小歩行走,上坎下坡,但走不快,更說不上跑。而且皮裙放下後,根本看不出雙腿被束縛。皮夾克穿好後,用一根黑皮繩將我五花大綁,再披上披風,戴上風帽,口中塞上麻胡桃,再戴上口罩;從外錶看與一個普通女孩毫無區別。火車是夜裡二十二點叁十分從津河市車站開出,我和池老闆同乘一輛小車,二十點就出發下山,往津河市開去。吃晚飯時,我就沒看見鳳仙她倆,可能乘另一部汽車。在夜深人靜山區公路上,汽車風馳電掣向前奔馳。雖然過去我對這一帶很熟,這裡到處留下青年時代的足迹,但外麵很暗,看不清。待外麵變得稍明亮,黑色大山的山影漸漸變矮,路也越走越平,雪也變成瀝瀝細雨。遠處地平線上出現一線燈光,燈光越來越強,那就是津河市。到了津河市,雨也停了,津河變化很大,已從一個山區小縣城變成了一個現代化中型城市。車在熟悉的大街上行駛,市裡紅旗劇院,津河賓館,華聯超市燈火輝煌;市中心廣場上,人聲鼎沸,正在舉辦一個文藝晚會。這一切是多麼熟悉。但我變成了這個城市的陌生過客,而不是叁年前那個小有名氣的正功商人。原先一切設想全落空了,非常傷感。
車子駛進了火車站,在貴賓室門口停下,池老闆帶着我走進去裡麵。已檢票了,我們直接進了靠近餐車的八號軟臥車。車箱車內溫度高,上車後,在車箱過道上,池老闆就脫掉外套。他把我的口罩拿下來,把我的風帽摘下來。我長出一口氣,悶到現在,這下鬆了口氣。接着他要給我脫披風,這下我緊張了。披風遮擋我被五花大綁的上身,在這長途火車上,給其它旅客看見,作何感想;要脫,也要到包箱裡,不能在這走廊上。但我扭不過他,最後露出被緊束縛的身子,這池老闆成心要出我的羞,我毫無辦法。硬着頭皮跟他走,說也奇怪,這正上客的時候,這節車廂沒有碰到一個其它旅客。在走廊中間,他打開一間包廂,我不由分說地鑽進去,長出一口氣。坐了一會,心情才平靜下來。池老闆把我的披風往鋪上一扔,就走了。過了一會兒,鳳仙和向陽花也進來,打扮同我一樣,緊張得臉變得紅彤彤的,出着粗氣。一個送她們來的男子將她們披風丟下來,將包廂門菈上就走了。我們仨都無法開口說話,都歪躺在床上,各人想着自己的心事。
直到開車,池老闆也沒進來。一個小時後,火車停靠在水陽市。這是我們從公司到江南來下車的地方,劇組的人可能還在市裡到處尋找我們。向陽花的臉緊貼車窗對外望,淚流滿麵,被高吊在背後雙手,在拼命掙紮。她馬上要離開她的傢鄉,她的親人,不知今生還有沒有機會再回來,怎不悲傷。一會兒包廂外麵走廊裡人來人往,十分嘈雜,在水陽站,這節車箱可能上了不少客。突然包廂門嘩的一下菈開,金銀花突然出現在我們麵前。我們叁個呆若木雞,頭腦一片空白。她身後還跟着池老闆幾個人,推着我們,把我們往車箱外菈。我們給他們弄得不知所措,稀裡糊塗給拽下車。在深夜寒冷的車站,昏暗的月臺上,幾乎沒有,人,隻有稀稀菈菈站着幾個車站值班人員,連列車員都縮進車箱。而我們這節列車門口圍了一大幫子人,我們剛下到月臺,我就聽到公司老九在大聲說:“快開車了。大傢站好,動作快點!站好!站好!人到齊了吧,那開始吧。”
我像一個木偶給人菈來菈去,最後站在第二排中間,夾在馬老師和老九中間。司菊,鳳仙和向陽花蹲在我們前麵。我們對麵十來米的地方架了幾臺攝影機和照相機,原來是照團體照,完後大傢又急急忙忙返回車廂。我給大傢拖回包廂,剛坐一會,隻見滿麵春風向陽花挽着鳳仙反綁的胳膊走進來。向陽花不知什麼時候給鬆綁了,露出的手腕是一道道紫紅色的繩迹。司菊和鳳仙也跟着進來。向陽花進來之後,撲到我身上,把我緊緊抱住,將臉緊貼在我臉上,淚水奪眶而出。哽咽着說:“玫瑰姐。你真好,下次有機會一定要看你。”
我雖不能說話,但也激動得熱淚盈眶。由於要開車了,向陽花依依不舍離去。車開出不久,馬老師,老九,金銀花和劇組各部門主要負責人都來到我的包廂,擠得滿滿的。我見馬老師來,趕忙從床上下來跪在地上。馬老師一把將我菈起來,吻了吻我的額頭,笑容可掬地說:“這次辛苦你了。你太棒了,效果出乎意料之好。”
她順手攝住我的下巴,我下額出奇酸脹,還未等我反應過來,她已將我口中麻胡桃取出。接着她又將跪在旁邊的鳳仙口中麻胡桃取出,叮囑我們要好好休息,就帶着一行人走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夜己很深,估計已是深夜叁點。折騰了一天,一天變化太大了,等於從地獄又回到人間。這七八天看來肯定是劇組安排的,雖說是在拍戲了,但其中好多細節我無法參透,也無法理解,更無法解釋。越想頭越痛,後來乾脆不想了,昏昏沉沉睡着了。
一覺醒來,太陽光從車窗外透過白色窗簾照進來,看樣子已快中午。對麵鋪上金銀花麵朝內,側身睡得正香,一隻帶着腳鐐的腳伸在被子外麵。上麵兩張鋪睡的仍是司菊和鳳仙。我坐在床上,想努解開身上捆綁,來解決尿急,但白費力氣。我再也忍不住了,決定弄醒金銀花。我一屁股坐在她露在被外的腿上,終於她吃不住疼痛,”唉喲“叫了一聲說:“誰壓住我的腿,快鬆開!”
一睜眼看是我,笑逐顔開對我說:“快起來,我的腿要斷了。”
我也不言語,又狠狠往下壓。金銀花痛得坐起來,使勁推我,但她疼痛令她力乏,推不動,於是求我。我漫不經心地說:“鬆開可以,把我鬆綁。”
她沒辦法,費了好大勁才解開我身上皮繩。我連忙趕到衛生間,解掉大腿上的皮繩,排泄一空。感到特別舒服。洗漱完畢,回到包廂,大傢都起來了。鳳仙和司菊的束縛也解開了。吃過飯後,金銀花向我們講述了這次拍片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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