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車到達天王寺山腳下,己過午夜。有二名士兵架着我,幾乎是把我擡上天王寺山門。
上了上山小路,路麵很窄,我要求他們不要再架着我,這樣更無法走,他們放下我,我獨自走在前麵。他們牽着綁我的繩索跟在後麵。我雙手反吊在背後,昂首挺胸地往前走。山路程崎岖不平,經上次整容塑身後,我己養成小歩走路的習慣。天又黑,我又拖着腳鐐,還要尋找進入那條小路的入口,故走的速度很慢。吳興發很急,老上來催問。其實我更急,終於在微弱星光下,-大片黑壓壓鬆樹林出現在路的左則。再上前而山坡,顯出一顆與鬆樹樹形截然不同的銀杏樹高大樹形。從銀杏樹下,順着依稀可辯的小路,穿竹林,終於到達了金錢樹下嶺頭山道上。這時天還未亮,戦士們在路上休息。吳興發從牽我的戦士手中接過繩頭,安排他們去休息,推了我一把,示意我繼續順山路往山外方向走。在逐漸增強的晨光下走出500 多公尺。他把我菈上路邊山坡上一顆大青栎樹旁,把我往栎樹上綁。我又委屈又怕,我心想,千裡迢迢被你們押來,心甘情願地拖着腳鐐,五花大綁爬山鑽林,為你們引路,結果還被綁在荒無人煙山上。就哭喊着說:“吳興發。你這是乾什麼呀!快鬆開我,你將我孤零零一人捆在這荒山野林,我怕呀。”
吳興發一邊用力綁,一邊說:“不許叫。否則把你嘴也堵上,你這樣給王老八報信嗎?”
我嚇得一聲也不敢出,嗚咽着,淚汪汪地看着他。他見我愁雲慘霧的樣子,又笑了,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說:“這是為你好呀。我們即將抓捕的是漏網之魚,這些人兇悍無比,馬上就有一場惡鬥。
槍子是不長眼的。我看這裡又安全,又能看到抓捕場麵,多好。把你綁在這裡,行動開始後,我們無法顧及。怕槍聲一響,你嚇得到處亂跑,這兒地形這樣復雜,以後到那兒找你。”
我己給他綁在樹上,一點也動不了。冷笑着說:“你不是怕找不到我,而是怕我溜了。我這渾身繩捆索綁的,又拖着鐐,在這山嶝九折的大山裡,往哪裡逃。”
吳興發最後又緊了緊繩子。嘻嘻哈哈地說:“你這話隻有騙鬼去。剛才你在前麵帶路,隻看到在微弱手電光下,你閃閃發亮的衣裙,在樹從中漂移,伴隨腳鐐鏈碰撃清脆的‘叮叮,當當’聲,如同舞臺上青衣走臺歩那樣輕快。誰相信你是一個帶鐐受綁之人。我當時就想,阮總真有先見之明,到伏撃地後第一件事,就是要保證你這個受管制人不能逃脫。”
我給他一席話說得啞口無言,隻好這樣動也不能動地緊貼着這顆樹,看吳興發消失在樹叢中。我孤苦伶仃的被束縛在這山道邊高坡上,望着在晨曦中漸漸顯現的高山峻嶺,鬱鬱蔥蔥。雖害怕也高興,從今天之後,這風景如畫的地方再也不會窩藏罪惡,一批無辜的婦女將脫離火坑。吳興發他們都隱藏好,看不見一個人影,週圍靜悄悄的,等待場風暴的來臨。
武警部隊的抓捕行動遭到王老八團夥武裝抵抗,從早晨五點第一聲槍響開始,到王老八率一批骨乾鑽暗道出逃,從十八盤嶺腳下小村一農夫傢出口衝出,往金錢鬆方向突圍,受到吳興發小分隊時阻撃。到茶廠方向快速趕來武警合圍,上午十點戦鬥基本結束,王老八團夥在老巢人員無-漏網,範仁傑殘餘人員不出所料,就藏匿在這裡,李奇在頑抗中被撃斃。最可惜範仁傑與王老八團夥中老二,前一天出山聯係下傢未歸,讓他又逃脫了。武警戦士清理了抓捕現場,將捕獲的嫌疑人集中後,才上來兩個戦士將我從樹上解下來,在路邊重新把我身上的繩索緊了緊,跟在大隊伍後麵,都押往丁河口小鎮。他們牽着五花大綁的我往前走,同前麵王老八手下一樣,我心裡很委屈,但也有理無處申。吳興發的人影也不見。
回到水陽市,仍將我關在原來地方。他們給我鬆綁後,我洗了澡,把有汗漬的內衣和弄臟的外衣都洗了。正當我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着急荷花四姐妹不知解救沒有,這時門打開了,吳興發領着她們四人進來了。荷花見了我,-下撲到我身上,泣不成聲。我緊緊抱着她,淚水漣漣,口中自言自語說:“太好了。太好了,總算熬出頭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月季她們也淚流滿麵,與我們抱成一團。吳興發見此情景,知趣的鎖上門走了。在我抱着荷花時,感到她貼身纏有硬邦邦的金屬鏈。我鬆開她問是什麼,她羞於啟齒,默不做聲。解開上衣我一看,是《美人內衣》我忙將她衣服扣上。安慰她說:“我知道了。我當年離開如意公司,不也讓牡丹給我套上一件,叁個月才脫身。你們都有吧。”
她們都點點頭。司菊急了。說:“還要叁個月?這樣長時間,難受不說,今後如何見人啦。”
我笑吟吟地說:“我說叁個月,是經高人指點,知道怎樣打開,否則一輩子都會鎖在你身上,警察都沒辦法開。”
“那怎麼辦呀。我們在你走後,李奇就把這淫穢的東西鎖在我們身上。玫瑰姐,我正想告訴你,這次解救出來還有幾個當地姑娘,是王老八綁來的。到了這裡,王老八就要求範仁傑把他綁來幾個最漂亮的也鎖上這東西,其中有一個特像你,王老八最中意的一個,還上了如意公司數碼腳鐐手铐。”
我一聽,花容失色,急不可待地問:“她人呢?”
月季看我焦急不安的神態,忙接過話頭說:“這次解救的當地和附近的姑娘,都遣送回傢了。她們叁個身上鎖着這淫穢的東西,無顔麵對傢裡人,死也不回傢,要跟我們走。吳興發考慮到她們不是原如意公司的,沒叫來。”
我聽了鬆了口氣。對她們說:“你們放心回到沁州,我會有辦法將它們打開。這幾天你們先過過瘾吧,隻要不穿一輩子,平時穿穿也蠻刺激的,姑娘們是嗎?”
她們破涕為笑,又與我鬧成一團。
在水陽休息了二天,吳興發手頭工作也區理完了,決定乘火車帶我們先到西京,再回沁州。火車是晚上的,吃好晚飯,我淋浴梳洗好,化了個淡妝。將頭發梳了個大辮子,拖在背後,仍穿那件大紅閃亮的滾金邊的真絲軟緞旗袍。這件旗袍比較厚實,我們要往西北走,越走氣溫越低。離開車還有一個半小時,吳興發開了我的房門。他站在房門口一揮手,從沁州押我來的兩名警官提着繩索衝進來,將按跪在地上就上綁。我穿了這件妖艷的旗袍,本來就出格,再拖着腳鐐,我正愁怎樣上火車呢,再五花大綁,火車站上那麼多人,叫我顔麵往那裡放。我跪在地上,一邊掙紮一邊對吳發興叫道:“吳警官。你對我這樣做太出格了,火車站那麼多人,我這模樣怎麼麵對。”
吳興發一本正經地說:“公事公辦,沒有辦法。要知道今天,當初就不要乾違法的事。”
話一落音,丟下我就走了。我氣得七竅生煙。我什麼時候乾了違法的事,你吳興發最清楚,你這樣純粹是出我洋相。我拼命抗爭,潑口大罵,但那抗得了兩條漢子,越掙他們綁得越緊,警繩勒得我胳膊同斷了一樣。我忍不住喊:“唉呦!我的胳膊要斷了,你們鬆一鬆,真的要斷了,是真的。”
一句話還未喊完,脖子上的繩圈突然收緊,勒得氣都出不來,我拼命扭動身子。捆我的一個人厲聲輕輕地說:“不許喊。否則勒死你!”
我難受得要命,頭同爆炸一樣。聽他這樣威脅,我頭直點,他才鬆開脖頸上的繩圈。我乾嘔-陣,再也不敢吱聲。他倆把我架起來,扭着我的胳膊往門處推。我拖着腳鐐,跌跌撞撞往前走,直到推進一輛小汽車裡。小車直接開進火車站,上了站臺。這時離開車還有一個小時,約夜裡23點。他倆從車裡把我揪出來,往火車箱裡送。我看見在車箱另一頭也停了輛小車,從車上下來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我發現其中-個佝着身子,艱難地移動着腳歩,並拌有鐵鏈碰撃聲。我立刻想到她是誰了,我激動不已,掙紮着,奮力想朝那姑娘身邊走,那兩個押我的人死死揪着我被綁得像棕子一樣身子,扭着我往車箱門口推。我們的糾纏引起了那幾個女孩子的注意,她們停下來往我這邊看,似乎那佝着身子女孩不肯停留,催促她們上車。我很快給扭進車箱,揪到第一間包箱前。這是一個軟臥,押我的人菈開軟臥門,一掌將我推進去。我立足未穩,蔔咚一聲側身倒在左側1 號鋪下地上。他們將我的手提箱塞在鋪位下,拿出一根長鐵鏈腳鐐,一頭鎖在中間茶幾的支撐架上,一頭鎖在我腳鐐鏈上,關上門走了。身上繩子捆得很緊,稍用力繩子就勒得痛,所以側臥在地上起不來。想不到這次老吳真吩咐手下將我當重罪嫌疑人看待,雖受罪,但從來沒有過這樣一段經歷,覺得非常刺激。這樣五花大綁束縛在火車這流動的公共場所,動也不能動,可能以後再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真要感謝吳興發,也許他這個精明的警察知道我內心的秘密,故意這樣安排的。就在我胡思亂想時,包箱門外有人說:“是這間吧?二,叁,四號軟臥就是這間。你不方便,你先進吧。”
聽聲音是荷花她們,太好了。門“呼啦”-下給菈開。”哐啷”一聲,有人拖着腳鐐走進來。”唉呀”進來人驚叫一聲。又有兩個人衝進來,看見我也驚叫一聲,將我扶起來喜出望外地喊道:“這不是玫瑰姐。怎麼你也乘這趟車回去?是誰把你綁得這樣緊。冬梅快把門菈上,一會兒大批旅客要上車了,看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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