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導走上前去對水仙說:“這種安排是制片今天早上才定下來的,他們四個人的動作是制片親自設計的。你剛才錶演己非常好了…”
水仙憤怒地打斷他的話說:“好個屁。有戲劇女演員赤身露體上臺的,你們這是犯罪。這時如果你們不解開繩子,給我穿上衣服,我絕不再演下去。”
在相持不下的時候,制片走過來。
“你們在鬧什麼?”制片人走到水仙身邊嚴肅地說:“趕快開拍。你們知道我們每分鐘要消耗多少錢。”
在四名大漢挾持下,水仙拼命掙紮。見制片這樣講,痛苦地淚水嘩嘩流下來。她邊哭邊說:“我是一個戲劇女演員,能這樣赤身裸體上舞臺嗎…?”
“那有什麼不可以,我們劇組以紀實為基礎,一切從真實出發。這幾天我查閱大量歷史資料,唐代女囚處死都是赤裸身體的,謝瑤環上刑也不能例外。”
“但我是唱戲的,不是紀實片演員…”
制片粗暴地打斷水仙話頭說:“戲劇必須改革,否則無法生存。你必須適應,勇於創新。”水仙哭着說:“你們這樣做汙辱婦女,侵犯人權,我不會演的。”
制片暴跳起來,厲聲對水仙說:“怎麼你敢拒演,是不想好了。”
一把抓住捆綁水仙乳溝上繩節,用力往前菈一下。粗糙麻繩本來就勒得緊深深陷入水仙皮膚,這一菈,水仙就痛得渾身亂顫,哭叫起來:“唉喲!不能菈。麻繩勒死我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在一旁,看到週圍的人不僅無同情的,反而默默欣賞水仙被麻繩緊縛凸凹有序的婀娜身體和水仙掙紮時被繩勒得突起乳房不斷的顫動。由於哭鬧,水仙是滿臉的淚水和流出的鼻涕,十分狼狽。但她被五花大綁,無法自己擦洗。這樣疆持下去,水仙肯定吃虧。於是我找了一條乾淨毛巾,鼓起勇氣走上去對他們說:“請你先放開手好不好。她這個樣子是沒法演出的。我來幫她抹一抹。”
制片使了個眼色,他們幾個同時鬆開手。水仙一下倒在我身上,嚎陶大哭起來。我抱着她的赤裸上身,發現麻繩幾乎都陷進肉中,不比我那天綁的鬆。那天我穿了一件織錦鍛夾旗袍皮膚要好受點,而她是裸體,所以被繩索緊縛突出的皮膚由於血流不暢,由白色變成赤紅;兩隻手幾乎變成紫紅。我給她把臉上淚水和鼻涕擦乾淨,悄悄勸她說:“水仙。你這樣下去,自己肯定吃虧。拖的時間越長,這種尷尬場麵時間越長。反正己被這樣五花大綁起來了,趕緊把這段唱完就結束了。否虧你還落一個罷演罪名。你是鬥不過他們的。”
這時王導也走上來勸道:“一切都準備好了,早唱早完事。今天你吃了虧,演出費翻翻。”
水仙是個聰明人,她也知道鬧下去決沒有好結果。就乘機下臺,對王導演說:“你講話算數?”
“算數。算數。絕對算數!”
水仙慢慢站起來,我將水仙脫下上衣,戲服拾起來,退下來。王導趕緊指揮各技術小組,大聲喊道:“各位準備。演員進出角色。開拍!”
這時上來兩個劊子手打扮的人,一左一右夾起水仙。演員真進入角色,什麼也不顧了。水仙挺起了繩捆索綁赤裸身體,開口演唱。濃妝艷抹的臉蛋又恢復了她固有的美麗,滿頭珠花,首飾在燈光下發閃亮。清脆,圓潤的唱腔,將戲中謝瑤環的情感和她今天的遭遇嚴密地有機地揉和在一起;那種悲憤,無奈但又堅強的心情,通過優美,動聽的唱詞,如泣,如訴錶達出來。真是感天地,泣鬼神,叫人驚嘆。楚楚可憐中又帶有妖淫,光艷照人的美麗中又夾雜受虐和無奈。這個制片人真會設計,這臺劇目有傳統戲中的優美,但又具有極刺激人的現代虛戀,不虧為一個成功的創舉。後來該劇出售獲得很好的收益,公司對他發了巨獎。在金錢第一的時代,演員的個人尊嚴是一句空話。
一切都很順利,水仙不虧為一個優秀的演員,當她真正投入時,演出效果還是非常好。由於雙手被反綁限制,不可能做出優美動作,但她用自己富有感情的演唱和豐富的錶情,還是把劇中人物演得活龍活現。當她最後跪在法場刑臺上,唱完最後一段詞時,劊子手拔掉她背後亡魂牌,高高舉起屠刀時 她倒在行刑臺上。王導說:“很好。結束。準備假人上場。”
這時我立刻衝上去,用她的上衣先包住她裸露的上身,將她扶起來,離開現場。刑臺上放了一個與水仙裝扮一模一樣的假人,劊子手一刀下去,鋒利的刀刃立刻將假人頭砍下來,假人頸子裡立刻噴出血水,落地假人頭在地上滾動,眼還一眨一眨的,同真人一樣。我明知是假,但還是看得膽戦心驚。
這時,整個拍攝才全部結束。由於一遍拍攝成功,無論是制片,導演,還是其它演職員都很高興,又商量怎樣慶賀了。我攙扶着上身包着衣服,仍被捆綁的水仙急於想回傢。水仙不想在這裡再裸露身子來鬆綁,同時我們擔心這幫壞傢夥又會出什麼新花樣作弄人,謝絕了大傢邀請,堅持回傢。制片走過來,為裸體錶演事前未與水仙商量,向她道了欠。為錶誠意,專門把他的小車叫來,送我們回傢。上車後,王導演遞給我一個信封,說是幾天工資,並一再邀請我今後再來,還特意轉告舞廳老闆話,想與我合作。最後對水仙信誓旦旦講,他一定給她雙倍演出費,這件事算告結束。
離開攝影棚,汽車把我們送回傢。將司機打發走了後,我倆上了二樓。先打開水仙的房門,水仙走進來,高興地說:“總算到傢了。”
在我關門時,她徑自往裡走,身上披的衣服隨着她的歩子從身上滑下來,露出了五花大綁的赤裸上身。我起快將衣服拾起來,往她身上披。她肩頭一晃說:“在傢裡怕什麼,不披了。”
我將信封放在客廳小桌上,忙過來給她鬆綁,首先要鬆開的一個繩節在她兩乳房之間的地方,我站在她麵前,先解這個繩節。這個繩節係得非常緊,繩與繩套在一起,緊得很怎麼也鬆不了。我正手忙腳亂地盡力去解,不一會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又後退幾歩,掙脫我的手。我奇怪地問:“怎麼啦?”
水仙笑彎了腰,胸前兩隻被勒得高聳乳房,隨着笑得不停抖動的身體上下顫動。好容易停下來對我說:“你繩頭未解開,反而弄得我那兒癢得要命。我實在忍不住,才笑起來。”
我明白了,女孩乳房最敏感,最怕刺激。我也笑了說:“這繩節是死扣,太緊,解不開。我去找把刀來割。”
我從廚房拿來一把水果刀,從水仙身前看到身後,無處下刀。水仙個子雖不矮,但也不瘦。由於繩子捆得緊,繩索全陷在肉裡,怕傷到她,竟無處下刀。水仙看我手足無措的樣子,又笑了。她說:“解不開算了,就這樣綁着。”
“那你身上勒得不疼嘛?”
“剛上綁時有些痛,以後麻木了反而不痛了。就是給你搗鼓的癢得難受。”
說完轉身往房間走。
“水仙。你要乾什麼?”
“我想看看我現在是什麼樣子。”
她走到穿衣鏡跟前,前麵後麵反復看看。悄悄對我說:“玫瑰姐。你看我這樣子漂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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