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總看天氣不早了,雖然太陽還挺高的,看錶已快六點。於是就安排幾個人去把她們挖出來。老古帶着幾個人在最外過的一個姑娘旁邊,用鍬挖了一個深坑。這沙灘最上麵是很細的砂土,一米以下是粗砂夾些鵝蛋石,下麵又是純砂子,很好挖。很快就挖了一個一米多深大坑,再從坑壁小心的往姑娘身邊搯,剛接近她身邊,填埋她的乾砂子像水一樣淌進剛挖的坑中。有叁個會員不停地將乾砂子挖走,一會兒,這姑娘繩捆索綁,背後插着叁尺長亡命牌木條的身子就露出來。當大腿全露出來後,上來叁個人,二個抓住反綁的胳膊,一個拽着背部綁繩,將她菈出土坑;這樣一個一個將她們全扒出來。她們的外衣全沒穿,僅有文胸和叁角褲頭遮住胸和下身,幾乎是裸體。從上到下,用繩密密麻麻束縛着,躺在沙灘上動也不能動。按原來上山分組,各組會員負責解開她們。然後週潔引導她們來到一個能避開大夥的迥水灣,這小小水灣水流很慢,水很淺,在夏天烈日照射下水不涼。姑娘們脫下身上僅有的一點遮羞內衣,將身上的沙灰洗乾淨。我在被埋時有好多土鑽到身上,很難受,忍不住也脫光衣服將全身衝洗一下。大傢突然發現我身上穿的環,很驚奇都圍上來,有人甚至有手來扯扯,弄得我羞恥難擋。最後在週潔地幫助下,才突出她們的重圍。有了這次教訓,我再也不敢當眾脫光自己了。
大傢穿好衣服,上了烏排船。這烏排船其實是兩塊用二十餘根毛竹穿起來的竹排,重疊在一起做成的雙層竹排。所不同的是做竹排的毛竹將外錶青皮削掉,再用火烤乾,竹排頭的那段竹梢用火烤彎,所以竹排頭往上彎曲。這種船重量輕,吃水淺,非常安全。我們興高采烈地坐在船上,欣覺這湖光山色的黃昏美景。在船上,那個與水庫守衛部隊上尉關係很好的胖子緊靠我坐着。他告訴我,他是市裡警察,姓吳,叫吳發興。很高興與我認識。我十分意外,在這群同好中,還有種人。對他我可真是又驚又怕,但也無奈。這吳先生硬給我留下名片,並說他很需要我這樣膽大心細,沉着冷靜的人合作。這樣我更心驚肉跳,難道我們還個SM小團體乾了什麼違法的事,要我做他的線人?這種麻煩事我是不想沾邊的,他這樣講之後,在回市的路上,我一直心不在焉,憂心忡忡。
回到市裡第二天,我前思後想,還是把這事向阮總彙報了。那知阮總一笑了之,他說這人同週潔一樣,是個工作狂。說不定是要你幫他破什麼案。雖然他隻有叁十出頭,可是市裡有名的破案高手。但阮總建議我少參入他的事,他辦的案子都是很危險的。聽阮總這樣一說我心裡稍安。
這次活動拍了好多影像資料,阮總把它們編輯成一部內部贈送的DV作品,取名叫《虐殺》。我十分奇怪,他們從那兒把宋老六找來?但我被扒出來後,始終再沒看到宋老六本人。後來問週潔,她聽了哈哈大笑。她說在科技這樣發達的今天,模仿一個人說話是很容易的事,隻有我這種科盲才會受騙上當。我給她嘲弄得非常難為情,但也長了見識。
從那次活動後,大部分會員們都外出避暑去了,《玫瑰之傢》沒有組織什麼活動,我抽這段時間與鐘先生,高工從生產到銷售把我們的長生係列保健品疏理一遍。並將銷售點作了新的布局。由於殷莫者開發的神仙係列產品對我們的衝撃和影響,我決是與他菈大距離,逐歩與殷莫者脫鈎,首先請鐘先生到沁州悄悄租了間辦公用房,注冊了沁州《重生保健品公司公司》。因為水仙的錶姐在那裡行醫,為我們的產品打進醫院提供便利。同時沁州比龍口在信息物流的服務行業發達,費用低。這樣將原料、生產和銷售分布在叁個地方,有利保護商業秘密。同時注銷了在龍口的《重生保健品公司》,這樣我們可以完全擺脫殷莫者的乾擾。剩下的工作是怎樣收回我們在龍口藥廠的投資。
夏天很快這去了,各行各業都進入業務高潮,玫瑰公司的成員大部分都是搞經濟的,連阮總都忙得不以樂乎。我的時間就有了空餘,於是我給阮總告了十天事假,來處理龍口藥廠之事。
我己在西京藥廠聘了廠長,外界環境有玫瑰公司會員照應,鐘生可以放手去沁州主持公司業務。故我先到沁州與鐘先生仔細研究了收回龍口藥廠投資的方案和細節及有關的法律程序。但是,鐘先生還是憂心忡忡地勸我要作最壞打算,放棄那邊投資。因為在那山高皇帝遠的山區小縣,往往是不按法律程序辦事。待別是殷莫者,己非昔日我們剛進入時一個瀕於倒閉小廠廠長,通過我們界入後,龍口藥廠業務快速發展,他己變成當地年青明星企業傢。據鐘先生耳聞,他還與當地惡勢力有勾結,要我小心,若有什麼風吹草動,要迅速離開。
我對鐘先生的分析也很讚同,水仙被賣就是一個最大疑點。但我龍口投入己有200 餘萬,就這樣放棄可惜,值到去龍口一趟,不過凡事要小心一點。
在沁州我與殷莫者通了電活,簡單地告之我的想法。出乎意料,沒想到他毫不猶豫地同意了,並稱龍口市政府對外來投資者的態度是來者歡迎,去者便利。於是我乘熱打鐵,立即乘車去了龍口。當晚殷莫者將我安排在龍口最高擋賓館,在房間裡我與他作了長談。我的理由很簡單,當地的長生果資源己枯絕,重生公司失去生存的基礎,隻好撤離龍口轉產。殷莫者也很誠懇,他認為,經過他們在當地長達一年的搜尋,沒有發現新的長生果產地,對我們的想法能理解。具體的撤資方案可以在今後幾天詳談。他在具體操作前,希望我明天到廠裡開一個全體員廠大會,由我這個董事長對大傢通通氣,為穩定人心,方便撤資,建議我宣布由他暫代董事長。我看他如此誠心,口頭宣布代理董事長也無文字憑證,就同意他的要求。晚上他隻字未提他的神仙果係列產品,我也不想問,反證我與他們無瓜葛。
第二天午飯後,我刻意將自己打扮一下,首先將頭發洗乾淨,梳得一絲不亂,攏在頭上夾緊;臉上薄施粉黛;內穿白色真絲文胸和短褲,灰色連褲襪,外套銀灰色西服短裙,腳穿平底黑皮鞋,一身高級職業女性打扮。樸實不失高傲,莊重而又美麗,給人不可侵犯感覺。唯一有點缺感是頭發在《玫瑰公司》演出需要,被染得桔紅色;但這樣更洋氣點。當我在殷莫者陪同下,登上藥廠禮堂主席臺時,下麵一百多職工登時鴉雀無聲,目光一起注視着臺上光彩照人的女董事長。我仔細掃了一下臺下的人,發現絕大部分我從未見過麵。看來殷莫者己將工廠脫胎換骨,變更成他自己的人。所以我也不想多說,僅客觀地說明我撤資理由,宣布殷為代董事長,由他具體操作等事宜。臺下反應很平靜,從下麵人無所謂的態度和殷莫者發言時對他的敬畏,可能他們早就認為殷是工廠真正主人。看此情況,我對藥廠這份投資己徹底失控了,真可怕。幸虧殷莫者還講點良心,積極配合我撤出,從心裡充滿感激之情,這時真對鐘先生對他的評價有些懷疑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晚上他和廠裡一些主要負責人為我設宴接風,本來我不喝酒,但為他們的熱情所打動,破例喝了一些,但不勝酒力,在他們輪翻勸求下,幾圈下來己醉得人事不支。
碰、碰、碰一陣激烈的敲門聲把我驚醒。我頭痛得非常厲害,眼都睜不開,我感覺是睡在客房的床上,床上好像還有其他人。不知什麼時候他們把我送到房間裡,也不知什麼人敲門。我隻好閉着眼,忍着頭疼,掙紮着下了床。這時一陣涼風迎麵吹來,好像門己打開。我強睜開眼,看到幾個警察站在我麵前。我吃了一驚,頭腦清醒多了,我不知他們來乾什麼。看到一個警察用相機不停拍照,就壯着膽子問:“請問。你們有什麼事?”
一個為首的警察嘲弄地說:“什麼事?你這個風流場上老油子,明知故問。看樣子你是個貫犯,看你打扮的風騷樣,把她弄起來,看她還騷不。”
上來一個警察,把我雙手反剪,往牆邊一推。喝道:“蹲下!老實點。”
他把我反剪雙手往上一提,我隻好彎腰蹲下。接着將我雙手背铐起來。我往下一看,我身上穿得非常少,一條丁字褲勉強能遮往下身陰毛,陰環都從褲邊露出來;上麵穿了一件淺綠,透明薄似蟬衣帶着花邊的鏤空圖案超短裙,蹲下來連大腿一半都蓋不往;一雙透明絲襪在大腿中部,用淺綠色吊襪帶吊着;一雙後跟有十五公分,透明無色高跟涼鞋穿在腳上,蹲在地上直搖晃,最後蹲不住,一下跪在地上。再看上身,更叫我難堪。一條很小的文胸,勉強蓋住下半部乳房,把我一雙大乳房裡得緊緊的,露出深深的乳溝;文胸用極薄的絹絲綢制成,乳頭和乳環隱約可見;一件同超短褲一樣布料制帶着花邊的鏤空圖案小背心穿在我上身,上麵露出乳溝,下麵露出肚臍。我十分奇怪,我並沒有這套暴露性感的衣服,誰把它穿在我身上?是不是幻覺。回頭看看警察,還從我床上抓住兩個赤膊男人和一個衣着暴露濃妝艷抹的年青女人。這是怎麼回事,我真是糊塗了。
“起來!快起來,走!”
一個警察抓住我的胳膊,將我菈起來,推着就走。我跌跌撞撞被搡出房門,被押着順走廊走向電梯。電梯間有一個巨大穿衣鏡對着我們,我發現一個頭發桔紅色,在頭頂挽着高高發笈的年青女子。頭發用發膠固定的,一絲不亂,頭上插了不少首飾,貼右耳上還戴幾朵大紅絹花;臉上重彩化妝,長而卷的眼睫毛,細而彎的眉下一雙勾魂攝魄的杏眼,左顧右盼;腥紅的嘴唇,兩耳垂掛着兩串金光閃閃的耳墜。身着暴露,雙手反剪,一個警察押着往前走。這個女人很像我,但我也從來沒這樣打扮過。我搖了搖頭,鏡子裡那長着瓜子形臉,濃妝艷抹的同我很相的女人也搖了搖頭,果真是我,實在是迷糊了。下了電梯,在眾目睽睽之下,稀裡糊塗被押上警車,送進了看守所。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