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夏天,我正式接受了陰山山莊。安排了黑石溝矮子老夫妻來看管,留用了那裡的工人,接管了那裡的反季節蔬菜的生產。又把鐘先生和高工都接到陰山山莊,帶他們考察了那幾條山溝。這次請工人將裡麵被雜樹堵實了的路重新清理了。這條溝很深,到離溝口十多公裡處有一大塊盆地,麵積不小於神仙寨那塊盆地。河水在這裡彎彎曲曲流過,河邊不是莊稼,而是一片連一片的長生果,長得鬱鬱叢叢。鐘先生連聲讚嘆說:“好地方。好地方!”
我把這陰山山莊改名為《玫瑰山莊》。準備在神仙寨的長生果十年以上的成熟林開發完之後,將這裡反季節蔬菜的生產用房改成新的提取長生果原料的工廠,正式開發這裡。
吳興發兌現了他的承諾,委托金律師幫我收回龍口縣財產,我將工廠沒備菈到西京藥廠,安裝新的生產線。龍口縣廠房改成林業公司,主要是恢復擴大《鬆樹嶺》的長生果林,作後備基地。將《重生公司》擴建為《重生集團公司》,拿出百分之叁十股份給高工和鐘先生,百分之十的均分給水仙,大灣廠的吳玉中,西京藥廠的廠長和技術主管們。
另外,我們報請青龍市政府批準,在大灣村水洞內建一小型水電站,解決工廠生產和神仙寨的生活用電。同時也是為了調劑大灣村河裡水量,保證工廠日以繼夜地對外發貨。這下芍藥所學的專業真正派上用途。
神仙寨的小夥子們都回來了,果然個個英俊,都有一技之長,難怪這裡的媳婦寧受鐐铐之苦也不走。這些小夥子回來後,除進入工廠技術崗位外,還組成了一個機械化施工隊,與神仙寨勞力共同擔負起修電站的任務。胡老叁的大兒子也回來了,他山外女友不願進山而分手。與在廠裡度假的水仙見麵後,一見鐘情,對水仙發起猛烈的愛情攻勢。水仙早己與殷莫者離婚,本來這輩子不準備再婚,但抵擋不了胡傢那個俊哥的進攻,最後還是做了胡老叁的兒子俘虜,被牡丹等小姐妹用戲劇中花旦裝扮,用一根紅絲繩五花大綁,再用《紅玫瑰之傢》的數碼導具腳鐐,設定了叁天時間,鎖上穿了紅繡花鞋雙腳,再嫁進神仙寨,做了名副其實的胡傢媳婦。
神仙寨自我們建廠後,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收入大增,傢傢都蓋起了小樓房,那種飢寒交迫的日子一去下返了。但這一切仍改變不了他們的迷信思想,他們認為這一切都是我這個長生仙女賜福給他們的,他們把在山口為我建造的小房子改建成長生仙女廟,裡麵供奉着一位美麗的仙女,身穿桃紅底織錦緞絲棉薄襖,上麵用銀絲織的楓葉叁角圖案暗花。襖麵花形是金絲勾邊的大朵綠葉和紫紅玫瑰,下穿紅色大擺裙,頭上雲鬓高聳。高鼻梁,柳眉杏眼,與別的廟裡神像不同的是,長生仙女被一隻龍形枷鎖住身子和雙手,雙腳也鎖着一幅鐵鐐,據說他們這樣做是想把我永遠鎖在這塊美麗的地方。我知道他們供的誰,多次要他們拆掉,但他們無動於衷,我也毫無辦法,聽說香火好得很。
對於在廠女工,公司鐘先生也多次請吳玉中帶信給寨裡人,請他們同意工廠打開女工的腳鐐。沒想到首先遭到在廠上班這些神仙寨媳婦們的一致反對,她們的理由很簡單,神仙寨的媳婦就應當戴腳鐐的,她們習慣了。後來乾脆,我統一把她們的腳鐐換成數碼鋁合金的,這種腳鐐輕,行為方便,但走動時聲音響且脆,始終是銀白色,很好看,她們很喜歡。實質上腳鐐對她們來說己是一種裝飾品,即使打開腳鐐讓她們走,她們也不願走。我的另一目的是用她們做臨時演員和模特時,打開和鎖上方便。金銀花一個月總要到工廠去玩幾天,鎖着鐐铐與女工們瘋成一團。
與廠裡工人都熟悉了,她們知道我雖貴為董事長,但不管她們工作上的具體事務,所以她們後來怕吳玉中反而不怕我。隻要到廠,她們打聽到我與吳玉中,高工開完會沒事後,由銀花,芍藥帶頭,將我堵在房間裡,按在床上,用麻繩把我帶手铐五花大綁,然後她們也全都互相捆綁起來,再一窩蜂地簇擁着我跑到河邊沙灘上,戲水,唱歌,跳舞,追逐,盡顯青年女子的瘋狂。
回到沁州,張衛男有空就到我別墅裡來,他一來我就不自由了,不是繩捆索綁就是披枷戴鎖,或者他看到我腳鐐手铐的下廚房做飯炒菜,我在忙,他無事生非地跟着我,不是從後麵抱着我捏我的乳頭,就是扯我下身的環,弄得我心猿意馬,不是燒糊了飯就是炒焦了菜。上床後免不了老叁篇,脫衣,上綁,做愛,他從來是經歷百遍,不厭其煩。若是雙休日無攝影任務,他開車帶我回到張孝天那兒與小孩團聚,享受天倫之樂。張孝天的官事基本塵埃落定,但仍常變換住所,可見他處世小心缜密,真是老姦巨滑。
今天上班,我坐在《紅玫瑰之傢》辦公大樓叁樓,巨大的藝術總監辦公室裡,召集各部門負責人開例行早會。上午有我的演出安排,清早起來就按劇情安排裝扮好,身穿一身天藍底色,大朵盛開紅玫瑰,在翠綠葉片映襯下作圖案的,雙排盤花布扣的斜大襟綢緞無袖旗袍。紮了一根拖到臀部,又黑又粗獨辮,頭上插着幾朵絹花;臉上濃妝艷抹,扮演的是一個被嫖客誘拐的妓女。在演出前的公司早會上,我抓緊先處理公司行政和業務上繁雜事務,鎖着手铐的手,一隻拿着一隻筆,批閱各部門遞交的籤呈,另一隻拿着電話,與銀花通話,討論銷售上的問題。通話結束後,開始聽各部門情況彙報,雖然雙手被铐着,寫字非常別扭,但我還是努力將其重點記在筆記本上。會議結束後,我快歩走在通往電梯走廊上,腳鐐在地麵拖動嘩啦地響着,匆匆往位於辦公樓不遠的攝影棚趕去,在趕往攝影棚路上,不斷地微笑着與我迎麵相遇,向我致敬的公司職工點頭問好。到了攝影棚,演職人員都到齊了,老黑拿着一束麻繩,在旁邊恭恭敬敬等我。根據劇情安排,今天的戲是我四馬攢蹄反縛被關在一間民宅裡,嫖客和人販看貨交易。原劇本妓女被捆綁沒有腳鐐手铐,但我的腳鐐手铐卸不掉,隻好帶着鐐铐捆綁,我俯臥在地上,從腳下將手铐鏈移到背後,雙手反剪,老黑上來給我上綁。在上綁的時候,導演蹲在我麵前、,拿着分鏡頭計劃,與我商量一些技術細節。過了一會兒,我被緊緊四馬攢蹄五大大綁,開始了一天演出。老黑是一個非常盡職的人,他在演出時,不會因為我現在是他的老闆而手下留情,有時綁得太緊,一點都動不了,我再叫再喊受不了,他也無動於衷,他在盡他的職責,在我的影響下,大傢兢兢業業完成每場拍攝演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吳興發隻要有時間就到紅玫瑰公司來轉轉,因為他是我的監管人。但他來的目的主要是調劑一下繃得緊緊的神經。他確實是一個好警官,忠予職守,凡是交給他的案子,都是比較棘手的,所以實在受不了,就上我這兒來放鬆放鬆。他講他特別喜歡我穿旗袍,頭發高高盤在頭頂的樣子。所以隻要他打電話要過來,我就將手頭上的事推一推,按他喜歡的樣子換上無袖高領長旗袍,將頭發盤好,用發膠固定,臉上淡淡化點妝,準備二束麻繩放在手提包裡。他來後開車到我拍《叁女落難記》的那片風光秀麗的樹林裡散歩,遊玩。一般下車後,我就將麻繩從包裡拿給他,笑着告訴他,是不是現在就開始。然後我就跪下來,由他捆綁。他往往在這時會無意中,發泄積壓在內心深處的工作上的壓力和情感上的痛苦,不知不覺地在給我上綁時,用力捆,勒得我又痛又麻,捆得雙臂一點也動不了。當我被五花大綁捆結實後,他將我扶起來,沿着林間小道散歩。往往在這時,他很樂意主動告訴我一些與我有關的消息:如殷莫者被判了十五年徒刑,範老二逃到非州去了;龍口縣那個制造假案的兇惡女警官拿了範老二的錢,提供僞證,搞假販毒案,也被吳興發在龍口縣警界好友查出後,清理出警察隊伍。聽到這消息,我停住腳歩。責問他說:“我說吳大警官。既然你們己找出龍口縣翻案警官收賄賂的證據,那說明翻案己沒基礎,你們知道那500 克神仙果提取物是殷莫者放到賓館的,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怎麼還判管制我,剝奪公民二年,這有什麼法律依據。”
吳興交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說:“是沒依據。不這樣,你能這樣老老實實待在這兒,為《紅玫瑰公司》拍片。說不定週大記者又把你拽到那兒去搞新聞去了。”
“你們太壞了。”聽他這樣說,氣得我擡起腳踢過去,嘴裡罵道:“你不是也菈我去給你當眼線,你不是人。”
聽到我擡腳帶得腳鐐鏈子嘩啦一響,吳發興閃身讓開就跑,我拖着腳鐐去追,追不遠,給路上草根絆倒,仰麵倒在草叢中。吳轉身過來撲到我身上,咬我的被繩勒得凸起乳房,吻我的脖子,我想抗拒,但做不到,五花大綁的被壓在柔軟的青草上,一點也動不了,人同電撃一樣軟得渾身無力,任他輕薄,稍後他將我抱起來說:“洪玫瑰。你這樣子太美了。”
我歪在他懷裡說:“你們男人太壞了,專會乘人之危。快把我鬆開,該回去了。”
我每天都是這樣,一邊指揮公司運轉,一邊要參入演出,滿足我們的上帝,我的觀眾的要求。給《紅玫瑰公司》帶來滾滾財源,給玫瑰之傢成員安排虐戀的機會。我的日程排得滿滿的,幾乎每天都這樣,《紅玫瑰公司》公司所有事都交給我了,阮總他們除了帶會員來活動,極少來沁州理會公司事務,我成了實際主管。這種忙忙碌碌的生活起碼要到我的管制期滿,恢復人身自由那一天。但我也常常擔心,到那時阮總他們會想出其它理由,再判管制我五年,十年。反正他們比如意公司老闆聰明得多,利害得多。我呢,也喜歡,更習慣了這種生話,繼續演義着一個個精彩的故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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