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長時間,我全身都麻木了。這時眼前一亮,頭蓋布突然掀開。那個冷血青年一絲不掛的坐在我前麵,雙手捧着我的臉,笑容滿麵說:“那天在路上遇到你,你的美麗叫我吃驚。今天更令我傾到。你要知道,能讓我瞧上一眼的女人,已是百裡挑一。看你被綁得可憐樣子,我真想幫你解開,但馬姨不讓我這樣做。”
我非常厭惡這個僞君子,昨天己把我整得要死,今天來假慈悲。努力想擺脫,但身上捆得太緊,動不了。他跪在我前麵,用手取出我口中布 我痛快地長出一口氣。忽然他把他的陽物一下塞裡我口腔中,他雙手抓住我的頭,死死按住。並對我說:“玫瑰。我的陽物不容易挺起來,先在你口中準備一下。”我憤恕極了,想把頭後昂,吐出那個該死的肉棍,但被他手按死,身上被繩捆索綁出不上力;橡皮圈撐死了牙床,又咬不到它;隻好用舌頭去頂,那知越頂,陽物越硬,越長。幾乎塞到咽喉,弄得氣都出不來,人隻犯惡心,想吐。但又吐不出。忽聽他大叫一聲:“好了。”
一下將我向後推倒,仰臥在床上,反綁的雙手壓在背部好痛。我還沒反應過來,他用他陽物對準我的陰道一下插下去。我大叫一聲:“痛死我了。”
一陣劇烈痛疼從下身傳來,再加上本來神經緊張,一下失去知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悠悠醒來,發現在床上,下身還在隱隱作痛。手腳仍被緊緊捆綁着,將我雙腿固定的繩索己鬆開,但大小腿仍緊緊捆在一起,人仍起不來。青年己下床在穿衣服,馬老師走進來,抽出我身子底下白布單看了一下,高興地對青年說:“恭喜小老闆,見紅了。她還是處女身。”
那青年聽馬老師這樣說,也很興奮。馬老師說:“還愣着乾什麼?還不快去大老闆那兒報喜。”
倆人丟下我不管,徑自出去了。
我一人留在房間裡,仰臥在那裡好難受。手腳仍綁得緊緊的,我努力翻滾着身體,掙出一身汗,才將身子翻過來,伏臥在床上。這時手腳己完全麻木,兩腿仍被繩子菈得張開,陰部完全暴露在外,陰道感覺到有粘稠的液體不斷流出來,心裡好害怕。我下身有刀口,當時他陽物插進時,是否掙裂了刀口,不知現在往外流的是不是血,到現在陰道裡還隱隱作痛。但我身子起不來,又看不見下麵,隻有乾着急。正在胡思亂想時,馬老師回來了。她很高興,將我扶起來坐在床上,兩手捧着我的臉親了我一下,親切地說:“老闆好高興。姑娘你真交上好運了,他對你很滿意。你一定要為他生個大小子。我來把你鬆綁吧。”
我聽了馬老師一席話,嘴裡不說,心裡罵到,你們這群狗男女,今天一天把我整成這樣,指望我來為你生孩子,做夢!
解開繩索和手铐,我全身又麻又漲又痛,但我仍掙紮起來,放心不下,看看陰道流出到底是什麼東西。仔細一看,全是乳白色粘稠的液體,並不是血,我心裡稍安。馬老師領我去洗了澡,又給我作了按摩。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舒服極了。那青年晚上未再來折騰,一點飯也沒吃,就睡着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第二天上午八點,我才醒。雖然有些餓,但仍不想起來,老是感到陰道有液體往外流換了幾條內褲總乾不了,於是睜着眼躺在被窩裡。快九點時,馬老師又來了,進門就對我說:“醒了,起來吧。你也該回傢了。”
我爬起來,她拿出盒子裡那條鍍金貞操帶叫我穿上。我奇怪地問:“穿這個乾嘛?這多難看。別人肯定笑話。”
馬老師笑了,邊給我穿邊說:“誰笑話?這是保護你。”
說完”咔“的一聲鎖上了,冰涼的金屬緊貼着下身,很刺激。我想把它脫掉,但怎麼也脫不掉。
“別費力氣了,鎖不開,你能脫下來。”
我吃驚地問:“還上鎖?”
“不上鎖怎麼保護你。”
她邊說話,邊又給我穿好蕾絲內衣和絲襪;又將那件真絲綢緞緊身短袖長旗袍給我穿上,再從盒子裡拿出那雙中國古代婦女穿的紅緞麵繡花鞋,忽然彎下腰她脫下自己左腳的一隻高根鞋,從裡麵拿出一片折疊的小紙放在繡花鞋裡,叫我將繡花鞋穿上後,神秘的對我說:“這是五萬元現金支票,放在鞋裡,防止被別人拿走。這是小老闆賞給你,希望你要為他爭氣,不要使他失望。”
等穿戴梳洗好,已快中午。她領我去吃了飯,又回到房間。她把昨天的麻繩收拾好,走到我麵前,對我說:“我們不能這樣送你走。”
我明白她話,就先跪下,將雙手交叉放在背後。她很熟練的將我同來的時候那樣五花大綁捆綁好,又將我帶來的那雙腳鐐鎖在腳腕上,然後走到我前麵,彎下腰,盯着我的眼,一闆一眼嚴肅地說:“有些話我要對你交代明白,你要牢牢記好。我要先給你約法叁章,否則,後果你自負。第一,這二天在這裡發生的一切,不允許同任何人講,不要講你見到了大老闆和小老闆,不要泄露你與小老闆的一切;第二,你的身份仍是M女演員,這次婚姻是老闆傢族內部的,對外沒有任何法律效果;第叁,你在叁四個月內,身體有適合不適,要盡快告訴我。你隻要將你現在穿的旗袍,掛在陽臺上,我會安排人去找你。這叁條切記,切記。”
我雖然很不理解這約法叁章,但這裡麵肯定隱藏什麼秘密,反正我都無所謂。我才不要這種莫明其妙的婚姻。於是我立刻點頭應允。她交代完,也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把我從地上菈起來,仍同前天一樣如法炮制,將我帶出去仍捆吊在那根柱子上,隻到下午四點,老黑來解開我,帶我回到住處。
剛進房門,水仙就過來了。她一下抱住我,親熱地說:“玫瑰姐。這幾天跑到那裡去了,想死我了。怎麼樓上那兩個小丫頭也下來找過你幾次?你什麼時候又認識她們的。”
我簡單把那天野外調教的事告訴她,她認真聽完後,嘆了口氣說:“你們真吃苦了。難怪那天下午我午休起來,到陽臺上透透氣,看見那個院子裡好多人,圍着叁個吊在柱子上的女孩議論。我當時不知是乾什麼,這種事我看到多次,見怪不怪,也不想打聽,想不到是這麼回事,公司怪事真不少,做夢也未曾料到這次是你們在那裡受難。”
水仙同我閒聊一會,她看我雙手腕和胳膊全是一圈圈紫紅色被繩勒得印迹,人也很疲勞,就告辭了,讓我處理絕印迹和休息。同時她明天有演出任務,也要回去準備一下。另外老黑送我回傢時,也告訴我,明天要上調教課,我也沒留她,早早休息,應付明天的挑戦。
今天我起得早,先去跑歩,回來衝完澡,己到六點半。我將馬老師給我的支票從繡花鞋中取出來,還是藏在老地方,等有空上街兌現存起來。上午又要去調教。目前我以M女身份出現,還是要學會梳妝打扮。我想把頭發向後梳,想紮一根獨辮子,但怎麼也紮不好,不是歪,就是鬆,弄一個小時也弄不好。這時有人敲門,我一手抓住頭發,一手打開門。原來是水仙,穿着睡袍,披頭散發,睡眼朦胧;看樣子剛起床。她一進來把抱住,親密地吻我一下,笑着說:“玫瑰姐,想死我了。”
“死丫頭,老毛病又犯了,快鬆手。今天到那兒去演出?”
水仙也不答話,撲上來抱住我,帶着女人被窩中特有迷人氣味把我幾乎衝暈,我真想她更緊的擁抱,但嘴裡還是叫:“快鬆手,不要鬧了。”
水仙不理會我的叫喚,笑着說:“我非要鬧,看你把我怎樣。”
說着,說着把我推倒在沙發上,壓在我身上,緊緊抱着我的頭,用乳房壓住我的臉,不要我叫喊。她柔軟的乳房緊貼我們臉,好舒服。乳頭堵住我的口,我隻好用鼻吸氣,被迫將她身上散發出女人香氣全吸進人,幾乎熏得窒息。我感到身體發軟,用不出一點力氣把她從身上推下來,任由她擺布。她壓在我身上,閉着眼動也不動。過了十幾分鐘才起來。我感到很難為情,羞得臉通紅,為了遮蓋窘境,我假裝生氣樣子說:“水仙,你太胡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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