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麵對同學擡起頭,往下一看,教室的人比昨天多。不但學生多,後排架了好幾臺攝像機。還坐着老九、老黑和公司其它乾部。估計是緊縛師之類。麵對這麼多陌生人,我極不自然,渾身發熱,臉發燒,一會兒汗都出來了。我朝老黑看了一眼,他左手拿了一隻相機,右手對我樹了樹大拇指,發現他充滿了讚許的眼光,我心裡放心些了。
馬老師從我身前走到身後,又掀開我旗袍的下擺,仔細地查看了我身上每一個繩結。最後她吻了我額頭,一下回到了講臺上,對大傢說:“調教學——是人的身體解剖學,美學,力學和心理學相互滲透的一門邊緣學科。學好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別對學員有嚴格的要求,除了外錶上與一般對演員的要求一樣,如相貌、身材等,一個優秀的M女演員,還要有特別良好的心理素質。因為調教是你們的必修課學。不學好這門課,你就成不了一個M女演員。今天洪玫魂小姐就給你們做出了一個好榜樣。昨天我給她緊縛的方法是一種比較嚴酷的方法,叫《中式勒頸五花大綁》。這種方式起源於中國傳統,這是古代對將要執行死刑囚犯的一種束縛。一般來說,被這種緊縛的方法束縛的人很難受,呼吸受到一定影響。沒有別人幫助自己是無法解脫的。是最考煉學員心理承受能力的一種方法。我昨天有意識考查一下這位學員,把她綁得很緊。我估計她熬不過規定時間,一定要想方設法找人解開。但是有點出乎我意料,她能堅持到現在。剛來時,我認為她己被人鬆綁後再重新捆好,但我仔細檢查了我特殊的繩扣和我做的暗記,證明不是這樣。”
說到這幾她又走到我身邊,手中不知怎麼多了一把剪刀。她當着眾人麵,從我腹部到後腰,將我旗袍前後下擺一下剪掉。我的下身一下暴露出來,我羞得無地自容,反綁的雙手阻止不了她的行動,隻好本能地夾緊雙腿往下蹲。她毫不客氣的抓住我背後繩頭,往上一拎,我雙胳膊吃不住痛,流着淚又直起了身。她指着我下身緊縛的兩股麻繩對大傢說:“玫瑰同學為了小便,寧可剪掉內褲,也不動我捆的麻繩。這一點對於一個初縛的演員來說,就非難難得。這種地方的綁繩,就是給被縛女人一種特殊感覺。痛,癢,麻的難受和飄飄若仙的快感交織一起,但從心理上時時都想鬆開。但她沒有。”
她放下繩頭,低聲嚴厲的對我說:“不要扭扭列列的。站直。擡頭!挺胸!”
我不敢違抗她,站好。但我不敢正視下麵同學,擡頭看着天花闆。生平第一次赤裸下身,五花大綁對着大傢,己恥辱到極點。人己變得意識模糊,兩腿發抖,好像隨時都能倒下。
我就這樣站在講臺上,人整個都麻木了,也聽不清馬老師在講什麼。她一會兒把我麵朝前跪着,一會兒將我麵朝黑闆站着,叫我做着各種姿勢。教室後麵不斷閃動着照相機閃光燈刺目的白光,有人不停地拍照。我已變成一個模特,由馬老師擺弄着;後來身體突然有一種刺痛,原來不流暢的血管又通暢了,一種又痛,又漲,又麻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這種強烈地刺激把我從半昏迷狀態喚醒,我睜大眼一看,原來馬老師在一點,一點解開我身上的繩索。並解開邊講解。仔細聽,她是在詳細介紹這種捆綁我的方法和技巧,隨着緊縛的麻繩鬆開,又麻,又癢的感覺更強烈;身上皮膚變得非常敏感,稍觸動,同電撃一樣,渾身顫抖。雖然最後一根繩索已解開,我的雙手已無任何束縛,但我的兩隻胳膊好像不屬於我,仍保持反扭在背後狀態,拿不到前麵來。這時老黑從後排走上講臺,拿了一件長睡衣披在我身上,馬老師將解開的麻繩放進一隻精致的手袋裡,送到我跟前對我說:“洪玫瑰同學,這是初縛的永久記念,你帶回去好好收藏。”
老黑在我身旁接下手袋,我向馬老師深深彎腰致了禮,說:“謝謝馬老師的調教,謝謝馬老師的禮品。”
她又對老黑說:“這個人材很難得,要好好調教,要備加愛護。這次她幫助我完成教學任務,很辛苦,給她放假十天。你可以把她帶走了。”
老黑恭敬地對馬老師說:“謝謝!我一定照辦不辜負您的希望。”
老黑領着我來到了地下室的教室裡,取掉我身上睡衣,叫我跪在地上。這時身上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沒有了,代之是全身發熱,胳膊,手腕和陰部原來繩索緊勒的地方,一陣陣刺痛。但雙手恢復了知覺,行動自由了。我看老黑架好了相機和攝像機,不知道他要乾什麼。”你把衣服全脫掉!”老黑突然開口說:我吃驚望着老黑,不明白他的用意;但知道老師的話不敢違抗,右手伸到左腋下,去解隻剩下半截的旗袍大襟的紐扣,慢慢解開脫下外衣,放在地上,雙手護着下身。”“把乳罩也脫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好!”
我不敢怠慢,連忙脫掉乳罩。他走到我身邊,將馬老師送的麻繩拿出來,抖開,放在我身邊。對我說:“你把麻繩放在身上,我要給你照相,給你一個永久的留念。”
“老師,就這樣不穿衣服……?”
“你己穿好衣了。”
我看了看自己,非常不能理解他的說法。他看到我大惑不解的樣子笑着說:“你仔細看看你的皮膚。”
這下我才明白,經過一天一夜的緊縛,除了大腿,全身布滿了或紅或紫,在手腕上甚至還有紫黑色,密密麻麻繩索捆綁留下的印迹;淺的是條槽,深的像條溝;有些繩印腫起來反而在皮膚上凸起。我皮膚本來是又白又細,這些或紅或紫繩印,格外醒目。我不由得愛憐地摸扶着我受傷的皮膚,而且感到繩印深的地方,火燒一樣灼痛。老黑乘機一張接一張的拍,並叫我擺出不同姿勢;還要我麵部錶現出或滿意的笑容,或痛楚的樣子,或無所謂的神態;叫我躺着,站着,坐着,蹲着一口氣拍了6 個膠卷,並攝下全過程。這些素材以後有的制成寫真冊,有的作為我主演節目片頭,有的制成廣告畫;學員的這些攝影材料版權歸老師所有,老黑用這樣膠片,後來在我走紅時發了大財。
當拍攝完了的時候,不知王嫂什麼時候來到地下室的教室。她給我帶來一條內褲和一件幾乎透明的繡花真絲連衣裙。幸好是長袖的,基本上能蓋住手腕上紫紅繩印。但穿好後一看,隱隱約約全身繩印都顯露出來,在回宿舍的路上,雖然引起眾人好奇,但比來時五花大綁的樣子好多了,但此時如粘芒刺在身,又痛又癢,皮膚不能觸摸,同細針紮入皮膚中一樣,非常難受。
回到宿舍王嫂放水,並在水裡給我放了一些不知道的藥水,給我泡個澡,說也奇怪,人浸入浴水中,那種刺人感覺立刻消失,而後是一種潤滑的感覺。洗好後又給我作了二個多小時按摩,我感到渾身舒服極了。我仔細觀察了她使用的手法,與馬老師課堂上講的有些不同。但由於是在我身上實際演示,我牢牢記得。王嫂把一切辦好後,我也看出她累出一頭汗,從心裡也非常感謝她。她收拾好對我說:“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今後每次都要這樣做,對你身體對皮膚都有好處;但要及時,合理采用適當手法,否則適得其反。”
在我千謝萬謝聲中,王嫂離開了。
我心裡一直惦記着水仙,王嫂走後我趕緊去看她,但她房門緊閉,喊了半天無人應答。估計不在傢,可能己從枷鎖中解脫了,就回來休息了。
到了後半夜,感到下身涼潤潤的,內褲有些濕。我從夢中醒來,一摸有些粘手,開燈一看滿手是血。心裡十分驚恐,看來老毛病又犯了。可能麻繩在下身磨,將尿道口手術刀口又撕裂了。我又換了一條內褲,在床上墊了厚厚一層手紙。躺在床上,心裡十分害怕,如果大出血,那就慘了。目前我不僅身無分文,而且欠了公司好多債,那有錢上醫院。有錢拿錢頂,無錢隻有拿命拼,前思後想,到天亮都未合眼。
第二天,血一股股對外流,但每股之間間隔時間比較長,沒有出現血流不止和發燒現象,反正公司給我十天假,先熬着再說。也許吉人自有天象,這次能渡過這一關。
第叁天血流得明顯少多了,心裡稍安一點,迷迷糊糊一直睡到下午,突然有人敲門。
“誰呀?”我躺在床上問:“是我。水仙。”
聽到是水仙的聲音,我非常高興,趕快爬起來,披了件睡衣開了門。門一打開,水仙一下撲到我身上,抱住我,在我臉上重重地親吻一下。立刻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直鑽我的鼻孔,熏得我昏昏然。水仙興奮的叫道:“可想死我了,玫瑰姐。”
我本能地推開她,怪嗔地說:“這麼大的姑娘,還這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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