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興發見我沒生氣,興奮得坐在對麵床上,玩弄連着我手腕的警繩頭。並且用繩頭時不時調皮地扯一下,弄得被綁的手腕真有些痛。我用腳踢了他一下,氣衝衝地說“不許扯繩子,弄得我手痛。快講呀!不要耍賴。說活要算數。講不講呀,我等不及了!”
他給我搶白得麵紅耳,用手扶住我的肩,另一隻手指着我說:“你真是靈牙利齒。好!我告訴你。我也再重申一遍,任何細節都不能透露給週潔。
我認真地點了點頭。吳興發言簡意該地將這次破獲興隆商行人蛇集團經過介紹一遍。
在搗毀天坑人販總聯絡站時,吳興發從清理人販的電腦資料中發現了這條販賣人口的線索,知道有一個轉運出海,販到國外的人販據點,但路途遙遠,不知走什麼線路?不知這個據點在什麼位置。經過深思熟慮,週密策化,經上級批準,聯合數省警力,開展代號《月光》的清剿人販行動。主要利用我作餌,他們秘密跟蹤搜尋沿途交接據點,直到發現黑石村興隆商行這個總轉運站。為了避免有更多婦女受害,在了解興隆商行是最後一站後,立即通知各地警察局打掉己發現的人販交接站,並順藤摸瓜掃除一大批大大小小人販組織,破獲了一些多年積案,解救了數百名被販賣婦女兒童。這一行動極大地震懾了這夥黑勢力,引起他們警覺,所以才發生了興隆商行總經理拷問我的事件。
為了查清為他們出海走私人員船隻,找出興隆商行出海陸路通道,同時偵察內地其它地區販送婦女的線索,故當時暫未動它,而是通過當地政府約談了黑石村村長,動員他轉換立場,幫助政府清除這顆深山毒瘤。在村長的安排下,當地派出得力警員,嚴密監視興隆商行一舉一動。但令人奇怪是,雖然這期間出運了兩批被販婦女,但工廠待販婦女未見明顯減少。肯定還有其它線路往這裡輸送被販婦女。例如這次行動中被解救的金銀花和赫牡丹,就不知怎麼偷運到興隆商行的。但是興隆商行這兩次出貨,讓我們發現了它出運方式和線路,停泊地點和參入走私船隻。為了不驚動興隆商行,前兩次解救行動由邊防巡邏艇在海上進行,攔截載有被販婦女走私船。
在這之中,突然冒出個重陽節花船拜壽事件。吳興發當時想用此機會把我解脫出來,往上級彙報後,大傢認為是個決好機會,徹底拔掉這個人販重要巢穴。吳興發當時不同意這樣做,因為興隆商行上下傢的網絡並沒徹底搞清,還未發現它的老闆即董事長。但下級拗不過上級。大傢分析興隆商行會利用這次花船演出大批出貨,我們可以安全的解救她們。比攻出商行要安全多,也減少進攻障礙。果然這次興隆商行利用花船在中溪村演出時,他們運出一大批貨,停泊在中溪登岸上車運走,被警方一舉截獲。在攻打興隆商行時,雖遇到武力抵抗,但關押人質少,方便了特警行動。在興隆商行內,警方發現一個秘密洞穴,這是一個水洞,深不可測。洞內套洞,不知通往何方。經這細仔搜索和繳獲商行資料提示,在水洞中找到了叁個支洞改成的石牢,又解救了六名婦女。據金銀花後來說,她運到這兒就被關進了這不見天日的石牢,直到出運走。
吳興發也認為沁州如意公司與興隆商行肯定有往來,但從興隆商行文件中看,它們合作時間並不長,不到一年,他認為如意公司有人涉及這個黑勢力集團。他最不滿意的是未找到興隆商行老闆,後來審訊了那個總經理,這人供述他僅是個傀儡,在興隆商行最有實權的是副總,他有副董事長的身份,由他向商行傳這老闆的各項指示。但這個人在警方襲撃當天也神秘消失。
聽了吳興發的敘述,我知道這件事遠沒有結束。坐得時間長了,我試圖活動一下幾乎麻木的胳膊,但隻能扭動着上身,胳膊一點也動不了。吳馬上警覺地說:“方小姐。你又在玩什麼花招?”
他把手中繩頭用力一菈,我雙手腕勒得好痛,隻好順着他的力道轉過身,身不由己地滾下床,跌倒在地上,我氣得要命,轉過臉對他叫道:“你乾什麼?你把我綁成這樣,還能乾什麼。快鬆開繩,讓我起來。”
吳興發着我捆在背後的雙手,確實什麼也乾不了,不由得笑了。他抓着我纏了多道繩的手臂,將我菈起來說:“對不起,這不能怪我,隻能怪你太狡滑了。你是我見到最聰明的女人,不能不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又好氣又好笑,但五花大綁的我又有什麼辦法來對抗這個精明的警察。想想還是老老實實地坐在床上,隨意問道:“吳警官。難道這個老闆你們一點線索也沒有。”
“線索是有一點,是在繳獲文件中偶爾透露出的。他是一個健壯的胖老頭,常在山裡走動,獨來獨往,不與商行任何人有公開接觸。從資料分柝,他經常出沒在商行附近,就是無人認識。”
我聽了他的話沉思了一下。在商行附近活動的胖老頭,那肯定經常出現在黑石村。黑石村的老人這次重陽節我都見過,這山裡老人幾乎體形都是偏瘦的,這是常年累月爬山的結果。沒有胖的呀?我突然想起一個人,與徐老頭共同把我押到黑石村的胖老頭。對,他普通話說得好,而其它老人都帶有明顯當地方言口音。再回憶他的言行,都好像總是以商行人口氣說話。在押我到黑石村路上,他對徐老頭一些不利商行的行動公開反對。例如他反對徐老頭重新捆綁,怕弄傷我。這次跑旱船,他積極參入,好像是監督我等等。最重要的是他有山裡人少有的胖形。我把我的想法對吳講了。吳興發對他產生了極大興趣,而且立刻精神起來,他站起來激動地把我緊緊抱着,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說:“方小姐。真了不起,你應當去當警察。我立刻去我同事那兒,將你提供重要線索研究一下,看來這個晚上休息不了啦。”
我給他撸抱着動彈不得,他胸部壓着我被繩勒得凸起乳房上乳頭環,刺激着那敏感地方。他滾燙的嘴唇一接觸到我的麵部時,我一下癱軟下來。他鬆開我,我一下倒在床上。當他放開我,穿上外套準備出門時,我有點慌了,急急忙忙說:“你走了。我怎麼辦?”
“你就在房間休息。晚安!”
“那裡得把我解開。”
“那是對你的獎勵,怎能隨便解開呢。我相信你很滿意現在完美形象,我怎能隨便破壞。”
他話音剛落,人己出門,隻聽輕經一聲關門聲,門外地毯上的嚓嚓腳歩聲匆匆遠去。我沒法,掙紮着坐起來,看看胸前,肩頭繃緊看的綠色繩索,在紅色絲絨麵上是那樣醒目,再試圖掙了掙,捆得很緊,一點動不了,連手指頭也麻了。怎麼辦?難道就這樣過夜。
火車在鐵軌上快速行駛,傳來有規律的”匡郎“聲。夜己很深了,車箱裡靜悄悄。我不安的扭動着臂膀,酸痛一陣強一陣從肩頭,從手肘傳來;手臂同斷了一樣,越來越麻,越來越痛。這樣不行,吳興發綁得太緊了,時間又過去這樣長,一定要想方設法解開繩子。我真懷疑手己受傷。怎麼辦?正當我攪盡腦汁時,隔壁隱隱傳來一陣嬉笑聲。啊!是銀花她們。白天睡足了,晚上精神來了。對!何不求她們幫忙。但這樣子怎出去。我站起來,想取下牆上掛的大衣披上,但無能為力。算了,深夜,走廊上不一定有人,就冒一下險。我艱難地用己麻木手推開包箱門,望左右一看,一個人也沒有,隻有幾盈昏暗的路燈照着空蕩蕩的走廊。我大膽跨出門,心劇烈地狂跳起來,呼吸越來越急他,慌忙用頭在她們門上敲了幾下,房內說笑聲突然停止牡丹在問”誰呀?”
“是我,方芪玲。”
“方芪玲是誰呀?”
“是洪玫瑰。”這是銀花在說:“牡丹。去開,這半夜叁更的不在那兒快活,上我們這兒乾什麼?”
門慢慢打開,我一下衝進去。看到她倆目瞪口呆的樣子,着急地說:“發什麼呆呀?還不快把門關上!”
牡丹這才反應過來,關上門。銀花靠在床上被子上,僅穿着內衣。身上的鐐铐在柔和燈光下閃閃發光。牡丹穿着太性感,透明絲質睡袍,裡麵是乳黃半透明蕾絲胸衣,丁字褲,所以乳铐,身上纏着的金屬細鏈和貞操帶發出閃光看得清清楚楚。我想這些東西肯定是吳興發送給我箱子裡找出來的,這些服裝那兒全有。我坐在銀花床上,喘過氣後對牡丹說:“我房裡沒人,請你去把我房門關上。”
牡丹迅速出去,關好我的門,回來把門鎖好,靠在門上,右手摸着左胸,臉上紅彤彤的,急促的呼吸胸部一起一伏。我才發現她的乳房在束腰的擠壓下,變得很大,在乳铐的緊勒下,凸得很高。過了好一會,她才換過氣來說:“嚇死我了。我給玫瑰姐一催,就跑出去了。你們看,我這身打扮,萬一給人碰上,怎麼得了,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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