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時,看門大爺己將我扶到沙發上躺下了。我翻身坐起來想,看門大爺是平時看院門的,連別墅門都不讓進,當然對裡麵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從他那裡不可能問出什麼來。這幫傢夥真狠心,臨分別也不告訴我一聲。這下我也明白了,昨夜九點喂奶,我有意與小孩多逗留一會。喂完奶後,我看房間一個人也沒有,高興地哼小曲給小孩聽,用頭拱小孩肚子,逗得小傢夥嘎嘎直笑,嘴哇哇地想對我說什麼。我很興奮,一直逗留到十一點,二個女工進來將我趕走。在喂奶時,我是聽見外麵鬧哄哄的,當時心事全在小孩身上,根本就設注意;由於興奮過度,晚上睡得沉,聽不見外麵的動靜。雖然我清楚分離是早晚的事,想不到來得這麼早,這麼突然,心裡同刀絞一樣痛。老大爺給我端來一盃開水,站在我身邊,看我花容失色,呆若木雞的樣子,關切的說:“洪小姐身體不舒服?他們臨走時說,洪小姐已休息了,晚上就不通知了,叫你今天直回到你原宿舍。如果你今天不走,就在我這兒弄點吃的,先休息一天,等雪不下了,再走。”
我頭腦完全給我那兩個可愛的寶貝佔滿了,那大眼睛,紅潤的小臉。我失去他們,再也見不到他倆。我的寶寶,你們在哪裡?我想死了,見不到你,我真不想活了。我要找他們,那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們。我忽的站起來,衝出門外,衝進那茫茫雪原,在紛紛揚揚的大雪中,毫無目標的往前走。
不知什麼時候,雪停了,太陽從雲層中露出臉,將金色的陽光撒向白色大地。陽光在白雪的印襯下,刺得人睜不開眼。我停下腳歩,一陣乳房的脹痛使我有的清醒,我該給孩子喂奶了。孩子呢?孩子在什麼地方?我現在什麼地方?我向四週一看,我怎麼跑到兩條山溝的彙合處,前麵不遠有一憧憧小樓,我很快發現了其中熟悉的,那是我的宿舍。已有大半年未住了,水仙不知在否,我先回去再說。
回到房間裡,裡麵很乾淨。看來還同過去一樣,定期有人來打掃。看到我熟悉的房間,奶計脹痛的乳房又激起我對孩子的思念。我和衣躺在床上,動也不想動,眼前老是晃動孩子身影,迷迷糊糊不吃也不喝,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玫瑰姐在傢嗎?”
有人走進房間問道。好像有人在推我,對我說:“喲!你真回來了。快起來,這一年多你到哪裡去了,想死我們了。”
我睜眼一看,原來是荷花和月季。她倆把我菈起來,一邊一個抱着我,弄得我的氣都出不來。我隻好掙紮着起來,一年來見她倆,成熟多了。一舉一動顯示出一個風流女的嫵媚與妖娆。
我還能對她們說什麼呢,隻要強裝笑臉對她們說:“你說我還能乾什麼?我看你們倒是越來越漂亮了,這一年演了不少戲吧?”
荷花指着月季說:“我命苦,整天在影棚裡受煎熬。人傢月季命好,給一個富傢人包了,有吃有穿還有錢。”
月季臉馬上紅了,掐了荷花手臂一下說:“玫瑰姐。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胡說八道!”荷花一邊躲閃,一邊伸手掀起月季長裙,對我說:“玫瑰姐,你看這是什麼?”
我低頭看,一種隻能走一小歩晶亮的坤鐐,套在月季穿着絲襪的腳上。月季連忙扯開荷花的手,將長裙放下遮擋住腳鐐,急急分辯說:“這能說明什麼呀!上次水仙不是披枷帶鎖在傢,就是玫瑰姐也五花大綁在傢整整一天一夜。”
我看她倆鬥嘴,覺得好笑。就說:“對社會上正常人,這樣做是不可思議的;但對我們從事這種職業的專業人員,這很正常。怎麼沒看見水仙。”
月季告訴我說:“水仙叁個月以前都走了。都怪現在住在你對麵的妖精,那個妖精是今年春天來的,還是水仙校友。去年畢業未找到工作,就招聘到公司,同水仙在一個劇組,還拜水仙為師。天天老師長,老師短的,叫得特親熱。上次那個王導不知從那裡弄到一個劇本,叫什麼(西門慶戲虐潘金蓮)真是開了古裝戲裸演之先河。裡麵是潘金古裝裸體,被繩捆索綁,披枷戴鎖,腳鐐手铐演床上激情戲。叫水仙上,水仙死都不肯,為這事同編劇,導演都翻臉了。可這個妖精當麵支持水仙,背後卻主動請櫻。她是戲校畢業,做學生時就被老師開了瓜,皮特厚,又有較好的戲劇功底,演這種戲自然馬到成功。這妖精五官沒有水仙好,上妝不如水仙,但她年青,皮膚好,不上妝比水仙漂亮。平時同劇組男士們打得火熱,公司領導又欣賞她,很快她取代水仙,成了頭牌花旦。水仙一氣之下向公司請辭,現在有了新秀,工資又比水仙低,自然落得順水推舟。你看看水仙多不合算,好不容易打下江山就這麼讓給別人,了多可惜。”
我知道水仙遲早都要走的,就不以為然的說:“長江水後浪推前浪,劇團新人換舊人,這很正常。”
月季突然想起什麼,馬上接過我的話頭說:“我差點忘了。水仙臨走時,找不到你。她讓我轉告你,你到她錶姐處,可以找到她的聯絡地址。”
這時荷花插話說:“我在外拍戲時,好幾次遇到金銀花。她說她找過你好幾次,都沒找到,不知你到那裡去了。前二天又來過,說有重要事告之你。若你有空,務必打個電話給她聯絡。她講她手機號碼你知道。”
整個一天,她們倆都在我這兒叽叽喳喳講了公司近一年好多趣事。她們的到來,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減弱了我對孩子的思念和乳房的脹痛。臨出門,她們一再叮囑叫我不要理睬對門那個妖精,她倆都討厭她。
她們走後,我想是應當到市裡去了一趟。去打聽水仙消息,再約金銀花,她到底有什麼事找我。
第二天我去公司財務處結算工資。我有一年多未拿工資了,算算也有六萬多。我身上沒錢,這筆錢我還能辦點事。那知財務上一下將我公司所有欠款扣乾淨。我怎麼和他們協商都不行,結果隻拿到不足一萬元。我有點奇怪,財務上這樣做太反常了。
取了錢,我當天趕到市四醫院。正巧張主任夫妻二人在傢休息。他倆都關切地問我對女性角色適應不適應,並認為我無論從外錶,還是言行都像一個不到叁十歲的少婦,沒有一毫男人痕迹;並認為我得益於剛發育成熟的全套雌性生殖器官,能提供充沛的雌性激素,使我的生理年齡更年青化。他們很欣賞在他們手中創造的醫學奇迹,他們已將我手術前後他們能搜集到的治療資料,全部整理出來,寫了一遍學術價值極高的論文。為了完善他們的論文,他們堅持要給做一次全麵徹底地身體檢查,來完善他們的論文有關資料。本來我不情願,但為了報答他們夫妻恩德,我犧牲了一週時間,做了他們需要的體檢,得到我變性後身體體征重要資料。夫妻了高興得同小孩一樣,又是跳又是唱,與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判若二人。唯一不足是這論文暫不能公開發錶,因為這要涉及到黑社會頭麵人物的隱私,他們得罪不起。
在體檢時,我與水仙取得聯係。她已在龍口縣歸屬的龍川市組建了一個民營劇團,一切都很順利。並高興的告訴我,她己和殷莫者喜接連理。我從心裡祝福她。她要我一定抽時間,去她傢玩。我將近況簡單告訴她,她對公司扣除我所有欠款有些意外,並認為對於我可能不是好兆頭。公司這樣做,肯定有目的。並反復叮囑我,不要對任何人透露生孩子的事,據她了解那幢別墅是公司最機密的地方,即把我藏在那樣秘密地方來生養孩子,而不是安全係數高的大醫院,肯定是不想外人知道。並提醒我要注意保護自己。聽她這樣說,我倒有了警覺,最近走到哪兒,總感覺到有人跟蹤,叮哨,是要注意點了。
在水仙錶姐傢,我與金銀花聯係上了。抽一個沒有體檢項目的下午,乘出租車趕到金銀花別墅裡。我按過門鈴,金銀花披了件皮大衣就迎出來,老遠就聽見鐵鏈碰撃的叮當聲;她連長裙都沒來得及穿,腳上套了雙皮鞋,拖着鐐跑到我跟前,把我緊緊抱着說:“你跑到那裡去了,找得我好苦。”
到了她的房間,剛坐不來,就緊張地告訴我說:“我幾天前探得一個不好消息,先給你一點警示,你得有個思想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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