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花聽我這樣說,才提着鐵球,拖着腳鐐跟他出去了。我立即拿了清潔劑到洗手間,先將所有化妝部位浸潤到,在那裡靜候十多分鐘,再重點往化妝邊緣塗抹一會兒,感到塗抹地方有點癢,化妝的膜逐漸剝離皮膚我小心用手指從邊開始掀,慢慢將整個化妝層剝離從臉上拿下來,再清洗麵部,最後用另一種脫膠劑將發膠洗掉,頭部同脫掉一頂沉重帽子,變得很輕鬆;再清洗頭發,吹乾後,油黑蓬鬆,略卷曲的頭發同瀑布一樣從頭上披散下來。接着又衝了澡,人好舒服。當我一身輕鬆回到臥室,銀花己回來了,在床上與牡丹倆睡得正香,手铐腳鐐仍鎖在她身上,看來特警也打不開這種如意公司數碼刑具。受了一段時間驚嚇,她們太需要休息來恢復自己。我沒驚動她倆,閒而無事,打開了吳興發送來另一隻木箱,裡麵放着許多標有外文紙盒。我隨手拆開一隻大紙盒,裡麵有叁隻小盒,我不識上麵文字,打開其中一隻,裡麵有二隻紙袋,一隻僅裝一根筷子粗的金屬鏈,很長;另一隻是一塊黑尼龍布,兩邊有幾排小孔,並有一張說明書,我一看就知道是什麼了;其它二盒是乳铐和貞操帶,將其重新包好合上,心裡不是滋味,不知那個姑娘也要嘗嘗這叁件寶的酸甜苦辣;反正我吃盡了它們苦頭,雖誘惑,但不想再穿了。
在中溪村休息兩天,當地公安安排了一輛中巴警車,送吳興發上火車回西京市,順便把我們這叁個美女帶上,遣送回原藉。由於金銀花手铐腳鐐無法取下,為了避免路上麻煩,吳興發弄了一套女警服給牡丹,由她充押送警員,來押解銀花。由於天氣轉涼,給金銀花定制了一套厚實黑色西服裙裝,上裝西服從袖口到腋下,再從腋下到下擺都用菈鏈;下麵是一條長裙,蓋到腳麵。金銀花從吳興發送來箱子裡挑了雙薄皮長筒高根皮靴,一套蕾絲內衣,穿在裡麵,外麵再披上一件軍棉大衣,安排她倆乘一間軟臥。吳興發想與我聊天,來打發時間,我也想了解一下這次破獲興隆商行人蛇集團內情,也願意同他在一個包間裡。我被救出後,穿了當地派出所借來老百姓衣服,很不合身,所以在吳興發一再鼓勵下,從箱子裡挑出幾件衣服,在車子裡換下。裡麵是淺綠蕾絲內衣,咖啡色加厚絲襪,外穿一件绛紅色底,大朵黃茶花,深綠枝葉,金絲線勾邊的厚絲絨長旗袍,外麵再套一件翻毛領長皮大衣,吳對這樣裝扮也很欣嘗。
我們是夜裡十點上車,晚上人少,我們一行四人另加吳興發助手二人上了車。他的助手要整理材料,另安排在後麵一節較安靜車箱的包間裡。上車後我安頓好銀花她倆,回到包間。吳興發很興奮,我見他毫無睡意,就要求他講講這次行動過程。他笑嘻嘻地抽着煙,慢條斯理地說:“這是機密,怎能隨便對外散布,我們是有紀律的。”
我聽了很不高興,氣呼呼地說:“算了吧,狗屁紀律。我給你臥底,吃了那麼多苦,怎麼是局外人。真是過河拆橋,你吳興發真不是好東西,案件都結了,還保什麼密。”
“誰說案結了?興隆商行的董事長是誰,你知道嗎?他是真正的主犯,策化人。連他都沒查到歸案,能了結?”
我給他頂得啞口無言。是的,在興隆商行,我隻見到總經理。這個神出鬼沒的董事長,連村長都不知道。但心想,能多少讓吳興發能給我透一點也是好,因為我想通過了解興隆商行窩點的破獲信息,來探求金銀花那邊的變故。我總感到這裡麵有關聯,與我有潛在利害關係。故下定決心也要從他嘴裡套點東西出來。我思忖了一會兒,就使出撒嬌的手段,主動坐到他床上,把他吸得煙奪下來說:“你將救我的過程講一下總可以吧。不要意抽煙,嗆死人啦!今天不講,一天一夜都不準你抽。”
我知道他是個煙鬼,不允許他抽他可受不了。
“方小姐。你這是太為難我了。真的不能說,泄露出去要犯罪的。”
“難道你不相信我?我嘴可緊了,決不泄露。上次在興隆商行,那個老總那樣逼我,差點把我勒死,我都沒露出你們一丁點計劃。”
吳冷笑一聲說:“你方小姐我才不相信呢。心眼多,叫人防不勝防。你用一個微型錄音機或偷偷用簡語把講話內容記錄下來,再交給你好的朋友那週大記者,是多好的第一手材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這次出來,什麼都沒帶。不信,你搜,有沒有你說的那些東西。”
“我那敢啦!對一個女人這樣做,不是叫我犯錯誤。”
“那怎樣才能使你放心呢?”
吳擡頭望了望窗外,沉吟一會兒,狡詐盯着我說:“不是使我放心。而是你自己采取一種有效的防犯措施,能讓我放心。例如說怎樣約束自己雙手,使我相信它無法做任何事情,錄音,記錄。”
我突然明白吳的真正目的。我怎麼沒想到他也是《紅玫瑰俱樂部》的成員呢?為了套出他嘴裡東西,吃點苦也值。於是我站起來用手指戳了戳吳興發的頭,笑嘻嘻地說:“你真壞。我知道你的鬼念頭了。你這兒有沒有繩子?我可申明在先,今天我可以受點苦,但我的要求你一定要滿足。”
我脫掉外麵大衣,到洗臉間補了補妝,將頭發往上攏了攏,在頭頂紮了個發髻。當我出來時,吳手裡己拿着一根黃豆粗,綠色警用繩,原來他早有準備。我摸了摸已恢復光滑的手腕,指着警繩說:“警繩能否不用,它太硬。”
我看他沒有換得意思,隻好說:“你要輕點,緊了易傷人。”
他笑而不答,將我轉過身,背對着他。然後用繩抹肩攏臂,在兩胳膊纏上幾圈,再將雙手反剪在背後係在一起。我發現他繩纏得緊,很不放心,再叮囑他說:“雙手反綁了,不可能乾什麼。不要綁得太緊,聽見嗎?”我看他不理不睬,就很嚴肅地說:“再重復一次,不要太緊,否則本小姐要翻臉不認人。”
他興奮地嘿嘿笑着,把我雙手往上一擡,我胳膊吃不住勁,腿一軟跪下來。他麻利地將係在手腕上的繩頭穿過抹肩預留的繩圈,乘我往下跪的時候往下一菈,雙手一下吊上去。肩部和胳膊的繩立刻收緊,所有繩索都咬進肉裡,又痛又麻。我見事不妙,邊罵邊拼命掙紮,想將繩掙鬆點,結果旗袍上二粒盤花布扣都掙開了,露出右側蕾絲包裡着大半個乳房。吳發興左手抓緊吊起雙手繩頭,死死往下按着我,右手迅速將繩扣打死。我跪在地上,屁股壓着雙腳,胸部都壓在大腿上被他按得動彈不得。氣得我想大聲喊叫,又怕別人聽見,隻好轉過頭對他壓低聲音喝叱說:“你發瘋了。不得好死的吳發興,捆犯人啦!太緊了,鬆一點,快鬆一點,不能綁得這樣緊,這是警繩,會綁壞我的。唉喲!我的胳膊。唉喲!我的手。”
吳發興也不啃聲,仍用力地繼續綁。他將繩頭分開,分別穿過纏在胳膊上的繩圈裡,然後往中間收力打結。後從又肩穿到前麵,將我提起來站着,轉到我前麵將鬆開的扣子重新扣上,再將兩繩頭在胸部交叉後,從後麵到前麵,在腰上係上一圈後,又將手腕再捆一圈,打結。最後圍着我轉了兩圈,滿意地點點頭說:“方小姐。現在真漂亮!”
警繩勒緊了,雙肩同背了一個沉重的背包,幾乎將在背後手臂手肘緊貼係在一起,又漲又麻。我不得不努力挺胸收腹,來減輕繩索的壓力;我閉着雙眼,調整自己呼吸,盡可能放鬆自己,來適應這緊縛的現狀。聽到吳興發發自內心感嘆聲,我發現這些男人們,從西京市《紅玫瑰公司》的緊縛師,到黑石村的徐老頭,站在眼前的吳興發,在綁我前,並不存心把我捆得太緊;但實際下手時,都不由自主的用最大力氣來捆。每次都是那樣緊,難道我自身有什麼魅力,來誘惑他們這樣做,而且都認為這樣我更美麗。而我呢,在被綁前,總有些擔心受怕,怕太緊了自己吃不消;但是真的被緊縛後,心裡反而很舒坦,很刺激,連乳頭、下身都變得很敏感;身體發熱,情緒亢進,精神有些迷芒,希望這樣在大眾麵前展示自己,任人擺布。有時我自己都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可能這幾年的生活己養成了這種特殊的習性,把我變成這種異類。
吳看見我身體微微顫抖,臉色潮紅,緊閉雙眼,沉默不語以為我真生氣了。將我扶到床上坐下,輕言細語地說:“方小姐。美麗的受難女,都生氣了。我倒盃水給你喝,你看車己開動了,我們要回西京。別生氣了,我向你賠不是。”
聽他這樣一說,我忍不往“噗”的一聲笑了。我晃了晃五花大綁的身子說:“看你的傑作。難怪你非要我脫掉那些派出所弄來衣服,穿上這件華麗、窈窕絲絨旗袍,原來你早就沒按好心。作為旅客,那有這身打扮出門,就是妓女也不敢這樣。要不是夜裡上車,我也不敢。你是存心要出我的洋相,欺我現在一窮二白,由你擺布。這下你滿意了吧。打扮得妖艷無比的美人洪玫瑰,被你用警繩牢牢五花大綁,坐在你麵前,等你履行自己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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