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走了二公裡,來到一個叉路口 一條路是較寬的下山路,一條從一片小樹林穿過,通到另一個山頭。路旁有幾塊平坦大石塊,可能是以前石工休息的地方,我實在走累了,坐下來先休息一會。
幾分種後,突然聽到一種非常熟悉的叮當聲,從小路樹林裡傳來。聲音越來越近,這肯定是帶腳鐐的人行走時鐵鏈的碰撃聲。難道這裡還有什麼人大白天帶腳鐐走路?仔細聽聽,還不止一個人。一會兒傳來女孩子的說笑聲。啊!果真還有其它M女,果然樹林裡走出二個年青姑娘。向我這裡走來兩個姑娘走得很慢,身體也左右搖晃,想努力保持身體乾衡。開始隻聽到鐵器碰撃清脆的叮當聲,後來還聽到鐵鏈拖地的嘩啦聲,我坐在路邊樹陰下石闆上,一聲不響的看着她倆,等她們越走越近時,我看清了她們也是赤身裸體,腳上穿着和我一樣十五公分高的高根鞋,也帶着鐐,但不是我這種不鏽鋼的,而是皮革制成的。連着腳鐐的鐵鏈是用兩把黃銅制成的鎖,鎖在皮革腳鐐上,有半米長。雙手也都反縛,但用的不是繩索,而是兩公分寬的皮革帶,捆綁的方式近似中式五花大綁。脖子上鎖了一隻皮項圈,一條細鐵鏈拖下來,連在皮革腳鐐鐵鏈上。兩隻乳房同樣被皮革帶束縛的凸出來,乳頭上穿着環,環上掛着一把小銅鎖。她們的下身都綁着鐵鏈做成的丁字褲,一根手指粗的鐵鏈深深勒在陰道上,看她們行走時很艱難的樣子,這種束縛行動時也很難受。和我一樣,她們走路的時候低着頭,聚精會神的看着路麵,小心的保持身體平衡,謹慎地移動腳歩。為了放鬆自己緊張的思想,她倆東一句西一句地說着話,完全沒注意前麵路口還坐着一個人。
隻到離我僅十來米,那個個頭高挑的女孩偶然擡頭往前看了一眼,突然發現前方有一個人,也許太緊張,估計根本沒看清前方是什麼人,她驚叫了一聲:“有人…!”
就同一般裸露身體女孩在生人麵前一樣,雙手被反綁不能護住下身,馬上蹲下,把頭盡可能低下,身體不由自己的顫抖起來。另一個稍矮的女孩不問前麵到底發什麼情況,也跟着蹲下,盡可能的把身子藏在高個後麵。這時我己看清她倆是誰了,在公司上課時,她倆坐在前排。並且同我住在一幢樓上,她倆在叁樓。雖未講過話,但見麵時也點點頭。她倆也是新進公司M女演員,是一個姓吳的繩師在調教。我看她們嚇成那樣,忍不住笑起來,對她倆說:“是我。不用害怕,我同你們一樣。”
高個女孩聽我這麼一講,擡頭一看,就站起來說:“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誰呢。”
她站起來,低下頭,對另一女孩不屑一顧地說:“荷花。起來吧!我還以為是誰呢,嚇死我了。”
“月季姐。是那一個?”
“是我們樓下那個風騷貨。她也和我們一樣,不過比我們更慘,給麻繩捆得和粽子一樣。腳上還鎖上一副女囚犯才配戴的鐵鐐。”
稍矮的那個叫荷花姑娘站起來,看了看我笑着說:“你真把我們嚇壞了。月季姐說話口無遮攔,你可不要介意。”
月季仍口不饒人。她用肩碰了碰荷花說:“我說她是個風騷娘們,你不信。你看看,她坐的那塊石闆濕了一大灘。那都是下身流出的淫水。她依仗她長得美,那天上課時,別具一格的穿了一件白織錦緞繡花長袖旗袍,打扮得多妖艷。還請老師當眾人麵把她綁起來。綁的時候,那些男的,包括我們的繩師,眼都直勾勾的,給她迷掉魂。後來還聽說五花大綁的,在辦公大樓樓上樓下遊了好幾趟。弄得整個大樓男職工都放下手頭工作,跟着她樓上樓下跑。直到現在,還是公司閒談的主要話題。洪玫瑰小姐的芳名在公司一下出了名,如雷貫耳。你看她今天,裸體繩捆索綁。那對給繩勒鼓起來的大奶,若這樣子再到公司走一趟,荷花。你猜會怎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月季說到這裡,對我做了個鬼臉。然後說:“那肯定要出命案,一定會擠死人。洪小姐。你說是不是?”
我經商多年,涵養是很好的。但我也未見過這種出口就傷人的女孩。我再也忍不住了,就一下站起來,走到她跟前說:“你這個小 女孩,年紀不大,出口這樣傷人。”
“傷你怎麼啦。別以為自己長得漂亮,會迷人。我今天非要給你一點教訓,叫你以後少驕氣。”
活音剛落,一下衝上來,用肩往我乳房上一撞。我雙乳本來就給麻繩勒得又漲又麻,這一撞又痛起來,腳往後退,身子往後讓,但一隻腳在退的時候,給鐵鐐限制了,身體失去平衡。我叫聲不好,急忙往下一蹲,一屁股坐在地上。但仍控制不了上半身往後一仰,倒在地上。月季用力過猛,雙手被反綁,也控制不了,一下倒在我身上。我剛想叫喊,誰知月季卻用她的嘴緊緊吻在我的嘴上,一股少女特有的氣息撲鼻而來,叫人陶醉,跌倒時的痛感也消失了。
荷花身子被緊縛,無法菈開我倆。隻好在一旁乾着急。對我們好言勸道:“別鬧了!別鬧了!月季姐你總喜歡這樣鬧。我們還要趕路呢。”
過了好一會月季才紮掙着跪起來,笑着對我說:“美麗的大明星,舒服吧!罵你,是因為你嚇着我們,給你懲罰;吻你,是我們想與你交個朋友,因為我們無法用常規方法錶示,現在隻能用這種方式錶達我們心情,請你體諒。”
我真給她弄得哭笑不得。我心裡明白,月季對我並無惡意,但她這種取鬧的方式實在不能恭唯。
雙手被反綁起來,陰道再勒進一根帶結的繩。當用力掙紮時,繩結立刻磨擦那非常敏感的地方,身體發軟一點力也使不出來。想起來確實不易,奮鬥好一會,總算從地上站起了。
今天是最近幾天最熱的一天,但到底是秋天了。走路時有點熱,甚至出點汗,但歇下來還有些涼。山裡不能久留,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又開始了我們不知結果的旅程。
越往山下走,路越平坦。我們也慢慢控制了身體平衡,行走時要平穩多了。雖然腳鐐限制了我們的歩伐,但沒有必要高度注意路麵,往前趕路也輕鬆多了。路邊盡是小樹林和草地,除了鳥叫蟲吟,週圍沒一個人影。叁個女人一臺戲,在路上大傢東扯西菈談些傢常,從她們嘴裡我知道很多東西。荷花姓白,來自農村,比較膽小。月季姓黃,在一個小城市長大。倆人有個共性,不愛讀書,初中畢業就在社會上混,想當電視明星。後來到公司應聘,糊裡糊途當了M女演員。她們本不想乾,公司看她們年齡小,荷花十七 歲,月季十八歲;而且長得頗有姿色。月季像個模特兒,生得高桃,五官清秀,很漂亮;荷花生得像小傢碧玉,清純的像個中 學生。公司不擇手段,連嚇帶騙,把她倆留下。她倆在社會上飄蕩二年,知道公司在這一方非常有勢力,黑白兩道通吃。一旦進了公司大門,想走也不是件容易事。談着笑着,不知不覺又走了叁公裡。估計也走了一半路,大傢心裡都很高興,一切還算順利。就是兩隻胳膊早捆麻木了,腳鐐越走越重。穿特高的高跟鞋,走路時力量全壓在腳趾上,扯得小腿肚又酸又痛。
又穿過一片柳樹林,前麵突然開闊起來。一條小河橫在我們麵前。河對岸,離河邊叁百米遠的地方的樹叢中,露出一個農舍的屋頂。我們叁個都緊張起來,真正考驗我們的時候來臨了。
小河不太寬,但也有叁十米。河上有座木橋。我走到橋頭一看,傻了眼。這些橋是用四根五寸直徑的園木並列搭成。不要講我們還反剪雙手,腳戴鐐,就憑穿的這雙高跟鞋也不要想在橋上站穩。我們叁個誰也不敢從橋上過,荷花急得都哭起來。我站在河邊想了半天,到底想出一個辦法。我對她倆說:“從橋上過?不可能。肯定會摔下來。趟水過去,這河雖不寬,也不深,但水很急,河底全是滑溜溜的鵝蛋石。我們不要說走,站穩都不錯。單獨涉水不是給水衝倒就是滑倒,隻有叁人一塊過才有可能。”
她倆泄氣說:“一個人是倒,叁個人也同樣倒。”
“不能這樣想。是這樣,歷史上曹操伐東吳,北兵不習水,上船就暈。後來一個謀士出策,將船用鐵鏈連起來,船就平穩了。我們叁個並排站在一起,月季個高在中間,荷花在左,我在右;我們叁人的雙手都綁在背後,不自由,但月季的右手抓緊荷花左手,我的右手抓緊月季左手。我們相互要時刻抓緊,不可鬆。這樣我們就連成一體。然後二個人不動站穩,另一個人移動腳歩,走一歩後站穩,相鄰的人再移一歩;這樣總有二個人處在穩定狀態,即使移歩的人走不穩可能摔倒,但另二個人牽住也不會倒。”她們也認為可行,這樣我們雖用了半個小時,但終乾趟過了這叁十米寬小河。月季口直心快,稱讚我足智多謀。實際上辦法也是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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