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他們給我們鬆了綁,但給我上了腳鐐,鎖進鐵籠。週潔抓着鐵籠柵欄,焦急地對我說:“怎麼辦?我們想辦法逃吧!”
我對她苦笑着說:“怎麼逃?你沒發現我們住的房間是一間石牢。你看週圍一點聲音也沒有,若是房間,隔壁總有一點響動,何況是吵吵嚷嚷的夜總會。這夜總會是依石壁做的,我們這房子肯定是往石壁裡炸的洞改成的。我們做這種錶演經常發生演員偷跑的事,我過去就偷跑過。主要是這錶演太辛苦,有時對客人無止境的要求力不從心,所以經辦方在籤約後常限制我們行動自由。這次他們對我始終有戒心,怕我中途偷偷離開毀約,常把我單獨鎖在鐵籠裡,今天又加了鐐,逃是沒希望的。”
“那怎麼辦?”
“先是與他們講道理,爭取合同到期能順利離開。萬一我被他們拖住走不掉,你先走,不要誤了大事,我會想法脫身的。你靠近點,我有話對你說。”
週潔將頭靠在鐵籠上,我將嘴貼着她耳朵,將到宋老六那兒發現的一切很詳細地告訴她。這樣告之她,監聽沒備也沒有。
第二天一早,大堂總管小叁子就來了。很客氣地對我告訴我,吳總還想請我一人談談。我知道姓吳的還會糾纏,就對週潔說:“你不要管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切記,切記。我去了。”
週潔想去,給他攔住了。他打開鐵籠,開了腳鐐,我仍穿那件紫紅無袖薄短旗袍,赤腳穿雙高跟涼鞋跟他出去了。週潔在分手時,叫我一定要冷靜,理智。我笑着點點頭走了。
當我走出房間時,發現門外站着我第一次來見到的那個穿黑皮旗袍高個女人。小叁子鎖上石牢門後對笑着我說:“洪小姐。你還要受點委曲,束縛一下,老規矩,沒有辦法。”
我打趣地說:“今天叁爺怎變得這樣客氣了,與昨天殺氣騰騰樣子判若兩人。既然是規矩,請便吧。”
幾句話搶白得小叁子很尷尬,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我心裡好得意。就把雙手放在背後交叉,讓他上綁。誰知那女人一把抓住我,將麻繩往我背上一搭,抹肩,纏臂,勒頸,吊腕,麻利地把我綁得昂首,挺胸,收腹。這女人是捆綁高手,繩子一道緊一道,勒得我隻能一小口,一小口喘着氣,捆得太緊了。我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做,不就是去見吳總談判嘛,綁這樣緊乾嘛,給我下馬威?我實在有些吃不消,胳膊同斷了一樣,我非常不高興地對那女人說:“你鬆一點行不行,綁死囚呀!快把我鬆一下,這樣我受不了,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女人泠笑一聲,拿出一個巨大的陽具式橡皮塞口球,一下插進我口中,塞滿整個口腔,深入到咽喉,把我剩下的話一下堵回去了。她又拿出一段細麻繩,在我腰上打了個匝,餘繩再穿過下身,使盡一勒,一段粗糙的麻繩一下沒入陰道,強烈刺激造成的痙攣,使我渾身發軟,力氣消失乾乾淨淨,一下癱倒在地上。他們又拿出黑頭套,將我的罩上,不由分說,架起來就走。這種反常的行動,使我心裡發怵,預感事情不好。
他們拖着我並沒去見吳總,而是直接拖進一部汽車裡運走了。走了十來分鐘,又將我菈下來,送到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放在地闆上。
“汪主任。人送來了。”小叁子在說活”好,太好了,老吳果真講話兌現,他辦事有功,大傢心中有數。”
聽聲音像是在宋老六那兒喊走吳總的人,難道他就是那個治安主任。一陣腳歩聲逐浙遠去,他們都走了丟下我一人,躺在冰涼的地闆上。我得爬起來,我先翻過身,伏在地上,繩子綁得緊,用不上力,翻了幾次才翻過來。然後收腹縮腿,總算跪起來。然後站起來,剛想伸直身子,那陰道的麻繩被牽動,身子一軟,又蹲下來。不過粗糙繩索觸動陰核上的環,扯動敏感的陰核,又磨擦了陰道,一陣電撃般的快感傳遍全身,人變得酥軟,興奮,久久不能平息,這時倒不感到緊縛的難受。這時有人進來了走到我身邊,拿掉我的頭套。我擡頭一看,是兩個中年婦女,麵目很慈善。其中一個對我說:“姑娘。我們是來給你梳洗打扮的,我一會兒把繩解開,希望你做做好事,不要為難我們,讓我們把你妝扮好。行嗎?”
我別無選擇,隻好點點頭。心想,在別人控制下,反杭是無用的,可能會招來更大報復。先順着,以後再想法逃走。這姓吳的不經我同意,強行把我綁到這兒充當山神新娘,太可恨了。她倆把我扶站起來,我不敢直腰,彎腰站在那裡。她倆一個取我的塞口球,一個在背後解繩子。當我的塞口球取出後,我乾嘔了一陣,清了清嗓子對她們說:“大嬸。快把我下身繩鬆開,太難受了。””唉呀!這些人怎麼這樣缺德,女人這地方能綁的。喲!姑娘。你這兒怎麼掛這麼多環,這多難為情,誰乾的,真是遭踏人。”
我給她一席話說得無地自容,這陰環真害苦了我,誰都會認為我是一個淫賤的倡婦。想到這裡,我有點恨週潔。本來到落鳳坪來之前,她體諒我這陰環給我帶來不便,請人幫我取下來。那知剛把陰核那隻環取下,她又反悔,說帶這東西更符合我們所扮的角色,結果在陰核那兒換了隻更粗,更大,更沉的金屬環,弄得我經常淫火燒身。若能回去,一定要把它們都除掉。
另一個婦女說:“劉嬸。這繩怎麼這樣緊,我手指頭摳痛了一個結也解不開。”
劉嬸解開我下身繩子,去幫她,但也解不開。她氣惱地說:“對一個姑娘傢,犯得着綁得這樣緊,繩子全勒進肉裡去了,捆死囚也不過如此,怎麼解得開。虧得這姑娘受得住,我去拿剪刀絞開,姑娘你先忍着點。”
我聽了心裡好舒服,她哪知道我是受過專門訓練,就是吃這碗飯的:像這種五花大綁,對我是傢常便飯,換個人肯定弄殘疾了。
花了九牛二虎的力氣,她倆總算把繩子解開,然後把我放在充滿花香味的水中,先浸泡一個多小時,再從頭到腳仔細把我洗乾淨,然後扶我到靠椅上。從嚴厲的緊縛狀態到輕鬆躺在這兒,人感到非常舒服,正想好好休息一會兒。她倆又帶來一個護士,上來就打了一針,打完後人變得迷迷糊糊,接着她又拿來一大瓶乳白色輸液給我輸液,輸着輸着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什麼時候,我被人追趕,一下抓住我的頭發,我怎麼也掙不掉,頭變得好沉重。我一會兒清醒,一會兒又感到昏沉沉的,慢慢醒過來,眼睜開才知道在做夢。同時發現頭頂罩在一床紅色帳子,我坐在紅地毯上,靠在一床紅色被子上。我在哪兒,這是什麼地方?心裡一驚,人更清醒了。趕快坐起來,發現頭很沉,原來是頭上戴着一件東西,許多銀光閃閃的成串珠子從上麵掛下來:雙手被反剪吊在背後動不了。身上穿着描花繡朵,編織着金絲銀線的古妝紅色霞帔和禮服,成串珍珠項鏈掛在脖子上。身上交織着手指粗紅色絲繩,橫七豎八地勒在脖子,抹在胸部,纏在胳膊上:下半身穿的是大紅繡花百折裙,露出一雙穿着紅色繡花鞋的雙腳。一條紅色絲繩把兩隻腳腕牢牢綁在一起,憑感覺大腿和小腿也捆着。住前看,劉嬸坐在一張靠椅上打瞌睡,這是怎麼回事?我立即大聲喊道;”劉嬸!劉嬸!”
劉嬸猛的醒過來,看我坐在那兒,高興地說:“你醒了,他們計算真準,說給你打了安眠針,下午四點一定醒。姑娘,你怪可憐的,他們怕你不配合給你化妝,換新娘喜服,給你打了安眠針。你睡着了,不知道我們給你化妝換衣一直從上午忙到下午,把你最後用絲繩綁牢實,己到下午二點半了。現在己快到四點, 剛打盹你就醒了。”
“你們把我怎麼樣了,我頭上好沉,什麼東西壓得好難受。”
“那是鳳冠,我們在你頭上插了那樣多首飾,珠花,再加上鳳冠,有好幾斤,當然沉呢。看你現在鳳冠霞帔,金絲銀線的大紅喜祀袍,濃妝艷抹的樣子,與你來時判若兩人,多美麗。經我手上打扮的新娘也有好幾十人了,像你這樣艷麗光彩照人還沒有,難怪他們要挑選你做新娘。”
“你把我打扮成新娘了,誰的新娘?”
“山神的新娘呀,你還不知道?五點鐘就要把你嫁過去了。”
我這才從麻醉中徹底清醒,這是可惡的吳總把我綁來的,這怎麼辦。這山神娶親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要強迫我守着那泥菩薩過一輩子?或許同神仙寨河神娶親一樣,把新娘弄死。我有些恐懼了,想掙紮逃跑,但手腳都綁得很緊,動不了。忍不住淚水都流下來,帶着哭腔問她說:“劉嬸。你們這裡山神娶親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把新娘弄死,我好怕呀。”
劉嬸見我這樣,也緊張地四下張望一番,然後走過來,跪到我身邊,用手帕幫我擦乾臉上淚水,整理好我掙紮弄鄒的喜服。在我耳邊悄悄說:“姑娘莫怕,不是那回事。本來這山神娶親是我們山裡人一種自娛自樂活動。我年青時,這新娘是挑那些年青貌美的男人,按古裝戲花旦裝扮作新娘。不像你這樣,用紅絲繩五花大綁。但也沒有像你身上用這麼漂亮,貴重的首飾和服飾裝扮。山神娶親時,鎮裡人先唱叁天大戲,再用花橋把新娘擡到離村十多裡半山腰的山神廟裡,鎮裡人敲鑼打鼓,熱熱鬧鬧送新娘上山,放在神像後一間小房間裡。各村各寨的山裡人在山神廟,上香祈禱,求山神保佑一鎮平安,同時也就此時將山神廟修繕一新,天黑前新娘卸妝,和大傢一塊回傢。後來有人提議由請來唱戲劇團女演員來扮新娘,鎮裡人額外給扮新娘的人豐厚報酬,從那時起或是請山外劇團女戲子,或是請山外到鎮裡來的叁陪小姐扮山神新娘。有一年,來演出的劇團有一個漂亮女戲子,同你一樣死都不意作山神新娘,因為她本人快要做新娘了,盡管是山神的新娘是假的,但她認為不吉利,好女不能嫁二夫。戲班主也是她父親,貪圖那筆豐厚報酬,怕被鎮上夜總會一些躍躍慾試小姐搶去做新娘,硬把女兒繩捆索綁送上山。鎮裡好事者感到這樣更刺激,更好玩,如是以後扮新娘的都用紅絲繩五花大綁,變成妝扮山神新娘固定程序,同你現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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