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今天王大老闆出售的姑娘俊得很,比上個月那幾個好看多了。”一個女子感嘆的說:“今天化了妝,上次沒化妝,當然顯得漂亮。你看她穿衣服多鮮亮,比我們這裡新娘都美麗。這次真怪,以前賣的姑娘穿得破舊不堪。光這身衣服首飾要值多少錢,我不明白,人都賣了,還穿這麼貴重東西,合算嗎?”另一個婦女接着說:“這你們就不知道了。”一個老頭接着說:“前幾天我遇到王大老闆的一個手下,他告訴我,今天買這個姑娘是個大客商,他共買了四個,後麵還有叁個。她們的穿戴都是大客商送來的。以前都是二道販子買的,自然沒有這身好衣服。”
“穿得這身值錢的東西,沒人押送,不怕弄丟了?”有人問道說:老頭回答說:“王老八的生意,那個吃了豹子膽敢壞他的事。這條路直通丁河口大街,沒有第二條路。既使有隱蔽的采藥小道,她們都是外地人,不可能找到。即使找到,她們在山裡肯定迷失方向。另外這些姑娘都無縛雞之力,又披枷帶鐐,又被繩捆索綁,是無法穿行那種崎岖小道,所以根本逃不掉。這些年來,從未聽說有那個姑娘逃跑的。”
又有人說:她們在半道上不走怎麼辦?”
老人笑着說:“那就不用你操心。這深山夜晚,風聲鶴吠,又沒有人敢收留,那個女孩敢在外過夜。同時他們還有特殊方法,所以這些可憐的姑娘再難,也都在天黑前到丁河口。”
聽到村裡人議論,我不由得心驚肉跳。人販王老八勢力之大,超越出我的想象,看來我們不可能有逃脫的希望,隻能做這些人販子手中的商品,自己老老實實走到他們指定的目的地。還必須按時到達,否則乳頭上的夾子和塞在陰道假陽具啟動發作,那真是生不如死。想到這裡,感到這枷壓得我喘不過氣,手铐將手勒得特緊,腳上的鐐更沉了。雖然隔了一層厚棉襪和夾褲,也感到腿腕給鐵鐐磨得痛,最好能用一根繩把腳鐐鏈用繩吊起來,減輕腳鐐重量,避免腳鐐鏈與地麵碰撞和磨擦,行走時肯定輕鬆方便多。
走過小山村不久,鳳仙她們也趕過來了。可能她們也聽到村民們的談話內容,深知我們已陷入無助境地,原來抱有一絲能逃脫的希望徹底破滅了,心情很沉重,大傢默默無語地趕着路。但有一點寬慰,從村民中了解到,雖這路上山民不可能幫助我們逃脫,但也不敢為難我們,走路時也不必避開村莊了。看來山民已看慣了我們這些被販賣的女人,我們再與他們接觸也坦然多了。
大約又走了二裡路,又經過一個稍大的村子。但未見到什麼人,可能這已是午飯後,山民都上山乾活去了。這時我實在口渴,想喝水,就走到靠山坡一片桃林中一戶無看門狗的人傢,鳳仙她們也跟上來,我在虛掩的大門口叫到說:“有人嗎?”
“誰呀?”有人應聲,出來一位五十多歲老婦。當她看見我們,有些恐慌。忙對我們說:“我傢裡人都上山鋤包谷草去了,沒有人。就是在傢,也不敢幫你們。姑娘們,請不要為難我們,我們得罪不起下塘塢的王老闆。你們趕快走,對不起了。”
看來這位大媽誤解了我們,以為我們請她幫忙逃跑,給我們鬆綁的。我笑着對她說:“大媽我們口實在渴得要命,隻想求你做點好事,給口水喝。沒有別的意思,行行好吧!”
老婦聽我這麼講,就走出來到路邊,緊張地往路上望了望。對我們說:“你們上我傢,沒人看見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看到她慎之又慎的樣子,更感到人販猖獗。我們異口同聲地說:“沒有。”
老婦說:“那就進屋吧!”
我們隨她走進屋裡,坐在客廳橙子上。鳳仙她們雙手反綁在後,我雖雙手在前,但鎖在枷的前麵,也無法自己端碗喝。所以隻好由老婦一人一人喂。老婦邊喂邊說:“快點喝喝完就走,給別人看見就麻煩了。”
乘她喂別人時,我和她講講話,錶示我們的感謝。
“大媽。您真是好人,我們不知怎樣謝謝你呢。”
“大媽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我見到多少你們這樣似花如玉的姑娘,被送進火炕。但我們也怕呀,得罪他們,我們也是死路一條。而且他們耳目眾多。”
“你怎麼知道我們從下塘塢來?”
“誰不知道?凡是你們這樣的姑娘是從哪兒來,都是到丁河口街上去的。”
“丁河口街是什麼地方?”
那個地方和我們這兒都屬青峰鄉,原來也是一個很偏僻的小村。自從通了一條菈木材砂石公路,王老闆來的許多客商都住那兒,王老闆在那裡開旅館,辦商店,就熱鬧起來。我們這個村叫銀峰塢,也是個老地名。”
“那麼,這裡是水陽市地界嗎?”
“不是。歸津河市,但緊靠水陽。”
青峰鄉。這個地名好熟,它位於津河市東北,津江從它群山中穿過,流入水陽市圩區。銀峰,我當時是為了采購銀杏樹葉,好像也到過。從津河城到銀峰,要經過一片高大的銀杏樹林,據當地人介紹說,銀峰地名也由此而來,即銀杏樹山峰,印象比較深。但我現在觀察,為什麼這樣佰生呢?難道我的記憶有問題。
老婦喂完向陽花,又去倒涼茶去了。我往我身邊小桌上看了看,桌上雜亂地放着幾本翻得破破爛爛的小學一年級課本和一隻文具盒。我往文具盒裡一看,幾支長短不齊的鉛筆中間有一支削筆刀。我突然緊張起來,對了,我一定要把它弄到手。等老婦又去倒水,我悄悄把手從枷上小孔中盡可能伸出去,還好,手指正好夠上。我用手指勾住文具盒,輕輕菈過來一點,迅速將削筆刀抓住握在手心,心裡緊張咚咚直跳,我看老婦好像在注意我,我假意用眼掃了一下桌上課本,心猿意馬地說:“大媽。你還有讀小學孩子?”
“那是大孫子。今天週六,不上學,跟他爸媽上山去了,不在傢。”
喝好水。老婦又到路邊四週看了看,確信無人看見,才叫我們迅速離開。
喝了涼茶,精神要好多了。出了村子,沿山路向上走,轉過一個山角,一片高大筆直的樹木出現在我眼前。樹乾銀白色,樹葉橙黃,隻有少量草綠色,落下樹葉都像一柄打開的折扇,在地上鋪上厚厚一層。好一片銀杏樹。我仔細回憶這個地方,終於有了印象。好多年未來,樹長得更粗壯過了,樹林前是一個地名叫十八拐的盤山路,過了盤山路到了峰頂,上麵有一棵高大金錢鬆。這十八盤山路比較徒,不好走,特別是拖在地上腳鐐鏈,要想辦法。進了銀杏林,我找一塊路邊石塊坐下來。鳳仙上來問我說:“玫瑰姐。不走了?”
我看了看她,紅色的繩索緊緊束縛着她的雙臂,從正麵幾乎看不見,胸前交叉捆綁的繩將雙乳勒得高高凸起,緊繃的綢衫可以明顯的看見挺起乳頭和上麵的乳頭夾。頸子上從前往後勒有雙股麻繩,當她稍稍低下頭看我時,可以看出由於頸上繩勒住氣管和血管,濃妝艷麗的臉上很快凸出一根根血管,氣出得很粗。所以她又不得不直起腰,挺起胸,以減輕繩索對頸部壓力,但很快由於衣衫壓迫乳頭夾,她不由自主地搖晃着胸部,想擺脫乳頭所受的刺激,但雙手被緊緊吊綁在背後,而無可奈何。我笑了笑對她說:“你想不想鬆綁?
她眼一亮,不相信我的話。帶有懷疑的口吻說:“你能幫我解開繩子?”
我點了點頭,她高興的幾乎跳起來,就走到我前,背對我跪在我前麵。我拿出小刀,小心割綁住她手腕的繩圈。我雙手卡在枷上,手铐鎖得緊,稍用力手腕都勒得痛,小刀又不太鋒利,割一會到石頭上把刀刃再磨一磨,終於將她手腕的繩圈割斷。鳳仙手腕鬆開後,雖仍受手铐限制,但自由多,甚至手可以從腰部伸到前麵。所以剩下繩索也都鬆了,很快全身繩索都解下來。鳳仙活動了綁麻木胳膊和手腕,弄得鐵鏈在背後叮當響,嘴裡嚷着說:“好輕鬆。好舒服。”
我將割下繩索理出一段,交到鳳仙手上。對她吩咐說:“你把繩在我腰上係上,留一個繩頭係在腳鐐鏈中間,將其吊起來,不要它在地上拖。”
我站了起來,雙手將枷擡起,鳳仙雙手雖反铐在後,但仍靈巧地將繩在我腰上係好,將鏈吊起來,這樣我走路也方便多了。向陽花她倆也要求鬆綁,我對她們說:“這兒離村莊太近,時間久了會被人發現。我們往前走,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再給你二人解。鳳仙將剩餘繩頭帶走,不能留下痕迹。”
鳳仙在我耳邊悄悄說:“玫瑰。好姐姐,你從那兒弄來刀片,真有辦法。”
我沒理睬她,隻是催大傢快走。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