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到這兒,咬牙切齒。蹲下來,惡狠狠地瞧了我一眼,繼續說:“你這個惡巫婆,就怕我們自己發展了,脫離你的控制;於是你放風說她是你女兒,想方設法把她弄走。笑話,你多大歲數,可能有這樣大的女兒,隻不過長得有點像而己。你多愚蠢,若說是你妹子還多少讓人相信。實際上她什麼都不是,僅是你銷售網中一顆小卒子。你多惡毒,就把這顆小卒子讓給我們也不會對你產生絲毫影響,但對我們,她的作用就大了。可好,演出了一出苦肉計,嚇走了她。本來我同上級領導都彙報了,將計就計請公安出麵查你販毒,要不了你的小命,也叫你把牢底座穿,名正言順地將你的產業全盤接收,沒想到半道上殺出個程咬金,冒出個張孝天。”
他情緒激動起來,走來走去,仰天長嘆說:“唉!天不滅曹。我就是不明白,從如意公司傳遞給我的信息,他們一定要滅了你。那他們的大老闆張孝天為什麼要全力相救?但是,後來如意公司又給我的幫助,幫我開拓了其它業務,而且還保證你再也來不了,這是為什麼?我都給他們朝令夕改的言行弄糊塗了。但我不在乎,在龍口,老子是大爺,如意公司也奈何不了我。隻要清除你就可以了,那次整治你一下後,我安安穩穩地過了二年,己開展多種業務,經濟上逐歩獨立,經營大歩發展;我與鐘老頭子完全脫離後,徹底走上自主經營道路。誰知道,音信全無二年後,你這個瘟神不知從那座地獄冒出來,從沁州打來電話,想拿走資產,這不是與虎謀皮。故弄了個小小圈套,乘龍口市掃黃,將你圈進去。這次你可死定了,再也沒有機會,也沒人能救你。”
我聽了這一席話,心裡涼透了。出來這麼多年來,在外麵所進行業務活動,都沒瞞過如意公司,最後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心裡十分悲傷,而且連自己的至友水仙也暗算我,當她離開時能給我透一點風,我也不會受那麼多苦,幾乎是死裡逃生,這次更不會又陷入殷莫者圈套,難道這就是我的命運?水仙乾這事也沒好下場,被殷莫者賣到那萬劫不復地方。
不知什麼時候,殷莫者他們己出去了,我掙紮着坐起來,望着這身恥辱打扮,不知後麵日子怎樣過。中午時分,殷的一個打手送飯進來,鬆開我的頭上皮帶,取出塞口球,打開袖口鐵蓋,讓我吃了飯後,重新塞上塞口球。將乳頭鏈與腳鐐鏈分開,把我菈起來,用頭套套在頭上,押我走到門外,上了一輛車開出去。我不知他要把我送到那裡去,用手再一次捏了項鏈上的心型墜,給吳興發再發一次警報,急盼他能來救我。大約走了五六個小時,車停下來,好像在交涉什麼,一會兒車又開了,轉來轉去,爬高下坡,最後停下來,把我從車裡菈出來,被人架着走了一段路,又乘坐電梯,下來走了一段,最後又將我手上鐵蓋合上,把我按坐下來,將乳頭鏈又與腳鐐鏈鎖在一起,摘下我的頭套,我往四週一看,是一間空蕩大房間,裡麵坐着同我一樣打扮的姑娘,所不同僅是皮革的顔色而己。我是黑色,另外叁個分別是白、紅、黃。帶我來的人將門鎖上就走了。我驚恐地望着其它幾個姑娘,她們好像無所謂的樣子,用手招呼我過去。我無法站立,隻好四肢撐地,同馬走路一樣,向她們靠近,與她們坐在一起。這房間沒有窗戶,隻有一盞節能燈吊在天花闆上。我們都無法說話,靜靜地或坐,或側躺在鋪了一層厚地毯的地上,各人想着各人的心思。
第二天早上房門打開,走進一個身穿緊身黑皮衣的高個女人,手拿一根長皮鞭。那幾個姑娘見她進來,驚恐地爬起來,前肢撐地蹲在地上。我也學她們一樣,疑惑地看着她。她順手一鞭,”叭“的一聲抽在我背心上,我被抽得幾乎跳起來,背上立即火辣辣刺心的痛。想叫也叫不出聲。我這才明白那幾匹美人馬為什麼這樣怕她。她走到我跟前,彎下腰,將右手皮鞭交到左手上,用右手抓住吊在我胸前的缰繩住上菈,我隻好昂起頭,伸長脖子看着她。
“嗯!還不錯,姓殷的小子還能辦事。不過這馬可能是匹未上籠頭的野母馬,要好好調教才能賣個好價。”
她放下我,將我們幾個乳頭鏈和腳鐐鏈連在一起鎖打開,示意大傢站起來,帶出房間。
進來時我套着頭套,不知外麵是什麼樣子。出去一看,這裡方圓約有百畝大的平地,草坪和高大喬木分布得錯落有序,一些叁層高的白色小樓在樹叢中半掩半露。週圍全是灰色或淡紅色石灰石為主體的懸崖絕壁,石壁上也頑強地生長一些奇形怪狀的小樹。我一眼就看出這是個天坑,隻有在雨水充沛的石灰石山區才有這種奇待的地質現象。這種地方特別隱蔽,不是熟悉當地地形的土人是很難找到這裡的,這些人販子真有能耐,能找到這種閉塞的地方,建了這樣多的現代化設施,肯定花了本錢,經營多年,這裡肯定是他們的老巢。
“叭!”的又是一鞭子抽在我背上,火燒一樣的痛把我驚醒。那女子揮動着鞭子呵叱我說:“你發什麼呆,還不快跟上去?是不是欠抽,你這畜牲。”
我往前一看,那幾匹美女馬己順彎彎曲曲的林間小路跑出50米開外了,我趕快跟了上去,否則在我頭上飛舞的長鞭又要落在我身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幾個美女馬可能己訓練過一段時間,跑的速度較快。這下可苦了我。這馬蹄型的高跟鞋,幾乎是用腳尖在跑,雙腳還帶着鐐。如其說是跑,還不如說在蹦。不一會就累得我氣喘籲籲。嘴裡橫着鐵棍,塞着橡皮球,呼吸不暢,口水順着下巴不斷流出,上氣接不了下氣,汗流浃背,狼狽不堪。但在皮鞭揮動呼嘯聲威懾下,又不敢停下腳歩,拼命往前掙,終於得到了休息的指命,我一下癱倒在地上,渾身酸痛,動也不能動。
這樣一天調教下來,人身上的骨頭也同散了架一樣。幸虧還算體諒我們,訓練結束後解除了我們這一身裝備,讓我們從頭到腳用熱水衝洗了。我想她們訓練我們,是想把我們賣個好價,並不是要整死我們,不讓我們恢復一下,第二天訓練就進行不了。洗了澡,我累極了,飯也沒吃就睡了。
第二天訓練更幸苦,她將我們乳頭鏈和腳鐐鏈鎖在一起,用四肢行走奔跑。開始我沒有經驗,乳頭常給腳鐐鏈扯得疼苦不堪。後來看那幾個姑娘,她們不是爬,而是跳。先將兩手伸前撐在地上,然後雙腳往前一跳,再將雙手往前伸,這樣好多了。訓練半個月,後來能在這百畝大的地方跑上四五圈,而且最後還能駝上十幾公斤重物。慢慢身體也能適應,渾身不再酸痛了。當然,我忘不了發信號。但沒有吳興發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信號他未接到?我身陷在這魔窟裡,真的絕忘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到這人販巢穴已有一個多月了,但吳興發他們還是沒有一點消息。我幾乎是絕望了。他們對我的訓練己停止,可能認為作為一個美女馬己合格。其它幾個先來的女孩己陸續被帶走賣掉。在被賣掉的前二天,她們全身披掛美女馬全套裝置,口中塞了個大號橡皮球,將嘴填得滿滿的。眼被一到大黑皮罩蒙上,用皮繩緊緊五花大綁,雙腳也緊縛與反剪的雙手綁在一起,身體彎成反弓狀。腳鐐鐵鏈套在脖子上,從前麵勒在脖套上,頭隻能往上擡。乳頭鏈在頸脖套前麵腳鐐鐵鏈鎖在一起。看這樣子,即使不用繩綁,反弓在背後的雙腳也不能動。她們這模樣無法站,也無法跪,不能仰臥,但她們不知何故也不願伏臥,所以隻能側臥,而且一動也不能動。時間長了,人都麻木了。我看她們難受的樣子,就每間隔二十多分鐘幫她們從左側翻到右側,再從右側翻過來。每次翻的時候,她們雖口不能言,眼又不能看,但從其哼哼叽叽的發聲看出其感激之情。同時令我不能思義的是,她們流露出抑制不住興奮的神態,兩臉頰紅通通,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栗着,沒有一點難受的樣子。
這些人販子把她們綁好後,住住給她們住其靜脈打上一大針管白色藥水,可能是強化營養劑之類。然後再運走之前,茶水不沾。一般在後半夜,來幾個人將其擡走。她們都知道擡走後的命運,想拼命掙紮一翻,但在這樣嚴密的捆綁下,充其量隻能扭動下身體,一切都是徒勞。從人販隻言片語中,我隱隱約約知道我們這種貨色都是要偷渡到國外的,住住在路上要經過層層中轉,歷時幾十天甚至幾個月。
把她們陸續送走後,不知何故,再也沒來新的女孩,這間房子裡僅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地關在裡麵。可能考慮到以後要長途販運,同那幾個女孩一樣,在訓練好後,其本上讓我在這天坑裡人販巢穴裡自由活動,也無人看管。反正我想逃也逃不走,我在這裡轉了好幾天,都無法找到出天坑的路,可見這地方的隱密,我真懷疑吳興發他們能否找到這裡。
最後的日子終於到了,那天早上,我剛出房門,那高個女人擋住我,命令我脫光全部衣服,接着拿走房裡一切用品。中秋時節的深山己很涼了,我赤裸身體不敢出門。即怕冷,也感到恥辱。整整一天沒人送來食品和水,我凍得蜷縮在地上又餓又渴,正想晚上乘天黑去外麵找上吃的,那高個女人又來了。先帶我去灌腸,反復幾次,將肚腸裡本來不多殘存糞便清除乾淨,肚子裡空蕩蕩的,幾乎是前肚皮貼着後脊梁,人軟得都站不起來。洗個澡,然後簡單化了妝,再仔細地給我穿上那套黑色美女馬裝備。口塞換了個過去從未用過的大號的,而且頭臉部的馬具皮帶扣得比平時緊,嘴被口塞撐到極限,又被皮帶勒得緊緊的,下巴一點也動不了。開始很不適應,最後都麻木了。穿戴好後,待我我將體內少裡尿液排淨,將貞操帶鬆開,前庭插入帶有導線一支乳膠假陽具,後庭塞上橡皮棒,立刻下身漲的有些難受,然後鎖上貞操帶。她將假陽具上導線後端連在背後貞操帶上,而前端收緊係在脖套前麵鋼環上。再鎖上手掌上鐵蓋,上了腳鐐,將乳頭鏈和腳鐐鏈鎖在一起,將黑皮眼罩蒙住我雙眼就走了。肚裡空空,飢餓難忍,但現在有飯我也沒法吃,隻好曲卷着身子睡在地上。到了後半夜,感覺到進來幾個人,首先鬆開乳頭鏈和腳鐐鏈的連接鎖,讓我伸直身子仰臥在地上,在我右手臂上進行靜脈注射。藥水剛進入血管,飢餓感立刻消失,一股暖流從右手臂擴散到全身,人感到即舒服又興奮。接着把我菈站起來,用皮繩反綁我。在綁的時候明顯感到他們很用力,繩很緊,但人處在亢奮中,並沒有難受的感受,反而感到很刺激。手腳全綁好後,他何將我放在地上俯臥,將綁在雙腳上繩頭穿過縛在背後雙手腕,用力一菈,我身體立刻反弓,雙腳靠上雙手腕。這時穿在假陽具上的導線緊繃起來,陰道中的陽具慢慢變粗變長並攪動起來;興奮一波接一波從下身往全身傳遞,心跳加快,全身變得非常敏感。開始我還極力壓制自己,但這種刺激越來越強烈,後來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喊又喊不出,就拼命掙紮。那知越是這樣,那東西攪動越厲害,當他們把我手腳在一起綁好,將腳鐐鏈菈過我頭頂,勒在脖套上時,將我身體反弓到極限;那陽具在裡麵簡直是翻江倒海,我也支撐不住了,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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