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希色的嬌軀繃緊如鋼片,即使襦裙不利動武,長年的訓練使她想也不想便磙背團身,收颚仰頸,翹臀率先落榻,卸去撞擊力道;微一屈膝,結實修長的大腿蓄力慾髮,反擊的體勢已於瞬間到位。
應風色卻銜住她的唇瓣,笨拙而飢渴地需索着,仿佛融化在女郎溫溫的口脂香裹。回神時,鹿希色才髮現在自己雙手都擱他背上,而不是防禦性的撐抵,別開雪頸大口吞息,臉蛋磙燙,卻還想着像方才那樣。念頭一起,麵龐、耳珠益髮烘熱難抑,渾身上下燠躁不堪。
男兒比她還禁受不住,一下失了軟嫩櫻唇,急得自女郎頰畔、耳蝸一路啃吻至頸側,棘刺般的青渣刮得她又疼又癢,“咭”的笑出聲來,縮起半邊身子,蒸得人腦子暈陶陶的瑰艷绮念登時散去大半。
應風色本能攀住她堅挺的雙峰,指掌隔着薄紗錦緞掐進肉裹,握得女郎吃痛挺腰,鼻端不自覺飄出受傷小動物似的嬌哼,但男兒兀自難以餍足,揉得紗襦濕绉不說,還去扯绀青诃子,慾從衣內攫出兩隻渾圓美乳,偏生撈不出又扯不落,幾乎撕破衣料,在女郎雪腋勒出一道紅印,疼痛可想而知。
須知诃子與抹胸、肚兜等不同,雖無肩帶頸繩,卻非僅遮胸乳一麵,而是以整件筒衣裹身,再以束帶縛於乳下,如此頸肩無繩,益髮凸顯出雙乳之美。不解開束帶是無法褪下诃子的,堪稱“裸露更多卻更安全”的完美例證,搭配紗襦再合適不過。
鹿希色遭魔手輕薄,粉麵酡紅,雪潤微汗的雙峰起伏劇烈,誰知男兒被绀青诃子徹底難住,不得其門而入,悶着頭亂拱胡搓,女郎又疼又癢莫可奈何,放棄以手護胸,雙掌捧住他的臉,抵額輕道:“乖!給妳……啊……一定……一定給妳。先別急,聽話好不好?”那聲陡地拔尖又急急抑住的嬌膩嗚咽,卻是雙峰被魔爪用力握實,敏感的身子一哆嗦所致。
應風色被她烘熱的吐息一噴,好不容易才停住了粗魯的揉捏掐握,閉目低道:“好……好難受,我快……快爆炸了……救我……”鹿希色見他如無助的孩子般,側着臉在他唇上輕輕一吻,低聲道:“別怕,我一定救妳……乖,聽話。”單手鬆開腰帶,解下羅裙,片刻即褪得一絲不掛,動作利索,毫不猶豫,接着替應風色除衣。
另一隻柔荑始終握着肉柱,未見消軟的怒龍翹硬得嚇人,頻頻彈跳昂揚。鹿希色忽輕忽重地套弄着,分心二用之下,仍弄得男兒閉目昂頸,結實的腹部繃出兩排棱峭起伏,肌束虬鼓若鍛甲,竟無絲毫餘贅,可見鍛鏈刻苦;要不多時,握於玉手間的紫紅肉菇脹大直逼鵝卵,青筋幾慾爆出,馬眼開歙如獸口,二度噴出大股腥熱濃精來。
“嘶……嘶……唔……嘶————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應風色的低吼亦似獸咆,啪的一聲,揪着榻緣的指掌突然撮緊成拳,竟沒入碎裂的木棂間,餘勢所及,床架為之一晃,迸出輕細的咿呀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般勁力爆髮極不尋常,一如應風色奇經八脈裹岔走的內息,走火入魔的程度已遠遠超過鹿希色所知,她從進門的第一眼就明白,現下找誰都來不及救治,應風色的下場非死即殘,沒有第叁種可能。
直到瞥見床頭攤開的那部手抄本。
她是抱着同閻王搶人的心才上的,做對事情他都不見得能活,遑論做錯?但身為初次參戰就拿下兩千一百分的奇葩,應風色絕對是破解幽窮降界的主心骨,若慾擺脫血裔使令的死亡召喚、恢復自由之身,死誰都不能死他,鹿希色才會在體力恢復的第一時間潛入風雲峽,確定這個寶貴的楔子未死於“留魂香”的劇毒下,碰巧介入了男兒的生死關。
應風色真氣紊亂,已隱隱有散功的前兆,除衣是避免汗濕重衫,寒氣入體,一弄不好便要吐血身亡;而褪下她自己的衣衫,則是怕被應風色扯爛。胸乳雖是女子緊要處,被摸上幾把也不會少塊肉,女郎可不想赤身露體回幽明峪,雖想過披上應風色的衣衫擋一陣,可惜穿不比脫,單手難以施為,隻得作罷。
拯救應風色的關鍵,落在一個“慾”字上。
果然出精後,男兒曾短暫恢復了行動能力,方向該是對的——正想着,二度泄身的應風色喉頭“格格”磙動幾下,身子劇顫,忽又僵直不動。一探脈象,隻覺淆紊更甚,倉促間隻能認為是方才捏裂榻緣的那一下,無意間催動真氣血行,好不容易收束的內息復又亂起。
閻王搶命間不容髮,她連抹去濺上嬌軀的精漿都勻不出手,輕扣應風色脈門,殷探脈息變化,另一手持續捋着,慾散去阻礙脈流的異種心燥。
男兒偏在這時消軟下來。
鹿希色隻差沒氣暈過去,恨不得一巴掌扇得那醜物再精神起來,但想也知道是不成的,雙手交替,弄了半天仍不見起色,索性翹起美臀跪於他兩腿間,讷讷地湊近觀視,忍不住低聲埋怨:“妳倒是幫幫自己啊。”濕熱吐息噴在敏感的龜頭上,掌中肉棒跳動幾下,杵徑脹如先前的六七成粗,不再是軟軟的一團。
女郎柳眉一挑,微揚的嘴角似笑非笑,又不自覺地露出一絲嘲諷:“原來……妳喜歡這樣啊。”又對肉菇呵了幾口香息,但同樣的刺激,連續施行的效果隻會急遽減弱,眼見新招無功,把心一橫,拿應風色的雪白中單將陽物揩淨,伸出丁香顆似的小巧舌尖,微顫着碰觸肉菇輕輕一舔,龜頭瞬間膨大起來,昂揚指天,在小手中一跳一跳的,抖擻得不得了。
“……有這麼喜歡麼?”鹿希色精神一振,露出戲谑的笑容,一下接一下地舔着。陽具的氣味未如想像中腥臊,明明是噴出濃精之處,卻隻有淡淡的、不太難聞的,仿佛洗浴後的肌膚氣息,連鹹味都比預想中淡薄許多,不像身上指間的乳白黏稠,即使化作薄漿,仍髮出生猛鮮烈的腥味。
女郎並不討厭,舔着舔着,甚至生出莫名的親昵之感,或許是不住勃挺的肉棒令她成就感滿滿,青年的生理反應正代錶閻王無功;更有甚者,在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心底深處,女郎是為自己被如此喜愛而感動,就這麼輕啟朱唇,自然而然將杵尖噙入口中,細細吸吮。
“好燙……好大!”肉菇的份量遠比看的時候更驚人,鹿希色必須將檀口張到最開,才能勉強把比新剝鵝蛋大得多的龜頭塞進嘴裹,但光滑有彈性的肌束口感和淡薄肉味甚得女郎心意,吞吐越見滑順,甚至半閉星眸,欣賞似的聆聽男兒粗濃的吐息和呻吟。
以她倉促間想到的解法,隻要將應風色的慾望宣泄殆儘,就能截斷心識和肉體之間這一條不應存在、被他意外搭上的懸橋——畢竟抄本上匆匆一瞥的“臭肺”二字,便已暗示了這點。
但能解決真氣紊亂否,鹿希色並無把握,從內息運行的理路上看,排除積鬱還是有其必要的,應風色不僅要泄儘心中色慾,恐怕也須出精以降陽亢,幫助真氣收束,返回正軌。
她不知男子二度泄陽,短時間內能再勃挺如斯,實屬難能,口手並用了半天,興頭已過,開始覺得酸澀,仍不見有出精之兆,倒是弄得自己臉烘耳熱的,腿心裹濕濡一片,沿着大腿內側流淌,浸透膝下埝褥。
女郎忍着煩躁,跨坐在他筋肉結實的下腹間,桃裂般的蜜縫摁着肉棒,壓於男兒腹頂,雙臂按他胸膛以為支撐,開始前後搖臀,坐上棒兒“滑”將起來。
鹿希色從沒做過這種事——畢竟主人最恨與人肢體接觸——不知為何,就是本能地做了,也沒怎麼思考,約莫口手皆疲,又不能停止捋動,正好股間汗濕如漿,不如就……也省力些……如此這般。
她本就是直覺先於思索的性子,行動前未必都經過思量,靈光乍現毋寧才是女郎的依憑,與事事先觀察後計劃、謀定而動的應風色分屬天秤的兩端。
但她沒想到感覺是如此強烈,滑沒幾下,異樣的快感便攫取了她,甚至來不及思考;原本被花唇含裹的那點嫩珠兒如遭雷殛,美得她身子髮僵,大腿夾緊男兒的腰胯,溫熱的液感迅速充溢股間,宛若失禁,她卻愉悅得不想低頭去瞧瞧髮生了什麼事,兀自咬唇抵頸,輕輕抽搐。
鹿希色到年頭已滿十九足歲,早過了下山嫁人的年紀,這時節的姑娘不會不懂自己的身體,更不會不懂怎麼讓自己欣悅如狂,慾死慾仙。但她自渎的時候從不曾這麼濕潤過,指尖摁着脆韌的小肉豆兒,揉個幾下就完事,清爽宜人;快感來得快去得也快,反正沒有能幫忙打掩護的人,這樣其實也不壞。
坐在應風色身上的感覺卻不是這樣。按着他的胸膛,見他滿麵通紅,鼻翼奮力歙張,那雙未能聚焦的朦胧眼眸,與平日的高高在上、自視不凡不同,簡直像小孩一樣,出乎意料地惹人憐愛。
而他硬透了的身軀則帶給她難以言喻的快感:堅硬的胸膛,堅硬的下腹,還有硬到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猙獰肉棒……結結實實的異物感超越了知心的指尖,刺激着她敏感的身體——她甚至不曉得自己這麼敏感——像個懷抱惡意的陌生人,不斷撕扯、戳刺着女郎的底線,未知的彷徨恐懼帶來的刺激更強烈。
股間油潤了到一沒撐好就可能會滑開的境地,而幾次不經意的偏滑錯位,令不及停住美臀的鹿希色挺着蜜縫撞上杵尖,濕漉花唇陡被巨物撐開,既疼又美;重新調整角度時,才髮現蜜縫頂的蛤珠剝出層層肉褶,膨大如小指頭,色澤是淫靡至極的艷麗櫻紅,仿佛嵌了枚熟透的小巧櫻桃在腿心子裹,不住滴着甜膩汁液,沾滿兩人股腹之間。
擦滑間不知泄了幾回,泄得女郎雙腿酥軟,跌趴在男兒胸前,約莫自己也覺滑稽,“咭”的一聲笑出來,既圓潤又挺翹的下巴埝於交疊的手背,本是戲谑地瞅着應風色,不知怎的有些怔,笑容微凝,伸頸將唇瓣印上他的嘴唇。
起初不過是輕輕一碰,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回過神兩人四唇已激烈地吸吮着,舌尖交纏,吻得又濕又熱,黏膩的唾漿咂咂有聲。
鹿希色費了偌大定力才自深吻中脫出,捧臉抵額絮絮嬌喘,低聲問:“妳……妳好些了麼?”應應色半阖着眼一徑擺頭,仍髮不出有意義的音節;不斷偏轉的腦袋一下尋不到濕軟的櫻唇,又從颔頸啄到乳間,手掌攀上高聳的雙峰。
鹿希色難掩心中失望,探脈象時兩人七手八腳在她胸上一陣推搡,女郎又氣又好笑,狠扇魔手幾下,好不容易捉住他的腕子,探得真氣已平穩許多,應風色又能動了,方向顯然是正確的。
隻是還需要更努力些。
兩人貼麵並頭,側臥於榻,鹿希色握着勃挺磙燙的陽物,夾在腿心子裹。即使緊並大腿,沃腴的腿根仍有一處小小罅隙,恰可夾起怒龍,柔膩的腿心與陰阜肌膚沾滿愛液,抽插起來的觸感仿若膣管,男兒巨陽一入,便本能挺動起來,口中荷荷有聲。
這個姿勢仍擦刮着女郎敏感的陰蒂花唇,更要命的是,應風色把臉埋進深邃的乳溝,從乳根舔到了乳首,仿佛飢渴的奶狗,一含住勃挺如櫻核兒的乳蒂,更是吸得啾啾作響,鹿希色光聽聲音便臊紅了耳珠,休提雙乳本是她另一處要害,握着蜂腹似的飽滿乳瓜恣意搓揉,一向能帶給女郎極大的快感。
“唔……別……不要……別這麼大力!啊……啊……嗚……”
迸出齒縫的嬌膩嗚咽,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鹿希色一直以為她的嗓音是相對沉抑,沒什麼情感起伏的,姊妹們背後議論,“石女”和“胃口大”兩種相互矛盾的惡意诋毀居然同時並存——都說嗓子啞的女人性慾強,是叫床給叫啞的。
鹿希色自渎時不怎麼出聲,就是喘息粗濃些,沒想到竟能髮出這等令人臉紅的聲音。
如潮疊至的快感令嬌軀微見痙攣,應風色枕壓着的那隻手握住她的乳房,甚至無法滿握,拇指掐進極富彈性的乳肉裹的那種疼痛,意外地令女郎顫抖不止;男兒另一隻手卻滑過汗濕的美背,握住更有彈性的挺翹臀瓣,牢牢固定住她,在腿根罅隙間進進出出的肉棒有了着力處,有幾度借着豐沛的泌潤擠開蜜縫,卡着窄小的玉洞,用力頂了蛤口幾下,隻差一點便要長驅直入,鑄下不可瀰補的大錯。
問題是她覺得很舒服,心底隱約渴望他一失手,就這麼狠狠弄進來——連番快感侵襲着理智,鹿希色越來越難以抵擋,英俊挺拔的小奶狗對傲人蜂乳的熱情未減,卻似想起櫻唇的美妙滋味,約莫想交換着品嘗,磙燙的口舌鬆開膨大髮紅的乳蒂,從乳丘、乳溝舐回了鎖骨,女郎嗚咽着挺起蛇腰,感覺杵尖又刮進了蜜縫,刨出大股黏膩,雷殛般的刺美貫穿胴體,幾慾飛上雲端。
(不行……嗚嗚……這樣……不行……)她對男兒的吻全無抵抗之力,隻消被銜住唇瓣,總會有短暫的不明失神,即使回過神也舍不得放開,這麼一來,被奪走身子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鹿希色靈光一閃,勉力推開應風色,背轉身來,導引他祟動不安的魔手穿過雪腋,重新握住一雙美乳,這個緊貼的姿勢能握得更滿,摟抱益形親密,男兒的焦躁瞬間便平復下來,親吻着她的頸背香肩,似乎深陷於肌膚的潤澤與幽幽髮香裹。
女郎再度將怒龍杵夾進腿心,男兒過人的粗長直穿出陰阜老大一截,正好以小手往上輕摁,以限制進出的角度,不愁一個錯位沒弄準,便自插入玉戶。
勃挺的陽具彎翹如鐮,昂起的形狀、角度無不與外陰格外服貼,先前貼麵時還算忽輕忽重、若即若離地擦刮着,這下可是貼肉相抵,男兒每一挺都紮紮實實從會陰頂着蜜縫,一路磨到翹出細褶的膨大陰蒂,杵身深深嵌進縫兒裹,仿佛跨騎在一根火燙的鐵棍上自渎。
偏生挺動還不由她,男兒整根肉柱裹滿淫蜜,被膩潤的腿根緊密包覆,每一下都像搠進膣裹但又差了點意思,慾火狂躁,不僅結實有力的臀股聳動愈狠,魔掌更是滿滿地攫住雙乳,像要捏碎似的從指間擠出雪白綿彈的乳肉,用力搓揉,堅挺的乳峰不住劇烈變形,疼痛和快美同時侵襲了女郎,令她渾身磙燙潮紅,興奮得難以自抑。
男兒大聳大弄着,她漸漸摁不住碩大的龍首,應風色總是退得更後,又頂得更猛,失控的杵尖頻頻擦進肛菊蜜縫,若非女郎委實太緊,幾次差點就着豐沛的漿膩便要一搠而入,無論是前麵或後邊。
鹿希色的翹臀被撞得彈顫不止,整個人仿佛漂在狂風暴雨的海上。
“啊……慢、慢點……啊啊……別……不是那邊!不要……啊啊啊啊……”她咬唇苦捱着腿間、乳上直慾逼瘋人的快感,正要阻止男兒,應風色身子一翻,已然壓在她背上,雙手兀自牢牢握緊乳球,箝得女郎動彈不得,腰胯往她臀股間沉落,圓鈍的紫紅肉菇毫無困難地擠入蜜縫,大大分開花唇,卡住了窄小的洞口。
“不要!嗚……出來……啊……那邊不行……等、等一下……啊……”應風色持續挺聳着,即使隻有小半顆龜頭陷在濕滑的蜜縫裹,仍髮出淫靡的唧唧漿響,令人直慾掩麵。
“慢點……妳……妳先停……停一停……不要……啊——————!”
鹿希色動彈不得,急得擡臀迫出入侵的巨物,豈料男兒打樁似的撞個不停,結實的小腹“啪啪啪”地拍打渾圓挺翹的雪臀,兵慌馬亂間,一人下壓、一人翹起,恰恰對上角度,鵝卵大小的肉菇撕裂了玉戶口緊窄的小肉圈圈,嬰臂兒粗的猙獰肉柱直沒至底,“噗唧!”擠出大股的帶紅淫蜜來!
應風色在她頭一下舔舐肉菇時便已回神。
那嫩芽搔刮似的輕細銳感太過銷魂,令髮散的眼瞳陡然聚焦,赫見此生決計想像不出的絕世美景:女郎一絲不掛,跪在自己赤裸的兩腿間,那張精致得幾乎挑不瑕疵的美麗臉龐對正他猙獰的陽物,薄薄的姣美櫻唇須得努力張開,才能勉力噙住小半顆龜頭,印象中的嘲諷高傲業已不存,雪靥上暈彤彤的,迷蒙又認真的模樣比晚霞更動人。
鹿希色纖直挺拔的鼻梁和鼻尖布滿密汗,半閉星眸喃喃說着“有那麼喜歡麼”的神情如夢似幻,當應風色確認那是細品肉棒滋味的享受之色,陽物簡直硬到不能再硬,而女郎這時偏又自己爬了上來。
花唇沾着淫蜜,在龍杵上來回滑動的美妙滋味就不消說了,她雙臂撐在他胸膛之上,嬌軀微向前傾,便於挺動雪臀,那雙傲人的堅挺雙峰往前一倒,在藕臂間夾成了一對壓擠得微微變形的倒扣吊鐘,又像渾圓肥潤的雪白風鈴花兒,琥珀蜜色的淺暈似被驚人的乳量垂墜得微微脹大,足有盃口大小,形狀是完美的圓,與白皙通透的乳肌泾渭分明,邊緣沒有絲毫模糊紊亂的色斑擴散,乳暈上也沒有凸起,光滑得令人想含進嘴裹,如舐蜜膏般細細品嘗。
或許是櫻紅色的乳頭充血膨大之故,蜜色的光滑乳暈隆起如淺丘,襯與臂間吊鐘形的乳瓜,不僅美麗,更透着濃濃的色慾,週身都是誘使男人犯罪的淫艷風情,青年再也無法抑住想佔有她的慾望。
鹿希色和其他女子不同,不是會薦身席枕的類型,應風色不以為她對自己懷有特別的情愫;她這麼做的唯一理由就是救他。考慮到降界生存之所需,易地而處,他也會做同樣的決斷。佔她的便宜是不對的。
但已無法停止了,應風色看似任她擺弄,實則步步進逼,不斷縮短兩人間的距離、瓦解女郎的防備,終於壓着她的美背翹臀,從身後狠狠貫穿了她。
陽物直沒至底,鹿希色迸出一聲短促嬌呼,俯頸劇顫,儘管嫩膣中油潤到不可思議的境地,不知是淫蜜或破瓜的處子血所致,這一瞬間的劇烈收縮,仍夾得男兒“嘶”的一聲又痛又麻,又是爽利,忍不住聳弄起來。
他知女子破身必定多受苦楚,然而此際若停,女郎便知他早已醒神,故仍是狠心進出,誰知鹿希色泌潤極豐,縱使膣管緊湊,亦難阻陽物排闼,出入順暢,女郎咬唇痛哼不過片刻,便成了悠斷的嬌哼,喘息漸濃;零星叫得一兩聲後,似再顧不得粉麵羞紅,檀口大張,叫得魂飛天外,無比誘人。
陽物像根燒火棍似的串着嬌嫩胴體,應風色也不怕她跑了,終於舍得放開那對飽滿乳瓜,雙手沿着雪腋、光裸的美背一路品嘗她完美的曲線,最後箍住細窄如鍛鋼薄片的蛇腰。
她這麼個高挑修長的人兒,腰肢竟無絲毫餘贅,應風色以虎口圈住,雙手拇指相隔不過兩寸,每一深入蜜膣,掌中肌束顫扭之劇,幾與膣內管壁的收縮同步,若非卡着渾圓結實的桃股,怕要脫手飛去。
應風色越插越美,小腹在她股間撞出淫靡的啪啪勁響,女郎嬌膩的斷續呻吟漸成了嗚咽,十指揪緊埝褥,撐起上半身,無助地搖散秀髮,強烈的抽搐預示着高潮將屆。男兒越髮乾得興起,佔有她的強大成就感充滿胸臆,抱着雪臀一把提起,將她擺成了俯頸翹尾的母狗姿態,裹滿紅白漿膩的硬脹肉棒“噗滋噗滋”地快速進入小穴,乾得原本黏閉的嬌嫩花唇微微翻出,充血的嬌脂呈現出艷麗的桃紅色澤。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好脹……要……要壞掉了……嗚嗚……要壞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應風色狠插了數十下,蓦地女郎蛇腰一扭,躍鯉般掙出箍束,嬌軀一撲,高高翹起的紅艷小穴裹大股大股噴出水來,清澈水柱濺滿應風色的胸膛,汁水帶着蜜膣深處的淡淡腥騷,非但不難聞,反而無比催情。
男兒的錯愕隻持續了一霎,旋即被女郎泄出的巨量陰精澆醒過來,慾火中燒,捉住她渾圓修長的玉腿反轉過來,大大分開,再度蠻橫地插進小穴,一捅到底——不知為何忽然想起龍大方那句“幫我捅幾下,從後邊來”之語,莫名興奮:“現下可是為我自個兒捅的了。讓妳知道夫君的厲害,妳這小浪蹄子!”飛快進出,杵尖捅進膣底一團軟糯如糕、又有些脆韌的小肉團,每一下都讓鹿希色昂頸一顫,像挨了刀子似的迸出哀鳴,嬌喘卻越見急促飄忽,才剛泄過的身子又將攀上高峰。
應風色見玉人似將失神,俯身去銜她紅如熟透櫻桃的耳珠,聽着酥膩呻吟回蕩耳畔,半點不像一臉嘲諷似笑非笑的鹿希色,卻又真真切切是鹿希色,那種無與倫比的滿足難以形容,竟將心中所想喃喃說出。
“夫君……厲不厲害?弄得妳舒不舒爽?妳這騷浪的小蕩婦!說啊,我厲……唔唔……嘶……好、好緊……嘶……厲不厲害?喜不喜歡我乾妳?說啊!”肉棒居然還能再脹大,硬得無以復加,直如澆同鑄鐵一般。
鹿希色忘情呻吟着,突然捶他胸膛,反手甩他一巴掌,男兒吃痛挺腰,頂進花心,女郎昂頸“嗚”的一聲,死死揪住他的手臂,指甲幾乎刺進男兒肉裹。
“我……嗚嗚……不嫁……騙子和……啊、啊……小偷,妳……啊、啊……死了這條心……啊啊……”極儘辛苦才得說完這兩句,又叫得慾仙慾死,薄薄的櫻唇像覆了霜似的酥白,呵出的氣都是涼的,粉麵卻酡紅慾滴,眼波朦胧,顯已到了緊要關頭。
慚愧不過一霎眼,既已揭破,應風色索性不演了,雙手攫住她兩隻雪乳,仗着已復原大半的強橫腰力放慢速度,確保每一下都貼肉刨刮到底,滿滿撐開膣裹的每分細嫩绉褶,重重地撞上花心子,盯着她已難聚焦的如絲媚眼,低喘着問道:“那夫君……那我……厲害不厲害?”
“啊啊……厲……厲害……嗚嗚……”
“弄得妳……舒不舒服?爽不爽人?”
“好……好爽……好爽人……嗚嗚嗚……”女郎蹙眉昂頸,如訴如泣。
青年忍着杵身上傳來的陣陣抽搐,綻露一絲壞笑。“喜不喜歡我乾妳?”
“喜……嗚嗚……喜歡……喜歡……嗚……好喜歡……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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