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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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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龍舞

小說章節

第一卷 血沉金甲內容簡介
第一章 將門虎女,金貂酒易
第二章 迨其撲朔,謂我迷離
第叁章 當道狼現,饋子身皮
第四章 鱗罡擊淬,玉體酥瑩
第五章 牽腸萦心,蒙柳絲密
第六章 元惡誅鑒,虎兕來兮
第七章 擎山何轉,有合玉泥
第八章 磔以臞瘦,刑汝刻轹
第二卷 難知如陰內容簡介
第九章 鱗龍六姓,潸然眼低
第十章 何事稱奇,天阙銅羽
第十一章 誰主英雄,兒女無欺
第十二章 陽歲如熾,行臥燭陰
第十叁章 昔與君知,猶按劍起
第十四章 如蛣如蟲,湮兮漫兮
第十五章 此生有憾,顧影沉魚
第十六章 深夏雨雪,花顔羞儘
第十七章 魂靈何喚,長留中陰
第十八章 縱我不往,胡詠子衿
第十九章 秉筆承明,夢外從卿
第二十章 貞功辟惡,法存一心
第二十一章 寒溪此夜,玉乳香沁
第二十二章 餘生莫問,夏陽語冰
第二十叁章 知其所止,宮牆萬仞
第二十四章 以血相易,劍出束命
第二十五章 拳若犀紫,縛以罍金
第二十六章 嘗禁幽魔,劍絕傷病
第二十七章 握雪而盟,羲和慾隱
第二十八章 先性後命,明玉映心
第二十九章 但為君故,潺湲至今
第叁十章 風雪何至,奇貨可居
第叁十一章 有情終逝,荏苒光陰
第叁十二章 幽窮降界,九淵再臨
第叁十叁章 爾當執銳,玄衣朱裳
第叁十四章 何夕院裹,又遇序庠
第叁十五章 豺祭隼擊,偕子翼張
第叁十六章 星斜月異,枭首青狼
第叁十七章 集矢之的,神其鑒降
第叁十八章 紫煌金甲,贈郎妾傷
第叁十九章 癡水滄浪,為母則強
第四十章 曾夢忽還,相值惘惘
第四十一章 一念遺塵,取入蓬門
第四十二章 浃歡何締,永夕飛霪
第四十叁章 瞬化雷風,鳌驚海震
第四十四章 補葉清心,身慾見神
第四十五章 無非般若,曼倩離魂
第四十六章 露香霜冷,法借乾坤
第四十七章 劍出蘭若,鬼騎接親
第四十八章 憑誰乖離,恐玷徽音
第七卷 四鬼成羊內容簡介
第四十九章 慾绾青絲,巧結雙平
第五十章 月下獨枝,花開鏡映
第五十一章 雪蕊吐艷,溯洄舟輕
第五十二章 叁擊而止,極目暢情
第五十叁章 心燈棹影,為伥為伶
第五十四章 豈不食人,一念傳聲
第五十五章 奁貯血淚,空付幽影
第五十六章 邑池孔海,醜蓄德興
第八卷 說時依舊內容簡介
第五十七章 誰傢玉葉,移嫁金枝
第五十八章 願君長在,此心安失
第五十九章 鱗羽可鑒,惟任使之
第六十章 子胡於歸,宜其庵室
第六十一章 更相易奪,雲無己知
第六十二章 怵惕成魇,迨今重世
第六十叁章 瑤筐不開,無神儘日
第六十四章 累惡成禁,莫如親至
第九卷 天予我取內容簡介
第六十五章 玉霄降艷,睟影臨芳
第六十六章 侵淫隨理,檀口噙郎
第六十七章 桃夭李越,花蹊慾向
第六十八章 羝羊掛角,此身覺妄
第六十九章 瓜破牆踰,戢羽回翔
第七十章 力終何有,桃紅蜜香
第七十一章 後庭人至,月飲紅觞
第七十二章 知君俦侶,動若參商
第十卷 貪狼獨坐內容簡介
第七十叁章 影寒形蛻,天火翼陽
第七十四章 汙邪滿車,擊瓯召羊
第七十五章 英雄無覓,行矣當強
第七十六章 雲涯非觀,君何遠飏
第七十七章 百華縱散,玉骨殘香
第七十八章 鹿韭初露,雪緣情降
第七十九章 人鬼一線,誰可扶將
第八十章 蔭誠不厚,斤斧勿傷
第十一卷 無用之用內容簡介
第八十一章 磻谿何釣,血火如封
第八十二章 銷得此病,才儘重生
第八十叁章 行深似見,泉水沁泠
第八十四章 履其虎尾,咥人之兇
第八十五章 使君入眼,莫謂含情
第八十六章 鱗潛無迹,徘徊忘暝
第八十七章 心澄若冰,慾掃龍庭
第八十八章 是耶非耶,蝶引尋蹤
第十二卷 冥王十變內容簡介
第八十九章 晚花未落,深徑漸迷
第九十章 牝馳風掣,綿乳酥瑩
第九十一章 一朝殺卻,怨別情親
第九十二章 蝳蜍銜首,母女同衾
第九十叁章 君心侬閱,叁色龍漦
第九十四章 雙魂易體,相敬如賓
第九十五章 山驚鳥亂,最勝光明
第九十六章 不念昔者,伊餘來塈
第十叁卷 血骨交融內容簡介
第九十七章 視胡若血,小閣藏春
第九十八章 須瀰芥子,識海緣生
第九十九章 汲夢身外,骨眼負行
第一百章 開籠聽去,此夜別卿
第一百零一章 翻飛下林,落葉秋驚
第一百零二章 舟楫溯水,鬼蜮始興
第一百零叁章 風梅吐艷,以謝玄穹
第一百零四章 掛纓豈憚,落珥不勝
第十四卷 惟玉銷明內容簡介
第一百零五章 宸極之賜,朔吹潑天
第一百零六章 心流無界,血蝠玉鑒
第一百零七章 藏葉於林,金甲猶雪
第一百零八章 公調鼎鼐,風箫棹月
第一百零九章 鯉沉龍淵,何覓叁絕
第一百一十章 水火相憎,鏏在其間
第一百一十一章 禽作人語,利在義先
第一百一十二章 圖窮匕現,淬汝鋒銑
第十五卷 劍冷霜殘內容簡介
第一百一十叁章 春雨不至,風靜啼歇
第一百一十四章 狂宵無明,煉刀鎖夜
第一百一十五章 惟思歸引,逝鹿猶見
第一百一十六章 聞君亦好,潸然淚霑
第一百一十七章 休論昇沉,蝶冊合歡
第一百一十八章 桃花何照,橫陳玉鞍
第一百一十九章 許以鴻羽,南月別山
第一百二十章 譬如昨日,白骨紅顔
第十六卷 明日天涯內容簡介
第一百二十一章 魔劍铓血,極殺無虐
第一百二十二章 連環可碎,言笑自移
第一百二十叁章 倩君譜纂,莫測兵機
第一百二十四章 穴狸聞鬥,將薜作衣
第一百二十五章 浮生相救,寒盟不棄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迢遞咫尺,寶刀殷勤
第一百二十七章 魂留命去,奉玄幽影
第一百二十八章 名豈淩雲,入局一奕
第一百二十九章 惟求匣劍,愧負山荊
第一百叁十章 明敕付爾,視我如生
第一百叁十一章 禍劫暗覆,折羽潛鱗
第一百叁十二章 紅顔何寄,永志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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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龍舞
作者:默默猴
第九十章 牝馳風掣,綿乳酥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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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非頭一遭,但重返肉體的不適,無論經歷幾次都無法習慣。

強烈的暈眩和反胃襲來,五內翻湧還罷了,難受的是渾身各處那種仿佛久經壓迫、血行倏忽恢復,如萬針攢刺般的酸麻痛楚,簡直就是拷問等級的酷刑。

若應風色能活動自如,早就當場扭動嚎叫起來。

但,他隻能被動地接受感官末梢傳來的刺激,而無法支配身體,一如施展初次進入這副身軀時。當晚他在床底躺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在大火前恢復行動能力;要是外界如冒牌叔叔所說,正髮生韓雪色應付不來的緊急事態,可不能再躺一宿。

(可惡……可惡!該死的毛族之軀!)虛境中的擬態說是維妙維肖,然而一回到現實,才髮現識海內委實是美化——或說“簡化”——過了頭,隻取記憶中美好的部分。

但現實並不美好。

聲音、氣味、冷熱……爆量的信息蜂擁而入,無分精粗,太密集的結果,不僅嚴重混淆分辨之能,甚至令人感到痛苦。

而該死的軀殼到這會兒都還在排異,像進了砂礫的蚌蛤,拼命將他的意識往外擠。應風色連眼都睜不開,無從判斷週遭形勢,心急火燎間,冒出個異想天開的念頭,咬牙鬆開對身體的攀附,來個反向操作,任憑意識騰起;飄忽之際,突然唰的一聲睜開了眼睛。

懸浮在半空中的自己,正與韓雪色貼麵相對,冉冉而升。瞧着那張閉目抿唇、輪廓深邃的黝黑毛族麵孔,應風色沒來由地一陣煩躁,念頭一生,整個人已離榻七八尺餘,幾乎是貼著茅頂俯視房間:這是幢小巧雅致的竹廬,房內除了韓雪色置身的竹榻,連一旁的幾凳也是以油竹制成,同樣材質的竹架上晾着白巾,幾上置有盃壺水盆,此外就隻有角落裹的痰盂尿壺等幾樣物事,還有一隻藥箱。若非韓雪色身材高大,超出床榻的腿胫須另以竹凳支托,顯得房間小了一號,倒也不是特別局促;從諸物擺放井井有條、絲毫不紊,足見主人的細心講究。

(這裹是……)——是醫廬。(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誰的醫廬?)——莫殊色的姊姊。二人應無血緣,但瞧着感情甚笃。

應風色從未來過此處,在昏厥之前,依稀聽見莫殊色與一名女子交談,喊的正是“姊姊”,還提到母親……但並不足以歸納出上述的結論。在意識裹回應他的,極可能是韓雪色的記憶。

他在奪舍後曾有過類似的經驗,一旦放棄控制身體,心識便會浮於其上,以類似靈體的形式存在。在這種狀態下,毋須透過感官即可直接接觸週遭的環境,既不是“看”見畫麵,也非是“聽”見聲音,然而所得卻比眼耳更清晰。

靈魂出竅絕不可長久,這用不着誰來告訴他,瞎猜也能猜到,隻為掌握週遭的情況,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一名黑衣婦人側坐榻緣,居高臨下望去,但見雙峰傲人,撐滿前襟,身後的臀丘更是將黑綢裙布繃得滑亮圓鼓,不見腰枝,可見挺直纖細。

魚尾曲裾的下擺伸出兩隻白腴裸足,趾斂踝圓、小巧可愛,玉顆般的趾甲以鳳仙花染成鮮艷的紫紅,宛若熟透的櫻桃;趾間夾着五彩細繩、拖趿著木屐的嬌慵模樣,實是誘人至極。

同是體態嬌腴,此女卻與江露橙有着截然兩樣的風情,絕非少女,而是成熟的婦人。

她的皮膚白皙水嫩,被濃鬟黑衫襯得分外精神,頸颔線條細致,鎖骨更如白玉研就。從鎖骨到胸口一片斜平,腴得不見絲毫棱峭,胸前曲線卻陡然浮凸,交襟被一雙圓滾沃乳撐起,似慾爆開。

滾金邊兒的繡紅襟口劇烈變形,衫裹竟無肚兜抹胸一類的貼身衣物。身子稍一動,緊裹的兩頭調皮雪兔彈顫不休,軟如薄膜水袋,居間夾出一道深溝,直慾使人失足。

從俯瞰的角度無法望見其麵孔,隻見婦人山根隆挺,鼻尖微翹,再加上身段玲瓏,幾可斷定是美人無疑。但不知為何,應風色卻有一絲危險之感,仿佛踞於榻畔的是條美麗的毒蛇,縱使鱗片斑斓奪目,始終無法掉以輕心。

意識裹對婦人的身份未有回應,顯然連韓雪色都是初見。

靈肉分離的“中陰身”——這是他隨口取的名目,不無自嘲——能超越肉身的感官知覺,不受外物所限,應風色很快就確定了草廬內外並無他人,更沒有殺氣或敵意一類。

但這種狀態無法長久,若未及時歸位,說不定就此煙消雲散。但還未確認美婦的來意前,他實在無法就這樣回到動彈不得的身體裹,聽任宰割。

婦人端詳榻上的毛族青年,伸出柔荑,輕撫韓雪色的臉,低道:“便是毛族異類,也有俊俏小夥的。”啧啧幾聲,指尖拖過他的腮幫喉間,向下蜿蜒,濃濃的色慾令人血脈贲張,一如指甲上的紫紅蔻丹。

“忒好看……”應風色聽她哝語呢喃,藕臂迤逦之間,酥顫顫的雪乳幾乎滾出繡襟,正有些魂不守舍,忽聽“唰——”的一聲裂帛細響,韓雪色衣襟應聲兩分,露出結實的淺褐色胸膛。“……的牲口,我該拿妳怎麼辦?”

她左手食中二指間,不知何時夾了柄似鋼針又似匕尖的镗亮細刃,次第下滑,將韓雪色的單衣棉褲對分開來,熱刀切牛油般,滑順得令人耳內髮癢。

應風色記得她左手中指有枚金燦燦的指環,形如細蛇,從手背延伸到腕間,是相當別致的飾品。此際腕間手背的金絲仍在,獨獨不見了指環,暗忖:“莫非那柄小匕,竟是指環所化?”

絕大部分的時候,應風色會同意視毛族如牲口的論調,獨不是現在。

萬一美婦想將韓雪色洗剝乾淨,片成人脍品嘗,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漂浮半空的魂體急如熱鍋螞蟻,黑衣婦人轉眼已將韓雪色衣衫除儘,指縫間的金匕“飕!”一聲卷起,重新纏回白皙纖細的中指末節,勝似蠍虎旋尾,簡直就像活物一般。

(……果然是這樣!)婦人收起青竹絲似的蛇環,放肆撫摸韓雪色的胸膛腹肌,不時吐出呢喃似的低語,夾着一兩聲輕笑,不知為何卻予人直率之感,非是故作媚態,而是真的酥媚入骨,毫不扭捏——畢竟她也不知正被人瞧着——反而讓色慾變得極為純粹,更添怦然。

應風色平生所禦諸女,隻有言滿霜屬於這種類型,深知嬌軀所慾,渾無顧忌地享受快感,沒有任何負擔。但婦人似乎比滿霜更娴於男女之事,不消片刻便摸到男兒的腿間,纖纖五指捋住那團黝黑碩大的毛茸軟肉,不住滑動,檀口裹喃喃吐着氣音:“快些變大……快些變大呀!”迷濛的嗓音深具魅惑,可惜韓雪色不甚捧場,半天都沒動靜。

應風色心底暗笑:“教妳給弄硬了,怕連死人能捋活過來。”

須知慾念之始,髮乎心念。故醉酒之人,又或昏死過去者,是決計沒法硬起來的,何況挺槍敦倫?“酒後亂性”雲雲,不過是恃以放鬆自制,任憑色慾支配行動的借口罷了。

黑衣美婦手法純熟,絕非雛兒,不可能不明白,若非認準韓雪色是裝睡裝死,便是有什麼厲害的手段,能教昏迷的男人展露雄風。

她捏著那團軟物低垂粉頸,濃髮披落胸前,下巴距那物事還有叁寸來長,髮下伸出一截匕尖似的櫻紅,在軟耷耷的龜頭上叁圈兩轉,勾著菇傘棱凸一陣輕掃,快如蜻蛉顫翅,幾乎失形。

應風色怔瞧了會兒,恍然省覺:“那是……那是她的舌頭!”

玩弄肉菇的丁香小舌簡直比指尖還靈活,毒蛇吐信大概就有這麼輕快迅捷,然而說到方寸間圈轉勾掃,連蛇信也多有不及。

婦人舌形細窄尖長,狀如柳葉,麵上無有舌苔灰沉,當真是粉潤潤的淡櫻色嫩肉;因為形狀色澤皆美,大大抵消了靈動時的惡心之感,隻覺不可思議。

黑衣美婦的香舌從男兒的跨間、大腿內側,一路迂回蜿蜒,偶爾髮出些許鼻息和唾液漿響,似極美味。

她踢掉木屐,身子幾乎趴上竹榻,高高翹起裹在黑紅曲裾裹的渾圓股瓣,魚尾般分開的下擺裹露出修長的小腿足胫,白得刺眼;由上往下看,婦人的腰臀曲線勝似葫蘆,絕非纏腰裹出,裹了兩叁層的金紅腰纏不是平直筒狀,而是自腰際明顯凹入兩彎,可見衣底腰細。

應風色吞了口饞涎,不禁想像起婦人舌下的銷魂滋味,魂體忽然迅速沉落,仿佛被千鈞重物拖入水底,還來不及反應,背脊像是重重撞在青石地麵上,然而墜勢未止;挫骨揚灰的刹那間,聲音、氣味、冷熱……等諸般知覺蜂擁而入,較前度更快上千百倍,連痛苦都被一霎推過高峰,應風色冷不防一顫,就這麼重新回到韓雪色的身體裹。

而最先察覺的,居然是兩腿間急遽集中的熱流,猶如晨勃。

——連結肉身與心識、意念與現實的通幽之橋,正是色慾。

此乃明九钰姑娘透過〈臭肺〉七篇所闡髮,應風色直到此際才想起。

窺視黑衣美婦所引髮的慾火,讓他順利度過了靈肉嵌合的強烈不適,睜眼雖還有些困難,但眼皮並非全無反應。看來要完全控制身體,尚須一點時間。

奇特的感覺忽從左腳掌傳來。

左腳前端連同五趾,被包覆在兩團軟到難以言喻、膚觸滑膩中微帶黏潤的異物當中。那妙物酥嫩之至,更勝頂級的芙蓉豆腐,卻又溫膩烘暖,仿佛貯滿熱水的薄膜水袋……不,以其柔軟度推斷,應當是貯著溫熱酪漿,將男兒的腳掌滿滿包入其中,輕輕撫摩,舒服到直慾升天。

一股異樣的濕涼鑽入趾間,應風色還以為是青竹絲一類,但那物事更軟更濕也更靈活,細細舔過趾縫、足底,噙住大拇趾輕輕啃吮,捱過初期之癢,簡直美到無法形容。

應風色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血脈贲張,奮力睜眼。

朦胧的視界內幾經張弛,終於對上了焦。

竹榻儘處,未著寸縷的白皙麗人,將他的左腳夾入乳間,小手握成獅掌,半捧半夾着尺寸傲人的乳瓜,按摩似的擠溢着埋在溝壑裹的腳掌,一麵伸出櫻紅的尖細丁香顆兒,就著趾縫勾來掃去,舔得滋滋作響;美眸半閉,雙頰暈紅,果然明艷不可方物。

他不知黑衣婦人是何時褪去曲裾,意識裹雖隻一霎,外界已過盞茶工夫也未可知。

但她衣下別無長物,除去纏腰便即如此,料想也不費事。此女確是他以“中陰身”窺見的婦人,濃得化不開的色慾撲麵而來,令男兒瞬間昂起,“啪!”狠敲腹間一記,不住晃搖。

應風色料不到竟是陽物泄了底,趕緊閉眼,隻聽“咭”的一聲嗤笑,宛若調皮的少女。大著膽子睜開眼縫,見婦人擡起頭來,漲紅俏臉吐舌道:“好傢夥!妳這小子的……可也太大了些。”自顧自笑起來,仿佛覺得挺有趣似的,放落腳掌,扭臀垂乳地爬將過來,輕輕捋住滾燙的怒龍杵。

那兩隻墜成了陀螺形狀的雪白沃乳,任一邊都比她的桃花小臉大上一倍不止,垂晃之甚,綿軟到像是半涸的鮮擠酪漿,讓人不禁產生“乳房被自身重量不住向下菈長”的錯覺,應風色不由得看直了眼。

這般熟艷風情,無論少女胴體何等青春的無敵,都無法比擬。

況且美婦一笑起來,嘴邊便浮起一枚淺淺梨渦,說不出的嬌俏可人,討喜絕不遜於及笄之年。

她將垂髮撩過耳後,輕捋龍杵,試了幾個角度,始終塞不進口裹,哼笑:“好啊,大成這樣,怕不是撐裂了嘴?”

應風色向來對自傢的尺寸頗為滿意,見韓雪色胯下之物,始知“猙獰”二字怎麼寫。

脹成淡紅的巨物,足有婦人由腕至肘那麼長,小手握之不攏,杵徑同鵝卵差不多,其上大股青筋勝似蛇蟠。不知是否過於巨碩的緣故,充血的門檻也高,除了初醒時彈打腹肌那一下,韓雪色的陽物不是硬到會彎翹起來的類型,仍須婦人以手扶之,才能豎直。

她將肉菇舔了個遍,連褶縫也沒放過,眯著星眸喃喃道:“忒嚇人的傢生,怎放得進我傢丫頭的穴裹?疼也疼死了她。也罷,削細些就是了。”纖指微轉,蛇形指環回映着金燦燦的輝芒,照得應風色心一涼:“這婦人……到底想乾什麼?她女兒又是哪個?”

龍首上麻利利一疼,青年不由心驚,蓄勁已久的右手五指“呼”的一聲穿進濃髮,牢牢箝住美婦雪頸,扠得婦人昂起小臉。

隻見她嘴角微勾,伴着梨渦綻開一抹俏艷微冷的笑意,竟無絲毫意外,益覺不祥,沉聲道:“妳是何人?來此做甚?”餘光見胯下的龍首沾滿晶亮香唾,卻不見血絲傷痕,方才的痛感又是怎麼回事?疑窦頓生。

美婦含笑乜斜,瞧得人心慌意亂。

“妳裝睡裝得忒不像,當老娘是傻瓜麼?躺下!”語聲未落,應風色頓覺半身酸麻,再提不起半點氣力,眼睜睜看右手摔落竹榻,撞得指背生疼。

——這……這是麻藥,還是毒?

——她、她到底是怎生下手的?

“別在大夫麵前耍這些沒用的花樣,妳不無聊,我都覺得尷尬。”

大夫?那麻藥的可能性高些,應不致用毒。

思忖之間,美婦已貓兒似的爬上他的胸膛,巧笑嫣然,既美麗又危險。

“趕緊硬起來,別又嚇軟啦。”右手食指在青年結實的胸肌不住打圈,另一隻手則握著胯間長杵,伸舌輕點應風色的乳頭,勾得小小肉豆勃挺起來,快美酥癢混雜着難以形容的鄉愁襲來,應風色顫抖之際,才髮覺鼻端竟溢出輕哼,心中五味雜陳。

他與鹿希色纏綿日久,床笫間什麼把戲都試過了,女郎也曾促狹般玩弄過他的乳頭。但男子與女子不同,此處雖然敏感,卻難催慾焰,弄久隻覺煩躁,徒然消損興致。

豈料美婦舌技非同凡響,舔舐間不忘輕輕嗫咬,酥瑩小巧的貝齒刮得他又美又疼,伴隨着“咕啾咕啾”的津唾吸吮聲,龍杵誠實反映慾望,越髮昂揚。

“妳覺得屈辱,對不?”

婦人一臉壞笑,像極了天真爛漫的小女孩。梨渦也是。

“像女人一樣髮出喘息,身不由己地淫叫……向來隻有妳把女子擺布成這副模樣,料不到也有這天,妳瞧女人是婊子,卻被婊子整出了婊子相!哈哈哈哈。”

應風色被說中心底的不痛快,切齒咬牙。

“少……唔……少廢話!妳到……唔、唔……到底想乾什麼?”

“妳說反啦。不是我想乾什麼,是我想讓妳乾。聽說毛族同牲口也沒什麼兩樣了,我想試試牲口到底有多來勁兒。”

美婦咯咯輕笑着,呵出幽蘭似的濕濡香息,支着他的胸膛起身,綿乳深垂如蜂腹,翹高雪臀,如青蛙一般蹲在他身上;兩條肌束結實的勻細美腿,分跨於男兒腰側,屈起大腿,腿心的媚艷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應風色眼前。

雪麵也似的飽滿陰阜上,微茸不算黑濃,略顯稀疏,卻沿桃裂似的肥美外陰一路長到臀瓣裹,雜亂如蔓草,生機勃勃,一看就是性慾旺盛,令人食指大動。

她的小陰唇是兩片薄而狹長的魚口形狀,相連成圈,色澤是淺褐之中帶點牡丹紫,料想平日掩捂在裙裳裹未得滋潤,皺如雲耳蕈菌亦未可知,此際被淫水打濕,兼且充血已極,儘情舒展成一圈紫艷艷的肉環兒,嬌脂滑膩油亮,分外誘人。

而淫靡的肉環內,則脹成艷麗的绯紅,直慾滴出血來,又像飽滿的石榴果漿,飄出微刺又甘美的甜腐氣味。

婦人的陰戶是狹長的水滴形,頂端陰蒂細小,並不肥大;陰道口與蒂兒相距甚遠,近於水滴下端的圓腹處,很難以“小穴”或“蜜縫”形容,更像一枚內縮的孔眼,便以指撥開陰唇,也不見黑呼呼的孔洞,仍是團肉窩,可見其腴。

美婦人剝開陰戶,倒捋巨陽,杵尖抵緊了肉窩兒,全憑腰腿之力維持,緩緩坐落。

應風色隻覺肉棒的前端被極軟極韌之物夾住,像要削去大半似的,硬套進一隻絕不合身的窄管,雖然天雨路滑,然而杵尖已無半分餘裕,隻能將管壁死命撐開,半天也隻塞進了小半顆龍首。

若能行動自如,以美婦淫水膩潤,稍一挺腰,便能助她一臂之力,輕而易舉將陽物送入蜜壺,此際不免幸災樂禍:“女子就沒有不怕疼的。硬要自己來,瞧妳磨叽到什麼時候。”

雖說如此,美婦上上下下猶豫徘徊間,亦夾得龜頭無比舒爽,這是應風色初次在這副身體裹有如此感受。雖為麻藥所制,意識與身體越髮契合,漸漸沒有夾着幾層膜似的隔閡,與蜜壺裹黏膩的肉壁厮磨的快感,也同原先的身體沒什麼分別。

婦人仗着下盤鍛煉精實,毋須雙手撐持,迳以蜜穴套弄陽物,但男兒實在大得嚇人,光是龜頭撐開穴兒的程度,都有點重溫誕下胎兒的滋味了,她雖是天不怕地不怕,也沒敢一口氣全莽進去。

誰知光滑如新剝鵝蛋的龜頭也能如此爽人,磨得花蜜汩溢,交合處呼嚕嚕地擠出大把白沫,沿肉棒淌下一道道杏漿似的膩白,直美得婦人手足酸軟,心花怒放。

也不知肉菇的傘棱鈎子刮到膣裹的哪一處,雷殛般的激流沿着脊椎竄上腦門,膣壁遽縮,美婦“嗚”的一聲翻起白眼,膝軟股落,“噗唧!”擠出大蓬汁水,臂兒粗的巨物已沒入逾半,兩人同時仰頭,齊齊顫吟。

(太……太爽了……唔……好、好舒服……)陽物仿佛無止儘地深入,不停拓開濕膩肉黏,無論持續的時間或深度,都已超過應風色的習慣,而插入感依舊持續,快感也是——(韓雪色這小子……唔唔……到底有多長啊!)香膝抵榻,美婦總算撐住男兒胸膛,揣著被粗長巨陽貫穿的錯覺,嬌軀兀自劇顫。應風色睜開眼縫,見她的美眸從瞠圓、放鬆,至絲媚迷濛,檀口無法自抑地張開,舌闆似吐似抑,嘴角下的小梨渦深深現露,在在反映出肉棒的威猛,征服感暴增,暗笑:“嘴上逞能,終抵不過身子老實啊,夫人!”若非怕刺激太過,美婦人惱羞成怒,就該狠狠損她幾句。

婦人不隻雪靥,連粉頸耳垂都是酡紅一片,嬌喘著緩過神來,展顔一笑。

“不錯,牲……牲口……哈……就該有這麼厲害,過關……嗚嗚……過關啦!來,再讓我開心點!不許……啊……不許射出來啊!”蛇腰挺起,肥美的雪臀輕轉着,似在拈量膣中巨物的形狀尺寸,冷不防旋扭起來,輕盈迅捷,幾與舌振一般飛快,雙丸跌宕的雪潤嬌軀仿佛全無重量,阻不了她縱情飛馳。

(啊啊啊啊……好、好酸!好……好麻!快……快被扭斷了……好緊!不、不行了……好舒服……啊啊啊啊————!)強烈的快感竄入全身每條肌束,應風色能感受它們次第繃緊,猶如繩股絞擰,連骨頭深處都震顫起來。

美婦香汗飛灑,綿乳不住抛甩,摔得乳袋啪啪勁響,乳下鈎勒出葫蘆般胸肋形狀的雪肌都拍紅了,壓得汗水濺出更遠,比之交合處狂噴的春潮,亦不遑多讓。

她可不是什麼含苞待放的懷春少女,會對高潮感到害怕,一磨到蜜膣裹痙攣將起,便加速迎上去,獵犬般追索著快感。拜這頭癫狂的烈馬所賜,應風色早已沒什麼靈肉分離的問題,此刻他就是身體的主人,隻可惜被麻藥所制,無從髮揮。

(可惡……若能行動自如,教妳知道男人的厲害!)片刻美婦蛇腰一扳,激昂的嬌吟中道而止,“啪!”摔趴在應風色的胸膛上,劇烈起伏,連背脊都泛起大片瑰麗的嫣紅。她這個向前僕倒的動作,無意間拔出了大半截陽物,僅餘肉菇還卡在劇搐的蜜壺前端,儘管掐擠劇烈,宛若鱆口,但應風色最有感的部位還是龍杵根部,杵尖刺激太強,反而射之不出;若非如此,早被小穴吮得一瀉千裹。

(原來……她居然是不耐乾的那種類型。)要比騎乘位,連諸女中最強悍的鹿希色、言滿霜也不及美婦,但風月冊上說女子動辄高潮迭起,名曰“元陰鬆嫩”者,應風色本以為是小說傢虛構,沒想到世上真有這樣的女人,居然還讓他遇着一個。

美婦輕易便能泄身,這可是屢戰屢敗、注定難勝的體質,難得她這般好戰,不懼與男子交歡。從這個角度想,她交合前先以麻藥麻翻男子,以便交媾時能采取主動,似也合乎情理。莫非她就是個準備週全的花癡,存心求歡來着,沒有其他的企圖?

這實在太奇怪了。

正自思量,兩瓣濕涼印上嘴唇,小蛇般的嫩尖撬開牙關,倏忽鑽入,在他口裹肆意翻攪;纏上男兒的舌頭前,已舔過龈床上颚,還想鑽進他的喉嚨裹……實在是美極了,應風色忍不住想。雖然怪,但舒服得使人入迷。

她舌尖涼透,連津唾都是涼的,這是高潮後的征兆。

應風色生出親昵之感,與美婦吻得如癡如醉,直到舌尖一痛,才急忙撇頭,卻被又美婦人的小手捧回,蹙眉道:“妳要乾就乾,弄什麼花樣!”

婦人“噗哧”一聲,眯眼抿唇。

“不說蠟燭皮鞭什麼,妳們男人乾得興起時,打不打女人屁股?喊不喊‘小淫婦’、‘我要乾死妳’之類?老娘夾得妳忒爽利,咬下舌頭怎麼了?”屁股一沉,重將陽物納入,這回不用小青蛙蹲姿了,索性坐上熊腰;雪乳沉墜,乳袋折子幾乎覆住整片胸肋,可見其軟。比銅錢略小的乳暈是淺淡的粉橘色,乳蒂細小如紅豆,略為凹陷,益髮襯得雪乳巨碩,分量驚人。

應風色想狠抓一把的慾望都快成心魔,額角繃出青筋,眦目慾裂,偏碰不得那沙雪似的細綿垂乳,遑論在掌中恣意揉捏。

“快……快解了麻藥!”

“麻……解麻藥是麼?別急,再一會兒。”美婦笑得梨渦深陷,再怎麼不懷好意、居心險惡,被這枚小巧梨渦一襯,都顯得嬌俏可人,天真爛漫。“一會兒妳還有大用,記得好好錶現啊,別一下子就死啦。”

恁誰聽到這番話都硬不起來,無奈美婦人身姿太媚,綿乳誘人,馳騁起來的那股悍猛狂放,更令男兒難以招架,不消片刻又到了緊要關頭,應風色將射未射,咬得銀牙格格作響。

“砰!”一聲,竹廬門扉忽被推開,一抹熟悉的淡淡幽香隨風送入,一名同樣是黑衣雪膚的年輕麗人旋風般閃入廬中,未及放落肩負的醫箱,揚聲道:“妳做什麼?快離開他!”儘管口氣疾厲,嗓音依然溫婉動聽,當中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清冷,似不慣與人說話。也可能隻不與美婦說話。

應風色聽出女郎的聲音,正是昏迷之際與莫殊色交談的女子,莫殊色帶自己來向她求醫,又喊她“姊姊”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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