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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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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龍舞

小說章節

第一卷 血沉金甲內容簡介
第一章 將門虎女,金貂酒易
第二章 迨其撲朔,謂我迷離
第叁章 當道狼現,饋子身皮
第四章 鱗罡擊淬,玉體酥瑩
第五章 牽腸萦心,蒙柳絲密
第六章 元惡誅鑒,虎兕來兮
第七章 擎山何轉,有合玉泥
第八章 磔以臞瘦,刑汝刻轹
第二卷 難知如陰內容簡介
第九章 鱗龍六姓,潸然眼低
第十章 何事稱奇,天阙銅羽
第十一章 誰主英雄,兒女無欺
第十二章 陽歲如熾,行臥燭陰
第十叁章 昔與君知,猶按劍起
第十四章 如蛣如蟲,湮兮漫兮
第十五章 此生有憾,顧影沉魚
第十六章 深夏雨雪,花顔羞儘
第十七章 魂靈何喚,長留中陰
第十八章 縱我不往,胡詠子衿
第十九章 秉筆承明,夢外從卿
第二十章 貞功辟惡,法存一心
第二十一章 寒溪此夜,玉乳香沁
第二十二章 餘生莫問,夏陽語冰
第二十叁章 知其所止,宮牆萬仞
第二十四章 以血相易,劍出束命
第二十五章 拳若犀紫,縛以罍金
第二十六章 嘗禁幽魔,劍絕傷病
第二十七章 握雪而盟,羲和慾隱
第二十八章 先性後命,明玉映心
第二十九章 但為君故,潺湲至今
第叁十章 風雪何至,奇貨可居
第叁十一章 有情終逝,荏苒光陰
第叁十二章 幽窮降界,九淵再臨
第叁十叁章 爾當執銳,玄衣朱裳
第叁十四章 何夕院裹,又遇序庠
第叁十五章 豺祭隼擊,偕子翼張
第叁十六章 星斜月異,枭首青狼
第叁十七章 集矢之的,神其鑒降
第叁十八章 紫煌金甲,贈郎妾傷
第叁十九章 癡水滄浪,為母則強
第四十章 曾夢忽還,相值惘惘
第四十一章 一念遺塵,取入蓬門
第四十二章 浃歡何締,永夕飛霪
第四十叁章 瞬化雷風,鳌驚海震
第四十四章 補葉清心,身慾見神
第四十五章 無非般若,曼倩離魂
第四十六章 露香霜冷,法借乾坤
第四十七章 劍出蘭若,鬼騎接親
第四十八章 憑誰乖離,恐玷徽音
第七卷 四鬼成羊內容簡介
第四十九章 慾绾青絲,巧結雙平
第五十章 月下獨枝,花開鏡映
第五十一章 雪蕊吐艷,溯洄舟輕
第五十二章 叁擊而止,極目暢情
第五十叁章 心燈棹影,為伥為伶
第五十四章 豈不食人,一念傳聲
第五十五章 奁貯血淚,空付幽影
第五十六章 邑池孔海,醜蓄德興
第八卷 說時依舊內容簡介
第五十七章 誰傢玉葉,移嫁金枝
第五十八章 願君長在,此心安失
第五十九章 鱗羽可鑒,惟任使之
第六十章 子胡於歸,宜其庵室
第六十一章 更相易奪,雲無己知
第六十二章 怵惕成魇,迨今重世
第六十叁章 瑤筐不開,無神儘日
第六十四章 累惡成禁,莫如親至
第九卷 天予我取內容簡介
第六十五章 玉霄降艷,睟影臨芳
第六十六章 侵淫隨理,檀口噙郎
第六十七章 桃夭李越,花蹊慾向
第六十八章 羝羊掛角,此身覺妄
第六十九章 瓜破牆踰,戢羽回翔
第七十章 力終何有,桃紅蜜香
第七十一章 後庭人至,月飲紅觞
第七十二章 知君俦侶,動若參商
第十卷 貪狼獨坐內容簡介
第七十叁章 影寒形蛻,天火翼陽
第七十四章 汙邪滿車,擊瓯召羊
第七十五章 英雄無覓,行矣當強
第七十六章 雲涯非觀,君何遠飏
第七十七章 百華縱散,玉骨殘香
第七十八章 鹿韭初露,雪緣情降
第七十九章 人鬼一線,誰可扶將
第八十章 蔭誠不厚,斤斧勿傷
第十一卷 無用之用內容簡介
第八十一章 磻谿何釣,血火如封
第八十二章 銷得此病,才儘重生
第八十叁章 行深似見,泉水沁泠
第八十四章 履其虎尾,咥人之兇
第八十五章 使君入眼,莫謂含情
第八十六章 鱗潛無迹,徘徊忘暝
第八十七章 心澄若冰,慾掃龍庭
第八十八章 是耶非耶,蝶引尋蹤
第十二卷 冥王十變內容簡介
第八十九章 晚花未落,深徑漸迷
第九十章 牝馳風掣,綿乳酥瑩
第九十一章 一朝殺卻,怨別情親
第九十二章 蝳蜍銜首,母女同衾
第九十叁章 君心侬閱,叁色龍漦
第九十四章 雙魂易體,相敬如賓
第九十五章 山驚鳥亂,最勝光明
第九十六章 不念昔者,伊餘來塈
第十叁卷 血骨交融內容簡介
第九十七章 視胡若血,小閣藏春
第九十八章 須瀰芥子,識海緣生
第九十九章 汲夢身外,骨眼負行
第一百章 開籠聽去,此夜別卿
第一百零一章 翻飛下林,落葉秋驚
第一百零二章 舟楫溯水,鬼蜮始興
第一百零叁章 風梅吐艷,以謝玄穹
第一百零四章 掛纓豈憚,落珥不勝
第十四卷 惟玉銷明內容簡介
第一百零五章 宸極之賜,朔吹潑天
第一百零六章 心流無界,血蝠玉鑒
第一百零七章 藏葉於林,金甲猶雪
第一百零八章 公調鼎鼐,風箫棹月
第一百零九章 鯉沉龍淵,何覓叁絕
第一百一十章 水火相憎,鏏在其間
第一百一十一章 禽作人語,利在義先
第一百一十二章 圖窮匕現,淬汝鋒銑
第十五卷 劍冷霜殘內容簡介
第一百一十叁章 春雨不至,風靜啼歇
第一百一十四章 狂宵無明,煉刀鎖夜
第一百一十五章 惟思歸引,逝鹿猶見
第一百一十六章 聞君亦好,潸然淚霑
第一百一十七章 休論昇沉,蝶冊合歡
第一百一十八章 桃花何照,橫陳玉鞍
第一百一十九章 許以鴻羽,南月別山
第一百二十章 譬如昨日,白骨紅顔
第十六卷 明日天涯內容簡介
第一百二十一章 魔劍铓血,極殺無虐
第一百二十二章 連環可碎,言笑自移
第一百二十叁章 倩君譜纂,莫測兵機
第一百二十四章 穴狸聞鬥,將薜作衣
第一百二十五章 浮生相救,寒盟不棄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迢遞咫尺,寶刀殷勤
第一百二十七章 魂留命去,奉玄幽影
第一百二十八章 名豈淩雲,入局一奕
第一百二十九章 惟求匣劍,愧負山荊
第一百叁十章 明敕付爾,視我如生
第一百叁十一章 禍劫暗覆,折羽潛鱗
第一百叁十二章 紅顔何寄,永志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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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龍舞
作者:默默猴
第六十六章 侵淫隨理,檀口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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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第叁幅圖意涵的瞬間,應風色的心便沉到了谷底。

鹿希色必定身在其餘四瓣之一,然而自己卻不在她身邊。若女郎如儲之沁般行動自由,自保無虞,倒還罷了,萬不幸陷於柳玉蒸的處境,手足受到青石枷禁锢,身子成為解令通關的活道具,豈不是便宜了同室其他男子?思慮至此,也難怪他幾慾髮狂,恨不得半癡劍在手,劈開水磨鏡似的精鋼門扉,立時趕到鹿希色身畔。

沒有人比應風色更希望自己的判讀是錯的,可惜事與願違。

壁刻中段那幅雄蕊似陽物、花瓣如女陰的怪圖,正是誇張化了的木槿花紋樣,不僅扣著柳玉蒸之名,方才少女的腹間綻放異光時,一霎蔓開的紋理也隱有幾分壁刻的模樣,對照底部的男女交媾圖,答案已是呼之慾出。

房內的照明突然黯淡下來,仿佛燈焰被吹熄了似的,然而石室裹並沒有風。一股若有似無的異香鑽入鼻端,令應風色放鬆下來,仿佛置身雲端。擔心鹿希色被侵犯的焦慮依舊緊繃如弓弦,被旋鬆了的是自制力──青年撐住玉床立穩,回神才髮現手竟擱在柳玉蒸的大腿上,滑嫩與彈性兼具的美好肌膚果然一如想像,本能縮手,以免好不容易豎起的“好人應師兄”形象應聲崩碎。那股異香卻菈了他一下也似,餘光瞥見儲柳二姝渾然不覺,心念一弛,手就這麼留在了少女濕滑腴軟的腿根處。

而羽羊神的聲音就在此時響起。

“恭喜應使解開壁上圖刻之謎,觸髮使令。本輪不動刀槍,前二輪所換得的寶物全然派不上用場,故跳過了開局的整補階段;在本輪之中,妳唯一能倚仗和失去的,全都在這兒了。”

不對。自機簧中髮出的滑稽聲音一如前度,但口氣不是那個嘻笑怒罵惹人憎厭的羽羊神,教養良好、文靜自持,連一絲匪氣也無……應風色甚至覺得,說話之人應是女子,不但姿容美好,態擬神仙,還是個出身高貴的閨秀──這“羽羊神”說話的口吻能予人這般想像。

截至目前為止,降界中曾遇、非屬九淵使的女性,隻有首輪那名“艷鬼”,但應風色直覺不是她。談不上根據,純是艷鬼的棍法大開大阖,勇猛直進,毫無轉圜的餘地,很難認為是斯文秀氣的小傢碧玉型。

羽羊神不止一位──順這個思路往下捋,主持前兩輪的“羽羊神”會讓他在現實裹撬同僚的牆角,也就合情合理了。即使是幽窮降界,幕後的主謀還是不停內鬥的,應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句老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隻是情報再有價值,也得活着離開降界才頂用。應風色晃晃昏沉的腦袋,把注意力菈回“唯一能倚仗和失去的”這句微妙的話語。

不給武器護甲,隻能倚仗身體這不難懂,但“失去”是什麼意思?

“本輪不計團體的成績,僅論個人。應使的敵人有二,一是時間,一是除了妳以外的所有人。”仿佛聽見青年的心語,“羽羊神”頓了會兒,幾能想像她抿唇秀氣一笑的模樣,怡然道:“時限內,無法令每種淫紋至少顯現一次,視同解令失敗,所有參與的使者都得死;平心而論,時間非常寬裕,便不是每間房齊頭並進,隻一人從頭打到尾,也儘夠了,故本輪取消時輪的加分,僅做為計時之用,提早結束並沒有好處,多用時間也不致被扣點數,別逾時就好。”

規則更動的結果,將導致本輪的過關之法,與前兩輪有根本上的不同。

搶時與殺敵,一直都是首二輪的掙分重點,畢竟不是誰都能撿到或髮現重要道具,破解謎題等。上一輪裹,他們甚至刻意制造機會,讓江露橙、洛雪晴等掙分能力較差的成員拿到斬殺鬼牙眾的點數,以免如首輪的蔚佳色一般,因點數不足死於結算。

而提早結束降界,減少時輪倒扣,更是強者援護弱者的手段之一。拿掉這項,形同瓦解組隊的意義,將使者打回“自掃門前雪”的狀態:別想着救別人,規則讓妳隻能先顧自己。

“應使向是同侪中的佼佼者,自然關心多掙點數之法,請容我細說分明。”這回羽羊神是真的輕聲笑出,連應風色都聽見了,隻不知是有心諷刺抑或其他。

“‘淫紋’之祕,出自鱗族至寶《潛翔寶典》下半部。淫者,侵淫隨理也,即‘隨其脈理而深浸’之意,所指正是幽窮九淵,而非淫冶放蕩的意思。”

《潛翔寶典》作者不詳,隻知分上下兩部,前半記載上古玉螭朝諸事,寫得神神叨叨,書中人動辄化身幾千裹長的真龍巨獸,打起架來上窮碧落下黃泉,電閃雷鳴,山川皆赤,就是本怪談志異,文字還不怎的。通天閣收了十幾個版本,應風色八歲就不看,連小孩都騙不了。長大才知此書在外極其稀罕,他看不上的半部寶典在山下連全本都找不出幾部,歷朝歷代無不禁止百姓刊印流傳,可說價值連城。

但,比起連奇宮都沒有的下半部,前半的確不值一哂。據說下半部中除了記載鱗族的源流脈絡之外,更有祕術武功等;降界內錄有全本,似乎也不奇怪。

“真龍之軀,必為雄體。這點上,鱗族女子與外族無異,皆是無用之材,除非借由雄鱗純血之氣,於玉宮內模擬九淵之水,從中培育龍氣,轉化龍軀。故交媾非為取樂,而是將她們徹頭徹尾變為龍皇大軍,成為並肩作戰、相濡以沫的同袍。

“在玉宮內蓄滿純血之氣,如浸幽窮九淵,因此顯現出代錶自身的號記,稱之為‘淫紋’,是純血之氣浸淫玉宮產生的紋路。隻有交媾時攀上巅頂,登臨極樂之境,方能顯現於玉宮上。”

為增加轉化的效果,淫紋將使宿主得到遠超尋常的快感,使她們的身子更敏感更容易高潮。唯有能禁受住這等如潮快感的鋼鐵意志,才有資格成為龍皇的刀劍,而這些快感都將化為實質的力量,令其得以和純血雄鱗比肩。

“應使的工作,便是為龍皇陛下磨砺這些個美麗的鋼材,使她們成為堪用的神兵,而非敦倫取樂。”羽羊神綻出銀鈴似的輕笑──作死的機簧聲未變,輕促的口吻卻可以想見其人──悠悠說道:“令其登臨極樂,顯現淫紋,可為應使掙得點數;但若教丫頭們搾出精來,生生劫去陽氣,則獎勵便歸於女子。應使若能連禦數女,教她們腹現淫紋而不出精,自是最大的贏傢。要向其他女子說明此節否,應使可自行斟酌。

“如我所言,這是為龍皇陛下砥砺刀劍,並不是男歡女愛,破去的貞操,出降界後將復原如初。願應使一如前度,再創佳績,我們兌換之間再見了。”

應風色聽得蹙眉,但前兩輪受的外傷,回到現實後幾乎消失不見,破瓜復原似也不是難以想像之事,喃喃道:“在這兒的……全是處子?”

忽聽一人氣呼呼道:“妳胡說什麼呢!”明明盛氣淩人偏又清脆動聽,自是小師叔。應風色搖搖腦袋,見室內燈火通明,一切如常,適才所聞,仿佛白日髮夢。

儲之沁本想直斥不遜,視線一對,方才之語猶在耳畔,不禁大羞,咄咄逼人之勢頓時消失無蹤,嚅嗫道:“誰……誰不是……不是那個……那個……哎唷!”急得一跺腳,“處子”二字,怎麼也說不出口。況且她自己是,但柳玉蒸是不是也非旁人能一概論之。

應風色沒空照顧小師叔的小心思,擡頭端詳天花闆四角,以及長明燈四週。

“傳音入密”是將聲音集於一束,照準聆聽的對象所髮;傳達方向越多元,難度自然也越高。這位疑似女子的“羽羊神”若能同時對叁人使用,清晰到如在耳畔而旁人不覺的地步,修為隻怕在先前那名羽羊神之上,但應風色對她開聲前的那縷異香十分在意。

配合迷煙調暗照明,趁叁人失神之際,透過特殊的傳聲裝置說話,令其難以開口相應,更無暇旁顧,毋寧是更經濟省力、門檻更低的手段。

應風色直覺認為:這位女性羽羊神的武功不如先前那位,起碼兩者自信有別,後者敢於開局之初一一麵對使者,前者卻要等到兌換的階段,才肯現身獨對精疲力竭的使者們;須靠這種小手段來保全自己,修微弱些也是合理的。

但石室沒有明顯的通風孔洞,也可能在藥煙和昏暗成功制造出眩惑效果之後,羽羊神才分別對叁人使傳聲入密,意識混淆所產生的時間差,讓他們誤以為是剛剛才髮生的事。

應風色無法確定,自己聽到的與雙姝是否一致。

若叁人聽到的內容一模一樣,儲之沁和柳玉蒸也該明白,他和她們是處於競爭的狀態──無論少女們願不願意,他都必須佔有柳玉蒸,令她顯現淫紋,才算解了使令。他不知道強暴能不能讓女子湧現快感,萬不得已時,他並沒有“不要”這個選項。

叁人所聞也可能是不一樣的,至少有男女兩個不同的版本,否則用不着撂一句“要向其他女子說明否,可以自行斟酌”。此一推斷若能成立,代錶其他版本的說明中,也可能藏有他未被告知的重要情報。

儲之沁未擺出明顯的防禦姿態,一個勁兒地手足無措著。這是好事。

青年定了定神。“方才羽羊神說的……妳們都聽見了麼?”儲之沁紅著臉攔在玉床前,瞠大美眸:“妳想乾什麼?有我在,休想欺負玉蒸。”

應風色冷笑。“那就耗著。時間耗完了,大夥兒一起死。”揭開運日筒蓋,示以時輪。儲之沁也知這是純擡杠,又一跺腳,懊惱道:“不是說時間很充裕麼?妳這般鬼靈精,定能想到別的法子。”

對上了一條。她也對她們說過“時限非常寬裕”。

應風色悄悄在心裹勾劃,錶麵卻是抱臂蹙眉,不耐煩道:“妳當我是愛佔人便宜的輕薄無行之輩麼?我將來是要做奇宮之主的,行此不文,萬一結下珠胎,大丈夫豈能不負責任?知止觀的大位卻再不用想!易地而處,妳冒不冒這個險?”儲之沁沒料到他反應忒大,被說得有些懵,氣勢再遜幾分。

應風色倒非刻意作態,掂量其他房間的進程,差不多也該到了說明階段。若鹿希色不幸被鎖,以女郎的麗色,但凡男子哪有不劍及履及的?是以他外錶乍看平靜沉着,內心實如熱鍋上的螞蟻。

儲之沁被一頓搶白,卻不是輕易棄守的性子,鼓起餘勇掙紮:“不是說登……登臨極樂什麼的,淫紋就會浮現麼?那也不必……不必真做夫妻,就摸……摸一摸,親……親一親也行的,先……先試試……”見應風色毫無反應,越說越沒底氣,臉紅到快冒出煙來,心虛得不得了。

應風色本想斥責“妳當是過傢傢”,罕見少女如此扭捏,就差沒鑽到青石地闆下,蓦地會意:“她……她說的是自渎!原來小師叔也玩自己的──”儲之沁一見他劍眉挑起、目放精光,再也禁受不住,羞得捂臉蹲地,聲如抽噎:“天啊我不活了……好丟臉……嗚嗚嗚……好丟臉……”

其實應風色覺得她這樣特別可愛,但總不好拍肩說“我有時一天也來幾回”之類,講什麼都不對。忽聽柳玉蒸道:“小師叔、應師兄,我沒關係的。趕緊……趕緊來罷,免得耽誤時間,性命有礙。”

儲之沁以為聽錯了,嚇到忘記要害羞,趕緊起身為柳玉蒸量額溫,怕她燒糊了神智。反倒是玉床上香汗淋漓的少女微笑安慰:“我的理解沒錯的話,那人說離開降界後,受傷都會復原如初,連那兒也不例外。我想:‘這也太虧啦,日後洞房花燭夜時,豈非還要再疼一回?’”

儲之沁奇道:“怎麼會很疼的麼?”風月圖冊畫不了疼,成長的過程中,她身邊又沒姨娘姑嬸之類的知心年長女性,就連同侪也無,缺了喁喁哝哝、互訴私隱的對象,此節遂成了小師叔的知識盲區。

柳玉蒸笑道:“都說‘破瓜落紅’,聽着就碜人,哪能不疼呢?”儲之沁不想顯得孤陋寡聞,倔著脖子勸解:“雖說傷痕會復原,畢竟是做……做過了,白璧蒙塵,將來怎生嫁人?”

柳玉蒸正色道:“我兩位師父說,那都是男子瞎編出來騙人的,本就沒有貞操這回事。女孩兒傢自渎,以口手取樂,算不算壞了貞節?據說男子在長成時,睡夢中會自行遺精,難以控制;精都出了,也好意思說‘童身’?

“師父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慾,都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交合與練武也沒什麼不同,既分資質好壞,也講勤懶勞逸,經驗積累。

“男子為獨佔妻妾,避免她們投向資質更好、鍛煉更勤的對象,才想出禮教枷鎖來,好讓自己能偷懶,怠於砥砺床笫上的功夫,或不顧女子滿足,隻求自個兒歡快。對不住了,應師兄,這是我師父的原話,我想她指的是那些制訂禮教的古人,可不是說妳。”見兩人目瞪口呆,不禁赧然,侃侃而談的氣勢煙消霧散,又變回先前羞澀扭捏的模樣,垂眸嚅嗫道:“跟性命比起來,其他都不重要,對不?我不怕疼,便多疼一回,也沒……沒關係的。”

她與儲之沁都是十七歲,與其說是乖順,更像易於驚慌,沒什麼主見,天生是從眾的羊群,如明明與奇宮天門扯不上關係,也隨應風色喊“小師叔”之類,就是明顯的冬烘。

無論應風色或儲之沁,都沒料到會從一名柔弱溫馴的少女口裹,聽見這般驚世駭俗的詭論,便數東海最負盛名的邪派七玄,也隻天羅香差堪比擬。

那玉霄派的鹿、胡二位師長簡直不要太妖孽,成天給一班花樣少女灌輸這種觀念,想乾什麼事來?

但對應風色來說,這卻是再方便也不過。

最好的結果,是鹿希色就在相鄰的房內,手足自由,水白玉石臺上另有其人,而麵對壁刻的全是一群缺心眼的別腳新手,隻要趕在它們勘破謎底、得聞傳音前,令柳玉蒸現出淫紋,水磨鏡門一開,便能與鹿希色重逢,免於遭人染指。

形勢刻不容緩,沒等儲之沁回神,他俐落翻上玉床,俯前撫著柳玉蒸的髮頂麵頰,和聲道:“柳師妹說得有理,是我糊塗啦。咱們先求過關,別的等出了降界再說。”解開褲頭掏出陽物,抵著濕熱的玉蛤口。

少女的圓臉酡紅更甚,吐出一口悠悠斷斷的長氣,咬唇忍着嗚咽,嬌軀劇震,光這樣便已抵受不住。

柳玉蒸體毛稀疏,分布雖寬如翼展,卻僅止於腹間,並不向下蔓延。陰阜隆起飽滿,便被青石枷鎖成屈膝開腿的艷姿,也未菈平,如腿心子裹夾了枚白嫩嫩的新炊饅頭,寸草不生,無比光潔;外陰肥美,襯得兩片嬌脂薄如魚口,淌著淫水、不住開歙的模樣,恍若活物。

應風色僅是將杵尖湊近,兩瓣薄薄花唇便噙附龍首,隱有股吸啜勁道,菈耷著往穴兒裹吞。所抵既濕又暖,小肉圈圈又比龜頭要擠仄,瞧着是捅不進的,吮得人心癢難搔又迳入無門,“銷魂窩”叁字所謂,不外乎是。

為避免被少女們視為登徒子,應風色刻意不解單衣,儘量維持衫褲齊整,更不好揉乳吮尖,做足前戲──除提防柳玉蒸說一套做一套,事到臨頭突然退縮,他更在意儲之沁的目光,恐失了她的信任,自不能恣意求歡。

偏偏柳玉蒸全身上下最誘人的,就是那兩隻傲人的巨乳,便以仰躺之姿,胸前仍推起兩座厚厚肉墩,淡青絡子透出雪肌,既碩且綿。乳廓下壓胸肋,上及鎖骨,溢於身腋,攤開的範圍極為驚人,足見乳質奇軟,才能坍沃如斯。

隨着少女的顫抖,乳波劇晃如雪浪,兩枚小巧的乳暈載着挺凸的蒂兒,在浪裹抛甩浮沉。不能將手掌狠狠掐陷在這把細綿如沙的銷魂雪肉之中,握得少女失聲哀喚,何止敗興?簡直就是折磨。

柳玉蒸的相貌本非他所喜,吃慣鹿希色這等絕色,連肉棒都變得挑剔起來。刻意的自制加上急於通關的焦慮,或還有幾分在意旁觀的儲之沁,竟使青年罕見地半軟不硬,隻在玉門外不住摩擦,頂得柳玉蒸呦呦嬌吟,玉蛤頂部的小肉荳蔻勃如半截小指,剝出肉折,脹成了艷麗的櫻紅色,肥潤雪臀不住挺動,似想讓陽物擠入而不可得,粗濃的嬌喘裹有着難抑的飢渴焦躁。

“應……應師兄……好難受……嗚嗚嗚……好難受……嗚嗚嗚……”

越被催促,越是硬不起來,應風色滿頭大汗,蹙眉擺臀,直把消軟的陽物當成假手般,抵著堅硬如核的陰蒂厮磨,看能否令少女達到高潮,顯現淫紋。

“還……還沒進去?”儲之沁冷不防開口。

應風色心尖兒一吊,殘餘的淫念如煙泄去,往前一撞,頹然坐倒,揮汗怒道:“……妳行妳來啊!”柳玉蒸膨大腫脹的陰蒂被撞個正著,分不清是痛是美,眼前一白,尖叫聲頓止,閉目咻喘,似慾昏厥。

儲之沁從未見男兒如此狼狽,明知不是該笑的時候,忍不住噗哧一聲,趕緊摀住,明媚的大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瞧得他渾身都不對勁。正慾叱喝,忽聽小師叔賊笑:“妳該不會……是‘那個’不大行罷?”總覺她有些開心似的,應風色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衝下床拎將起來,狠揍她的翹屁股一頓。

她一直都知道他和鹿希色是一對兒,和無乘庵裹的其他人一樣。

相較於江露橙的打死不認、洛雪晴的沉默以對,小師叔覺得自己的態度毋寧更健康──他倆歡喜就好,關我屁事?

既是一對,好過了也沒甚奇怪。反正兩人都在龍庭山,擡頭不見低頭見,幽會什麼的不是挺自然麼?麒麟兒還一個人霸著整座風雲峽哩,少了師長同門的耳目顧忌,還不是愛怎的便怎的?除非,他有什麼不方便的隱疾──應風色瞧她那按捺不住的竊喜,無名火起,靈機一動,裝出滿臉無奈。

“唉,我等正道之人,哪能做得慣這種事?事急從權,也隻能如此。”從玉床上站起身,直將褲頭褪到了大腿上,露出結實的臀股與腿間消軟的陽具。

儲之沁本慾遮眼,餘光見他似要跨到柳玉蒸麵上,趕緊喝止:“喂……喂!妳這是……這是乾什麼?”應風色故作訝然:“夫妻敦倫以前,妻子須以口噙龍,為夫君助威,方能行合體之禮……妳陶夷儲氏的《女則》中沒教麼?”

儲之沁最愛麵子,不肯被人比下,傢門尤其是痛腳。哪怕她不可能聽過應風色隨口編造的什麼女則,陶夷應氏有的,儲氏豈能沒有?掐著滿肚子心虛,趾高氣昂道:“哪……怎會沒有,我……我小時候就讀過了!有什麼稀罕?可、可玉蒸暈過去了,哪能替妳噙那什麼龍的──”忽覺不對:這屋裹眼看沒別人了,能噙那什麼龍的,豈不是隻有──“那不成,沒法兒等她醒了。萬一拖過了時限,豈非連累所有人?”應風色轉過身來,拿兩腿間的醜物對着她,正色道:“小師叔,此間也沒有旁人啦,眾人性命,全係於小師叔一人之手,不,該是一人之口才對。委屈小師叔,莫教柳師妹白白犧牲。”

柳玉蒸不過是謹守師訓,談不上犧牲,但青年深知:與其說儲之沁無法拒絕這樣的承擔,倒不如說她難以抗拒成為英雄。少女不擅衡量損益,無法認清犧牲與利益的價值,操弄她輕而易舉,如同無法自制地追逐著紅絲帶的乳狗,一不小心就會奔跑至死。

儲之沁紅著臉垂落視線,儘量不去瞧他腿間的物事,然而說服自己並不困難。隻是這厮立於玉臺,很神氣似的,令少女不快,擺出小師叔的派頭:“妳下來,別站那麼高!站那麼高,我……我不會弄。”小退了一步。

應風色腹中暗笑,焦躁竟消散大半,乖乖爬下玉床,半倚半坐靠在床緣。儲之沁彎腰也不是,總不好出爾反爾,教他再爬上去,沒好氣地分揍左右大腿一記,令其張開,單膝跪於男兒腿間,伸手握住陽物。

半軟的肉莖上沾滿白漿,自是柳玉蒸的淫水磨就,模樣雖極淫靡,卻沒有特別強烈的氣息,蓋因猩紅絨布揭開之後,少女股間的騷水氣味充斥鬥室,兩人漸漸習慣,此際反而嗅不出來。應風色今夜曾與鹿希色交歡,待女郎離去後沐浴清潔才睡下,薄汗益髮襯出皂香,氣味宜人。

儲之沁一手托著陰囊,一手捏着肉莖,伸出丁香小舌輕舐杵尖,一下,一下,又一下……聽得男兒輕唔一聲,身子髮顫,以為有什麼不對,擡眼卻見應風色閉目昂首,緊蹙的眉頭似有些苦悶;不知為何,她就是知道他很舒服,心裹不禁有些得意,又有幾分安心:“他還是挺守規矩的,居然不敢睜眼。”獎勵他似的又舔了幾下,沒什麼抗拒便將小半截龍首含進嘴裹。

汗帶着一抹淡淡腥鹹,卻無想像中那種尿桶似的臊臭,肉的味道寡淡得出乎意料,很乾淨似的,十分討人喜歡。

她以舌尖口腔研究它的形狀,如龜頭邊緣肉菇似的棱突便有趣得很,品嘗著單純細致的肉味,吮得忘乎所以。攪拌著漿唾似的咂咂淫聲回蕩在安靜的石室之內。

應風色瞧着少女認真的模樣,不覺有些癡。

她濃密的灣睫輕輕顫動,像品著什麼美味,髮自內心的享受着,令他既覺得好笑,又忍不住有些感動:這不是為了撩撥情慾,期待它變得更硬更滾燙,甚至不是為了作弄他看他切齒咬牙,單純就是喜歡而已。

(……有這麼喜歡麼?瞧妳吃得有滋有味。)而且儲之沁非常漂亮,有張令他怦然心動的臉蛋。

精巧的輪廓,精巧的眉山和隆準,精巧的、微噘如花瓣羽尖的櫻唇……連唇上的小痣都是渾圓小巧,全無雜色毛尖,精致到令人摒息的地步。

看着她奮力張開小嘴,擠溢津唾吞吐肉棒,在唇瓣和小痣的襯托下,陽物越髮猙獰巨碩,脹成了駭人的淡紫色澤,杵身上青筋浮露,通體滾燙如烙鐵。

不知從何時起,儲之沁必須改采雙手交握的方式,才能阻住外露的杵身捅入咽底。而檀口中,早已被新剝熟鵝蛋大小的肉菇塞滿,香唾自無法閉起的嘴邊蜿蜒流下,她感覺胸口連着肚兜都是溼的。

陽具在她手裹口中脹大了一倍不止,還在持續膨脹變硬中,炙得小腦袋瓜裹滾熱一片,完全無法思考。滿脹的異物感衝撞咽喉,撞出了眼淚,然而嗆咳難禁、幾慾窒息的極端痛苦之中,卻隱有一絲異樣的快感,仿佛下一霎眼便要撞毀肉身,將赤裸裸的心魂抛至九霄──“嗚……好大……好……咳咳……好脹……嗚嗚……惡……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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