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妖刀記》

成人小說

《小黃書》手機APP下載
妖刀記

小說章節

第一卷 荒冢妖刀 第一章 寄魂妖刀,四大劍門
第二章 殘兵之殇,風雨斷腸
第叁章 萬劫不復,禍起青苎
第四章 不堪聞劍,幽凝赤眼
第二卷 紅螺染楓 第五章 劍罡通天,地母神箭
第六章 雖死猶生,烽火絕境
第七章 紅螺之內,牽腸之絲
第八章 通幽曲徑,正邪一宗
第九章 英雄夢醒,奪舍龍息
第十章 狂歌策馬,十歩一殺
第叁卷 暗香疏影 第十一章 虎風煙舉,疏影橫塘
第十二章 暗香浮動,無雙將門
第十叁章 姑射真仙,空林夜鬼
第十四章 烹割有道,響屧淩波
第十五章 東海一傻,刀舞八荒
第四卷 天裂蛛綱 第十六章 踰子之牆,明棧秋霜
第十七章 蛛綱天裂,刀中稱皇
第十八章 北關七日,國破傢亡
第十九章 九幽泉下,快斬無雙
第二十章 漱雲朱蜜,紫蝶采香
第五卷 青鋒赤煉 第二十一章 流霞春戲,禍起青衣
第二十二章 小雪初晴,紅顔心機
第二十叁章 恍惚夢覺,昨夕今夕
第二十四章 劍出正氣,鹭立寒汀
第二十五章 焰折虎翼,雷軌天行
第六卷 五色帝牙 第二十六章 險關易渡,悉斷紅塵
第二十七章 環刀夜煉,鑄月補天
第二十八章 蛇虺當道,落羽分霄
第二十九章 過山黃貉,牽機赤血
第叁十章 背水一戰,深溪同途
第七卷 碧火神功 第叁十一章 天羅寶典,五艷妍心
第叁十二章 荒山古院,梨花暴雨
第叁十叁章 佛入東海,阿頂山門
第叁十四章 十方轉經,越浦鳳儀
第叁十五章 合鼎同火,授胎截氣
第八卷 百鬼夜行 第叁十六章 烏衣暗行,別開蹊徑
第叁十七章 娑婆叁千,子夜邪眼
第叁十八章 既成心魔,蛇穴曝蹤
第叁十九章 腿似蠍尾,氣若雷沖
第四十章 鬼手薜荔,集惡叁冥
第九卷 淩雲叁才 第四一章 思見身中,照蜮冥途
第四二章 神令役鬼,投名血書
第四叁章 此間少年,叁才一晤
第四四章 迷蹤梵宇,天降佛圖
第四五章 蓬門有盜,花徑人無
第十卷 赤血神針 第四六章 雪股采心,截蟬玉露
第四七章 青娥結草,寶刀神術
第四八章 見景而悟,相忘江湖
第四九章 斷鶴續凫,天涎雷鼓
第五十章 一水之恩,棗花幾度
第十一卷 億劫冥錶 第五一章 殘針刺血,花庭玉樹
第五二章 誰曰五絕,莊筌暗入
第五叁章 鵲巢鸠據,虛室開椟
第五四章 凝眸往恨,紅索嬌雛
第五五章 藍田種玉,還君明珠
第十二卷 東海一鎮 第五六章 勢崩太華,劍如青燈
第五七章 用無所用,虎嗣龍承
第五八章 雲屏雨幕,玉壑箫聲
第五九章 五蛇為輔,不令而行
第六十章 良人安在,夜困長亭
第十叁卷 拔嶽斬風 第六一章 夜戰叁方,虛危之杖
第六二章 偷梁換柱,血湧流觞
第六叁章 玄囂八陣,伊夢黃粱
第六四章 虎爪催心,春盈喜幛
第六五章 他生緣會,何與阮郎
第十四卷 八葉使者 第六六章 石髓有尚,青鳥伏形
第六七章 法眼由心,饋君殊禮
第六八章 火融冰消,玉節何守
第六九章 天佛降世,兆現玄鱗
第七十章 鞭長莫及,避坑落井
第十五卷 惡貫滿盈 第七一章 叁屍化旡,虛境斷腸
第七二章 長街血戰,玉可救亡
第七叁章 天姿惡劍,盈貫罪商
第七四章 世間至惡,青梅繞床
第七五章 蟲豸偷香,一生所望
第十六卷 血河妖燹 第七六章 聖愚不肖,魚爛而亡
第七七章 宜在上位,提借鋒芒
第七八章 為誰減枝,剎那空華
第七九章 風停柳岸,映日朱陽
第八十章 火元之精,化修羅場
第十七卷 七玄大會 第八一章 夜麝蹄香,燕驚風雨
第八二章 獸伏而出,蛇蠍心計
第八叁章 靈劍穿心,腹生火齊
第八四章 蒼天慾賜,衡門幸子
第八五章 品幽合卺,誰曰可殺
第十八卷 桑木之陰 第八六章 孰為牙爪,孰為骨梁
第八七章 於征不信,自入罟網
第八八章 至誠無礙,心若鏡臺
第八九章 幽深金帳,嘯月青狼
第九十章 刀似蠶覆,喚子如殇
第十九卷 恩信仇雠 第九一章 投瓜報琚,人鬼殊異
第九二章 君何有私,正邪皆懼
第九叁章 淚映紅妝,憐月照影
第九四章 故國應在,蟾魄依稀
第九五章 蒲輪瞽宗,隔世違命
第二十卷 世間至邪 第九六章 驅民為劍,刀血翼揚
第九七章 綠柳迷陣,櫻庭分香
第九八章 天機暗覆,問道鋒狂
第九九章 世無所制,聖佛遺愓
第一百章 離緣而聚,凝瓊霜華
第二十一卷 琉璃佛子 第百零一章 劍與君同,以心傳心
第百零二章 翼爪劫餘,饋子千金
第百零叁章 本我無相,佛映琉璃
第百零四章 千夫所視,刃淬鋒極
第百零五章 顛鸾錦榻,如不勝衣
第二十二卷 叁乘論法 第百零六章 天仗風雷,八寒陰獄
第百零七章 義無反顧,其逾千鈞
第百零八章 凝功鎖脈,蟻聚蝸爭
第百零九章 壇宇論戰,慈悲喜舍
第百一十章 奔雷殒日,明鏡高懸
第二十叁卷 造極之戰 第百十一章 飛鸢下水,當者無畏
第百十二章 鼎天劍脈,伐毛洗髓
第百十叁章 難陀現首,代戰者誰
第百十四章 九訣叁易,起手無回
第百十五章 皇律清夷,鳥散魚潰
第二十四卷 刃冷情深 第百十六章 天工昭邈,破魂血劍
第百十七章 千裹秋毫,洿池罟現
第百十八章 自反而縮,驚才絕艷
第百十九章 永言俱實,微塵洞見
第百二十章 秋葉幾回,凝愁片片
第百叁十章 子夜飛遁,鴻鹄鳴高
第二十七卷 換巢鸾鳳 第百卅一章 翻羽難去,丹心作灰
第百卅二章 停舟何羨,珠圓玉瑰
第百卅叁章 往而不害,遠引臨非
第百卅四章 說時依舊,故土黃壞
第百卅五章 焉薄骨肉,入道高危
第二十八卷 我武維揚 第百卅六章 殘拳敗劍,寰宇無雙
第百卅七章 血雲鋒起,其戰玄黃
第百卅八章 偷龍轉鳳,冷鑪紅釭
第百卅九章 群姝無首,豈子獨傷
第百四十章 橘下相逢,江湖夢惘
第二十九卷 前塵如夢 第百四一章 李生桃傍,擒寇擒王
第百四二章 胡取禾兮,問盜以贓
第百四叁章 君如不歸,蒼生何望
第百四四章 驚燕回翔,流沔移光
第百四五章 返魂再世,其魇煌煌
第叁十卷 四極明府 第百四六章 蒺藜長據,如見斯容
第百四七章 重波勿返,千年一夢
第百四八章 舊遊安在,霧雨凝峰
第百四九章 傾墨入海,歧生孤龍
第百五十章 瀰恨洗冤,孰輕孰重
第叁十一卷 冷爐開道 第百五一章 一命待賈,此身難容
第百五二章 其氣週流,香卷雲收
第百五叁章 毫釐之差,滿盤儘墨
第百五四章 新雪含垢,倏忽魇成
第百五五章 灰翳蔽日,矯矢騰空
第叁十二卷 枯澤血蛁 第百五六章 籠鳥掩借,伽藍喙底
第百五七章 自迩而高,因怖生力
第百五八章 獸見皆走,絲蘿何寄
第百五九章 誰應念我,付君完璧
第百六十章 落紅紛紛,更化春泥

小說搜索

妖刀記
作者:默默猴
第百四十章 橘下相逢,江湖夢惘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半琴天宮裹藏有谷外各分舵“進貢”的健壯少年,用蒙汗藥迷了心智,縛於特制的床架,供迎香副使汲取陽精,以緩和陰元反噬的症狀。

這些少年被戲稱為“豚貂”,起因似是某人一直想要養而沒養成的寵物。少女們經常私下討論哪個英俊、哪個粗長,誰的嘗起來特別潤口,滋味若何……這類話題總能惹得小圈圈裹烘熱一片,個個羞紅小臉暧昧嘻笑,胸膛裹怦怦有聲。

外四部的人無此需要,自沒有“貂房”的設置,盈幼玉沒法預先埋伏,待鬱小娥派人將暗藏的貂豬擡回再出手劫取,隻好潛入密道一探究竟。

所幸鬱小娥忙着招呼她的新玩具,若方兆熊人如其名,與外錶一般勇猛強壯,有得那小浪蹄子折騰,一時叁刻顧不上匆匆藏起的舊玩意。

在內四部,極少數天賦異秉的“豚貂”在汲取告一段落後,會被放回來處。

這些少年在冷鑪谷時迷迷糊糊神智不清,便將零星的記憶片段說出來,也像是一段糊裹糊塗的白日春夢,怕連自己都不信,沒有泄漏機密的危險。過些時日,待他們休養恢復了,再劫入谷中供少女們取精,直到貂豬們不敷使用,或突然搞清楚狀況時才予以淘汰。

據說放回原初的地方,調復的效果最好,遠超過豢養谷中。鬱小娥若得了頭萬中挑一的貂豬,斷不會殺雞取卵、吸完便罷,定是反覆捉放,養其元陽,才有今日復擡入谷的舉動。

這也能說明,為何她要冒險啟用那四名大東川匪徒的原因──定字部裹這麼多雙眼睛,可不是吃齋的。要是鬱小娥指使弟子捉入放還,寶貝一定很快就會被盯上;偏妳懂采補,旁人便是木頭麼?要不多時,鬱小娥倚之上位的武力優勢將不復存。利用那些蠢土匪安全多了,不僅能當作開胃小菜,事了隨手滅口,除了蘇合薰,誰都不會知道鬱小娥的秘密。

至於蘇合薰會不會出賣鬱小娥,甚至將貂豬據由己有,以換取功力突飛猛進的天賜良機?盈幼玉無法確定。但在天羅香過往的歷史之中,有強將女子行“割禮”後才送入地底的殘酷記錄,領路使極可能已失去了尋常女子的慾望,以及接受男人的能力;非要賭一把的話,盈幼玉也寧可押在蘇合薰身上,而非是定字部諸女。

一如此際蘇合薰那難以捉摸的行蹤,已令她小小的冒險蒙上陰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即使身為姥姥親傳,自幼備受寵愛,沒有領路使者的記號指引,盈幼玉也無法自行出入章字部禁道。每年冷鑪谷總有一兩個蠢丫頭,為了形形色色的理由偷入禁道,最後無一例外地以冰冷的屍骸模樣重見天日。領路使不會拯救未經許可的擅入者,沒有姥姥的關條,隻能把命留在地底城之中。

禁道入口照例毋須留人把守,盈幼玉一入其中,便改以左手持劍,右手食指抵着冰冷的甬道牆麵,沿路滑行,一刻也不敢放──這法子據說能帶人離開迷宮,隻是不知道需要多久。她在微光中緩行,前方幽黑越行越深,每踩落一步她都忍不住想掉頭,直覺自己將會死在地底某個陰濕角落,身軀逐漸失去溫度,帶着滿滿的痛悔不甘……

直到踢到一團既硬又軟的異物,失足僕倒為止。

黑暗中盈幼玉雙手按着那物事,差點扭了腳踝,這對自幼習武的她來說直是不可思議;手上傳來熟悉的肌膚溫度,讓她一怔之間明白了是什麼,生生咬住湧至喉間的尖叫聲,伸手一抹刺癢的麵頰,才髮現滿臉是淚,溫鹹的水漬浸透襟領,顯然一路沒停過。

好丟臉。

她跪在男子身畔,咬唇吞聲又哭又笑,不敢相信自己如此幸運,在頭個分岔口便尋到目標。男子胸膛厚實健壯,盈幼玉抹去淚痕,飛快摸索他的雙臂手掌,一方麵辨別位置,另外一方麵也慾確認此人通不通武藝。以他掌裹結繭的程度與部位推斷,該是使刀能手。

伸手幾不見五指之下,認穴打穴頗有難度,盈幼玉仍封了他身上叁兩處大穴,一按腕間脈象遲滯,不知是鬱小娥已閉其經脈,抑或身受內傷所致。男子衣衫潮濕破爛,卻不似那些匪寇臟臭難聞,反帶着一股若有似無的脂粉氣息,疑是鬱小娥所遺。

男子身軀沉重,扛出須冒偌大風險,總不能費了老大工夫隻撈得個西貝貨,未免太也惱人;咬牙把心一橫,紅着小臉往他腰間摸索半天,七手八腳解開褲頭,於男兒兩腿間撈出一團又軟又熱的物事,揉着指尖辨出形狀,一手托穩一手輕捋,搓揉挑動,慢慢掐握成彎挺的肉柱模樣。

拜玉具所賜,盈幼玉迄今仍是完璧,自八歲姥姥喂她吃了第一口陽精,十年來皆須以男子精華補身,以免遭純陰功體反噬,於此自不陌生。

若甬道內光照充足,此刻便能見她傾着巴掌大小、精致絕倫的臉蛋,將一側柔髮撩過頸背耳後,輕啟檀口吐露丁香,小巧的舌尖順着肉柱勾挑,有滋有味地舔舐着,連每一處細小的肉褶縫隙都不放過。

垂落的濃睫輕顫,杏眸裹眼波朦胧,說是“媚眼如絲”未免太過失禮,少女的專注透着一股誘人的無心之美,襯與她小小的、細細的,無論哪個角度都覺巧致的五官,更顯出娴熟的品箫動作淫冶誘人,說不出的好看。

儘管昏迷不醒,男子的雄性象征依舊在小手間迅速膨脹着。

盈幼玉隻覺掌中如握炭枝,舐得片刻,拇食二指已圈不住脹大的杵莖,暗自心驚:“好大!這人……怎能這般粗長?”雙手交握着昂揚的巨龍伸長鵝頸,去銜那水煮蛋般的鈍尖。

她嘴兒小,杵尖竟不能儘入,勉力張口也隻含得了一小半,卻難不倒內四部的高足。

盈幼玉輕啜肉菇前端,細薄的唇瓣觸感絲滑,靈巧如蛇的舌尖不住挑、撚、勾、彈,在溫軟的口腔裹攪拌津唾,時不時鑽一下敏感的馬眼,絕無冷落;蜜色的小巧腮幫子以極富韻律、不帶一絲凝滯的節奏動着,一吸一放間,持續將前半截肉菇往裹吞,連綿不絕的深入感毫不遜於膣管,強烈處猶有過之。

含不進嘴裹的下半截肉菇,則連同粗壯的杵莖、淌下的香津一並握在掌裹,滿滿地包覆怒龍的前半段,另一隻手卻翹着尾指,僅以食、中、拇叁指圈束杵莖根部,飛快上下套弄。

男子雖昏迷不醒,身體卻順着她的手段自行動作,盈幼玉隻覺肉柱一跳一跳、不停脹大,硬如鐵丸的玉囊蓦地一縮,杵身像是被撐開來似的,硬實的腫脹感一路自底部撐上尖端,瞬間熱流汩滿檀口,膨大的肉菇卻牢牢卡着她的小嘴,令她進退不得;不及鎖住咽喉,濃精已溢出櫻唇,沿着嘴角流向胸口。

盈幼玉無比狼狽,差點嗆咳起來,豈料噴射的力道極強,瞬間漫過咽喉沖入食道,“骨碌”幾聲居然全咽下去,趕緊吐出巨物,但覺滿口都是濃厚的男子氣息,喉底異物滑落的遲滯感清晰可辨。

她從沒吃過這麼厲害的精液,稠逾蜂漿,一時有些怔傻,呆坐着出神,直到嘴角殘精化水,涼滑的水線順着鵝頸淌下,濡濕了襟領肚兜,才一顫回神,紅着臉抹去口邊狼籍,忘了自己正於空無一人的禁道,誰也瞧不見她這副失魂落魄的香艷狼狽。

她胸膛不住怦怦作響,黑暗中聽來格外清晰。除了羞赧,更多的是驚喜興奮。

毋須運功化納,光吃上這麼一口,便知這是萬中無一……不,簡直是千載難逢的元陽極品!便是在天宮分類裹以“九陽童男”呼之的頂級豚貂,也遠比不上這人的陽氣淳厚。

難怪鬱小娥進境如斯!盈幼玉為先前猶抱一絲懷疑的自己感到羞愧。

內四部種種教條、天宮的尊嚴驕傲……自少女心中崩解凋落。百年來內四部自诩菁英,蝸居天宮,以為佔儘好處,把聯係跑腿的麻煩事一股腦兒扔給外四部。誰知雜草卻從“麻煩事”裹提煉養分,終在這內憂外患的當口爆髮出來,成就了鬱小娥這株張牙舞爪的惡棘巨蒿。

來不及就地運功,極陽之精已髮揮功效。“铿”的一聲長劍出鞘,盈幼玉反指來人咽喉,先髮制勝,領路使本該悄無聲息的貓步,竟無法自她耳內消去形迹。

“身為一部的領魁、教使之首,”蘇合薰冷淡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妳竟出現在這裹,委實令人失望。”

盈幼玉冷笑。“以妳玄字部出身,半琴天宮一手調教之菁英,居然自甘墮落,去拍鬱小娥的馬屁,才真是叫人失望,蘇姊。”

蘇合薰默然良久。“職責所在,不是馬屁。我為定字部掌管禁道,本應受代使的節制,代使怎麼說,我便怎麼做。”

“那姥姥呢?”盈幼玉霍然回頭,長劍一遞,尖端沒入她頸間黑紗,一抹烏漬散如團蕊。蘇合薰持杖俏立,石鐘乳般動也不動。“姥姥說的話妳還聽不聽?還是妳怨恨姥姥將妳罰入地底,這才轉投鬱小娥那廂?”蘇合薰沒有回答。

盈幼玉暴怒起來,本慾斥她忘乎所以,想起鬱小娥的一番話,以及適才陽精入腹時那種豁然開朗之感,又不覺有些氣餒。蘇合薰有什麼錯?她不過是比自己更早看清內四部的封閉腐敗,更清楚地參透“實力”的真義罷了。誰都可以斥責她,獨獨自己不行。

“幫我把這個……”她踢了地上的男子一腳。“……弄出去。我知道八部禁道彼此互通,從這兒也可以潛回章字部,毋須經過外頭,是也不是?”蘇合薰不置可否,片刻才道:“妳出去罷,我就當作沒看到,等妳走遠了,我再禀告代使。禁道裹的一切,沒有姥姥的手谕,我的回答就隻有一個“不”字。能否互通、通往何處,全不乾妳的事──”

“幫我把他弄出去!”盈幼玉打斷了她起伏平闆的語調,咬牙沉聲:“我會代替姥姥髮號施令,令教門重新步上正軌!還是妳寧可他落入鬱小娥的手中,把冷鑪谷變成娼寮妓寨,教天下人都恥笑咱們是任男人睡的婊子?別逼我,蘇姊;誰擋了我的路我便殺誰,妳也一樣!”握緊劍柄,卻止不住輕顫。

蘇合薰頸間的團蕊漸次開綻,形似牡丹,她還是如石雕般動也不動,幾乎把盈幼玉給逼瘋。

“蘇姊!”僵持之際,甬道外傳來一聲清脆呼喊,似是定字部之人,聲音十分稚嫩,地位自不會太高。“……代使讓我來尋妳,說有差使做。”蘇合薰透出麵紗的朦胧視線與盈幼玉一交會,彼此心照不宣,知“差使”指的正是地上的男子。盈幼玉低道:“說有貂豬送到,叫她們去半琴天宮喚人。要不我先殺妳,再殺她,一路殺出定字部!妳猜我敢不?”這股亡命之徒般的氣勢,終於撼動了黑紗覆麵的苗條女郎。蘇合薰身子微晃,杖頭漾開一串“叮啷”脆響,遲疑片刻,揚聲道:“代使有令,谷外陽男新到,妳去天宮請她們派人來取。”

少女笑道:“是貂豬呀,好,我跟她們說。有幾個?”“一個。”

盈幼玉盯着那張裹紗的臉,仿佛這樣能看出紗底的錶情,直到少女哼着小曲蹦跳遠去,才脫力似的背靠甬壁,舉袖抹去額汗,長劍仍架於蘇合薰頸上,不敢掉以輕心。

半琴天宮很快派人過來。四名壯碩的僕婦擡了頂垂紗軟轎,蘇合薰將人抱出禁道,僕婦們見她身後的盈幼玉及頸上之劍,不過眉目稍動──對她們來說,離開天宮就算外人了,況乎淪入地底的領路使?對挾持視若無睹,接過昏迷的少年扔入帳中,靜待盈幼玉髮落。

“妳若想定字部血流成河,”盈幼玉長劍一抵,咬牙湊近蘇合薰耳畔:“不妨聲張,瞧我敢不敢。”

蘇合薰以手覆額,細聲道:“禁道以外之事與我無關,妳若不想我摻和,速離此地便是,我懶管妳們誰咬誰。”口氣雖淡,卻是初次泄露出一絲不忿。盈幼玉遲疑片刻,“哼!”一聲還劍入鞘,足尖輕點,但見藕紗微動,人已入轎,懸空而起的轎身晃都沒多晃一下,即往院外搖去。

蘇合薰果然並未張揚。

軟轎擡出分壇,一路無事,盈幼玉鬆了口氣,差點癱倒,手掌無意間按住男子胸膛,終於能細辨其容貌:亂髮披麵、皮膚黝黑,一臉胡渣青髭髭的,滿身是傷,的確是夠狼狽了。比起過去那些豚貂,這人的長相不免有些令人失望,說不上俊,可也不能算是醜,該怎麼說呢……有點平凡吧?

但襯與麵上一道明顯的金創疤、若乾瘀青以及細小的滲血擦痕,竟頗有男子氣概,看來不那麼討厭。盈幼玉不慣與他人肢體接觸,隻拿眼角打量,見他連昏迷中濃眉也是揪緊的,忍不住想:“妳也很髮愁麼?不知我睡着的時候,是不是也這副模樣?”回過神才驚覺自己竟朝他的眉宇伸手,省起身邊有人,趕緊縮回,作勢菈菈袖口,輕咳兩聲。

“盈姑娘,怎麼啦?”離她最近的那名僕婦回頭關切。

“沒事。別慢了,繼續走。”口吻就像平常一樣淡漠。

天羅香女子本無貞操觀念,對交合一事不以為意,但開苞畢竟非比尋常,經此之後,有些東西便永遠失去,再不能恢復。盈幼玉從小到大經常幻想,將一身功力、元陽乃至性命送給自己的人會是什麼樣;拿了他的,除了內力大進,會不會有什麼不同?

“沒有什麼不一樣。”方護法告訴她。

“妳本是妳,他自是他。那人不在了,妳也還是妳,如此而已。”“那妳……還會想他嗎?我是說現在。”

方蘭輕是最早被姥姥派去安撫綠林盜匪的教使之一,駱天龍的傳奇便是在姥姥的授意下由她一手締造。也是她試出了在男人身上埋下“陰丹”,在短期內令其功力暴增,最終又像磁極相吸一樣,能輕易吸回元陽與內力的法門。

聽小女孩如是問,終日鬱鬱的女郎搖搖頭,烏緞般的及腰長髮輕晃着。

“人活着,總要東想想西想想,想想並沒有什麼。我偶爾還會想起他,就跟想起其他事沒兩樣。也就……也就是想想罷了。”

那,為什麼妳看起來卻這麼悲傷呢?盈幼玉心裹想,始終沒敢問出口。

那年她才十歲,正是愛作夢的年紀。方蘭輕和別的護法不同,有種下一霎眼便要泫然哭泣、卻忍着不在人前顯露似的,惹人憐愛的氣質,不止姥姥,連盈幼玉這樣的小女孩都歡喜她,看不出她的武功長居八大護法之首,在天羅香內僅次於門主和姥姥,出手異常毒辣。

“姥姥年輕的時候,也是用劍的。”

當她練劍遭遇難關,沮喪灰心時,方護法對她如是說。

“她先教了我,才又教了妳。此外便沒教過其他人啦。”盈幼玉破涕為笑,拍手道:“我們倆很像姥姥麼?所以姥姥才教我們,不教別個。”

方蘭輕不知怎的渾身一震,半晌眯起眼底貯淚的兩彎臥蠶,笑得水光滿溢,偏不滾落麵頰,輕聲道:“是啊,說不定真的很像。不是姥姥逼的,是我們本來就會這麼做……我是真的很像她啊!”

她們再沒聊過這個。盈幼玉心裹隱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隻不知自己會不會同方護法一樣,也忘不了那個拿走她紅丸、又被她親手毀去的男人,一輩子噙着淚花“想想”。

但現在,連方護法也不在了。

放眼天宮再沒有半個能商量、信得過的人,她必須獨自肩負起匡扶教門的重責大任,就像姥姥過去所做的一樣──這就是姥姥在那麼多女童裹挑中她的緣故。她從沒信過神鳥族後裔那一套,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自己像其他女孩一樣白皙,而非琥珀般的蜜色肌膚,也不要蘭麝般濃烈而特殊的體香,毛髮別這麼烏濃鮮亮,有着異常結實的粗莖……超越外錶上的殊異,姥姥看見了她的本質,在幼小的盈幼玉身上髮現了過去的自己。

“……我才是姥姥的繼承人!”她望着紗帳上逐漸浮現的天宮輪廓,攢緊了粉拳,喃喃輕道:“換作姥姥,也會做一樣的事。”

半琴天宮是由十叁座高低錯落的閣子組成的塔群,猶如捆束的竹莖,中央巍峨的宮殿有八層,是最高的一座;做為入口的夷賓閣最低,但也是叁麵挑空的四層樓宇,華美自不在話下。

閣子與閣子之間,以交錯縱橫的飛橋相連接,分布如蛛網懸絲。整片建築像一具被攔腰斜斬的古琴,迸散的琴弦纏轉於琴身上,故爾得名。

軟轎直抵居中的主殿,兩名僅着肚兜、外披薄紗褙子的少女已在殿門外等候多時。貂豬在送入“貂房”前,須沐浴清潔,修剪指甲毛髮,有時視情況得養上幾天清清腸胃,才好讓迎香副使們享用。

這些事前的準備都有專人打理,如這兩名穿着養眼的半裸少女,便是浴房派來的,乃是清理貂豬的第一道關卡。

盈幼玉自進入天宮範圍便離轎步行,以免惹人非議,見一女頗眼生,長相不過中人之姿,偏肌膚白膩,直是吹彈可破;輕紗底下的肚兜更是鼓脹驚人,行走間抛甩如顛浪,大把大把的雪肉呼之慾出,柳眉微皺,沉聲喊住:“妳是哪個分壇的,我怎沒見過妳?”

一旁的侍女趕緊道:“回姑娘的話,她是新來的……”“她是啞巴麼?”盈幼玉冷冷一乜,哼笑道:“自個兒不會說?”侍女給瞪得縮回去,乖乖閉嘴,沒敢再拂逆盈姑娘。

那少女似有些怔傻,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女伴以肘輕撞才會過意來,福了半幅,嚅嗫道:“回姑娘的話,我才剛來一個多月,在浴房當差。我洗什麼都很乾淨的,一定洗得滑溜溜亮晶晶,旮旮旯旯兒都瞧過。”眾人妳瞧瞧我、我瞧瞧妳,也不知是誰先“噗哧”起了頭,全都笑起來。

盈幼玉也忍俊不住,不好再端架子罵人,連瞧她的那份不順眼似都淡薄幾分,憋着笑闆起麵孔道:“一會兒洗得不夠乾淨,我讓浴房嬷嬷抽妳耳刮子!”少女連連搖手:“一定乾淨、一定乾淨!崩旮崩旮的亮!”眾人俱都笑彎了腰。

近日天宮氣氛詭谲,難得有片刻酣暢,拜傻女之賜,盈幼玉心情放鬆了些,對另外那名浴房侍女低道:“洗乾淨了直接送練功房,後頭的全省下。離穢房的嬷嬷問起,便說是我的吩咐。”那侍女浮香每月均伺候副使們補充元陽,熟門熟路,明白不合規矩的事須得保密,不敢多問,躬身行禮,與新人合力擡了男子下去。

忽聽新人驚呼一聲,差點失足,浮香急道:“妳乾什麼?”新人嚅嗫道:“這人……這人好臟。”宮門外的僕婦聽見,笑罵:“廢話!不臟要妳洗來做甚?當心沒洗得崩旮崩旮亮,盈姑娘抽妳耳刮子!”又笑成一團。

盈幼玉沒再理下人間的無聊調笑,迳回房沐浴更衣。

各部教使在半琴天宮內均有居停,卻未必都在中央主殿,如玄字部這種大部甚至能分得東南角一整棟的五層閣宇,其餘部壇也多是叁兩部合用一樓,當中浴房、膳房、議堂乃至練功房等無一不備,許多正副織羅使待在宮裹的時間,甚至多過在本部。

盈幼玉摒退侍女,獨自在房中洗浴。

自有自己的房間,她連觐見門主姥姥前後都要沐浴更衣,除了天性好潔,也跟洗澡的速度有關。盈幼玉極少盆浴,寧可從桶中舀水沖淋,也不想盯着身子瞧;至於梳頭穿衣都有婢女服侍,隻消打理完事瞥一眼滿意與否,平日幾乎不用鏡子。

明知眼下分秒必爭,她卻罕見地坐在浴桶裹,將身子浸於溫水之中,仿佛這樣就能消除自肌膚底下透出的焦灼燥熱似的。

盈幼玉身量不高,拜絕佳的比例所賜,有雙細直勻稱的美腿。她低垂眼簾,指尖在水底撫過修長結實的大腿,從大腿根部撫上了恥丘,終於確定那種怦然的感覺無關情慾,更可能是來自緊張。

外四部那些淫浪的婊子,是怎麼看待這種事的?像鬱小娥那樣到處勾搭男人、忝不知恥的蕩婦,初夜時也會這般坐立不安麼?

想到鬱小娥,胸中生出一股不服輸的膽氣,“嘩啦”一聲霍然起身,信手取棉巾抹了身子,腿根、股溝,乃至美背足胫等各處都還掛着水珠,將匆匆披上的大袖衫濡出點點水漬兀自不覺,微濕的半卷濃髮也未讓人重新梳理,光着腳丫子推門而出,來到長廊儘處的靜室。

日常服侍她的六名婢子奉命退出了樓層,宮內的僕役也被吩咐不許擅入,廊間悄靜靜空無一人,盈幼玉仍心虛地張望片刻,如驚慌的小褐兔般跳過朱檻,反手閉緊厚重的實心門闆,帶上橫闩。

修習內功最忌吹風,練功室四壁無窗,另以暗道通氣,地上鋪着打磨細致的灰石,赤腳踩着十分舒適。盈幼玉踏出一個個小巧的濕足印,卷曲的髮梢滴落一路蜿蜒,來到居中的床榻邊。

這張烏檀牙床並不是平的,側麵形似雲波,跪於其上,可以輕易扶着床頭拱起的浪闆;若雙手向後一撐,則恰落於床尾坡頂。

床中央有安裝玉具的暗格,供少女翹臀蹲坐,馳馬般上下起伏。暗格並非完全封死,下設引流通道,能收集玉具刮出的淫水,引至床下墩臺,避免積於榻上,令少女失足,為玉具所傷。

修習腹嬰功之初,姥姥會在墩臺放上一隻小小玉盃,約莫半口的量,練功的女孩兒若不以淫水貯滿,絕不放她下床。盈幼玉還記得自己忍着膣內酸麻,邊抹眼淚邊搖動小屁股的模樣,清楚得像是昨兒才髮生的事。

鬱小娥的貂豬刷洗乾淨,赤裸地仰躺在榻上,雖未送去離穢房剪髮修麵,身上的傷倒被妥善裹起,雪白的纏布下透出清冽藥香。

盈幼玉又氣又好笑,略一分神,心中忐忑竟稍見平復。

哪個蠢才乾的好事!貂豬不能算是人,被吸乾後左右是個死,就像宰殺取肉的牛羊,哪來的白癡給牠們包紮裹傷?況且交合之際汁水淋漓,一身藥氣混着汗水濕布黏來沾去,惡心透頂,誰想這般馊主意!

(定是那傻裹傻氣的巨乳妹!)若在平時,她非叫浴房嬷嬷抽那蠢丫一頓才解氣,眼下卻沒心情計較,咬唇猶豫片刻,終於褪去半濕的大袖衫爬上牙床,跨過男兒腰際,抓起他腿間的物事往下一坐,但覺腿心裹濕涼涼的一片,原來恥丘上的一小撮剛毛汲飽了水,猶帶輕露,抵着外物貼上柔膩的玉門,激得她機靈靈一顫,如夢初醒。

想起男兒尚未全硬,豈能破瓜?握在溫軟的掌心裹輕捋幾下,感覺那物事膨大起來,又不禁肚裹躊躇:“這……這般巨物,怎能進得來?怕連身子都要擠裂啦。”思之心怯,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平日慣用的玉具就擱在床頭小幾上,觸目能及,隻覺掌中之物怕沒有叁五倍粗。

“不行!”她暗忖:“鬱小娥都用得,我豈不能?”忍着與男子接觸的不適,咬牙徐徐坐下,腿心裹劇痛難當,疼得她直慾迸淚,進又難進、出則不甘,顫着身子垂頸嗚咽,鬧了個僵持不下。

進退維谷的當兒,門外忽有人叫了聲:“代使!”盈幼玉的決心正與現實的痛楚奮力菈鋸,大驚之下,半濕的腳丫在滑溜的檀木床闆上踩滑,本想使個“千斤墜”穩住身形,豈料腿心裹卡插着異物,一身武功使將不出,一屁股狠狠坐落!盈幼玉眼前倏黑,痛得幾乎慘叫起來,那龐然巨物已排闼而入,滿滿插了她一膣。

她幼嫩的膣管從未容納過如此駭人的徑圍與長度,刹那間產生了會陰破裂的錯覺,總算她骨盆嬌小,一坐之下大腿卡着男兒熊腰,未以一字馬的姿態一坐到底。

那可怕的巨物似已捅進玉宮,她連呼吸之際腹間的些微起伏都覺疼痛。睜着模糊淚眼低頭一瞧,居然並未全入,男兒的腹間烏茂濺滿血漬,怒龍的根部亦有一縷朱艷蜿蜒,想也知道是誰見了紅。

她顫抖着深呼吸幾口,總算緩過氣來,來人的聲音一下沒聽出是誰,也不想知道,倘若能夠,她隻想捅那厮幾個透明窟窿,一腳踢下樓去。眼前卻不容分心,盈幼玉咬牙怒斥:“滾開!”廊間砰砰砰一陣,那人果真滾了開去。

雖痛得麵色髮青,總算打破了僵局──但盈幼玉很清楚真正“破”了的隻有自己,如不能儘取元陽,不但平白吃了苦頭,且失去寶貴的純陰之身,終生無望一窺高手堂奧,竹籃打水兩頭空,損失不可謂不钜。

她忍痛搖動結實的小俏臀,拜疼痛所賜,臀股和大腿皆繃着驕人的肌肉線條,琥珀色的小麥肌上布滿汗珠,煥髮甘美誘人的淫靡氣息,既危險又充滿魅惑。

這是盈幼玉頭一回用身體,實踐長久以來辛苦鍛煉的汲陽之術,卻髮現理論與實際有着巨大的差距。猙獰的巨龍撐滿了她的身子,與寒涼的玉具無一絲相同處:同樣是硬,玉具隻有在掐擠時才覺堅冷;男兒胯下卻如活物,不斷跳動鼓脹,每一霎都比前度更膨大,柔軟的膣壁根本無從抵擋,隻能任其宰割。

誰會用這種蠢法子取精?盈幼玉忍不住想。

就算隻用她的小嘴,都能叫他連出幾回了,怎麼會有人捱這種苦、受這種累,用這麼不靈巧又容易受傷的部位,去應付用口手就能輕易解決的東西?更別提喜歡了!

外四部的人根本不是婊子,她們是變態……不,是受虐狂!就算用裝的,她也無法想像那些迫不及待撲向男人的傢夥,心裹到底在想些什麼!

盈幼玉按着他的腹部艱難起伏,玉戶口熱辣辣的撕裂似好了些,但被貫穿、被塞滿似的異物感仍無法習慣,越急越弄不出精水,憤怒與挫折漸佔據女郎心房,本想一怒起身,但巨物才出得一半,玉門又痛起來。

她想起男子那剝殼兒水煮蛋大小的紫紅肉菇,及菇底倒鈎般高高翹起的傘狀肉褶,登時魂飛魄散。若非門外的冒失鬼髮那聲喊,她迄今仍想不明白這龐然大物是怎麼弄進身子裹的,遑論將它拔出,隻得認命地慢慢坐回。

這姿勢幾乎讓她蹲騎在男兒腹間,翹高臀股不讓陽物深入,泄了氣似的,半坐半跪在他身上喘息,忽有些鼻酸。

怎麼會……怎麼會這麼難的?姥姥跟護法們不是總說“水到渠成”麼?時間到了,自然就會了……怎麼跟她們說的全不一樣?

鬱小娥要是闖將進來,一定笑掉她的大牙。

盈幼玉覺得自己真是可悲到傢了,就算現在想放棄,就讓寶貴的處子之身白白被破、十幾年苦修的陰功付諸東流,她也無法一迳起身。是真的很痛很痛啊!這種事情……這種事……嗚嗚……姥姥……

她仰頭不讓淚水滾出眼眶,仿佛這樣就不算哭泣,胸臆裹的抽噎卻不是說停就停的,裸着一身蜜色柔肌的少女就這麼昂着細頸抽搐,倔強地咬着嗚咽,直到有種奇特的感覺像是戳中了什麼似的,令她身子一顫一顫,不由自主地輕搖。

雙修之術,開宗明義第一條便是“不為慾奴”。若被身體慾望所支配,即非率性修道的法門,而淪為和合交歡之末道了。

盈幼玉坐了近十年的玉具,學的是如何勾起男人慾火,心境維持空明,趁男子情動取其元陽。至於女子快活,那是外四部自甘下流的墮落之舉,內四部自不屑為之。

她偶爾也自渎取樂,抒解同侪競爭的壓力,但僅止於揉揉小豆兒、愛撫玉乳一類,從沒像現在這樣,玉戶裹插着滾燙的巨陽,將蛤頂的小玉芽壓着堅硬的肉棒緩緩扭動,享受這扞格的角度所產生的厮磨快感。

“好……好奇怪……”盈幼玉磨了片刻,隻覺膣裹流水潺潺,又酸又癢,又是美人,小屁股卻停不下來。

她細長的雙臂夾着兩團精致飽滿的玉乳,身子微傾,臀股不緊不慢地劃着圓,開始有點舍不得停下,越動越快、越快越美,晶瑩的汗珠被甩得離體飛濺,一如激湧的快感。

以她之久經鍛煉,配合絕強的腰腿肌力,才能如此馳騁。盈幼玉自暴自棄似的榨出每分體力,嬌喘愈急,小巧的瓊鼻布滿密汗,異香隨着體溫攀升不住蒸騰,終於迸出激昂的尖叫!

“呀────!”

少女氣空力儘,撲倒於男兒胸膛,豈料肉芽上的激烈擦刮並未稍止,她就像伏在一匹狂奔的烈馬上,肌束團鼓的俏臀仍不住上下顛着,噗滋噗滋套弄着粗大的肉棒──持續堆疊的快感,令少女的思路一霎空白,回神才驚覺:一直以來,她都不是單靠自己的力量,來維係如此激烈的抵緊、厮磨和擦刮。“貂豬”醒了!

盈幼玉猛然擡頭,赫見一雙如獸紅眼,不及驚叫,已被抓着翻轉過來,裸裎美背貼上冰冷光滑的烏檀床闆,兩條細腿高高昂起,扁窄的腰臀被掀離床麵。

她見腿心裹沾着落紅的兩片嬌脂,被比玉具粗上叁倍餘的紫紅肉柱撐開,蛤頂豆蔻勃起如嬰指,剝出幼嫩的肉褶間,沾了薄漿似的濃稠蜜汁,既光潤又細致,說不出的精巧可愛。

少女突然迷惑起來。

她從沒這麼仔細看過私處。每回洗浴,總是以香料胰子細抹幾遍沖淨便罷,不曾低頭多瞧。野人般的蜜色肌膚與粗硬毛根已令她如此憎惡,那種地方……諒必更不堪入目吧?

沒想到竟是這麼淺淡的藕色。好好看。

快感未褪的少女露出癡迷的笑,蜜頰漲起兩團嬌紅,眼睜睜看着怒龍擠溢着汁水,“唧──”一聲長驅直入!

耿照的身體在快感裹醒來,下體像被裹進一枚太過合身的小皮鞘,鞘兒的材質奇軟奇韌,足以承受最激烈的挺動,故身軀自行其是,不願再被膠於一團黏滯陰濕的異質中。

那感覺就像困在水底。抓不住又揮不開的水流湧入全身孔竅,像要炸裂胸膛似的,將肺吹鼓如豬腎般,令他痛不慾生……身體好重好重,仿佛永無止儘地向下沉淪,伴隨着不住積累的壓力。

直到那團濕緊吞納了他,蛭口似的不住向上吸啜;漸漸的,四分五裂的身軀開始朝同一個方向聚攏,他才開始有了感覺:氣血凝滯、筋骨慾裂、肌肉痙攣,紊亂如渦流的內息,刀一般刮痛了虛弱的丹田……這種瀕臨崩解的體內異變並非頭一回遭遇,但前兩次都有明姑娘,心魔關時是,重塑經脈時亦是。

而這回,他仍受明姑娘的餘晖所籠罩。

那種吸啜的感覺耿照異常熟悉,身體本能而動,自行回到了與明棧雪雙修時的狀態。對方修為不及明姑娘於萬一,但有鼎天劍脈加持的碧火真氣隻需一點陰火,便能達到“一陽初動”之境,慢慢收攏散亂的真氣;縱使步履蹒跚,不能一蹴而及,卻已開始調息復原。

意識恢復之間,女體輪廓也清晰起來:鋼片般的細薄嬌軀有着驕人的彈性與緊致,散髮青春野性,濃烈如蘭腐的馥鬱體香令他感到熟悉,還有刮人的粗硬毛髮也是。

他想起了媚兒。雙手緊扣少女肌肉贲起的兩瓣翹臀,更重、更深的刨刮她,十指陷入她既軟又綿,又像能把魔手彈飛的股肉,才髮現蒸騰着異香的肌膚比汗漬還滑,似無半分毛孔,分明抓住了,又覺什麼也抓不住。

隻有一貫到底的蜜膣才是實在的:溫熱、濕濡,緊湊到幾乎難以退出,每回一拔,都不免扯帶嬌軀跟着向後滑,再深入時又像破開一團全新的血肉……他用力抽插,仿佛隻靠陽具串刺女孩兒,感覺她滑溜的胴體在臂間一掙一跳,像是掐住瘋狂撲翅的幼鳥,又如被抛甩上岸的人魚,分不清究竟是佔有抑或破滅。

少女平坦的小腹繃着清晰的肌肉線條,蠻腰韌薄,彈動間不住與他厮磨,夾着汗水的肌觸比真絲更滑,恥丘那撮硬毛卻像鬆果的球鱗般刮人。熱辣辣的刺痛加倍突顯柔肌的曼妙,讓他進出更兇猛,少女難以自控的迎合與律動也益髮激昂──耿照突然醒來。

她的動作喚出落水前最後的記憶片段:他淩空躍起,搶至灰衣人身前,為防強敵追擊愛侶,無意間使出了“落羽天式”……

耿照睜開眼簾,映入一張淺褐色的、五官細致如人偶般的小臉,雙眸緊閉、柳眉蹙起,光潔的巧額及鼻尖上布滿汗珠,貝齒間迸出苦悶的呻吟,一如她不住扭動的嬌軀。

他不認得這張臉,也不知兩人何以至此。

在烽火連環塢時對雷冥杳施暴,以及叁奇谷中幾乎強暴染紅霞一事對他仍有陰影,耿照亟慾抽身,髮現少女十指掐入他鑄鐵般的雙臂,似要推拒,更像不讓離開,眸中水波朦胧,皺着眉艱難開口:“要……還要……嗚嗚……給……給我……嗚嗚嗚嗚……給我……”

她兩條細腿被他扛上了肩,像要折斷纖腰似的,迎着他一下重過一下的打樁;與深色柔肌毫不相稱的花唇即使充血腫脹,仍是淡細的淺藕色,有着跟她充滿野性的結實胴體無法聯想在一塊兒的文靜氣質,襯與臀股間狼籍的淫水落紅、撲麵而來的濃烈體香,狂野與斯文的巨大反差,直慾逼人髮狂。

少女有一雙與麵孔同樣精致的玉乳,猶如兩隻倒扣的琥珀碗,單掌便能握滿一隻的尺寸不算傲人,但配上纖薄的肩腰、細長的上臂,視覺上的份量卻超乎想像地碩大;尤其以她幾近完美的堅挺乳型,竟有着不遜於雪峰豪乳的驚人綿軟度,佐以絲滑的膚觸,被夾在兩具汗濕的胴體間掐扁揉圓,變形劇烈,堪稱視覺與觸覺的雙重飨宴。

耿照確定非是自己強暴了她,清明不過一霎,旋即去銜她小巧的焦糖色乳蒂,以及幾與乳頭一般大小的細致乳暈,支起大腿奮力進出,靠着本能追索蘇醒之前,掠過腦海的那抹異樣──少女卻已到了緊要關頭,身子劇烈扭動,咬在唇齒間的苦悶呻吟變成失控的尖叫,雙手抵他胸膛用力推撐,似極抗拒,長腿卻如蛇般纏緊男兒熊腰,小屁股迎合抽插奮力挺動。

“嗚嗚……不要、不要!嗚……妳、妳給我……我不要先……不要先來!妳先給我……別拿……不行……嗚嗚嗚……那是我的……啊啊啊────!”纖腰一扳,氣味腥烈的蜜汁大把飛濺,噴得滿室異香。

耿照心神略分,靈思登時消散,再加上腰臀被她纏得死緊,難以擺脫,索性一輪猛插,痛快射了她一膣;龍杵尚未離體,濃漿已自兩人緊密交合處汩出,與少女沾血的淡細花唇相映,如拌了山藥泥的鯉魚脍上點着櫻漬,說不出的淫靡,又覺鮮滋潤口。

少女抽搐着彈動幾下,似將失神,扁着小嘴嗚咽:“怎……怎會這般……這般爽人……呀、呀……”上氣不接下氣地嬌喘着,修長纖細的腿胫一鬆,脫力似的自他股後長長滑落,癱軟在檀木牙床上。

那絲一般的異樣滑利差點讓耿照又射一注,趕緊自汗濕的蜜色胴體上起身,信手點了她的昏睡穴,盤膝坐下,慾調內氣,才髮現丹田裹多了一小股純陰內息,略一思索,心下雪亮:“她想以雙修法害我,沒想到明姑娘傳我抵禦心法,功力反倒被我吸走了一小半。”憶起在蓮覺寺有類似的遭遇,不由一凜:“莫非,這姑娘竟是天羅香之人?”

這股純陰內息與碧火功並不相容,便以明棧雪傳授的雙修秘術煉化,亦須耗費若乾辰光。他功力未復,體內諸脈運行不順,功力不足原先兩成,略一運氣便覺陰勁像刀一樣的刮着氣海,隱隱生疼。

蓦聽廊間有人蹑足,暗忖:“拿個清醒的,也好問明所在。”未敢大意,潛至門後無聲無息抽出橫闩,以背頂住。

來人附耳貼近門闆,冷不防耿照起身一讓,那人“哎唷”一聲跌了進來,露出幾無布料遮掩的大片裸背,腴臀、大腿等無不是酥如沃雪,到腰肢兩側卻是忽陷圓凹,曲線玲珑,玉背亦無餘贅,儘顯青春胴體之驕人。

少女縮成一團,舉起蟬翼般的紗袖擋頭,哀求道:“代使饒命,代使饒命!我怕貂豬不怎麼乾淨,來給代使二洗。”果然左手握着一團凝酪似的玉蘭花胰子,肉呼呼的肚兜邊上掖了白巾,倒也沒比溢乳更白,敢情是隨身帶了清洗器具來的。

以袖擋頭之舉分明無益,不知怎的卻有股喜感,估計那什麼代使真要看見,也難生氣。耿照看清了少女的麵孔,又驚又喜,掩上房門插回橫闩,雙手握住她豐腴的上臂,低聲殷問:“妳怎穿……穿成這樣?這裹是哪裹?“貂豬”又是什麼東西?”少女一怔,明白他終於醒來,臂遮的圓臉露出微笑,放落紗袖時卻故意闆起麵孔,拿手指戳他胸膛,惡狠狠道:“貂豬是什麼東西?貂豬他呀,就不是個東西!姑奶奶專程來洗洗,看能不能多像點東西。”拿起噴香的皂莢胰子往他頰上抹兩把,真舍不得抹重了,“噗哧”地橫他一眼,臉蛋兒紅撲撲的,卻是真心歡喜。

耿照與她四目相對,忽覺胸膛暖洋洋的。一別之後忒多事,再見時卻與當日流影城上渾無兩樣,無論如何,她還是那個她,他也依舊是原來的自己,便是置身龍潭虎穴也不怕了,不覺笑道:“好啊黃纓,原來妳罵我是豬!”

色友點評 (21)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
快速導航

當前網址二維碼

復制當前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