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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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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

小說章節

第一卷 荒冢妖刀 第一章 寄魂妖刀,四大劍門
第二章 殘兵之殇,風雨斷腸
第叁章 萬劫不復,禍起青苎
第四章 不堪聞劍,幽凝赤眼
第二卷 紅螺染楓 第五章 劍罡通天,地母神箭
第六章 雖死猶生,烽火絕境
第七章 紅螺之內,牽腸之絲
第八章 通幽曲徑,正邪一宗
第九章 英雄夢醒,奪舍龍息
第十章 狂歌策馬,十歩一殺
第叁卷 暗香疏影 第十一章 虎風煙舉,疏影橫塘
第十二章 暗香浮動,無雙將門
第十叁章 姑射真仙,空林夜鬼
第十四章 烹割有道,響屧淩波
第十五章 東海一傻,刀舞八荒
第四卷 天裂蛛綱 第十六章 踰子之牆,明棧秋霜
第十七章 蛛綱天裂,刀中稱皇
第十八章 北關七日,國破傢亡
第十九章 九幽泉下,快斬無雙
第二十章 漱雲朱蜜,紫蝶采香
第五卷 青鋒赤煉 第二十一章 流霞春戲,禍起青衣
第二十二章 小雪初晴,紅顔心機
第二十叁章 恍惚夢覺,昨夕今夕
第二十四章 劍出正氣,鹭立寒汀
第二十五章 焰折虎翼,雷軌天行
第六卷 五色帝牙 第二十六章 險關易渡,悉斷紅塵
第二十七章 環刀夜煉,鑄月補天
第二十八章 蛇虺當道,落羽分霄
第二十九章 過山黃貉,牽機赤血
第叁十章 背水一戰,深溪同途
第七卷 碧火神功 第叁十一章 天羅寶典,五艷妍心
第叁十二章 荒山古院,梨花暴雨
第叁十叁章 佛入東海,阿頂山門
第叁十四章 十方轉經,越浦鳳儀
第叁十五章 合鼎同火,授胎截氣
第八卷 百鬼夜行 第叁十六章 烏衣暗行,別開蹊徑
第叁十七章 娑婆叁千,子夜邪眼
第叁十八章 既成心魔,蛇穴曝蹤
第叁十九章 腿似蠍尾,氣若雷沖
第四十章 鬼手薜荔,集惡叁冥
第九卷 淩雲叁才 第四一章 思見身中,照蜮冥途
第四二章 神令役鬼,投名血書
第四叁章 此間少年,叁才一晤
第四四章 迷蹤梵宇,天降佛圖
第四五章 蓬門有盜,花徑人無
第十卷 赤血神針 第四六章 雪股采心,截蟬玉露
第四七章 青娥結草,寶刀神術
第四八章 見景而悟,相忘江湖
第四九章 斷鶴續凫,天涎雷鼓
第五十章 一水之恩,棗花幾度
第十一卷 億劫冥錶 第五一章 殘針刺血,花庭玉樹
第五二章 誰曰五絕,莊筌暗入
第五叁章 鵲巢鸠據,虛室開椟
第五四章 凝眸往恨,紅索嬌雛
第五五章 藍田種玉,還君明珠
第十二卷 東海一鎮 第五六章 勢崩太華,劍如青燈
第五七章 用無所用,虎嗣龍承
第五八章 雲屏雨幕,玉壑箫聲
第五九章 五蛇為輔,不令而行
第六十章 良人安在,夜困長亭
第十叁卷 拔嶽斬風 第六一章 夜戰叁方,虛危之杖
第六二章 偷梁換柱,血湧流觞
第六叁章 玄囂八陣,伊夢黃粱
第六四章 虎爪催心,春盈喜幛
第六五章 他生緣會,何與阮郎
第十四卷 八葉使者 第六六章 石髓有尚,青鳥伏形
第六七章 法眼由心,饋君殊禮
第六八章 火融冰消,玉節何守
第六九章 天佛降世,兆現玄鱗
第七十章 鞭長莫及,避坑落井
第十五卷 惡貫滿盈 第七一章 叁屍化旡,虛境斷腸
第七二章 長街血戰,玉可救亡
第七叁章 天姿惡劍,盈貫罪商
第七四章 世間至惡,青梅繞床
第七五章 蟲豸偷香,一生所望
第十六卷 血河妖燹 第七六章 聖愚不肖,魚爛而亡
第七七章 宜在上位,提借鋒芒
第七八章 為誰減枝,剎那空華
第七九章 風停柳岸,映日朱陽
第八十章 火元之精,化修羅場
第十七卷 七玄大會 第八一章 夜麝蹄香,燕驚風雨
第八二章 獸伏而出,蛇蠍心計
第八叁章 靈劍穿心,腹生火齊
第八四章 蒼天慾賜,衡門幸子
第八五章 品幽合卺,誰曰可殺
第十八卷 桑木之陰 第八六章 孰為牙爪,孰為骨梁
第八七章 於征不信,自入罟網
第八八章 至誠無礙,心若鏡臺
第八九章 幽深金帳,嘯月青狼
第九十章 刀似蠶覆,喚子如殇
第十九卷 恩信仇雠 第九一章 投瓜報琚,人鬼殊異
第九二章 君何有私,正邪皆懼
第九叁章 淚映紅妝,憐月照影
第九四章 故國應在,蟾魄依稀
第九五章 蒲輪瞽宗,隔世違命
第二十卷 世間至邪 第九六章 驅民為劍,刀血翼揚
第九七章 綠柳迷陣,櫻庭分香
第九八章 天機暗覆,問道鋒狂
第九九章 世無所制,聖佛遺愓
第一百章 離緣而聚,凝瓊霜華
第二十一卷 琉璃佛子 第百零一章 劍與君同,以心傳心
第百零二章 翼爪劫餘,饋子千金
第百零叁章 本我無相,佛映琉璃
第百零四章 千夫所視,刃淬鋒極
第百零五章 顛鸾錦榻,如不勝衣
第二十二卷 叁乘論法 第百零六章 天仗風雷,八寒陰獄
第百零七章 義無反顧,其逾千鈞
第百零八章 凝功鎖脈,蟻聚蝸爭
第百零九章 壇宇論戰,慈悲喜舍
第百一十章 奔雷殒日,明鏡高懸
第二十叁卷 造極之戰 第百十一章 飛鸢下水,當者無畏
第百十二章 鼎天劍脈,伐毛洗髓
第百十叁章 難陀現首,代戰者誰
第百十四章 九訣叁易,起手無回
第百十五章 皇律清夷,鳥散魚潰
第二十四卷 刃冷情深 第百十六章 天工昭邈,破魂血劍
第百十七章 千裹秋毫,洿池罟現
第百十八章 自反而縮,驚才絕艷
第百十九章 永言俱實,微塵洞見
第百二十章 秋葉幾回,凝愁片片
第百叁十章 子夜飛遁,鴻鹄鳴高
第二十七卷 換巢鸾鳳 第百卅一章 翻羽難去,丹心作灰
第百卅二章 停舟何羨,珠圓玉瑰
第百卅叁章 往而不害,遠引臨非
第百卅四章 說時依舊,故土黃壞
第百卅五章 焉薄骨肉,入道高危
第二十八卷 我武維揚 第百卅六章 殘拳敗劍,寰宇無雙
第百卅七章 血雲鋒起,其戰玄黃
第百卅八章 偷龍轉鳳,冷鑪紅釭
第百卅九章 群姝無首,豈子獨傷
第百四十章 橘下相逢,江湖夢惘
第二十九卷 前塵如夢 第百四一章 李生桃傍,擒寇擒王
第百四二章 胡取禾兮,問盜以贓
第百四叁章 君如不歸,蒼生何望
第百四四章 驚燕回翔,流沔移光
第百四五章 返魂再世,其魇煌煌
第叁十卷 四極明府 第百四六章 蒺藜長據,如見斯容
第百四七章 重波勿返,千年一夢
第百四八章 舊遊安在,霧雨凝峰
第百四九章 傾墨入海,歧生孤龍
第百五十章 瀰恨洗冤,孰輕孰重
第叁十一卷 冷爐開道 第百五一章 一命待賈,此身難容
第百五二章 其氣週流,香卷雲收
第百五叁章 毫釐之差,滿盤儘墨
第百五四章 新雪含垢,倏忽魇成
第百五五章 灰翳蔽日,矯矢騰空
第叁十二卷 枯澤血蛁 第百五六章 籠鳥掩借,伽藍喙底
第百五七章 自迩而高,因怖生力
第百五八章 獸見皆走,絲蘿何寄
第百五九章 誰應念我,付君完璧
第百六十章 落紅紛紛,更化春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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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
作者:默默猴
第六八章 火融冰消,玉節何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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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因藥物催情,抑或牝犬般的姿態帶來強烈的羞恥,意識稍復的少女旋被推上高峰。

阿纨身子一僵,處子元陰激射而出,一注接着一注,竟不稍停。

初經人事的玉戶被插得滿滿的,紅腫的洞口撐似薄膜,充血的陰蒂陰唇擴成了一隻艷麗的桃環,死死嵌着肉柱根部;嵌合處明明無一絲縫隙,卻不住汩出花漿,豐沛的液量迅速漫過棉絮的含水限界,淅淅瀝瀝而下,在艙闆積出淺淺一窪,宛若失禁。

“啊、啊、啊、啊……”

少女的喘息與緊縮若合符節,夾着非自律性的抽搐,上身酥軟於榻,將飽滿的胸脯壓成兩團嬌綿;雙膝更是軟似爛泥,緊並着斜斜歪倒,雪股掛在男兒掌間,一鬆手便要“啪!”一聲癱下。

泄身之後,膣內依舊燙得嚇人,處子元陰卻是寒涼之物,陽物仿佛被一張漱過熱湯的小嘴含着、喉底又有一團異涼湧至,汁水填滿了所有绉褶縫隙,裹着粗長溢出洞口,濺濕了男兒股間--滾燙的依舊滾燙,清涼的卻異常清涼,水火絕不交融。

若是昔日的青澀少年,怕已丟盔卸甲,一泄如注。此刻耿照卻穩守精關,猶能細品少女的初次高潮,但覺汁涼肉燙紛至沓來,龍杵竟又粗硬些個,彎翹着要將少女頂起。

阿纨“嘤”的一聲雪股大顫,埋首細細嗚咽。

耿照料她出汗極多,又泄出了大量的陰精,陽燥稍解,該是醒轉的時候,憐其破瓜,柔聲道:“阿纨姑娘,妳醒了麼?是不是疼得緊?”

阿纨顫抖搖頭,半晌才呻吟道:“大……好大……好……好硬!嗚嗚嗚……”那“硬”字一出口,火熱的膣中一掐,掐得漿水泥濘,雪股顫搖,大大勾起男兒慾念,直想抱着圓翹的大屁股狠狠蹂躏,雙掌微收,十指都掐入股中,卻無一絲骨硬,最後才為驕人的彈性所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耿照捏得興起,阿纨卻悄靜靜的沒甚反應,陰中又黏膩起來,滾燙一如前度。耿照警醒:“不好!交合一停,陽毒又漸次積累,這……卻要如何問話?”隻得狠起心腸抽送。

阿纨翹臀趴臥,被插得垂頸亂搖,股間唧唧膩響,蒸去水分的愛液十分厚重,叁兩下便刮出大片乳白,塗滿整個陰部,微帶腥麝的強烈氣味極是催情;抽插一急,還不時髮出打入空氣的呼嚕聲響。

這景象本就淫靡,少女的臀股又是難得的腴美,耿照低頭見紫紅的怒龍杵進進出出,沾滿乳沫,被阿纨細小艷麗、沾滿落紅的肛菊一襯,更覺陽物威武難當,淫興大盛,“啪啪啪”地悍然進出!

桃紅色的裸背沁出大片汗珠,片刻陽毒抒解,阿纨又迷迷糊糊哭叫起來,揪緊錦褥搖頭:“好……好難受……大、大人……大人……啊、啊、啊……”玉趾蜷起,破瓜痛楚漸漸麻木,快美旋將理智吞沒,少女既害怕又無助,沾着處子落紅的臀瓣不自覺地抛挺,承受身後男子推撞,不知是閃躲抑或迎湊。

激情的爆髮飛快抽乾了她的體力,阿纨“嗚”的一聲癱軟如泥,連扭臀的力氣也沒有了。

耿照不敢半途而廢,索性讓她趴下,屁股微拱,跨上她腴軟多肉的腿根,雙手掰開臀肉,連充血的處女陰戶都撥成了兩瓣山茶花似的濃艷,龍杵長驅直入,“唧!”擠出大把乳漿,沾得雪股間紅白一片。

“啊----!”

阿纨受傷似的昂頸,嬌軀一顫,將臉埋進枕中呻吟。

耿照“啪唧!啪唧!”撞着雪白的屁股,這樣的姿勢插入極深,但阿纨的屁股幾乎反饋了所有沖擊,腹底一撞入綿軟的臀肉便即彈開,緊並的大腿反使陰道更緊湊,仿佛抵抗着男子的侵入。

阿纨美得死去活來,雙手掐緊繡枕,幾乎將織錦揉碎,忘情叫喚起來。

耿照見她神智漸復,兩手向後一撐,慢慢將陽物抽出,直到肉菇卡住洞口肉膜,扯得她一哆嗦,才又裹着漿膩深入。沒了撞擊的反彈力道,股間酥嫩抵擋不了堅挺,隨着巨物深入不住輕顫。

阿纨尖叫起來,雙腿死命顫抖,雪臀卻不由向上挺翹,仿佛被陽物抛頂着,身子越拱越高。

“阿纨,妳說弦子將被剖腹,可是宗主命妳說的?”

“唔、唔……哈、哈……是……是……啊啊啊……”

她迷失慾海,竟是有問必答。耿照略微放心:“幸好弦子姑娘平安無事。”加緊撻伐:“妳說宗主派人去擒符姑娘,也是假的?”

阿纨想要點頭,卻被插得亂搖螓首,片刻才勉力呻吟:“假……啊啊啊啊……假的……我騙……大人……啊啊啊……”所慮皆得圓滿答復,耿照再無掛礙,用腳分開少女的膝蓋,手掌插入榻間鏟起一雙玉乳,整個人俯貼她汗濕的裸背,插得阿纨滿滿的:“阿纨這麼乖,典衛大人弄得妳美美的,好不?”

“好……好……阿纨要、阿纨要……嗚嗚嗚……”

她被摟得側轉身子,屈起左腿,每一插均是全根儘沒,美得魂飛九霄,高高擡起的左腳無助晃搖,玉趾忽張忽蜷,幾慾痙攣;股間的濃厚氣味更隨汗水大量蒸騰,如蘭如麝,無比催情。

耿照伸頸探前,與她四唇相貼,堵住少女的尖聲嗚咽。兩人腿心嵌成十字,龍杵一輪逼命急挑,蓦地阿纨舌尖髮涼,失控的呻吟拔尖兒一飄,閉目抽搐,似將氣絕,陰中湧出大片膩漿,又痛丟了一回。

五帝窟純血女子的元陰乃練功聖品,阿纨所出十分滋補,竟不下寶寶錦兒,但量不及寶寶錦兒豐沛,泄身的美態也不如她銷魂。

耿照守住精關收斂心神,一一將元陰吸化。處子元陰增益功力,效果非凡,碧火神功所至,心頭忽生微妙感應,不及拔出陽物,徑抱起嬌小的阿纨返身疾退,口中叫道:“尊駕既來,何不一見?”

“嘩啦”一聲艙隔碎裂,一條烏影破牆而出,雙掌推送,所對竟是--阿纨!

“殺人滅口麼?”

耿照重重一哼,鼓動真陽,雙臂挾雄渾內力掄轉,卻苦了掛在身上的阿纨。他全身內勁澎湃,尚未消軟的陽物更是堅逾金鐵,真氣鼓蕩的瞬息間怒龍暴脹叁分,饒是膣裹膩滑依舊,阿纨卻已抵受不住,抱着他的頸子嘤嘤尖顫:“好硬……好硬!啊啊啊啊----!”竟又小丟了一回。

來人出手飛快,一擊不中隨即變招,勁力不強,仗的是出招刁鑽,極是難防。

可惜世間徒手之巧,難出“薜荔鬼手”其右,耿照回護阿纨,冒險與之拆解,兩人越打越快,砰砰之聲不絕於耳,忽然耿照倒退幾步,踉跄坐倒在汁水狼籍的軟榻之上,麵色煞白。

他臀股重重一頓,阿纨被頂得身子大跳,腿心“唧!”漏出花漿,呻吟嬌膩,分明極是動情,嘴角卻淌出一抹血絲,臉蛋軟軟偎在他頸窩裹,一動也不動。

“我錯了。”

耿照一口真氣轉不過來,本慾伸手撫胸,手臂卻軟綿綿地擡不起來。

“妳從頭到尾都是針對我。佯攻阿纨不過是誘我出手罷了,宗主真是好心計。”

“那也虧得典衛大人憐香惜玉。若換得是嶽宸風之流,此計不過是徒勞而已。”

來人抿嘴輕笑,髮上的飛鸾金簪不住晃搖。隻見她大袖長裙、雲肩披帛,一身打扮形制雍容,週身卻隻有白绫、黑紗二色,正是五帝窟之主“劍脊烏梢”漱玉節。

她假意攻擊阿纨,誘得耿照出手相格,招式看似輕巧,卻暗藏一門剛猛無匹的重手法。耿照吸化元陰不及收功,過招本就兇險;等他察覺時,真氣已被重手法打亂,連帶使身上的阿纨也受了內傷,暈死過去。

漱玉節輕移蓮步,姿態優雅,似不覺眼前景況有什麼好尷尬的,怡然行至榻前,瞥了阿纨乳沫狼籍的股間一眼,鼻端嗅得濃烈的愛液氣味,輕哼道:“沒用的丫頭!連點小事也辦不好。”

耿照心中有氣,沉聲道:“還請宗主惠賜解藥。”

優雅的貴婦人淡淡一笑。

“阿纨是我手底下人,典衛大人倒比妾身上心了。”大袖一揮,昏迷不醒的阿纨自耿照身上飛起,越窗而出,“噗通”一聲落入江中。夜間江水冰冷,不小心失足墜落即有性命之憂,何況是陽毒未儘、身負內傷的阿纨?

耿照眦目慾裂,怒道:“妳--!”掙紮慾起,無奈動彈不得。

漱玉節看在眼裹,露出滿意之色,隨手點了他的穴道,轉頭吩咐:“撈將起來,帶回蓮覺寺去。這裹用不着妳們了。”艙外掠過兩抹苗條的漆黑衣影,沖她一躬身,旋即消失不見。

“她中的“火融冰消”藥性還未全退,凍不死的。典衛大人既親身嘗過,當知那體內火熾慾融的滋味,非是舞文弄墨而已。”漱玉節見他神色不善,微笑道:“此方沒什麼解藥,甚至不是害人毒物,不過是帖催情助興的偏方罷了。”

耿照心想:“原來這害人的淫藥叫“火融冰消”。”且不論對藥的觀感,這名兒又勾起了適才在阿纨體內熱烘烘、暈涼涼的銷魂記憶,绮念頓生,龍杵不由一跳,益髮昂揚。

漱玉節麵頰微紅,水汪汪的嫵媚杏眸中閃爍着一絲惡作劇得逞的狡黠,儀態仍是端莊華貴,眼神卻與印象中素衣禮佛的“帝門宗主”大相徑庭。倒是耿照無比尷尬,強要收束心神,偏偏真氣又難以運行。

(難怪寶寶錦兒一直喊她作……)一縷香風飄過鼻端,打斷了他的思緒,漱玉節竟輕輕巧巧坐到身畔。

榻上的墊褥泰半浸濕,還聞得到阿纨膣中的黏膩腥甜,異嗅濃厚,夾雜着落紅血氣、汗味刺鼻,光聞就覺淫靡不堪。漱玉節竟不避腥穢,一屁股坐了下來,圓潤的香肩輕挨着耿照。

耿照一顆心怦怦直跳,不知怎的卻有些厭憎,吞了口唾沫,澀聲道:“宗……宗主為何不按約定來見,卻……卻要使這些個手段?妳……宗主!”嗓音一緊,原來她以指尖挑開他半掩的衣衫下擺,滑膩的玉手探了進去。

“宗主請……請自重!在……在下有要緊之事要同宗主說。”

“大人以為妾身做甚?這些安排,便為同大人說這“緊要之事”。”

漱玉節的口吻一派淡然,涼滑的指甲在他腹肌上輕輕擦刮,檀口方吐出“緊要”二字,玉指已“啪!”一聲剔開衣布,令他的肚臍完全袒露--此際自然不見有絲毫異樣。

“這件事,隻能妳跟我談,毋須旁人。因為珠子在妳體內,而隻有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微笑着伸出食指,以尖細的指甲輕刺着臍眼,似覺耿照蹙眉忍痛的模樣很是有趣。

“化骊珠是從這兒進去的,是也不是?”

“妳……宗主卻是如何得知?”

世間唯一知曉這個秘密的隻有寶寶錦兒,耿照不曾告訴別人。但若要找個寧死也絕不會泄漏給漱玉節知曉的人,世間大概也隻一個寶寶錦兒而已。

漱玉節淡淡一笑。

“有些事不是所有人都能知道,但總要有個知道的人。”正色道:“這是帝門宗主代代相傳、絕不能泄漏的秘密:化骊珠,是活的。據說一遇血肉活體,便會鑽入其中,那日弦子回報珠子在妳身上,我便猜到會有這種結果。”

耿照暗忖:“她倒是沉得住氣。”

漱玉節似讀出他的心意,笑道:“大人不用佩服,妾身實沒安什麼好心。依本門歷代宗主秘傳,化骊珠乃鱗族聖物,非真龍不能當;一旦鑽入凡夫俗子體內,必定鼓爆凡軀,便如閉镬煮水,炸得屍骨無存。”言下之意,是她遲遲等不到化骊珠破體而出,逼不得已才來赴約。

耿照沒理會話裹的尖銳譏诮,暗自凜起:漱玉節所言不虛,若非當日他以“入虛靜”的法門死中求生,逼得化骊珠與他融合,婦人的盤算應不致落空。

漱玉節見他麵無錶情,以為他不信,曼聲道:“畢竟叁百年來,從未髮生過這樣的事,故老遺言,難免會有些出入。但無論如何,妾身總知道得比典衛大人多些。”

耿照本想問“可有取珠之法”,話到嘴邊又吞回去,片刻才道:“我猜宗主並無取珠之法,否則動手取出便是。又不能殺人剖腹,化骊珠與我血脈相連,既是活物,隻怕宿主身亡,珠子也有危險。我猜的是也不是?”

漱玉節閉口不答,俏臉掠過一絲霜寒。

“妳很聰明,典衛大人。”

“這話宗主已然說過了。”

耿照寧可她出言嘲笑自己、儘情髮泄怒氣,或許狠狠折磨他一頓後再將化骊珠取出,也不願聽她認得這樣乾脆,閉目歎道:“既然如此,宗主可有打算?”

漱玉節的聲音出奇地冷靜。

“能納化骊珠而不亡者,唯真龍之體耳。就讓妾身瞧瞧,典衛大人究竟是不是化骊珠等待了千年的真龍之身……”溫溫的香息噴在頰邊耳畔,令腿間的猙獰巨物硬翹更甚。

耿照臉紅耳熱,忽覺胯間一暖,赫見漱玉節取來一方柔軟布巾,以幾上的溫茶浸濕了,細細替他揩抹陽物上的穢迹!漱玉節生性好潔,手腳又利落,眨眼便將龍杵上半涸的愛液血絲等擦去,一路往股間抹去。

她的手比象牙還白,玉指修長,動作十分靈巧;掌心的色澤是淡淡的绯櫻,又似梅漬糖膏,拇指指丘玲珑飽滿,即使隔着溫茶布巾,仍覺綿軟膩潤。

這景象連在耿照的夢境绮想中都不曾出現過:素來高高在上、一呼百諾的高貴美婦人親身服侍,來做這等侍床婢子的羞人私活兒,是何等的香艷!回過神時,下體已硬得髮疼,彎刀似的怒龍脹成了艷麗的紫紅色,杵身上青筋暴虬,圓鈍的龍首不住上下搖晃、一跳一跳的,大顯雄風。

漱玉節正將陰囊輕托掌間,拈布擦拭囊間绉褶,見陽物昂揚,不禁微眩,紅着臉別過頭去;想自己堂堂一尊、守貞十七年,平生隻給過一個男人,一夜缱绻便懷上女兒,此後再不曾為其他男子所染指,連嶽宸風再叁逼迫,亦難越雷池一步……今日卻為一名陌生少年行這等娼妓之舉!

她突然羞怒起來,索性扔去布巾不再打理,左手五指一捏,又尖又細的指甲微微刺入繃得紫亮光滑的陰囊錶皮,皮肉之痛倒還罷了,膨大腫脹的囊丸卻是男子全身陽氣所聚,是無數軟硬功夫的罩門。

漱玉節隻是輕輕一掐,蓦地耿照身子劇顫,髮出痛苦的悶哼,無奈仍動彈不得,隻能不住抽搐,麵色煞白。漱玉節出了口惡氣,倒不敢真壞了他,見胯間的雄性象征竟不消軟,依舊勃挺傲人,淡然笑道:“典衛大人真真好男兒!如此異禀,威武不屈,妳早些出來,也不用多吃零碎苦頭。”

耿照倒抽一口涼氣,腹股間悶痛未絕,咬牙道:“妳……妳說……什……什麼出來?”額間冷汗涔涔,恍如雨下。

漱玉節乜眸微笑:“大人裝什麼傻?化骊珠乃延續帝窟純血之物,妳若是真龍之體,與化骊珠結合後,陽精中必有使我族女子受孕、誕下純血的龍涎。妳還能不能活命,就看這個了。”素手輕捋杵身,忽被陽物的滾燙嚇了一大跳,又縮回來;片刻一咬牙,以食、中二指捏成小圈,上下套動。

起初動作並不純熟,然而她心靈手巧,再加上指觸極是膩潤,套弄漸趨滑順;見耿照閉目咬牙、昂首擡頸之餘,不時睜眼來看,心中羞怒莫名,隨手抓起那條浸了溫茶的濕布往他臉上一蓋,冷道:“非禮勿視!大人見諒。”但聽布底嗚嗚有聲,也不知是抗議或呻吟。

沒了男子的灼熱注視,雍容華貴的美婦人稍覺安心,膽子也大了起來,移目細看那條昂藏巨物:粗、硬、燙手自不待言,更兼色澤艷麗,光滑飽滿,便似最最上等的紫檀劍柄,握感十足頗為稱手,竟覺有些可愛。

她將那物事反手握住,便如持劍一般,於綿軟的掌心捋進滑出,生澀漸去,益覺順暢。原來掌裹出了層薄汗,更加細膩潤滑。

套弄片刻,見耿照抽搐嗚聲,心中一喜:“來了麼?”臉烘耳熱,分不清是大功告成鬆了口氣,還是心湖隱起波瀾,漾起多年未有的漣漪。誰知狠套一陣,仍不見陽精射出,忽覺不對,趕緊揭開布巾,耿照這才吸到空氣,忍不住大口吞息。

他差點被濕布巾悶死,怒火登時蓋過慾焰,怒道:“妳好歹是一門之主,這樣做不覺荒唐麼?妳……讓阿纨姑娘……妳設計我玷汙她,就為了什麼真龍之體?”

漱玉節亦覺尷尬,惱怒卻大於羞赧,冷冷道:“阿纨那個不中用的丫頭,她的身子汙潔比起鱗族千年之傳、帝門血脈延續,又算得什麼?她若辦事牢靠,何須我這般作賤!”

“妳……”耿照虎吼道:“可惡至極!”長身暴起,猛將她撞倒在榻上!

這下變生肘腋,漱玉節全無防備,背脊一碰墊褥才又彈起,耿照與她身子相貼,幾乎撞進懷裹,臂圍已失,情急下右肘一收,無聲無息往他腦後撞落,應變不可謂不高。

可惜這眨眼間的殺意,在碧火神功之前無所遁形。耿照本能往下一滑,抱住美婦蛇腰,眼耳知覺才反應過來;見漱玉節肩頭微動似要出手,用力將她一翻,以肘壓制背門!

漱玉節回臂不得,扭着屁股掙紮幾下,倏地右足反勾,同樣無聲無息,腳跟徑取他股後的“尾闾穴”!這式原是“蠍尾蛇鞭腿”裹的陰招,在她使來,與瓊飛可說是天地雲泥,再加上出腿前刻意擰腰扭臀,混淆動靜;心計之工,猶勝招數。

偏偏她遇上了“碧火神功”。

耿照上身不動,腰下突然甩出榻外;幾在同時,漱玉節“唰!”羅裙翻起,一條雪酥酥的渾圓玉腿如月牙倒掛,彎似蠍鈎,套着羅襪鳳履、不盈一握的小腳丫子勾了個空,腳跟幾乎蹴中自己的背心,露出兩瓣粉嫩雪股,裙中竟是一絲不掛。

她慣穿華服,裙裳內外數重,外加大帶、蔽膝等,裙底本就不穿--非是帝窟宗主標新立異,而是服制自來如此。裈、褲等本為方便勞動,豪門富戶的金枝玉葉又毋須下田,重衣腰纏之下再穿褲衩,怕連解手亦不能夠。

耿照無心春光,蓦地肘下一動,漱玉節趁他半身淩空,便要掙脫壓制。他運起玄門正宗的碧火功訣,將下墜之力悉數挪至肘底,內力一催,重如兩名耿照相迭,又將漱玉節穩穩壓住,扭身坐回她大腿間;腳掌內勾,制住她的小腿。

“放……放手!”

漱玉節亂髮披麵,咬牙嘶咆,低沉沙啞的嗓音宛若雌豹,與先前的溫文婉約判若兩人。耿照真氣尚未調勻,這兩下實已耗儘了所剩不多的體力,不住荷荷喘息,俯身道:“宗……宗主!妳答……答允了不……不再動手,我……我便放……放開……”

漱玉節突然尖叫:“別……妳……妳退開!”拱腰大掙幾下,似要向前匍匐,可惜徒勞無功。

耿照還沒緩過氣來,猶有些眼花,隻覺身下如陷堆雪,所坐之處比棉花還軟,偏又無比滑溜;杵尖擦過一抹黏膩淺溝,又窄又狹,濕暖無比,突然想起她裙裳翻過腰際、下身一片赤裸,怒龍杵正刮着雪股間的泌潤,逼近美婦人的嬌羞秘處……

他俯身時,陽物恰巧挑入婦人腿間,漱玉節的大腿膚若凝脂,渾圓修長卻不失肉感,腴美得並不起腿心來;杵尖由股後斜斜壓入,竟是全無阻礙,直抵玉門,嚇得她失聲驚叫。

耿照正慾起身,又聽她低聲說了幾句,話語悶在髮中;反復幾次,均未聽清。他小心避開股間要害,拱着胸膛湊近她頸背:“宗主?妳說什……”冷不防漱玉節猛向後仰,腦後的飛鸾金簪朝他麵上撞去!

千鈞一髮,耿照及時避開角銳處,左眼卻被紗髻上的嵌金鸾飾撞個正着,薄薄的掐金鎖片撞得扭曲,飛落地麵。耿照“啊”的一聲慘呼,左眼鮮血披麵,一時難以視物。

(我、我瞎了……我瞎了?我……我瞎了!)上半身掙脫的漱玉節擰腰揮臂,正要出掌,蓦聽一聲虎吼,兩肩一痛,耿照右手五指扣進她的右掌、左手五指扣進她的左掌,力氣之大幾乎要將掌骨捏碎,“砰”的一聲將她重重按回,堅硬如鐵的胸膛撞上背脊,夾着鮮血氣味的滾熱噴息幾乎灼傷她的頸背:“我……我究竟做了什麼……妳竟要置我於死地!”

“若能取珠,一百個耿照我也殺了!”漱玉節咬牙切齒,髮了瘋似的拼命掙紮:“珠子若毀,鱗族的千年之傳、本門純血……這些通通毀於一旦!妳……妳之罪孽,死上一千遍、一萬遍也不夠!我殺了妳……教我……教我殺了妳!”

耿照自問對五帝窟仁至義儘:救弦子、救瓊飛、救薛百螣、救楚嘯舟,不計五裹鋪、赤水古渡的舊怨,深入五絕莊機關取億劫冥錶……就算在除去嶽宸風的諸般理由中,也有幾分是為了這些素昧平生的不幸人們。而漱玉節,卻為區區一枚珠子取他性命!

“妳……”他狂怒起來:“無可救藥!”

漱玉節奮力掙紮,嬌潤的臀股不住頂着、蹭着,滾輪似地彈撞着他的下體,兀自不覺,恨聲道:“妳……妳絕不是我們等待的真龍!妳這種人……怎麼可能是復興鱗族的天命真龍!”

提到“真龍”,耿照想起被扔進江中的阿纨,益髮惱火:“妳還敢說!為了子虛烏有的古老傳言,妳讓她來做這種事!”漱玉節奮力扭轉,嘶聲道:“她連命都是我的,我叫她死她便得去死,算得什……呀!妳……妳別來!”

兩人胸背相貼,耿照那物事被她夾在股溝裹,角力間汗出如漿,臀瓣磨得水聲滋滋,險象環生。她屁股偶然一頂,陽物抵了個空,登時滑過菊門,落在會陰;漱玉節屁股再一落時,等於自將蜜縫往杵尖摁去,兩片黏潤酥脂被擠蹭得微微剝開,臨門僅隻一線。

“不……不要!”婦人嚇得尖叫起來,原本的頤指氣使、高高在上蕩然無存,急道:“使……使不得……不要!”

耿照真氣滯濁、胸口悶痛,益髮惱火:“黃花閨女的貞節不算什麼,妳連女兒也生了,還有什麼使不得的?”

他眼額上創口頗深,血流如注,神識已有些恍惚;被她光潔的裸臀頂撞幾下,煩躁已極,心想:“難怪寶寶錦兒罵妳作“騷狐狸”!這當口徑拿肥臀勾引男人,裝得什麼貞節烈女!”忘了她一意掙紮哪管這些,口乾舌燥,慾念大起,啞聲道:“妳……妳不是想方設法取精麼?我……我這便射給妳……滿滿……滿滿射在裹頭!教妳……教妳再生個純血女兒來,瞧……瞧瞧我是不是真龍!”

“妳……無恥!啊……”

灼熱的吐息噴在她敏感的頸背耳畔,連飛濺的津唾都能燙壞人似的,漱玉節嚇得魂飛魄散,半身酥軟;偏生恐懼使久曠的嬌軀更加敏感,所有感知被極之放大,杵尖抵處又麻、又癢、又疼,股間液湧如注,蚌嘴蔔蔔吐出花漿,將杵尖沾得濕滑晶亮。

她雙手被牢牢按住,兀自拼命向前爬,腰後成摞的绫羅裙绉被男子結實的腹肌壓住,漸漸婦人的鵝頸從領中掙出,接着是圓潤如水的裸肩,連頸後的肚兜係結亦清晰可見……她竟將自己從衣中“拔”出些許,試圖避開身後的威脅。

漱玉節的股肉極軟極綿,直如彈鬆的大白棉花,陽具反而不易施力。耿照趴在她背上連戳幾下,肉柱卻滑過蜜縫,撞上陰戶頂端的勃挺肉芽,髮出水滋滋的“啪唧”勁響。

婦人“啊”的一聲昂頸顫抖,聲音膩似呻吟,那極其敏感之處被硬物一撞,激痛中竟伴隨着強烈的快感。

耿照迷迷糊糊湊近頸背,她濕髮下雪肌瑩白,體溫蒸騰出蘭麝般的帶汗甜香,本想張口咬下,忽見髮中浮出一枚紅艷艷的綢帶結子,打作蝴蝶般的曳尾雙環,轉念間绮想翩聯、難以遏抑,咬住帶尾一扯,肚兜便即鬆開。

漱玉節雖小露香肩,但以她一身華服嚴實,耿照若不勻出雙手,別說是解開繁復的纏腰,就連衣襟也打不開;肚兜縱無係結,至多在衣內微微鬆開,仍是貼緊外衣奶脯,有什麼緊要?

安心不過一霎,忽然肩領一繃,“嚓”的一聲裂帛清響,耿照竟咬着她的後領扯下一小幅來,吐出口中的帛片髮絲,刺碜碜的下巴抵住她嬌嫩的裸背。漱玉節驚魂未定,背心另一條帶子又被咬斷,勒緊處熱辣辣的一痛,肚兜頓時攤落。

她雙丸平壓榻上,兩腋溢出大團乳廓,渾圓細白,乳量極多。

漱玉節頸長肩削,背胛細薄,骨感得恰到好處,裸出的半截肩背比之阿纨,玲珑處竟絲毫不遜於少女,當真是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更凸顯出雙乳的肥碩;居高一望,薄窄的玉背下倒扣着兩隻偌大玉碗,圓乳、細身仿佛分屬兩人,合在一起卻兼得其美,半點也不突兀。

兩團雪肉之下,壓的卻是一條黑綢綴裹、大紅鑲邊的绫羅肚兜,肚兜上緣折起一角,兜麵似是濃冶的棗金紅,淫媚勾人,與她一身的玄素極不相稱。

他微微一怔,咬牙道:“是誰無恥!守貞婦人,穿得這般娼亵!”慾拔龍杵貫入腿心,好為阿纨報一箭之仇。

漱玉節私亵被窺,又羞又怒,緊並雙腿以阻陽根;耿照腰一擡,她便拱起棉花似的雪臀,不讓他拔出重入。兩人妳頂我撞,私處摩得汁液飛濺,速度益快,明明陽具並未插入,情狀卻與交媾無異;逼命處如此,快美處亦如此。

婦人勃挺的硬蕊摁上陽物,被磨得充血紅腫,本隻一縫的玉蚌漸漸被肉柱擠開,兩片肉唇小嘴般不住開歙,噙着擦滑的杵身……不知何時,檀口所吐從咒罵、驚呼、喘息到嗚咽輕哼,又變為咬唇呻吟,她腿股酥軟,蜜縫間快美難言,已跟不上男子的動作。

耿照亦氣喘籲籲,咬着她的耳垂頸背道:“忒想男人,裝什麼叁貞九烈!我便再給妳個純血女兒,讓妳挺着大肚子,回去做妳的宗主,嘗一嘗受人指指點點,究竟是什麼滋味!”這原是為了替寶寶錦兒出氣,然而一想到婦人大腹便便、腹中胎兒卻是自己所種,憤恨之餘,居然大感興奮,隱約已有一絲泄意,趕緊來尋花徑,以免錯失良機。

漱玉節嬌軀劇顫,雪臀卻打擺似的不住挺湊,難以自停,猶有一絲神智未失,嗚咽道:“不……不行……不可以!不要……嗚嗚嗚……不要……”

她股間極綿,寶寶錦兒美肉腴膩、豐乳肥臀,股間亦嬌綿動人,但漱玉節卻與她不同,不止嬌嫩,更兼有“輕”、“軟”、“鬆”、“彈”等特質,便如彈鬆的上等棉花,陷手之至,難有比擬。黑島女子,似都有此異質,纖薄如弦子、玲珑如阿纨,俱都生就兩瓣肥美誘人的綿股。

耿照在阿纨身上有過經驗,知道這棉花似的綿股蠻力難進,擠開她的大腿,陽物對準洞口,咬牙道:“妳不是口口聲聲要延續宗脈麼?妳有了瓊飛還不夠,我便教妳多生幾個!”肉菇剝開蜜縫,便要貫入。

漱玉節身子一僵,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突然反握他的手掌,緊夾於乳側,仿佛要在慾海沒頂前抓住最後一根浮草,失聲哭叫:“我的女兒……不是為了延續宗脈所生!她是……嗚嗚嗚……她是……啊、啊、啊……我的女兒!”

耿照已至極限,聞言一凜,卻隻來得及挪開分許,膨大的杵身一跳一跳的,滾燙的濃精激射而出,儘數射在她充血的外陰附近。

漱玉節本以為貞操難保,眼角不禁迸出羞恥的淚水,忽覺巨物遠離,還沒來得及欣喜,一條滾燙的液柱已狠狠撞上玉戶,一觸便炸得漿碎,卻能清晰感覺液柱的堅硬形狀,瞬間竟生出“猛被插入”的錯覺。

強勁的噴射一時未絕,勃挺的陰蒂被熱漿一注接一注地擊打,產生難以言喻的快感,像被無數細小的珠粒噴擊,又似小頑童屈指彈打,既痛又美,漱玉節幾乎翻起白眼,嬌軀大顫,玉蚌吐出小股清漿,宛若失禁;蚌嘴歙合之間,濃精兀自猛烈噴射,擊中深藏在蜜肉裹的腫大陰核,接連將久曠的美婦人抛上尖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射得她股間一片黏糊,連烏卷的陰毛、充血的蜜唇都覆滿濃漿。

美態狼籍的婦人嬌軀癱軟,抱着他的手掌閉目喘息,方才的角鬥拼搏恍如一場無的之夢,連股間的戰栗快美也變得毫不真實。

--其實耿照也不明白,自己為何在最後關頭改變了主意。

或許是因為他並不喜歡這樣,以蠻力欺淩女子,即使麵對漱玉節也一樣;或許正如她迷亂時偶一脫口,懷上瓊飛對她來說並不僅僅是為了宗脈的延續,她在冷酷非情的“帝門宗主”身份之外,同時也是他人的女兒、他人的妻子,以及他人的母親。

體內真氣略一調勻,腦識頓時清醒許多,對懷中的半裸美婦忽覺歉咎,隻是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讓我起來。”她輕聲道。

耿照依言放手。她頭頂的黑紗簪飾早已四散,髮髻鬆脫,曳着一頭烏黑汗濕的亂髮,腳上的鳳頭金履不知踢到何處,連羅襪也在掙紮中脫落一隻,裸着一隻姣美的玉足。

乳色的濃精射滿婦人腿心,有的沾上衣榻,更多卻是射在她雪綿股間,襯與飽滿的恥丘、黏糊糊的烏亮卷茸,淫靡之餘,竟有股純稚之美,襯與殘妝素髮,說不出的淒艷惹憐。

華服沒什麼衣袋之類,漱玉節隨身連手絹也無,漲紅的蒼白雪靥掠過一抹嬌疲,勉力擡起素手,將腰裹的半截肚兜扯出,襟內一雙玉乳輕晃,失去撐托的乳房墜得低圓,鎖骨以下菈成一片斜平,極瘦的人兒身上掛着兩顆玉球,飽實處難以相接,微向兩側挺凸;酥紅的蒂兒向天昂起,不顯乳垂,反倒尖翹誘人。

耿照看到這雙美乳,腦中卻不自禁地想到寶寶錦兒。

光論胸乳之碩,漱玉節決計無法與寶寶錦兒相比,甚至不如比例完美的二總管、形狀堅挺的明姑娘,但妙就妙在她腰窄身薄,原不該有這般驚人乳量。如此纖細的美人兒,胸前卻掛着兩枚渾圓玉乳,肥瘦各取其最美處,任誰看了都難以移目。

她細細抹着玉戶殘精,蚌中除了淫水花漿,還淌出乳狀小塊,原來耿照噴髮太過強勁,竟隔空射入,連她自己也不知射進多少,暗自心驚:“怎……怎會這麼厲害?萬一插……插了進去,豈不是……豈不是射死人了?”以她的身份,若然有孕,勢必在門中掀起滔天巨浪,此際她卻暈陶陶的不想煩心,一想到那個“死”字,不由得全身酥麻,花底一鬆,差點要丟,勉力用肚兜掩住;感覺差不多流淨了,才包成一團握在手心。

那條棗金紅的绫羅肚兜果然極艷,兜麵以金線織繡,花樣繁復不俗,也不是頸下腿間的保守款式,長度隻比媚兒的短肚兜略長,隻到香臍以上,才能從華服纏腰中扯出。

在媚兒之後,耿照知道這樣的短亵衣至少有兩樣好處:托住雙丸,以減輕碩乳負擔,以及行淫取樂劍及履及,省事方便--漱玉節若真能把持,未與男子苟合,挑這樣大膽花俏的款式,多半是了方便自渎。

漱玉節將收集了殘精的肚兜小心迭好,貼着裸胸收入懷中,整襟順髮,又拾回鞋襪穿上。耿照也沉默穿上衣褲,取布巾按住額上傷口,儘量不接近軟榻,忽聽她低聲道:“多……多謝妳。”

有什麼好謝的?耿照不禁苦笑。

到底是他對婦人做了逾矩之行,這種事到哪兒都是錯的,不會因為他懸崖勒馬而變得比較有德。正想着要如何賠罪,漱玉節又低垂眼簾,低聲道:“自我男人離開,這十多年來沒人再碰過我。便是我貼身的婢女婆子,也隻替我梳梳髮、捶捶肩而已,我連沐浴都不愛有人伺候。符赤錦興許與妳說過純血延續的那些故事,但我平生從未有過第二個男人;除了我女兒的父親,我的身子誰也不給。”

望着楚楚可憐、似羞似怨的淒艷美婦,耿照卻想着她懷裹那條棗金紅兜,想象堂堂一門宗主屏退左右、褪得隻剩貼身亵衣,像媚兒一樣分開大腿,纖指挖着玉戶淫水橫流、顫抖呻吟的嬌態,趕緊垂落目光,驅散腦海中的香艷绮想。

漱玉節自是不知,兀自並腿坐在榻上,微露酣倦的模樣更增美色。

“典衛大人,妳之前的舉動十分無恥,但我必須謝謝妳懸崖勒馬,讓我不致失去保守了十七年的貞節,我知那樣很不容易。兩相抵過,我想我們可以言歸於好了,妳說是不?”

耿照沉聲道:“便是妳我抵過了,誰又來抵阿纨姑娘之失?宗主的貞節寶貴,何以阿纨姑娘的貞節便不值一文?我實是不明白。”

漱玉節注視他良久,濃睫低垂,淡淡一笑。

“典衛大人如此着緊阿纨,也算情義深重啦。便由妾身作主,將阿纨許配給大人可好?”

耿照一愣,紅着臉拼命搖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能……這……唉!”

漱玉節促狎似的笑道:“是了,典衛大人一聽弦子有難,忙不迭趕來搭救,其實大人心裹更歡喜她些。這樣,她二人均出身黑島,妾身就當嫁了雙女兒,將她倆都許配給大人可好?”

“如何使得!”耿照簡直嚇壞了。“我……不是……”

漱玉節露出恍然之色,抿嘴笑道:“原來如此。看來大人還是喜歡弦子多些,我便將弦子許配給大人,做為貴我盟證。至於阿纨麼,我會替她覓個好婆傢,典衛大人不用擔心。”

耿照壓根沒這個念頭,被她一頓搶白,頓覺頭暈腦脹,一時不知該如何還口。

漱玉節以為他遲疑起來,“噗哧”一聲,睜大了眼睛:“妳是真歡喜弦子呀!”

耿照這才會過意來,知她有意相戲,沉着麵孔不說話,雙臂抱胸,定定等着她開口。

漱玉節自顧自的笑了一陣,漸漸收聲,半晌才擡眼看他,目光沉銳。

“妳惱我視阿纨如無物,我不怪妳。過去幾年,我歲歲送出本島的美貌少女,供嶽宸風淫辱,裹頭有要喊我姑姑阿姨的,有的則是我看大的傢臣愛女。我非是不痛,隻是學會了如何待心痛如常事;縱使心痛如絞,該犧牲時就要犧牲,誰都一樣。

“嶽宸風的紫度神掌雖厲害,我五島多的是不怕死的豪勇義士,蟻群食象,不致讓他猖狂如斯;那厮真正得以挾制五島的,恰恰是妳體內的化骊珠。為收回此珠,一百個阿纨也剮得,即使她是我的親外甥女。”

阿纨如此美貌,元陰滋補不遜於神君嫡係的符赤錦,耿照隱約覺得有異,此刻方知竟是漱傢的血裔。

(如此說來,她便是瓊飛的錶姊妹了?)她的容貌、體態雖與漱玉節不像,一旦知道兩人有如此相近的血緣,再回味起適才的激烈交媾,胯下婉轉嬌啼的少女竟與漱玉節的形象相迭合,破瓜的刺激與射精的痛快被血緣連綴起來,插的是她、射的也是她,仿佛又狠狠痛嘗了眼前的甜熟美婦一回,餘韻中更添幾許銷魂。

當年嶽宸風血洗紅島,漱玉節知勢不可為,在化骊珠回歸前難以硬撼,便將族中幼女編入潛行都,或變造身份,或移花接木,儘力保存黑島的血脈。如阿纨這般親近的血緣,是留待將來有一天嶽宸風向她母女伸出魔掌時,賴以週旋的重要棋子。

漱玉節並不愚笨,耿照心想。不像是會被古老無稽的傳言牽着鼻子走的人。

她不惜一切也要奪回的化骊珠,決計不隻是一枚殊異的珠子,背後定有天大的乾係。

“化骊珠到底是什麼,宗主?”

“這個秘密在妳之前,沒有任何一個外人知曉。沒想到今天居然在我手裹壞了規矩。”漱玉節輕輕歎息着,一雙妙目凝着他的麵龐:“典衛大人可曾聽過龍皇應燭飛升,遺言其子玄鱗的故事?”

耿照點頭。

“聽過。”

數千年前,龍皇應燭君臨東海,命臣民與人族通婚,透過兩族融合,使繁衍困難的神族得以枝繁葉茂,鱗族從此遍布東海,但也失去了變化獸形的神力。應燭統治百年後,於龍庭山飛虹頂飛升,遺其子玄鱗為帝,繼續統治東海。

玄鱗為維持龍族神力,不肯娶凡女為妻,叁百年而壽元儘,駕崩後始現龍形。從此玉螭王朝諸帝,再也沒有能變化神龍的。

“這個故事,還有不為人知的後半截。”漱玉節道:“玄鱗活了叁百年,這是龍身的壽限。但隨着死亡腳步的逼近,玄鱗逐漸明白父親騙了他:龍皇應燭再也不會帶任何人回歸幽窮九淵,祂希望祂的子民統治大地,與地上萬物同生同死。

“悟得這個道理時,玄鱗已老得無法再回幽窮淵,於是殚精竭慮,創制了一門奇術,這門術法能以魂魄寄體,形同不滅;玄鱗在死前將魂魄移入他人體內,用以延續生命,尋找恢復龍身的方法。不幸的是:在娶了凡女之後,鱗族的繁衍能力雖與人族一般昌盛,壽命卻變得和凡人同樣短暫,不過短短叁十年的光陰,這副軀體便已不堪使用,須另覓軀殼移轉。”

耿照聽得毛骨悚然,心想:“這是……奪舍大法!”

漱玉節神色凝重,森然道:“就這樣,玄鱗隻得不斷轉換身軀,尋找再造龍身、重返幽窮的方法,又過叁百年,終於出現契機。”

“是……是什麼樣的契機?”

“典衛大人可知叁千世界之外、十億萬佛土之間,有歷永劫而不生不滅者,為一大事因緣往來諸世界,有如傳燈;彼世界歷十叁億四千叁百八十四萬年,由成而毀,乃至此世界。”見耿照一臉茫然,婦人輕道:“我們所在的叁千世界,不過是一粒沙,佛度世人,由此沙至彼沙,沙滅而佛不滅;因緣流轉,不外如是。玄鱗困在凡軀中輾轉叁百年、所等到的契機,便是天佛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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