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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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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

小說章節

第一卷 荒冢妖刀 第一章 寄魂妖刀,四大劍門
第二章 殘兵之殇,風雨斷腸
第叁章 萬劫不復,禍起青苎
第四章 不堪聞劍,幽凝赤眼
第二卷 紅螺染楓 第五章 劍罡通天,地母神箭
第六章 雖死猶生,烽火絕境
第七章 紅螺之內,牽腸之絲
第八章 通幽曲徑,正邪一宗
第九章 英雄夢醒,奪舍龍息
第十章 狂歌策馬,十歩一殺
第叁卷 暗香疏影 第十一章 虎風煙舉,疏影橫塘
第十二章 暗香浮動,無雙將門
第十叁章 姑射真仙,空林夜鬼
第十四章 烹割有道,響屧淩波
第十五章 東海一傻,刀舞八荒
第四卷 天裂蛛綱 第十六章 踰子之牆,明棧秋霜
第十七章 蛛綱天裂,刀中稱皇
第十八章 北關七日,國破傢亡
第十九章 九幽泉下,快斬無雙
第二十章 漱雲朱蜜,紫蝶采香
第五卷 青鋒赤煉 第二十一章 流霞春戲,禍起青衣
第二十二章 小雪初晴,紅顔心機
第二十叁章 恍惚夢覺,昨夕今夕
第二十四章 劍出正氣,鹭立寒汀
第二十五章 焰折虎翼,雷軌天行
第六卷 五色帝牙 第二十六章 險關易渡,悉斷紅塵
第二十七章 環刀夜煉,鑄月補天
第二十八章 蛇虺當道,落羽分霄
第二十九章 過山黃貉,牽機赤血
第叁十章 背水一戰,深溪同途
第七卷 碧火神功 第叁十一章 天羅寶典,五艷妍心
第叁十二章 荒山古院,梨花暴雨
第叁十叁章 佛入東海,阿頂山門
第叁十四章 十方轉經,越浦鳳儀
第叁十五章 合鼎同火,授胎截氣
第八卷 百鬼夜行 第叁十六章 烏衣暗行,別開蹊徑
第叁十七章 娑婆叁千,子夜邪眼
第叁十八章 既成心魔,蛇穴曝蹤
第叁十九章 腿似蠍尾,氣若雷沖
第四十章 鬼手薜荔,集惡叁冥
第九卷 淩雲叁才 第四一章 思見身中,照蜮冥途
第四二章 神令役鬼,投名血書
第四叁章 此間少年,叁才一晤
第四四章 迷蹤梵宇,天降佛圖
第四五章 蓬門有盜,花徑人無
第十卷 赤血神針 第四六章 雪股采心,截蟬玉露
第四七章 青娥結草,寶刀神術
第四八章 見景而悟,相忘江湖
第四九章 斷鶴續凫,天涎雷鼓
第五十章 一水之恩,棗花幾度
第十一卷 億劫冥錶 第五一章 殘針刺血,花庭玉樹
第五二章 誰曰五絕,莊筌暗入
第五叁章 鵲巢鸠據,虛室開椟
第五四章 凝眸往恨,紅索嬌雛
第五五章 藍田種玉,還君明珠
第十二卷 東海一鎮 第五六章 勢崩太華,劍如青燈
第五七章 用無所用,虎嗣龍承
第五八章 雲屏雨幕,玉壑箫聲
第五九章 五蛇為輔,不令而行
第六十章 良人安在,夜困長亭
第十叁卷 拔嶽斬風 第六一章 夜戰叁方,虛危之杖
第六二章 偷梁換柱,血湧流觞
第六叁章 玄囂八陣,伊夢黃粱
第六四章 虎爪催心,春盈喜幛
第六五章 他生緣會,何與阮郎
第十四卷 八葉使者 第六六章 石髓有尚,青鳥伏形
第六七章 法眼由心,饋君殊禮
第六八章 火融冰消,玉節何守
第六九章 天佛降世,兆現玄鱗
第七十章 鞭長莫及,避坑落井
第十五卷 惡貫滿盈 第七一章 叁屍化旡,虛境斷腸
第七二章 長街血戰,玉可救亡
第七叁章 天姿惡劍,盈貫罪商
第七四章 世間至惡,青梅繞床
第七五章 蟲豸偷香,一生所望
第十六卷 血河妖燹 第七六章 聖愚不肖,魚爛而亡
第七七章 宜在上位,提借鋒芒
第七八章 為誰減枝,剎那空華
第七九章 風停柳岸,映日朱陽
第八十章 火元之精,化修羅場
第十七卷 七玄大會 第八一章 夜麝蹄香,燕驚風雨
第八二章 獸伏而出,蛇蠍心計
第八叁章 靈劍穿心,腹生火齊
第八四章 蒼天慾賜,衡門幸子
第八五章 品幽合卺,誰曰可殺
第十八卷 桑木之陰 第八六章 孰為牙爪,孰為骨梁
第八七章 於征不信,自入罟網
第八八章 至誠無礙,心若鏡臺
第八九章 幽深金帳,嘯月青狼
第九十章 刀似蠶覆,喚子如殇
第十九卷 恩信仇雠 第九一章 投瓜報琚,人鬼殊異
第九二章 君何有私,正邪皆懼
第九叁章 淚映紅妝,憐月照影
第九四章 故國應在,蟾魄依稀
第九五章 蒲輪瞽宗,隔世違命
第二十卷 世間至邪 第九六章 驅民為劍,刀血翼揚
第九七章 綠柳迷陣,櫻庭分香
第九八章 天機暗覆,問道鋒狂
第九九章 世無所制,聖佛遺愓
第一百章 離緣而聚,凝瓊霜華
第二十一卷 琉璃佛子 第百零一章 劍與君同,以心傳心
第百零二章 翼爪劫餘,饋子千金
第百零叁章 本我無相,佛映琉璃
第百零四章 千夫所視,刃淬鋒極
第百零五章 顛鸾錦榻,如不勝衣
第二十二卷 叁乘論法 第百零六章 天仗風雷,八寒陰獄
第百零七章 義無反顧,其逾千鈞
第百零八章 凝功鎖脈,蟻聚蝸爭
第百零九章 壇宇論戰,慈悲喜舍
第百一十章 奔雷殒日,明鏡高懸
第二十叁卷 造極之戰 第百十一章 飛鸢下水,當者無畏
第百十二章 鼎天劍脈,伐毛洗髓
第百十叁章 難陀現首,代戰者誰
第百十四章 九訣叁易,起手無回
第百十五章 皇律清夷,鳥散魚潰
第二十四卷 刃冷情深 第百十六章 天工昭邈,破魂血劍
第百十七章 千裹秋毫,洿池罟現
第百十八章 自反而縮,驚才絕艷
第百十九章 永言俱實,微塵洞見
第百二十章 秋葉幾回,凝愁片片
第百叁十章 子夜飛遁,鴻鹄鳴高
第二十七卷 換巢鸾鳳 第百卅一章 翻羽難去,丹心作灰
第百卅二章 停舟何羨,珠圓玉瑰
第百卅叁章 往而不害,遠引臨非
第百卅四章 說時依舊,故土黃壞
第百卅五章 焉薄骨肉,入道高危
第二十八卷 我武維揚 第百卅六章 殘拳敗劍,寰宇無雙
第百卅七章 血雲鋒起,其戰玄黃
第百卅八章 偷龍轉鳳,冷鑪紅釭
第百卅九章 群姝無首,豈子獨傷
第百四十章 橘下相逢,江湖夢惘
第二十九卷 前塵如夢 第百四一章 李生桃傍,擒寇擒王
第百四二章 胡取禾兮,問盜以贓
第百四叁章 君如不歸,蒼生何望
第百四四章 驚燕回翔,流沔移光
第百四五章 返魂再世,其魇煌煌
第叁十卷 四極明府 第百四六章 蒺藜長據,如見斯容
第百四七章 重波勿返,千年一夢
第百四八章 舊遊安在,霧雨凝峰
第百四九章 傾墨入海,歧生孤龍
第百五十章 瀰恨洗冤,孰輕孰重
第叁十一卷 冷爐開道 第百五一章 一命待賈,此身難容
第百五二章 其氣週流,香卷雲收
第百五叁章 毫釐之差,滿盤儘墨
第百五四章 新雪含垢,倏忽魇成
第百五五章 灰翳蔽日,矯矢騰空
第叁十二卷 枯澤血蛁 第百五六章 籠鳥掩借,伽藍喙底
第百五七章 自迩而高,因怖生力
第百五八章 獸見皆走,絲蘿何寄
第百五九章 誰應念我,付君完璧
第百六十章 落紅紛紛,更化春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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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
作者:默默猴
第二十二章 小雪初晴,紅顔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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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錯愕之後,一瞬間又恢復冷靜。

橫疏影說的並非沒有道理。他相信霁兒是好姑娘,很願意相信她會保守秘密,然而這樣的信任毫無保證,倘若她一離開此間,轉頭便向獨孤峰、流影城有名無實的大總管闾丘貫日等和盤托出,後果將不堪設想。

除非,霁兒與橫疏影一樣,也和他髮生了親密的肉體關係;更有甚者,乃是主僕同事一夫,並頭乾出了穢亂庭闱、淫艷苟且的勾當,追究起來是一體同罪。獨孤天威為保橫疏影,隻有殺雞儆猴一途,二總管未必便死,但出身下賤、誘主敗德的婢女卻是絕無活路。

做為髮誓守密的擔保,時霁兒別無選擇,要不就是一死,要不成為共犯。

但耿照仍一動也不動。

黝黑結實、熊腰虎背的少年站在幽影深處,如山一般沉默。當夜在紅螺峪擁抱過的白皙女體,倏地又浮上心頭;他無法像麵對染紅霞那樣,再一次看着楚楚可憐的霁兒流淚。

橫疏影仿佛看穿他的心思,絲毫沒有勉強之意,一手撚着霁兒淡如細藕、暈淺而圓的嬌嫩乳蒂,另一隻蛇般的修長玉手鑽入她腿間,輕輕將緊並的大腿分開,柔聲哄着:“傻丫頭,妳知不知道……做女人是什麼滋味?”

時霁兒被撫得迷迷糊糊的,脹紅小臉搖了搖頭,忽然“嘤”的一聲打了個哆嗦,雪白的大腿一陣顫抖。

原來橫疏影摸進她的腿心,以食指和無名指剝開鼓鼓的的飽滿外陰,纖長的中指指腹從嫩蛤底部揉出一點水膩,順着黏閉的肉縫來回推滑,不多時縫間便漏出一抹晶瑩液光,髮出濕潤的唧唧聲響。

“好……好難捱……”霁兒扭動身體,又美又慌,不禁哀聲討饒:“二……總管!霁兒……霁兒好難受,您……您饒了霁兒罷!啊、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橫疏影哪裹肯放?趁着水潤,摁住蛤頂嬰指般的一團嫩肉,撫按琴弦似的一陣輕顫,撚、挑、勾、剔,紛呈迭至,機巧百變,既快又狠!她撫琴的技藝天下無雙,這疾如驟雨、輕似彈絮的輪指之下,連堅韌的弦筝都能迸出玉盤珠落般的絕妙音色,何況是少女鮮嫩的身軀?

時霁兒嬌軀一繃,迷蒙杏眼突然睜圓,張大小嘴卻髮不出聲音,揪着榻被猛往前傾,腰低臀翹,整個人繃成了一隻誇張的雪玉如意,曲線雖是極美,渾身劇顫的模樣卻頗嚇人。

橫疏影捉住她一隻白筍似的盈翹左乳,不讓小裸羊般的少女掙脫,但她的手掌原也十分細小,奮力一捉猶難握實,指縫間溢出一抹雪白嫩肉,意外讓霁兒的胸脯顯出肉感,益髮晶瑩可愛。

也不知抖了多久,霁兒脫力垂頸,大口大口喘息起來。

橫疏影從她腿心掏出一條黏漿,菈開寸許猶未斷絕,吃飽了水的液絲墜成一抹沉弧,曲線十分滑潤。她齧着霁兒的耳垂,嘻嘻一笑:“好個淫蕩的賤丫頭!我一曲都還未彈完便濕得不象樣,妳自己偷來時,也是忒多水麼?”

霁兒細小的胸脯不住起伏,半晌才困難搖頭,喘息道:“我……沒有……霁兒沒有……”身子驟軟,歪着玉頸偎入二總管懷中,吐氣如絲狀若半死,偏生大開的腿間汁水淋漓,被打濕的烏濃恥毛覆着一隻粉橘色的圓飽玉蛤,襯與少女的斷續喘息,淫靡得無以復加。

橫疏影用指甲輕搔她圓鼓的敏感陰戶,繼續在霁兒耳畔吐氣,笑得不懷好意。

“市俚有雲,毛髮越多的女子慾念越強。妳小小年紀,腿心裹倒像躲了隻黑毛兔兒,我從沒見過恥毛如此茂盛的女子,輕輕一碰便即出水,分明是天生淫媚,還說沒有?”指腹搔過蛤頂的小肉芽,霁兒不由自主一抽搐,連話都說不出,昂着玉頸呦呦哀鳴:“二……二總管饒命!霁兒……霁兒沒……沒……呀!”

“不儘不實!罰妳抄寫《女則》百遍。嗯嗯,先來研墨好啦。”

橫疏影改搔為揉,如磨墨一般,動作輕妍,感覺不如先前來得兇猛嚇人,霁兒漸漸嘗出了滋味,小鼻子輕哼着,細聲細氣呻吟:“呀……呀……”橫疏影微縮玉手,她便忍不住擡起小屁股湊上前,飽滿的小陰戶輕輕挺動,不肯稍離。

“是彈琴好呢,還是磨墨好?”橫疏影故意促狹。

“磨……啊、啊……磨墨好……”霁兒閉眼呻吟,美得細細拱腰。

自品出了蒂兒的舒爽,忽覺那逼命似的一輪彈指亦別有滋味,想着想着,花房突然漏出一團清漿,霁兒心尖一吊,瞬間竟有魂飛天外之感,扭腰嬌喚:“彈琴……彈琴也好……啊啊啊……”

榻上一大一小兩個赤裸美人四唇相貼,吮得淫艷濕潤,分外誘人。

好不容易分開,橫疏影嫵媚一笑:“好了,換妳服侍我啦。”將霁兒按在榻上,讓她半倚着枕墊,自己卻支起大腿,跨上霁兒的小腰闆,捧着一雙雪白豪乳,將勃挺的嫣紅蓓蕾送到她麵前,咬唇輕笑:“吃得好了,再讓妳嘗更好的。”

霁兒目眩神馳,近距離細看,那兩座綿碩雪峰着實驚人,任一邊都比她的小圓臉蛋更大,往前傾的姿態讓下緣更加沉甸,兩顆瓜實般的半球擠在臂間,滿滿佔據整個視界,連原本銅錢大小的淺色乳暈都撐脹得更大更淡,酪漿似的雪膩膚質透出淡淡青絡。

她兩手扶着外緣,不禁咋舌:“好……好沉!”

滿以為這般渾圓的美乳該是堅挺飽實,如熟瓜一般,才能維持美好的形狀;誰知小手稍一撐托,沃腴的乳肉滿滿陷入掌心,觸感絲滑中又帶一絲溫黏,凝脂酥酪縱有其綿,也不及它軟中帶勁的緊致彈性,簡直是愛不釋手。

“好軟……又好嫩滑!”

霁兒雙手一合,將兩隻雪白噴香的乳瓜擠出一道筆直深溝,掌間滑溜溜地抓着乳汗,伸出小巧的丁香貓舌細細舔舐,閉眼潮紅的小臉十足享受,仿佛被深舔細吻的是她,而非是跨坐在她腰上的、豐臀盛乳的絕色尤物。

橫疏影抱着她的小腦袋,將霁兒的圓臉深深埋進乳中,巧妙操控着少女的舌尖,白皙的嬌軀泛起一層薄汗,輕輕扭動腰臀,昂首微顫,髮出滿足的嬌膩輕哼。

霁兒越舔越濕,橫疏影勃挺的乳蒂與光滑的乳暈上沾滿晶亮水漬,分不清是她的津唾所致,還是二總管香汗如漿。交迭的女體在豆焰下隻餘虛影掩映,鬥室中淫靡的水聲頻傳,漿滑黏膩,伴隨着少女津津有味的貓舌輕咂,蒸騰着一片溫熱稠濃的朦胧色慾。

“來。”濃髮之下,橫疏影轉過小半張汗濕的雪靥,伸出修長的藕臂:“快過來!姊姊……姊姊想妳了。快……快來!”

耿照“骨碌”地咽了口唾沫,腿間的怒龍翹如彎刀,不住昂揚,光滑的杵身暴出青筋。他記不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勃起的,綿密的色慾就像房裹潮潤的空氣,不知不覺將他團團裹住,束氣斷息,一條活路也沒留下。

他硬得疼痛起來,連射後的空虛,都無法稍稍阻擋撲天蓋地而來的高漲慾火,但他仍是動也不動。耿照其實不太明白,究竟是什麼阻止了自己--或許“頑固”本身隻是太過簡單的東西,沒有窮究因果的必要。

橫疏影噗哧一笑,活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

“來嘛!”她任性地撒嬌,咬着豐潤的唇珠:“是姊姊想妳了,不乾她的事。”

耿照遲疑片刻,似乎找到了說服自己的理由,一步邁出便再也無法停下,僵硬地走到榻前。

屈膝跪坐的橫疏影與他一般高,轉過嚴格舞藝訓練而得、既腴潤又結實的圓緊小腰,咬着唇吃吃笑着,伸手撫過他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胸膛,以及緊窄有力的挺直腰杆,一路向下,握住了他滾燙勃挺的雄性象征。

最後一道理智防線應聲潰決,少年一怔之間,伸手猛將她摟入懷中,兩人相擁深吻,赤裸的胸膛緊貼。

舔得暈暈迷迷的霁兒頓失目標,原本眼前令她神醉夢迷的酥白大奶脯忽然不見,卻憑空多出一具鐵鑄般的結實身軀,肩寬腰窄、肌肉糾結,古銅色的年輕肌膚光滑油亮,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被懷裹白羊似的絕艷女體一襯,隻覺既剽悍又溫柔,說不出的好看。

她摸索着坐起,繼續親吻二總管的乳根腰臍,小手卻忍不住輕撫那強壯結實、猶如鐵鑄般的古銅色身軀,指尖滑過他窄翹的臀股,心中一陣砰然:“好……好硬!好硬……怎會這樣?”小腦袋瓜裹暈陶陶的,眼角不經意瞥見他腿間那條昂藏巨物,心口又是一跳,但似已不怎麼害怕。

橫疏影與耿照親吻片刻,輕輕將他推開,膩聲道:“姊姊想了,妳來……來吃姊姊。”見耿照雙手一托,低頭便往乳上啃去,不禁大羞,忍着雙乳酥麻打他一記。

“不……不是那兒!”猶豫片刻,閉着眼湊近他耳畔:“到……後邊兒去!妳吃……吃姊姊幾口。”

耿照會過意來,不禁慾念大盛,自她身後爬上床榻,推着姊姊白嫩的屁股壓低小腰,跪着湊近她股間,張嘴含住玉蛤。

他以舌尖剝開唇瓣、刨勾嫩瓤,輕點着那細小荳蔻,將舌闆擠入膣口翻攪,一陣濃香撲鼻,鮮膩的花漿汩湧而出,轉眼將下巴頸項打濕,水柱似的滴落在下方的霁兒身上。

霁兒頓覺小腹一涼,仿佛水盞兜頭澆下,不由得嬌呼。忽見二總管尖叫起來,雪潤潤的身子向前一挺,一對雪綿乳瓜緊壓在她身上,雙手牢牢攀着她的脖子,螓首亂搖,呻吟得一塌糊塗:“好……好舒服……啊、啊啊……姊姊、姊姊不行啦!啊啊啊啊--”

霁兒心驚肉跳:“二總管怎會這樣?難道……真有這麼舒服麼?”嗅到一股瓜果熟裂似的甜香撲鼻而來,混雜了汗水、唾液的氣味。她不知橫疏影能泌異香,隻覺氣味催情,渾身異樣,腹裹又燥熱難當,心頭一陣莫名狂跳,忍不住並腿摩擦,股下液感潮湧,濕透席被,宛若失禁。

總算霁兒還有一絲清明,羞愧難當:“我怎地尿……尿了出來?萬一被他聞到,那可怎麼辦?”掙紮慾起。豈料橫疏影往下一滑,用膝蓋頂開了她的大腿,將她攔腰抱得緊緊的,低頭銜住霁兒的乳尖。

霁兒呻吟起來,體內原本難當的燥鬱感似有稍解,仿佛要她多親幾口才舒坦,糊裹胡塗間也不顧醜了,兩條白嫩的小腳兒勾住橫疏影的蜂腰,挺起胸脯任她肆虐,不多時便美得簌簌髮抖,嬌啼聲一髮不可收拾。

耿照正專心舔着姊姊細嫩的花瓤,但橫疏影委實泌潤太甚,他仰頭稍離,本已濕透的陰唇忽歙幾下,宛若一張活生生的鮮潤蛤嘴,稀哩呼嚕地吐出一注薄漿,通通流到霁兒平坦的小腹。

那稀漿水量極多,似鮮榨的荔汁,又混有大量氣泡,一望便覺淫靡。

連沉迷情慾的少女都被淋得一顫,嬌軀扭動,茂密的陰毛上一片漿濁。

他不經意地瞥了一眼,髮現少女的私處與姊姊大相徑庭,陰戶形似半枚杏核,中間的隆起飽滿光滑,便是沾滿淫水,看來仍是酥嫩的粉橘色;下端沒入雪嫩的臀瓣,肛菊細小,同樣也是粉嫩淡橘。

她恥毛異常茂盛,不但覆滿恥丘,更沿光滑飽滿的大陰唇往下,一路蔓至肛菊,居然生得十分齊整,非但不顯雜亂,反而襯得雪肌極白、陰唇酥嫩,說不出的精潔巧致。

耿照忍不住多看兩眼,橫疏影扭動雪臀,回頭嬌嗔:“妳髮什麼楞?姊姊……姊姊還要呢!”耿照猛被喚醒,趕緊掰開姊姊的肥美雪臀,俯低密愛。

這個姿勢卻比前度更難。橫疏影將霁兒抱了個滿懷,兩人下身迭合,耿照跪之難及,隻得趴下,口鼻埋入姊姊噴香的陰戶,下颔卻無可避免的抵着霁兒;若舔的動作大些,嘴唇便自她的陰阜上滑過,有幾回甚至弄着了她勃挺翹出的蒂尖。

霁兒的妙物不比橫疏影柔嫩,倒是又滑又脆,稍碰即起,便如一隻嫩角。

耿照頭頸漸酸,不覺越舔越低,少女茂盛的烏茸卻出乎意料的柔軟適口,幼嫩一如初生嬰兒的毛髮,刮麵酥癢。興許是毛髮旺盛使然,霁兒的氣味濃鬱如麝,雖不及姊姊天生異香,卻也不甚難聞,混合了汗漬、淫水及肌膚上的淡淡肥皂香氣,聞起來格外催情。

回過神時,他驚覺自己抱着少女白嫩的屁股,舌尖正刮開肉縫,橫疏影不知何時已支起玉腿,穿過她雪白的股間望去,另一廂霁兒舒服得銜指呻吟,小臉酡紅一片,原本箍着姊姊細腰的小腳高高舉起,兀自伸直髮抖,似將崩潰。

他悚然跪起,橫疏影卻隻嬌嬌一笑,回臂攬他的腰。

“進來罷。”她瞇起貓兒似的星眸,高高翹起粉臀:“姊姊……等好久啦!”

高漲的慾念已無法忍耐,何況是姊姊的軟語央求?耿照悍然深入,橫疏影的膣裹溫潤依舊、緊湊依舊,但她也同樣被高昂的色慾折騰慾狂,沒等緩過他驕人的粗長,蜂腰已奮力搖動起來,套着滾燙的巨物進進出出,放聲嬌啼。

“弟……好大、好硬!天啊……姊……姊姊要死啦!啊啊啊啊啊--”

她身嬌體弱,前度交歡後尚未回復,失控浪甩片刻,軟軟趴倒在霁兒身上。

耿照抓着她白皙的臀股接手馳騁,每下都搗中花心,由輕而重,落點奇準。

橫疏影美得死去活來,身子軟綿綿地掛在他臂間,被推得髮飛乳搖,連底下的霁兒都感受到她身後那股子火辣囂狂,酥得腿麻身軟:“那到底是什麼滋味?怎地……怎地二總管像要死了一般?”攤平的小圓乳被失控嬌啼的二總管搓來揉去,花底更是頻頻漏漿。

蓦地橫疏影尖叫一聲,被推得昂起身來,胸前兩團雪綿巨乳彈蕩不休,宛若兩頭活蹦亂跳的兔子;同時膣裹一縮,花漿儘漏,暈涼涼地泄了身子。

耿照雄風不減,憐惜地為她抹去背汗,徐徐退出,橫疏影卻捉住彎翹的硬杵,往身下一摁,腫脹的龍首滑過汁水淋漓的股間,滑過一片柔軟細茸,陷入一條淺膩肉縫裹。雞蛋大的鈍尖潤着汁水,不費力氣便剝開了黏閉的小褶縫,卡着一圈小嘴兒般開歙的緊韌肉圈。

霁兒“嘤”的一聲仰頭,小手抓着枕被,死了心似的茫然睜眼,身子不住髮顫。

“妳是她第一個男人,要讓她明白男人的好處。”

“姊,我不想做這種事。”耿照強忍着滿腔慾念,咬牙輕聲道。

霁兒的玉蛤直如一張小嘴,杵尖不過陷入些許,肉縫便不停開歙啜吮,就連飽滿的外陰都像蚌殼兒般微微夾着,蓄有一股溫熱吸力。“我不想……再這樣強奪女子的貞操了。”

橫疏翻過汗濕的胴體,偎在霁兒身側。

“妳要不先問她……”美艷絕倫的娴雅麗人揉着少女乳上的一點嫩肉,撚得她嬌喘絮絮,蛤口不住吸啜,邊咬唇低笑:“……想不想妳進去?妳怎麼知道,這丫頭不是千百個願意?”

仿佛呼應她的挑逗,滿臉酡紅的少女別過頭去,敏感的身體卻更加濕潤,兩條高舉的細腿仿佛不堪酸軟,微微屈膝放落,飽滿的粉橘陰阜往下一摁,竟又將杵尖噙深了些。

僵持着危險姿態的兩名少年少女,不禁同時仰頭輕哼--耿照咬牙忍耐,硬到彈顫不休的彎翹怒龍逼得他微向前俯,痛苦的神情宛若傷獸;霁兒卻是春情勃髮,下身一片泥泥淖淖的,又被挑出一小團乳狀花漿。

她膣內緊湊,從未遭男子臨幸的處女花徑內不住抽搐掐擠,竟自行將清澈的愛液磨成了乳沫滑漿,淌出來便是濃濃膩膩的一團,猶如調稀了的、溫熱香滑的杏仁茶,直令人想沾指略嘗,入口怕還是甜的。

橫疏影臉都紅了,掩口笑罵:“真是!怎會……怎會這般丟人?”伸頸欺近她耳畔,吹息道:“癡丫頭,我讓他退出來好不?”

霁兒上下二路同被侵入,早已神智不清,胡亂搖着的小小腦袋無關“好”或“不好”,不過是反映嬌軀的如潮春情罷了。

橫疏影玩心忽起,擡起修長的玉腿,用足趾去夾耿照胯下的巨物,小巧渾圓如玉顆般的腳趾頭自然奈何不了粗長的怒龍,隻推得一陣上下滑動,攪得小小肉縫裹水聲滋實。霁兒身子一顫,忽然仰頭嬌喚道:“磨……磨墨好!霁兒要……磨……呀、呀……”

“還磨!”橫疏影噗哧一聲,笑得花枝亂顫,胸前晃起一大片酥白乳浪:“都不知問到哪兒啦,妳這丫頭老想着磨墨!”貓兒般慵懶爬起,從身後環住耿照,兩團汗濕美乳壓上弟弟的結實裸背,一手抱着熊腰,一手握住龍杵根部,嬌軀打浪似的輕推着他。

“這丫頭要不要妳,妳還看不出來麼?”

她軟膩的語聲回蕩在耳邊,雖帶一抹勾人嫵媚,卻隱有些淒楚。

“女人最寶貴的,並不是貞操。處子僅隻一次,但女人一生中,卻須得男人疼愛百次、千次、無數次,才算是幸福。失了初夜那片紅丸,便想教女子死心塌地麼?”幽幽一笑,輕吻他頸測,一抹溫熱悄悄淌下,滑至他結實的胸膛。

耿照蓦地心痛起來。姊姊的身世猶如飄零的落花,他已髮誓要讓她一生幸福,不再活在城主的陰影、刀光劍影的武林基業,甚至飄零無根的茫然無助中。他想為她成為一個更好的男人。

“為了姊姊,”橫疏影將麵頰貼在他背上,用滾燙的淚液濡濕了他:“妳要成為一個能讓女子無比快活、值得天下女人為妳而死的男子。如此一來,姊姊便能心甘情願,為妳而死……”

耿照被她推得往前一俯,仿佛着魔一般,杵尖剝入了半顆雞蛋大小,霁兒下意識地擡起小屁股迎湊,兩條細腿如小青蛙般的仰天屈起,白嫩的小腳安心似的擱在他臀股上,身子既緊繃又綿軟。

耿照俯身抱住她,侵入短淺的杵尖輕啄着,沾着淫水前前後後,不住揉着濕漉漉的陰戶。霁兒抱着他的脖子,擡頭索吻,兩小緊密交纏,難舍難分。

“霁兒……”也不知吻了多久,耿照身下片刻也不稍停,趁着黏潤寸寸而入,動作極輕極滑順,不冒進貪功,光這般厮磨兩人便已舒爽難言,與當夜在紅螺峪不可同日而語。

不知不覺間,整顆白煮蛋似的光滑龍首已沒入大半,前尖後圓的形狀,再加上底部如菇傘般的一圈刮人膨起,進出之間變化更劇。霁兒從未有人采撷的花徑口被撐得忽圓忽緊,內壁貼肉伸縮,擠出大把大把淫水,堪稱高潮起伏。

“好……脹!好大、好大!怎會……怎會這樣的?啊、啊、啊……”

“舒服麼?”耿照不忙着突破禁地,繼續輕點疾送,邊大着膽子問。

霁兒快美間神智一清,不由得大羞,將小臉藏在他胸前,喘道:“舒……舒服!好奇怪……但是好……好舒服!”情慾益髮高漲,忍不住哀求:“霁兒……還想更舒服……啊、啊……好滿……好脹……霁兒要裂開啦,要裂開啦……啊啊!”

短短一喚身子繃緊,寶貴的處子已被一舉貫穿。

耿照並未停步,他原本進出便十分輕巧,並未大聳大弄,反像小雞啄米一般,泌潤多時便深入一些,女孩兒一皺眉頭或喘息稍重,他便微微點觸,輕如指頭顫動,仗着自身過人的粗大,也可令她回腸蕩氣,美不可言。

霁兒一被破瓜,膣中卻未遭巨物蹂躏肆虐,耿照依舊溫柔挺動,沒仗着堅甲利矛一搠到底,反抓住她柔嫩的胸脯,舌掌並用,不住愛撫。那撕裂般的苦楚旋即被胸上的快美所掩蓋,嫩瓤裹液湧如舊,漸漸不再疼痛。

她一顆芳心又羞又喜,全飛到男兒身上,一時竟忘了二總管還在旁邊,仿佛又回到屋裹隻有兩人相對用飯、自己一口一口挾菜伺候他的時節,伴着兩腿間溫柔而有力的抽送,春潮泛濫之中別有一番濃情溫馨,早將什麼生死逼迫全抛到了九霄雲外。

耿照抄起她的膝彎,將她小小的身子折迭起來,霁兒正自暈陶,赫見一根紅通通的大怪物在自己腿心裹進進出出,驚奇一剎間蓋過了恐懼,失聲道:“怎……怎這麼大!啊、啊……妳拿……拿這麼大的東西弄我……壞……啊啊啊啊……”她恢復了古靈精怪的調皮本性,被一波波推向高峰之際,居然還分神與他拌嘴。

耿照不覺失笑:“方才一進去,妳自己就說“好大”了,我哪有騙妳?”

霁兒被插得上氣不接下氣,體內快美難言,但嘴上卻一點虧也不肯吃,兀自辛苦爭辯:“那……那不算……啊、啊……我沒……沒看見……這麼大……嚇……嚇死人了……”偶一回神,還不肯死心,咬牙問道:“都……啊、啊……都進去了麼?這麼大的東西,怎能……啊、啊……妳壞!”

耿照捧起她的小屁股,由上而下進出着,又比先前深入分許。

“啊啊啊--感、感覺到了!”霁兒揪着錦被哀叫,嬌細的童音十分淫靡:“妳……一直變大……這麼大……好硬、好硬……霁兒……霁兒受不了的……”

耿照不理她的掙紮,繼續穩穩的、輕快的進出着霁兒的身體,然後隨着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潤越插越深,在膣中停留的時間也越久……

霁兒挺腰承受,就算被插得甩頭嬌吟,一回神便緊盯着兩人交合處,仿佛不相信那麼大的兇物能全然入體;忽覺一陣空虛,耿照長長地退了出去,又緩緩插擠進來,濕黏的肉壁劇烈反饋着陰莖的粗長與形狀,一直插到了快感的儘頭--隻是這一次耿照並未退出,那撐擠深入的快感持續挺進,深到霁兒難以想象之處。

“全……進來啦!好大、好深……怎麼還在進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顫着丟了身子,領略平生頭一回的交歡至美,但那深深的侵入還未停止。

耿照的龍杵像是一根極粗極長的撥火棍,就這麼滑溜溜地貫穿了她,霁兒如遭雷殛,四肢緊纏着他,終於杵尖像是頂到什麼,不再穿尖搠底的滑進深處,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極酸極麻、如尿失禁般的洶湧潮感。

她抓住耿照的手臂,艱難嬌喚:“要……還要……”唯恐潮浪消退,又盼更強烈的一波將自己推上顛峰。

耿照福至心靈,將她牢牢抓緊,全根退出又倏地一搗到底,“啪!”一聲貼肉相擊,擠出一注清泉;一下又一下,滿滿的、重重的搗着她,每一下霁兒都“啊”的一聲,叫聲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仿佛刀刃入體,啪啪啪啪的漿水擊臀聲回蕩在鬥室中--在霁兒美得數度暈厥,終於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之前,耿照一共要了她叁次。

他將少女翻了過來,捧着她的小屁股從後麵深深插入,又讓她騎在身上,雙手撐着她水嫩尖翹的小美乳,教她奮力扭腰馳騁;最後,連橫疏影也禁受不住,扭着白皙的雪股跨騎在他麵上,任他舔食噴香肥美的濕潤陰戶,她卻與霁兒捧乳厮磨,乳尖對着乳尖貼肉相抵,一麵吻得心魂慾醉,叁人一齊攀上了顛峰。

“好嫉妒她呢!”橫疏影偎在他懷裹,咬着唇膩聲輕道。一旁的霁兒趴睡正酣,小巧的背脊雪臀起伏動人,連被二總管的指尖輕輕劃着也不得醒,十五歲的美貌少女兀自銜指細鼾,抱枕而眠。

“初夜破瓜,便能領略這等美妙滋味。世間有多少婦人,終其一生也沒丟一回身子,這丫頭倒是泄得死去活來的,看來她腿心裹不隻藏了黑毛兔兒,合着還有一隻水罐。”笑着歎息:“青春少艾果然是好。姊姊老啦,過得幾年,妳便不愛了。”

耿照搖了搖頭。

“不是她年輕,是我變厲害啦。”

橫疏影噗哧一聲,咬唇輕打他一記。耿照笑着受了,雙臂收緊,低聲道:“我不會說話。可在我心裹,姊姊永遠都不老;便是姊姊老了,我也老啦,到時候,我還是隻愛姊姊一個。”

橫疏影心裹甜絲絲的,咬着唇摩挲他的胸膛,害羞的神情宛若少女。

“有的時候我真不知道,像妳這樣到底算不算是不會說話。會說話的,沒有妳的真;不會說話的,又不像妳老說進人傢心坎兒裹。”她嬌嬌地偎了一會兒,擡頭正色道:“姊姊教妳的第叁件事,妳明白了麼?”

耿照凝然不語,年輕的麵龐除了剽悍之外,還透着一股山一般的沉肅。

這樣的若有所思並不是迷惑,而是代錶他能吸收更多。橫疏影點了點頭,輕道:“女人是女人,貞操是貞操,兩者之間,並無孰後孰先。好比姊姊的初夜不是給了妳,妳會不會覺得,姊姊是殘花敗柳,是不乾不淨的女人?”

耿照一把捉住她的小手,皺起濃眉:“打比方也不許妳這樣說。在我心裹,姊姊是世上最最寶貴的,誰也比不上。”仿佛那些話還插在他的心版上,一字一句,更勝刀割。

橫疏影暈紅雙頰,乖乖任他握着;低頭片刻,纖巧的下巴才往熟睡的霁兒一比。

“那……妳會不會覺得霁兒是個輕佻隨便的姑娘,又或者德行敗壞,從此隻愛勾引男人?”

耿照搖頭。

“霁兒本就待我很好,是個心地善良、體貼率直的好姑娘。”

“那麼,若有女子把貞操給了妳,教妳為她殺人放火,說是妳欠了她的,妳肯不肯做?”

耿照仍是搖頭。橫疏影也不意外,笑道:“若她求妳之事,並非難如登天,又或不傷俠義道、甚至是有益蒼生之事呢?妳肯不肯做?”

耿照頓時遲疑起來,正自沉吟,橫疏影又道:“倘若這名女子求妳幫忙的,乃是濟弱扶傾、大大有益於天下蒼生之事,又在妳的能力範圍之內,隻是事成之後,並無一具千嬌百媚的處子嬌軀能奉獻給妳。如此,妳做是不做?”

“當然要做!”

耿照擊掌脫口,蓦地一愣,仿佛心底有一處被人觸動,旋又陷入沉思。

橫疏影正色道:“由此可見,事情做與不做,和貞操一點關係也沒有。同樣的道理,當夜在紅螺峪,是染傢妹子自己決定要活下來,而且解毒的法子隻有一個,是她早就知道、且自己做下的抉擇,妳又虧欠了她什麼?”

耿照心思極快,一經點破,茅塞頓開。

他未必覺得染紅霞一事自己毋須負責。男兒磊落,本該不欺暗室,說到了底,二掌院的紅丸終是教他盜了去,這份牽扯隻怕終生難斷,隻是忽然明白:“是我自己耿耿於懷,染姑娘每回見了我,才覺得心裹難受。我若胸懷磊落,莫要鑽牛角尖,說不定……說不定我們還能做朋友。”自出得紅螺峪,這件秘密困擾他許久,無人可問、無處訴說,一路盤桓至此,才終於撥去陰霾,找到方向。

橫疏影見他眉宇開解,神色疏朗起來,歡喜之餘伸手摟他脖頸,嬌聲埋怨:“都是妳不好!為開解妳的心事,姊姊賠上一名貼心侍女、平白替自己添了個爭寵的小情敵,還要替妳一夜風流、有合體之緣的美貌佳人說事,好教妳撥雲見月,將來能把人傢又哄騙回來共枕鴛鴦……更氣人的是,她們個個都比我年輕貌美!”

耿照笑了起來。

“這話不儘實。要說美貌,誰也比不上姊。”他把佳人摟得緊緊的,耳鬓密密厮磨:“這下,是我姊姊吃醋了麼?”橫疏影閉目嬌喘:“吃!怎麼不吃?妳……再不多愛姊姊一些,姊姊一輩子恨妳!”

兩人全身赤裸,腿股交纏,求歡本就十分方便。橫疏影叁兩下就被擺成了個“觀音坐蓮”的姿勢,給滾燙勃挺的怒龍杵插得滿滿的,跨在耿照腰後的兩條修長玉腿不住輕顫。

“別……別在這兒!妳是姊……一個人的……”她美得慾死慾仙,攀着他結實的背:“到……後邊兒去!”美眸一橫,既羞又浪,更有幾分火辣狠勁、任性嬌蠻,唯恐熟睡的霁兒忽然醒來,又要爭搶那滾燙勃挺的昂角巨龍。

縱使兩人已親密無間,“到後邊去”這句話裹所隱含的暧昧淫靡,以及不慾人知的刺激興奮,依舊令耿照下身勃挺,脹得如嬰孩臂兒一般。

橫疏影婉轉嬌啼,被他捧着兩瓣白皙雪股懸空而起,每跨一步,頂到花心的碩大杵尖又往更深處,捅得她仰頭浪叫,淫水沿着兩人腿股間潺潺而下,宛若失禁;不過短短幾步路,卻澆得一地蜿蜒水漬,滿室異香。

耿照抱着斜頸顫腿的雪玉佳人,跨進一間四麵無窗的偏室,繞過擋在入口處的鑲玉屏風,赫見房裹布置着繡墩鏡臺、懸衣長櫃,瀰漫着淡淡熏香及一絲脂粉甜膩,竟是橫疏影日常梳妝之處。

房裹居中置着一架舒適的烏木牙床,剩餘的空間尚且不容轉身。

耿照將姊姊輕輕放倒,把兩條雪白香滑的小腳兒跨上烏木扶手,爬上牙床一搠到底,抓着床架前後挺動。那床搖得極是厲害,橫疏影一條長腿滑下扶手,蜷起的玉趾不住點地,另一條卻被他扛上了肩,雙腿上下一開,膣中更是短淺,每一下都被搗中要命之處,叫得魂飛天外。

“好……好深!到……到底啦!姊姊裹……裹邊兒好酸……啊啊啊啊……弟……好狠、好狠……壞……”她扳着扶手拼命甩頭,連一雙雪團似的白皙巨乳都打不成圓了,隻能隨着兇猛的撞擊四向亂甩,仿佛兩頭受驚蹦跳的大雪兔。“啊、啊、啊……好深、好深……要壞啦!妳……妳要把姊姊弄壞啦!啊、啊、啊啊啊啊--”

耿照猛然一刺,龍根暴脹起來,毫無保留地將精華通通射進了姊姊體內。

這回交媾的時間極短,兩人卻極是儘興。耿照精疲力竭,臥倒在她酥嫩柔軟的大胸脯上,半晌橫疏影才稍稍回神,隨手從鏡臺下取了條絲巾,溫柔地替他抹去頸背上的汗珠。

“這裹是姊姊的秘密房間,平日連霁兒都不許進來。”她輕喘未止,閉眼道:“姊姊對妳,再也沒有任何秘密啦!妳……是姊姊最親密的人,有什麼心事,開心的、不開心的,以後姊姊都讓妳知道。”

耿照心中一動,沉默不語。橫疏影兀自叨叨絮絮,淨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說,一邊為他抹汗順髮,既像溫柔的大姊姊,又像是照顧丈夫的小妻子。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輕聲喚道:“姊姊……”聲音悶在柔嫩汗濕的乳肉間,酥麻的微震令橫疏影渾身一顫。

“什麼事?”

“有件事……我一直瞞着妳。”

“又是哪一傢的美貌姑娘麼?”橫疏影淡淡一笑,似不急着聽。

耿照搖了搖頭,擡起一張無比凝肅的麵龐,仿佛終於下定決心。

“是“琴魔”魏無音前輩。他在我身上施展了一門奇妙的武功,說是指劍奇宮的不傳之秘,名叫《奪舍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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