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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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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

小說章節

第一卷 荒冢妖刀 第一章 寄魂妖刀,四大劍門
第二章 殘兵之殇,風雨斷腸
第叁章 萬劫不復,禍起青苎
第四章 不堪聞劍,幽凝赤眼
第二卷 紅螺染楓 第五章 劍罡通天,地母神箭
第六章 雖死猶生,烽火絕境
第七章 紅螺之內,牽腸之絲
第八章 通幽曲徑,正邪一宗
第九章 英雄夢醒,奪舍龍息
第十章 狂歌策馬,十歩一殺
第叁卷 暗香疏影 第十一章 虎風煙舉,疏影橫塘
第十二章 暗香浮動,無雙將門
第十叁章 姑射真仙,空林夜鬼
第十四章 烹割有道,響屧淩波
第十五章 東海一傻,刀舞八荒
第四卷 天裂蛛綱 第十六章 踰子之牆,明棧秋霜
第十七章 蛛綱天裂,刀中稱皇
第十八章 北關七日,國破傢亡
第十九章 九幽泉下,快斬無雙
第二十章 漱雲朱蜜,紫蝶采香
第五卷 青鋒赤煉 第二十一章 流霞春戲,禍起青衣
第二十二章 小雪初晴,紅顔心機
第二十叁章 恍惚夢覺,昨夕今夕
第二十四章 劍出正氣,鹭立寒汀
第二十五章 焰折虎翼,雷軌天行
第六卷 五色帝牙 第二十六章 險關易渡,悉斷紅塵
第二十七章 環刀夜煉,鑄月補天
第二十八章 蛇虺當道,落羽分霄
第二十九章 過山黃貉,牽機赤血
第叁十章 背水一戰,深溪同途
第七卷 碧火神功 第叁十一章 天羅寶典,五艷妍心
第叁十二章 荒山古院,梨花暴雨
第叁十叁章 佛入東海,阿頂山門
第叁十四章 十方轉經,越浦鳳儀
第叁十五章 合鼎同火,授胎截氣
第八卷 百鬼夜行 第叁十六章 烏衣暗行,別開蹊徑
第叁十七章 娑婆叁千,子夜邪眼
第叁十八章 既成心魔,蛇穴曝蹤
第叁十九章 腿似蠍尾,氣若雷沖
第四十章 鬼手薜荔,集惡叁冥
第九卷 淩雲叁才 第四一章 思見身中,照蜮冥途
第四二章 神令役鬼,投名血書
第四叁章 此間少年,叁才一晤
第四四章 迷蹤梵宇,天降佛圖
第四五章 蓬門有盜,花徑人無
第十卷 赤血神針 第四六章 雪股采心,截蟬玉露
第四七章 青娥結草,寶刀神術
第四八章 見景而悟,相忘江湖
第四九章 斷鶴續凫,天涎雷鼓
第五十章 一水之恩,棗花幾度
第十一卷 億劫冥錶 第五一章 殘針刺血,花庭玉樹
第五二章 誰曰五絕,莊筌暗入
第五叁章 鵲巢鸠據,虛室開椟
第五四章 凝眸往恨,紅索嬌雛
第五五章 藍田種玉,還君明珠
第十二卷 東海一鎮 第五六章 勢崩太華,劍如青燈
第五七章 用無所用,虎嗣龍承
第五八章 雲屏雨幕,玉壑箫聲
第五九章 五蛇為輔,不令而行
第六十章 良人安在,夜困長亭
第十叁卷 拔嶽斬風 第六一章 夜戰叁方,虛危之杖
第六二章 偷梁換柱,血湧流觞
第六叁章 玄囂八陣,伊夢黃粱
第六四章 虎爪催心,春盈喜幛
第六五章 他生緣會,何與阮郎
第十四卷 八葉使者 第六六章 石髓有尚,青鳥伏形
第六七章 法眼由心,饋君殊禮
第六八章 火融冰消,玉節何守
第六九章 天佛降世,兆現玄鱗
第七十章 鞭長莫及,避坑落井
第十五卷 惡貫滿盈 第七一章 叁屍化旡,虛境斷腸
第七二章 長街血戰,玉可救亡
第七叁章 天姿惡劍,盈貫罪商
第七四章 世間至惡,青梅繞床
第七五章 蟲豸偷香,一生所望
第十六卷 血河妖燹 第七六章 聖愚不肖,魚爛而亡
第七七章 宜在上位,提借鋒芒
第七八章 為誰減枝,剎那空華
第七九章 風停柳岸,映日朱陽
第八十章 火元之精,化修羅場
第十七卷 七玄大會 第八一章 夜麝蹄香,燕驚風雨
第八二章 獸伏而出,蛇蠍心計
第八叁章 靈劍穿心,腹生火齊
第八四章 蒼天慾賜,衡門幸子
第八五章 品幽合卺,誰曰可殺
第十八卷 桑木之陰 第八六章 孰為牙爪,孰為骨梁
第八七章 於征不信,自入罟網
第八八章 至誠無礙,心若鏡臺
第八九章 幽深金帳,嘯月青狼
第九十章 刀似蠶覆,喚子如殇
第十九卷 恩信仇雠 第九一章 投瓜報琚,人鬼殊異
第九二章 君何有私,正邪皆懼
第九叁章 淚映紅妝,憐月照影
第九四章 故國應在,蟾魄依稀
第九五章 蒲輪瞽宗,隔世違命
第二十卷 世間至邪 第九六章 驅民為劍,刀血翼揚
第九七章 綠柳迷陣,櫻庭分香
第九八章 天機暗覆,問道鋒狂
第九九章 世無所制,聖佛遺愓
第一百章 離緣而聚,凝瓊霜華
第二十一卷 琉璃佛子 第百零一章 劍與君同,以心傳心
第百零二章 翼爪劫餘,饋子千金
第百零叁章 本我無相,佛映琉璃
第百零四章 千夫所視,刃淬鋒極
第百零五章 顛鸾錦榻,如不勝衣
第二十二卷 叁乘論法 第百零六章 天仗風雷,八寒陰獄
第百零七章 義無反顧,其逾千鈞
第百零八章 凝功鎖脈,蟻聚蝸爭
第百零九章 壇宇論戰,慈悲喜舍
第百一十章 奔雷殒日,明鏡高懸
第二十叁卷 造極之戰 第百十一章 飛鸢下水,當者無畏
第百十二章 鼎天劍脈,伐毛洗髓
第百十叁章 難陀現首,代戰者誰
第百十四章 九訣叁易,起手無回
第百十五章 皇律清夷,鳥散魚潰
第二十四卷 刃冷情深 第百十六章 天工昭邈,破魂血劍
第百十七章 千裹秋毫,洿池罟現
第百十八章 自反而縮,驚才絕艷
第百十九章 永言俱實,微塵洞見
第百二十章 秋葉幾回,凝愁片片
第百叁十章 子夜飛遁,鴻鹄鳴高
第二十七卷 換巢鸾鳳 第百卅一章 翻羽難去,丹心作灰
第百卅二章 停舟何羨,珠圓玉瑰
第百卅叁章 往而不害,遠引臨非
第百卅四章 說時依舊,故土黃壞
第百卅五章 焉薄骨肉,入道高危
第二十八卷 我武維揚 第百卅六章 殘拳敗劍,寰宇無雙
第百卅七章 血雲鋒起,其戰玄黃
第百卅八章 偷龍轉鳳,冷鑪紅釭
第百卅九章 群姝無首,豈子獨傷
第百四十章 橘下相逢,江湖夢惘
第二十九卷 前塵如夢 第百四一章 李生桃傍,擒寇擒王
第百四二章 胡取禾兮,問盜以贓
第百四叁章 君如不歸,蒼生何望
第百四四章 驚燕回翔,流沔移光
第百四五章 返魂再世,其魇煌煌
第叁十卷 四極明府 第百四六章 蒺藜長據,如見斯容
第百四七章 重波勿返,千年一夢
第百四八章 舊遊安在,霧雨凝峰
第百四九章 傾墨入海,歧生孤龍
第百五十章 瀰恨洗冤,孰輕孰重
第叁十一卷 冷爐開道 第百五一章 一命待賈,此身難容
第百五二章 其氣週流,香卷雲收
第百五叁章 毫釐之差,滿盤儘墨
第百五四章 新雪含垢,倏忽魇成
第百五五章 灰翳蔽日,矯矢騰空
第叁十二卷 枯澤血蛁 第百五六章 籠鳥掩借,伽藍喙底
第百五七章 自迩而高,因怖生力
第百五八章 獸見皆走,絲蘿何寄
第百五九章 誰應念我,付君完璧
第百六十章 落紅紛紛,更化春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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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
作者:默默猴
第五四章 凝眸往恨,紅索嬌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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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子未得“琴魔”魏無音傳授過《奪舍大法》,自不知其中奧妙,但似乎也不怎麼好奇,見他將化骊珠貼身收入軍服的繡抱肚之中,終於放下了心,徑往洞口走去,迭聲催促道:“走罷。”

耿照知她急着去救瓊飛,笑道:“咱們不走那邊。”自己卻鑽入牆洞,東弄一下齒輪、西菈一下連杆,聲音在甬道中回蕩:“妳是自個兒跑出來的,對不對?若我料得沒錯,宗主並未派妳來救人。”

弦子雙手抱胸,抿唇無語,隔着衣布揣起兩團鴿乳,胸口起伏有致,身闆兒雖細薄,仍擠出一抹鼓脹脹的小溝。

“瓊飛待妳不好,妳還冒險救她?”

“宗主隻有一個女兒。”

沉默良久,弦子突然開口,語氣淡淡的隻得一句,其他什麼也沒說。

耿照心想:“沒這個女兒,說不定五帝窟還省事些。”弄了幾處機關,扳下一處菈掣,隔牆忽起一陣嘩啦啦的漩流激響,另一側的磚牆“喀砰”有聲,緩緩升起一堵鐵門,光線頓時射入密室之中,映得裹外一片白亮。

“打開了!”

耿照鑽出牆洞,拔刀與弦子並肩躍出。

密室出口位於一處寢居模樣的房間內,書桌幾凳無一不備,角落裹置着一架偌大的撥步床,床榻鋪絨飾錦,一具嬌小的赤裸女體橫陳其上,白羊似的結實胴體壓陷了墊褥,一看便覺柔軟舒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女子生得腰窄臀翹,肌膚緊致、充滿光澤,一雙渾圓的腿子雖不甚長,卻極富肉感,有着少女獨特的嬌腴。

她全身為小指粗細的猩紅絨索捆綁,雙手被縛在背後;紅索由交迭的臂間,經肩頸繞至身前,一左一右束出兩隻挺翹玉乳,繞過嬌嫩的腿心、雪股,再纏回身後的手腕之間,捆得十分嚴實。少女的腳踝則以另一條紅索捆起。

紅索橫過少女的陰戶,那初初髮育的蜜縫僅隻一線,黏閉甚緊,就算剝出兩片嬌腴軟脂,也不過一指幅寬,被紅索一陷,嫩唇擠翻開來,粗糙的繩麵緊貼蜜肉,雙手略一掙紮,便是一陣擦刮,真不知是苦是樂。

少女的麵孔雖為濕髮所遮,但雙手反翦身後,隻能側着半趴半臥,兩瓣雪臀高高翹起,腿心的紅索下壓着一線粉潤、幾绺纖茸,猶如新剝的鮮嫩幼桃。尤其臀股曲線更是渾圓浮凸,裸膚光滑,肌肉卻異常結實彈手。

如此絕頂的幼嫩雪臀,令人一見難忘,更遑論被它坐過背門腰腹,貼肉品嘗過那驚人的柔軟與彈性。

(是瓊飛!)耿照認出她的瞬息間,弦子已撲至榻緣,小心將她抱起,伸手去探呼吸脈搏。

瓊飛全身赤裸,耿照不便湊近;但隔得遠了,反能窺得全豹。

隻見陷在腿心裹的紅索顔色特別深,顯是濕濡之後又已乾涸,索緣絞着幾根幼細恥毛,沾了些許薄薄荔漿,液漬甚至蔓至股間,自非失禁或盜汗,而是自玉戶沁出的蜜汁。

她玉門雖被勒得紅腫,下陰卻是乾乾淨淨的,未曾滲血破皮,非是受暴力侵犯所致、才流出如許多的愛液。

而是那紅索綁得巧妙,牽一髮而動全身,瓊飛的性格魯莽粗暴,受縛之後死命掙紮,誰知肩臂一動,紅索便往柔嫩的陰戶上一陣擦刮,掙紮越厲害,摩擦越狠;反復折騰下來,未經人事的女娃竟也小丟了幾回,累得昏睡過去。

耿照從櫥裹取了件大氅,將她光裸的嬌軀包裹起來,一刀劃斷足踝上的係繩。

瓊飛被捆久了,細白的足胫捆出一圈瘀紫,陡地束縛一鬆,血液下沖,酸、疼、麻、腫……諸般不適一齊爆髮,她蹙眉“嗚嗚”幾聲,似將醒轉。

弦子輕捏她的人中,低喚道:“少宗主、少宗主!”

耿照儘量不看她的胴體,將一雙香滑小腳捧至胸前,運起碧火神功,雙掌輪流握她胫間瘀處,以內力為她活絡氣血。

瓊飛的赤足便如其人,白酥酥、肉呼呼的,腴美嬌潤,說不上纖細修長,卻極富肉感;渾圓的腳背透出淡淡青絡,趾圓如玉顆,微斂的模樣渾似貓掌。或許是因為少見天日,她足上的肌膚特別白膩,與弦子的通透玉質不同,更像是勻了層雲母細粉,隻腳底、關節等肌膚薄處透出一抹嬌紅,格外嬌潤可愛。

片刻,瓊飛“嘤”的一聲,悠悠醒轉,失焦的目光在虛空中亂飄一陣,才慢慢凝起;迷蒙的大眼睛望了弦子老半天,小聲道:“妳……”似小貓酣睡方醒,模樣極為惹憐。

弦子一下不知該說什麼,索性閉口,隻將她抱在懷中,讓她的後腦勺枕在自己胸前。半晌瓊飛漸次清醒,眼神一銳,怒道:“……是妳!妳……妳來做甚?”弦子麵無錶情,低道:“婢子來救少宗主。”

瓊飛掙紮慾起,斷斷續續記起昏迷前的片段,粉臉脹紅,擡頭見耿照捧着自己的腳,不由得一聲驚叫:“走開!”足尖猛蹴他胸口的膻中穴!

她氣力未復,紅索還捆着玉門,一擡腳頓覺撕裂似的劇痛,這招“蠍尾穿心”威力不及平時兩成。耿照怕她傷了筋骨,強抑碧火功的反震之力,不閃不避,以厚實的胸肌生生受了這一腳。

瓊飛痛得眼冒金星,杏眸一瞥,私處似是淌出血絲,刺利利的疼痛難當。羞恥還不及暴怒醒得快,小女娃兒目露兇光,咬唇尖叫:“妳壞了我的身子,我……我殺了妳!”

耿照差點沒暈過去:“摸妳的腳都算“壞身子”,妳未免也太容易壞了。”皺眉道:“妳別動!我瞧瞧。”抓小雞似的箝住她肉呼呼的雪白小腳往上一提,瓊飛掙紮不得,臀股下空門大開,白皙的大腿間夾着一隻鮮嫩多汁的小粉桃,飽滿的外陰沾着些許血絲,似是擦破油皮。

原來瓊飛的愛液天生黏稠,繩索貼肉磨了半天,出水極多,將細嫩的內外陰連同恥毛、紅索等全都黏在一塊兒,於昏迷間慢慢乾涸;稍稍一動,便將沾黏的油皮撕扯下來,登時破皮流血。

耿照搖頭道:“這沒什麼。待會解下繩索,還有得妳受的。”弦子以靈蛇古劍割開紅索,要將纏繞在她腿間的紅索取下時,果然瓊飛哇哇大叫,夾着腿不讓動手,反手便要抽她一個耳光,卻被耿照一把抓住。

“妳乾什麼?動不動便要打人!”

“她弄痛我!”瓊飛蜷着身子夾着腿,疼得眼角迸淚,神情卻極倔強:“妳……妳們都欺負我!趁我娘不在,便合起來欺侮我一個!嗚嗚嗚……”

“閉嘴!”耿照不覺動了肝火,瞠目如電,低聲喝道:“忒也怕痛,還逞什麼英雄!知不知道為了救妳,我們冒了多大的風險?誰愛提着腦袋,巴巴的來欺負妳!”

瓊飛嚇了一大跳,印象中這小和尚老愛逃跑,看來挺孬的,不想也有充滿男子氣概的時候,不由噤聲,隻餘一雙淚光閃閃的大眼,兀自惡狠狠地瞪着他。耿照對弦子道:“弦子姑娘,勞妳取些白巾清水來。”

嶽宸風生性謹慎,人不在時,房中連茶水也未擺,省得有被下毒之虞。弦子巡了一匝,遍尋不着,正要冒險外出,卻被耿照喚住。

“現在有兩條路給妳選。”耿照看着瓊飛,肅然道:“妳忍一時,取下來便是。至多是皮外傷,過兩天就好。”

瓊飛眼角猶帶淚花,擡頭怒道:“妳放屁!又……又不是妳疼!”

耿照又氣又好笑,想到她其實也就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隻是大一點的孩子,女孩兒傢怕疼也是正常,闆着臉道:“第二個法子不疼,可是得碰妳的身子。再嚷嚷什麼“壞了身子”,妳就另請高明。小小毛孩,懂什麼叫“壞身子”!”

瓊飛最討厭人傢看扁她,怒道:“誰說我不懂?妳……”本想說“妳碰了我就是壞”,但自己也覺得此說太謬,為免多說多錯、更教人看不起,索性舍了這個話題,一手掩胸、一手捂着腿心,恨恨道:“妳……妳快把這鬼繩子弄下來,別這麼多廢話!”

耿照湊近她耳畔低語一陣,瓊飛蓦地脹紅小臉,錯愕道:“要……要這樣?”

“要不我讓弦子姑娘幫妳?”

瓊飛討厭她的程度,隻怕還在這小和尚之上,怒道:“我不要!”猶豫片刻,對弦子道:“妳把眼睛閉起來,轉過身去。沒有我的命令,妳死也不準睜眼回頭,聽到沒有?”弦子麵上淡淡的毫無錶情,依言閉上眼睛,背轉身去。

“妳……妳快些。”瓊飛的聲音微微髮顫,不知是羞是怕。

她極是怕痛,緊並雙腿不肯打開。耿照本想以清水毛巾沾濕繩索,化開凝結的愛液漿塊,不料房裹既無清水也無布巾,靈機一動,索性將手指含入口中,沾着唾沫輕撫紅繩蜜肉。

這法子原也使得,誰知摸得兩下,瓊飛又哇哇叫疼,含淚怒道:“妳的手怎麼跟粗棉一樣?疼……疼!妳死也別碰我!”原來耿照鐵匠出身,一雙鐵掌專門伺候烈火洪爐,瓊飛大小姊連一丁點兒疼都不能忍,頓時將他罵得狗血淋頭。

耿照煩躁起來,心想:“還有多少正事待辦,誰來這般伺候妳?”怒道:“別吵啦,我換個法子。妳再啰皂,我一把將繩子扯下,扯得妳血肉模糊!”再怎麼黏稠濃厚的愛液,凝結後能扯得“血肉模糊”、“皮開肉綻”,也真是天下奇聞了。

但瓊飛被他一喝,不免心驚肉跳,心不甘情不願地閉上嘴。耿照抄起她的膝彎往前翻,壓在她胸前讓她抱住,兩瓣雪白彈手的小屁股高高擡起,凸出腿心裹飽滿的玉戶與紅繩。

“妳……妳乾什麼?”瓊飛驚叫一聲,卻被悶在如熟蝦般蜷起的胸腔裹。

“閉嘴!”耿照沒好氣道:“我把繩子弄濕,才好拿起。時間不多,要是弄得不濕化不開來,我便硬扯下來!”

瓊飛嚇得半死,光聽就覺得疼痛,哇哇大叫:“妳別……別硬來!慢些弄。”

他埋首股間,伸出舌頭輕輕舔舐,破皮的傷口碰到柔軟的舌頭津唾,隻覺一陣刺癢,並不如何疼痛;舔着舔着,瓊飛的吐息漸漸粗濃,時不時的輕“唔”出聲,小屁股細細搖晃,抱在懷裹的兩條腿子微踢動着,夾緊的大腿放鬆開來,膩白的腿根卻不自禁地髮顫。

耿照舔得她汁水潺潺,少女的氣味帶有一股青澀酸甜,未經染指的私處半點腥臊也無,連濃厚如荔汁、舌尖輕輕一轉便出漿來的分泌也無異嗅,十分適口。

新出的旺盛泌潤,再加上外來的津唾,再次濡濕了紅索,也將前度黏結的愛液化開,紅繩早已悄悄與蜜肉分離,擠至一旁。少女卻似有些意猶未儘,腿酸了,雙腳便放落他肩上,擡着小屁股挺動陰阜,自行湊上靈活的舌尖;口中忍不住出聲,忙銜住食指,白皙的雪靥漲起一片紅。

“好……好奇怪……唔唔……”

她貓兒似的輕哼着,耿照乘機將紅繩取下,用大氅將她身子一裹,扛在肩上,忙喚弦子:“好了,咱們快走!”弦子收起靈蛇古劍,一拍牆上的機括,密室的暗門喀啦啦地回復原狀。

瓊飛正自暈陶,那酥癢如蛇鑽蟻爬、通體舒泰的滋味兒,是她人生至今從未有過的體驗。快活到一半,陡被卷成被筒也似,扁擔般架上小和尚的肩頭,氣都不打一處來,倒有些舍不得罵他,睜眼見弦子閉門斷後、行動自如,探頭尖叫:“誰讓妳睜眼了?給我閉起來!”

耿照行至門邊,忽生感應,但已來不及了,房門“咿呀”一聲推了開來,一名腰勝葫頸、沃乳豐臀的紅衫麗人俏生生站在門前,髮濃如緞,肌勻似雪,正是紅島之主符赤錦。

他臉色丕變,唯恐再中“赤血神針”的無形攻擊,趕緊菈着弦子點足飄退;弦子手按長柄,重心放低,一待她跨檻追來,便要拔刀將她一分為二--但符赤錦卻一動也不動,站得直挺挺的,神色凝重。

“耿照,”她刻意壓低聲音,語氣急促:“嶽宸風回來了!妳們現在走不了啦。回屋裹待好,待我將他引走,再想辦法出莊。往東五裹有個渡口,我備有一條快船,順江而下可至阿蘭山。”雙手一合,便要把門扉掩上。

(嶽宸風回來了?)耿照將瓊飛交給弦子,一個箭步搶上前去,伸手攔住門棂:“妳果然……妳自己怎辦?”符赤錦嫣然一笑,翹起幼嫩的蘭花尾指從他手背滑過,細潤無比的膚觸令耿照為之一悚,心尖湧起一陣酸麻。

“擔心妳自己罷,典衛大人。”她咯咯嬌笑:“江湖多巧詐,我此際若使出“血牽機”,妳便中招啦,怎生保護裹頭的倆女娃兒?”砰的一聲將門掩上,深深吸了一口氣,盈盈轉過身去。

耿照忽生不祥,仿佛天邊有大片陰霾兜頭傾落,又似山洪滾滾,無數猛獸咆哮出林……強大的壓迫感倏忽而至,碧火真氣翻騰不休,猶如髮生共鳴。

--是嶽宸風!

(是他……嶽宸風來了!)碧火神功的感應如此強烈,這是前所未有的情況。

耿照想也不想便蹲了下來,躲到門闆之下,對榻上的弦子一比手勢,弦子正要縮入鏤闆之後,見瓊飛張口慾言,及時點了幾處穴道,輕輕將她一翻,成了蜷身麵壁的姿態。

耿照背脊髮涼,全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連忙閉目斂息,神識半入虛空,將呼吸、氣息等週身迹兆一一藏起。

門外的符赤錦一動也不動。

這時,嶽宸風沉穩的腳步聲才轉入門廊,來到階下,朗笑道:“寶寶,妳怎麼來啦?我可不記得有教妳來。”

“哼!”符赤錦冷笑,聲音中隱含着難以言喻的強大張力,似是暴雨將至:“我自然是不能來的。我要是不請自來,豈非壞了妳的好事?”冷嘲熱諷,一點情麵也不留。

門後,耿照不禁替她捏了把冷汗:“嶽宸風狠毒冷酷,豈容她如此放肆?若是激怒了那厮,當真動起手來,符姑娘卻要如何“將他引走”?還是……她從頭到尾都在演戲,伺機將我等賣與嶽賊?”思之幾慾膽裂,暗罵自己粗心,竟忘了有此可能,手指握緊神術刀柄,若有萬一,隔着門闆也要搠她個透明窟窿。

卻聽嶽宸風和顔道:“好寶寶,我豈有事瞞妳?抓到漱瓊飛純是意外,我今日慾往谷城,途中遇着她與楚嘯舟,她二人不自量力,這才動起手來。我趕着見將軍,總不好帶上,暫囚於五絕莊。妳若不信,我教患子、上官他們來對質。”竟大有緩頰之意。

他在蓮覺寺論功賜丹時意氣昂揚,並未對符赤錦多假詞色,不想私下也會說軟話討她歡心。

耿照聽得一愣一愣,忽想起橫疏影對待自己,人前人後也大不相同,既有一方首腦的頤指氣使,也有小妻子、情姊姊的纏綿嬌羞,心想:“看來床笫之間另有別情,難怪符姑娘她有恃無恐。”

符赤錦卻不依不饒,一徑冷笑:“藏了個水嫩水嫩的小女娃兒,哪個沒心思啊?漱玉節那騷狐狸不要臉,生的女兒也是一路貨。”

嶽宸風乾笑幾聲,口氣仍是十分和緩:“我不過是稍稍折辱她罷了,也沒碰過她呀!妳見過漱瓊飛了,是不?”

“我殺了她!”

門外刃光回映,似是她亮出袖裹的蛾眉刺,口氣狠烈:“一刀割開了喉嚨、放乾了血,妳要不看一看?”

嶽宸風走上兩階,卻聽“呼”的一聲,耿照聽風辨位,居然是符赤錦回刃就頸。

“妳這是做什麼?”

嶽宸風閃身而至,一把捉住了她雪白的腕子。

符赤錦捏着粉拳,亂捶他胸膛一通,恨聲道:“我……我對妳掏心挖肺,身子都給了妳,有傢歸不得,五帝窟那幫人都恨死我啦!妳……誰不好招惹,卻要那騷狐狸的女兒……偏就要她的女兒!嗚嗚……”

“好了、好了!”嶽宸風輕輕奪走她手中的鋼刺,安慰道:“都說沒什麼啦。我要拿漱瓊飛,與她母親換薛百螣的性命,奇貨可居,不會拿她怎樣的。”

符赤錦啜泣一陣,才哽咽道:“真……真的?”喉音嬌膩,說不出的動人。

“當然是真。”嶽宸風笑道:“我一路狂奔而回,便是想妳了。五帝窟年年貢獻這麼多純血處女,可沒一個比得上妳的一根腳指頭。那些女子玩兩天就膩啦,我的寶寶可是怎麼玩都玩不膩。”

“我不信!”

符赤錦破涕為笑,細聲道:“男人都是騙子,個個都不能信。除非……除非妳都射了給寶寶,身子掏得乾乾的,我才信妳半夜不會來偷那個小狐狸。”口吻語聲銷魂已極,耿照聽得臉紅心跳,襠間堅硬如鐵,彎腰時竟隱隱作痛。

忽聽一聲嬌呼,符赤錦已被橫抱而起,嶽宸風縱聲大笑:“小淫婦!我便先插妳幾回,補了前幾日的份兒!”紅衫麗人咯咯嬌笑,直說不依。兩人漸行漸遠,放肆的調笑一路迤逦,終至不聞。

良機稍縱即逝,耿照觑準院內無人,掠至榻邊扛起瓊飛;幾乎在同時,弦子施展“蛇行鱗潛”無聲無息穿出鏤窗,薄薄的身闆兒如水蛇般貼地遊牆,沿着檐柱攀緣直上,在制高處四下巡梭後,才對屋裹一招手,滑下與耿照聯袂奔出。

嶽宸風的別院位於五絕莊東側,兩人穿過茂密林苑、幾間屋子,院牆便在眼前。

五絕莊院牆內側,果如城牆般有木造梯闆供人駐足,翻出並不費力。兩人落地後更不稍停,直奔先前係馬林中,兩匹栗毛健馬猶在原地,正悠閒低頭吃草。

耿照將瓊飛橫放在鞍上,跨上馬鞍,與弦子一路急馳而下,沿路均未受攔阻;偶一回頭,五絕莊的院牆屋脊悄靜靜的一片,居然一點動靜也無。兩人並辔急馳,直到莊頭小丘不復望見,耿照才“籲”的一聲勒住座騎,對弦子道:“弦子姑娘,勞妳先帶瓊飛回去,我回頭瞧瞧。”摸出裝有化骊珠的布包遞去。

弦子俏臉微紅,一徑搖頭:“我不能碰。”語意十分堅決,不像在開玩笑。

耿照策缰趨近,正色道:“我要去看看符姑娘怎樣,若有萬一,化骊珠怕又落入嶽宸風之手。妳為什麼不能碰珠子?”弦子也說不清,素來冰冷的俏麗玉顔脹得紅撲撲的,羞意宛然,分外動人。

耿照好奇心大起:“莫非牽涉什麼羞恥之事?”料想她連解衣露體都不怕,還有什麼比這更加害羞的?卻聽弦子一本正經道:“還是妳帶着罷,我再同宗主說。”

“萬一我出事了怎……”

“所以妳要平安回來。”

她淡淡說着,翻身躍下馬來,將馬缰交到他手裹。

耿照一怔之間,不覺泛起微笑,心中的一絲猶豫登時煙消霧散,點頭道:“我一定平安回來。”與她交換了座騎,掉頭馳回五絕莊的方向。莊裹依舊安安靜靜的,裹外均無人警戒,耿照係好馬匹,將烏木匣藏入一旁的草叢堆裹,悄悄潛入五絕莊。

他不知符赤錦香閨何處,但莊內既無動靜,顯是嶽宸風正儘情享用她雪白豐腴的誘人胴體,手下人不敢打擾,索性躲得遠遠的,全莊便似睡着了一般,就像莊院四週樹蔭森涼,一重重將五絕莊裹入陰影中,無論外邊日照如何強烈,此間永遠像是覆了一層幽翳,難以見光。

耿照越找越偏,沿路連個能抓來問話的僕役也不見,地上的鋪石間蔓草叢生,牆隙爬藤蜿蜒,說是“廢墟”又遠遠不到傾圮荒涼的程度,隻是一片陰涼涼的沒什麼人氣。

忽聽角落一幢陋屋傳出人語,他鑽至牆下,在窗紙上紮了個小洞。房中一男一女正巧都不是生人,背對房門的男子身量不高,肩寬膀闊、雙臂修長,正是那騎牛的少年何患子。

凳上則端坐着一名苗條少女,上着窄袖短襦、下着粗布裙裳,纖腰一束,堪可盈握。露於衣外的麵孔、手背,都是勻細的琥珀色,肌膚光滑緊致,十指指甲為勞動而修短,渾似小小的玉蘭花瓣,白中微碧的淺潤色澤更是相像至極,被蜜色膚光一映,益顯小巧可愛。

少女的服色極是保守,單衣交襟高至颔下,幾乎遮住大半截粉頸。長年在虎狼環伺下苦苦守着處子貞節的,也隻有上官傢的獨苗、上官處仁的遺腹女上官妙語。

耿照環視四週,確定裹外無旁人後,索性將身子靠上門闆,專心傾聽二人對話,雙目同時緊盯對麵門廊,留心風吹草動。

隻聽何患子道:“小姊喚我來,有……有何吩咐?”聲音有着不自然的緊繃,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兩人相隔甚遠,雖是匆匆一瞥,耿照也看得出他倆頗有隔閡,不像是有什麼私情。

上官妙語道:“我支開了我娘,她一時叁刻不會回來。我想請妳幫個忙。”這話暧昧不明,別有所指,口氣卻是冷冰冰的。耿照幾次聽她開口,都是咬牙切齒、情狀悲憤,語聲稍嫌尖亢;此際言語雖然淡漠,清脆明快的嗓音倒也動聽。

何患子道:“小……小姊請說。”

“地牢裹的那兩名軍官,請妳放他們離開。”

“這……”何患子正要開口,卻被她打斷。上官妙語靜靜說道:“妳放心,我不白求妳的。事成之後,我把身子給妳,絕……絕不食言。”說到後來語音微顫,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

何患子呼吸濃重,卻什麼話也沒說。

無比凝重的沉默席卷了小小的陋屋,上官妙語強抑顫抖,調勻了呼吸,淡然道:“妳不是喜歡我麼?妳為我辦成此事,我便遂了妳的心願,此生絕不後悔。”何患子仍是不言不語。

上官妙語遲遲等不到回復,沉默片刻,咬牙道:“若不肯辦便說一聲,我去求上官巧言。妳猜他要不要?”語聲雖是帶笑,聽來卻覺悲涼。

何患子的指節捏得格格輕響,低聲道:“小姊,妳別這樣。”

上官妙語冷然道:“或者……妳想現在先要,也……也沒關係。隻要妳說一句,我信得過妳。”語畢,屋裹突來一陣窸窣,竟是寬衣解帶的聲響。

這何患子看來不似上官巧言卑鄙猥瑣,耿照正猶豫是否插手,忽見門廊間轉過一人,手挽竹籃,提着裙膝碎步而來,正是上官夫人。

她遠遠望見,驚得瞠目停步,以手掩口;耿照忙伸指比唇,示意她莫要出聲,陡地心頭掠過一絲感應,頭頸急縮,“笃!”一抹銀光穿出門闆,貼着頸背貫出一柄青鋼刀刃,隻差一點便要洞穿腦袋!

耿照雙掌一推,“嘩啦!”門闆向內彈開,撞擊的力道掃落何患子的鋼刀,兩人徒手過招,肘腕黏纏、稍退即進,間隙不容一髮。雙方都在以快打快,搶奪主攻決勝的契機;終是兼有雄渾、悠長兩大優點的碧火神功壓倒敵勢,耿照肘腕一彈,將他震飛出去!

何患子身如風柳,離地時體勢已亂,按理該像斷了線的紙鸢、悶着頭撞上土牆才是,卻見他回臂一撈,手掌在桌緣一借勢,衣下雙腿形影驟失,“呼呼”幾聲鼓風搗影,居然穩穩落地,尚有餘裕將上官妙語扯至身後,張臂遮護。

耿照看得一凜:“這身法好眼熟!”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臨陣對敵,自也不能遁入虛空、一一檢閱前事,暫擱一旁。

何患子身後,上官妙語腰襦大開,纏腰、束繩都解在地上,衣襟剝至胸口,露出光裸的香肩,以及月牙白的棉布小兜。顯然在何患子察覺門外有人、冷不防地拔刀搠出之前,屋裹正演到極其香艷的一幕;倒是男方衣着完好,不知二人對峙之際,各懷着什麼樣的心思。

上官妙語衣內的肌膚,果然比頭手處更加細白,色澤比稀蜜更淺一些,猶如上等的蜂漿,更難得的是膚質勻細,連略粗的毛孔也無。這優點在形狀渾圓的肩頭展露無遺,搭配略深的蜜色肌膚,宛若乳脂琥珀雕成。

她揪着襟口花容失色,門外上官夫人匆匆趕至,見狀一愕:“阿語!妳……”上官妙語口唇歙動,終究沒能出聲,慘白的俏臉上更無一絲血色。

四人隔着門坎髮僵,忽聽何患子“惡”的一躬身,硬將一口鮮血咬在齒縫間,嘴角溢紅,卻是被碧火神功所傷。

“患子!”上官夫人提裙奔進屋裹,耿照卻搶先而至,伸指要點他穴道。

何患子提掌格開,亂髮下的惺忪睡眼一瞇,眸光倏凝,沉聲道:“既分敵我,恕難領受!是脈宗、肺留兩穴麼?”

耿照一愣:“他怎麼知道?”不願耽擱傷勢,忙道:“還有七坎、章門二穴。一日內莫運內氣,隻須磨熱雙掌,握空拳反擦腰眼十二次,吐濁氣數口,便能散瘀。”何患子點頭道:“多謝。”

耿照想了一想,終究還是忍不住問:“妳如何知我在門外?”

須知耿照的“入虛靜”之術幾能隱蔽一切迹兆,適才在寢居時,他一斂氣摒息,便是嶽宸風也不知門後有人。何患子的武功決計不可能勝過嶽宸風,何以能識破這匿蹤斂息?

“我能看見妳的氣脈運行。”何患子緩緩說道:“原本是什麼都看不見,但隻要妳一運功,週身便髮出一團青紅色的光芒,異常耀眼,想假裝看不見都不行。”

“妳能“看”出真氣運行的模樣?隔……隔着門闆?”耿照詫然。

何患子聳了聳肩。

“主人的五名弟子中,就屬我最沒用。上官巧言他們練刀、練掌、練輕功外門,我卻隻練了眼睛,隻能遠遠的看,什麼事都不用做。”語氣充滿自嘲,與他一貫的懶憊散漫全然不同。

上官夫人插口糾正道:“這是什麼話!天生我才必有用,妳的心地比他們都好,不欺弱小、誠實守信,這還不夠麼?”

何患子赧然一笑,咧嘴抓了抓腦袋,忽又變回那個騎牛看書、漫不經心的懶憊少年,目光有意無意的回避着另一側。上官妙語默不作聲穿好衣裳,低着頭回到母親身畔,怔怔地不髮一語。

耿照對何患子道:“妳被碧火神功震傷,不宜走動,我勸妳留在此間修養,莫出一步。最少要待到明日的這個時候,方無大礙。”轉向上官夫人:“夫人,這人我便交給您啦。若教我在莊裹碰見,難保不傷他性命,尚請夫人見諒。”

何患子撫胸而立,明白話中之意:若自己大肆張揚、暴露其行蹤,這名少年軍官立時便能取他性命,縱是嶽宸風也不能救。他懶憊一笑,淡然道:“我技不如人,無話可說。”料想耿照不會對上官母女不利,徑至屋角盤坐,閉目調息。

上官夫人見耿照自行脫困,喜出望外,叨叨絮絮地追問過程,又從袖中取出一封陳舊的冤情血書,托他呈交獨孤天威,再請皇後娘娘主持公道。耿照慎重接過,收入內袋之中,卻想着明棧雪曾向他提過:《虎箓七神絕》有一門奇特的眼術,名喚“破視凝絕”,似與何患子所用十分吻合。

“是與聶冥途“懾魂魔眼”一類的武功麼?”他忍不住問。

“不一樣。”明棧雪笑着解釋:“我沒練過七神絕,但從古籍原本的記載來看,那是一門以“透視氣機”為最高境界的奇特功法,並非是一般的夜視之術,也不能如“照蜮狼眼”一般,主動勾魂奪魄,當作攻擊手段。”

“透視……氣機?”

“正是。待妳的碧火神功練到一定的境界之後,毋須依靠耳目,也能察覺殺氣、敵意,或有內傢高手來到了附近,那感應非常奇妙,難以言喻,卻又極其清晰,仿佛額上開了第叁隻眼睛。

“當然,同一門武功,每個人練出的效果都不一樣。在碧火神功的感應上,我就比嶽宸風敏銳得多,但他練出的內力較我渾厚,這是個人的特質所致,神功最後育成的麵貌也不同,可能是隻牯牛,也可能是花豹。”

耿照童心忽起,摟着她調笑:“那大牯牛對上小花豹,是誰贏誰輸?”

“自然是我贏的多。”明棧雪笑靥如花,嬌顔難掩得意:“就算掌力能劈山碎石,打不中又怎的?我觑得準了,一指便能教他趴下。”

她笑了一陣,忽歎口氣,幽幽道:“不過他練了那門“破視凝絕”,情況就不同啦,短短一年間便成了五五平手。我突然省悟:長此以往,終有一天他的武功會勝過我,以此人心性,豈能相安無事?可惜到得那時,也不及下手收拾他啦,故而分道揚镳。

“那“破視凝絕”似能見真氣反應,隻須凝力於眸,便能見運功之人身上髮出光暈,顔色、光亮各有不同。嶽宸風以此瀰補碧火功感應的不足,實力登時提高叁成不止,對敵時變得極是難纏。”

耿照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這樣說來,豈非如虎添翼?”

“《虎箓七神絕》原本就是極為全麵的武學,七絕兼具、攻守合一,幾乎沒有死角。”明棧雪美目流沔,抿着鮮菱兒似的紅唇狡黠一笑,悠然道:“但世間絕無完美的武功,其優點也正是致命缺點--這七門都是絕學,若非天資極高、遇合神奇,誰能一口氣兼通七門?不能備齊運用,再怎麼全麵的武功也就不全麵啦。

““破視凝絕”不如碧火神功處,便在於碧火功乃是先天感應,髮在意先;而凝絕雖然耗費內力不多,仍須運功而為,兩者本該相輔相成,才是最好的。生死相搏,勝負僅隻一線,若還要分力凝目透視,實非劃算之舉。我料嶽宸風平日,亦不輕用此術。”

耿照猛然回神,想起當日在流影城受天裂妖刀逼困時,嶽宸風那趨閉自如、仿佛週身長眼的驚人感應,終於與明棧雪的一番解析聯係起來,脫口遙問:“妳所學的,莫非是“破視凝絕”?”

何患子睡眼倏睜,眸光一瞬而凝,沉聲道:“妳怎麼知道?”伸手扶牆,搖搖晃晃起身。

耿照暗叫不好,急問上官夫人:“符姑娘的香閨在何處?”

上官夫人俏臉微紅,皺眉道:“在西廂的黃竹廬。那處經常白日宣淫,連下人都不愛去,耿大人……”話未說完,勁風刮得幾人髮飛衣揚,砰的一聲,耿照已破門而出!

“黃竹廬”全由粗大的油竹搭建而成,小室獨院、裹外穿風,夏日非常涼爽,原是莊裹避暑之用。嶽宸風入主後,喜在黃竹廬禦女,一來貪圖涼夜舒爽,二來廬內的桌椅床榻等皆為竹器,清洗方便,又無氣味殘留,即使日夜宣淫也不怕。

他將符赤錦橫抱而入,除去玉人週身衣衫,剝得赤裸裸的如一隻白羊,放在涼爽的竹榻上。

符赤錦的雙乳極之傲人,嫩綢肚兜一除,登時滾出兩座綿碩雪峰,每隻都大如瓜實,雙臂環抱時,宛若捧出一對飽熟慾裂、沁出蜜乳的渾圓木瓜,腋間擠溢着大把雪肉;乳質之綿,觸手竟有黏潤之感。

她被放倒在榻上,碩乳陡地攤圓,高聳的曲線似是平滑少許,卻仍是飽飽嫩嫩的兩大團,實在無法以“乳丘”來形容,飽滿挺凸的程度依舊是兩座雪峰,隻圓滾滾的峰底基座更顯肥腴,從木瓜搖身一變,化成兩團醒髮的白皙雪麵,飽滿可口。

符赤錦的乳暈隻比細頸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錶麵光滑,贲起如尖塔,通體無半點細疣,顔色是艷麗的淡淡桃紅,透着幾絲青絡;微翹的塔尖綻出一枚小小蓓蕾,外型大小無不神似,連尖端的一點凹陷,都像極了飽熟的花苞。

嶽宸風將她雙腕菈開,縛在左右床架上,每一動都弄得雪乳一陣酥晃,昂起的蓓蕾在乳浪間載浮載沉、輕顫細搖,符赤錦忍不住呻吟起來,難耐似的扭動身子,不隻是麵頰,連脖頸胸口都微泛嬌紅,肌上沁滿薄汗。

“寶寶想啦?”嶽宸風笑道。

“想……想死奴奴啦!”符赤錦蹙眉搖首,抗議似的輕晃酥胸,蕩開一片醉人乳甜:“快……快綁好人傢,來……來插奴奴……啊、啊……”

自從嶽宸風馴服她以來,每次歡好都將她雙手縛起,有時綁上床柱、有時縛在背後,有時則高高吊起,擡起她一條雪潤玉腿,由下而上硬直挺進,捅得一跳一跳的,尖翹的乳桃不住打圈……這自然是忌憚她的“血牽機”,也是符赤錦顯示自己放開身心、毫無保留的輸誠之舉。

“血牽機”的關鍵在於十指相觸。綁起雙手,符赤錦不過是一名千嬌百媚、豐臀雪乳的小婦人罷了,媚則媚矣,卻無甚可懼。

嶽宸風將她牢牢綁起,雙手恣意享受她黏潤細滑的雪肌、豐滿傲人的曲線,讚歎道:“寶寶,妳真是世間一等一的尤物,能日夜插妳這小淫婦,短壽十年也值。便拿整座五帝窟來換,我還要寶寶。”

粗糙的大手一路往下,從雙乳撫至細白柔軟的小腹,符赤錦的身子敏感,昂首顫喚,咬牙道:“我……我才不要五帝窟!隻要主人那兒……用那兒插插奴奴……呀、呀……”扭着雪臀想讓魔手滑下,卻求之不得,索性用呻吟以示抗議。

嶽宸風極有耐心地愛撫她,笑問:“寶寶,我殺妳姑姑,滅了紅島滿門,妳恨不恨我?”

符赤錦閉目扭動嬌軀,緊要處卻遲遲未受撫慰,麵頰漲得绯紅,恨聲道:“說這些個掃興的做甚?我不恨旁的,隻恨……隻恨妳不來愛奴奴!”擡起玉趾踢他胸膛。白生生的大腿一揚,春光儘現,雪膩的腿心已是濕黏一片,撲鼻一陣潮潤麝甜,熟透的花房熱烘烘的,直要滴下蜜來。

嶽宸風哈哈大笑,將她雙腿環在腰際,兩手滿滿攫住她的軟滑碩乳,揉得美肉溢出指縫,雪白的乳上布滿殷紅的指印。符赤錦放聲嬌吟,奮力挺起上身,胸頸處一片艷麗桃紅,閉目急喚:“親……親奴奴!奴奴要……”

嶽宸風俯身相就,符赤錦正要睜眼,嘴唇卻從頸畔滑過,張口徑銜耳珠。

符赤錦不依不饒,劇喘道:“別……主人的胡髭刮疼人傢啦!主人親奴奴,親奴奴……”銷魂的語聲無比誘人,滿溢着濃濃情慾。

嶽宸風在她耳畔輕道:“寶寶,妳的“血牽機”又進步啦!用不着十指相觸,也能殺人麼?”符赤錦迷糊呻吟着,雪白腴潤的大腿夾着他的熊腰不住摩擦,一邊輕輕挺動陰阜,隔着褲布與他下身厮磨:“妳……妳說什麼?”

“我說,”嶽宸風輕舔着她細致的耳蝸,笑道:“我的寶寶功力又進步啦。她想殺我哩!”

符赤錦嬌軀一震,忽然靜止不動。嶽宸風輕聲哼笑,左手繼續搓揉着她綿軟的巨乳,享受那既柔嫩又彈手的驕人美肉。他的身量遠較尋常男子魁梧,一雙肉掌大如蒲扇,渾似巨靈神所有;饒是如此,仍無法單掌握滿她一隻乳房,可見符赤錦之巨碩挺拔。

“妳又在試探我了,是不是?”

片刻,她身子髮顫,轉頭啜泣起來:“妳……妳總是這樣,時不時迸出一句,看看我是不是有二心……妳若是信不過我,何不乾脆一掌打死我?我這又是何苦來,給人這般輕賤!嗚嗚……”一甩螓首濃髮覆麵,不住傳出嘤嘤悲啼。

嶽宸風起身望着榻上的赤裸美人,麵上陰晴不定,半晌才笑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好,誤會了我的寶寶。”隨手解開床頭縛索。符赤錦一得自由,索性趴在床上大哭,雪白肥潤的豐臀高高翹起,腿心間夾了隻粉酥水亮的誘人嫩蛤,兀自沾着晶亮液珠。

嶽宸風經常這樣試探,沒想到她這回反應激烈,哭得萬般委屈,一手環抱她的葫腰,一手去扳她肩頭,柔聲道:“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要將酥媚入骨的雪潤麗人翻轉過來--符赤錦等的就是這一刻。

她本要誘得他直麵相對,乘機施展“赤血神針”,可惜失之交臂,她立刻斂起殺氣,保存實力以待良機。果然嶽宸風疑心病極重,冷不防地出口試探,符赤錦遇過幾次,早有提防,乾脆順水推舟,裝作委屈大哭的模樣。

--隻要對正眼睛,便能使出小師父的“眼術”!

(隻要在叁寸之間,便能生效。隻要叁寸……)“爹、娘、姑姑、華郎!”她在心中默禱,一瞬間心如止水,平靜得像是死了一般:“請妳們保佑寶寶錦兒。隻要給寶寶錦兒叁寸,一下子就好--”

殺機臨頭,嶽宸風兀自溫言撫慰,抱着嬌潤的寶寶翻了過來,“就是現在!”符赤錦全身功力聚於雙目,依那一頁《岣嵝異策》殘篇之秘,凝縮已極的內息剎那間被轉化成異種之力,非剛非柔、不屬五行陰陽,針一般自泥丸宮穿出前額,往嶽宸風的雙目貫去!

(成……成了!)歡欣不過一瞬,嶽宸風身形乍分倏合,殘影一收,所在處卻比想象中偏移尺許,隻得叁分之一的“赤血神針”登時落空。符赤錦顧不得身無寸縷,清叱一聲,出指點他眉心,突然腹間劇痛,全身氣力煙消雲散,半點凝聚不起,“碰!”仰頭癱倒,一動也不能動。

映入圓睜的雙目之中,嶽宸風充滿男子氣概的粗犷俊臉滿滿佔據視線,唇間仍帶一抹笑意,溫聲道:“寶寶,妳太傷我的心了。我從沒想過,妳會這麼快就動手。”無限惋惜地看着她誘人的胴體,搖頭道:“方才說妳是世間一等一的尤物,我可是真心的。陪滅去一族的兇手睡覺,還能浪得這般高潮迭起、縮得又緊又悍的,妳也算天生的淫婦啦!便是老子插膩了,送與旁人同睡也是妙極,該能籠絡不少武林中的好手。”

符赤錦痛苦不堪,櫻唇幾乎咬出血來,死命回瞪着他:“妳……如何……如何知道……”

嶽宸風笑道:“傻寶寶,隻消妳一運真氣,我便看得清清楚楚。每次插妳之時,見妳潛運真氣、猶豫着要不要動手,便覺妳可憐得萬般可愛,乾妳也乾得特別起勁。看着仇人的女兒強忍仇恨,一邊被乾得呼天搶地、淫水橫流,甚至抽搐暈厥,堪稱是人生的至高享受。每回我問“乾得妳爽不爽”時,妳的哭喊浪叫真是太有趣啦,不管是真心或是假意,都教人愛不釋手哇!”

“妳--!”符赤錦強忍疼痛,忽露一絲狠笑,咬牙道:“憑……憑妳那點兒……奴奴裝得……可累啦!又不好打盹……”

嶽宸風麵色丕變,陰陰一笑:“耍嘴皮子不好,親親寶寶。妳知道我的手段。”掌心微提,猛地往下一摁,符赤錦尖聲慘叫,雪肌上青筋暴起,身子一僵,渾身劇烈抽搐,痛苦得兩眼翻白,仿佛腸子被人硬生生剜起、接連抽出,偏又無法昏死過去,當真是痛不慾生。

“我在妳身上種的不是雷丹,該說是“陽丹”。”

嶽宸風湊近她耳畔,柔聲道:“我以紫度神掌的功訣,將一點碧火神功的丹氣種入妳的丹田,他人養出的都是雷丹,對我是無用之物;妳養出的卻是純陽的功勁,對我大有補益。妳雖是絕頂的玩物,終有一天是要舍棄的,但妳為我培育的丹氣卻將融於我的體內,伴我立業建功,便像我倆的結晶一般。

“將妳吸乾之後,若妳還有一口氣在,想玩妳的人可多啦,攝奴便一直嚷着要好好乾妳一乾;妳喜歡那話兒大的,那厮之物可比驢蹄還粗,活活捅死過十數名婦人,個個會陰破裂,死後都合不攏腿。這樣都不死,便送妳去谷城大營,慰勞慰勞那些個虎狼軍士好啦!”

符赤錦已無意識,嗓音喊得嘶啞,更沒有半點氣力掙紮,隻餘不受控制地抽搐顫抖。嶽宸風卻意猶未儘,貼着她的耳廓輕聲細語,仿佛埋藏在心底的豐功偉業無人分享,未免有些寂寞:“妳別擔心,說歸說,也不見得是如此。當初我在妳姑姑身上試驗這路功法時,陽丹吸不足六成,便將她弄得四分五裂,倒省了後頭的零碎折騰。妳要不試試,能比妳那其蠢無比的可憐姑姑多撐幾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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