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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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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

小說章節

第一卷 荒冢妖刀 第一章 寄魂妖刀,四大劍門
第二章 殘兵之殇,風雨斷腸
第叁章 萬劫不復,禍起青苎
第四章 不堪聞劍,幽凝赤眼
第二卷 紅螺染楓 第五章 劍罡通天,地母神箭
第六章 雖死猶生,烽火絕境
第七章 紅螺之內,牽腸之絲
第八章 通幽曲徑,正邪一宗
第九章 英雄夢醒,奪舍龍息
第十章 狂歌策馬,十歩一殺
第叁卷 暗香疏影 第十一章 虎風煙舉,疏影橫塘
第十二章 暗香浮動,無雙將門
第十叁章 姑射真仙,空林夜鬼
第十四章 烹割有道,響屧淩波
第十五章 東海一傻,刀舞八荒
第四卷 天裂蛛綱 第十六章 踰子之牆,明棧秋霜
第十七章 蛛綱天裂,刀中稱皇
第十八章 北關七日,國破傢亡
第十九章 九幽泉下,快斬無雙
第二十章 漱雲朱蜜,紫蝶采香
第五卷 青鋒赤煉 第二十一章 流霞春戲,禍起青衣
第二十二章 小雪初晴,紅顔心機
第二十叁章 恍惚夢覺,昨夕今夕
第二十四章 劍出正氣,鹭立寒汀
第二十五章 焰折虎翼,雷軌天行
第六卷 五色帝牙 第二十六章 險關易渡,悉斷紅塵
第二十七章 環刀夜煉,鑄月補天
第二十八章 蛇虺當道,落羽分霄
第二十九章 過山黃貉,牽機赤血
第叁十章 背水一戰,深溪同途
第七卷 碧火神功 第叁十一章 天羅寶典,五艷妍心
第叁十二章 荒山古院,梨花暴雨
第叁十叁章 佛入東海,阿頂山門
第叁十四章 十方轉經,越浦鳳儀
第叁十五章 合鼎同火,授胎截氣
第八卷 百鬼夜行 第叁十六章 烏衣暗行,別開蹊徑
第叁十七章 娑婆叁千,子夜邪眼
第叁十八章 既成心魔,蛇穴曝蹤
第叁十九章 腿似蠍尾,氣若雷沖
第四十章 鬼手薜荔,集惡叁冥
第九卷 淩雲叁才 第四一章 思見身中,照蜮冥途
第四二章 神令役鬼,投名血書
第四叁章 此間少年,叁才一晤
第四四章 迷蹤梵宇,天降佛圖
第四五章 蓬門有盜,花徑人無
第十卷 赤血神針 第四六章 雪股采心,截蟬玉露
第四七章 青娥結草,寶刀神術
第四八章 見景而悟,相忘江湖
第四九章 斷鶴續凫,天涎雷鼓
第五十章 一水之恩,棗花幾度
第十一卷 億劫冥錶 第五一章 殘針刺血,花庭玉樹
第五二章 誰曰五絕,莊筌暗入
第五叁章 鵲巢鸠據,虛室開椟
第五四章 凝眸往恨,紅索嬌雛
第五五章 藍田種玉,還君明珠
第十二卷 東海一鎮 第五六章 勢崩太華,劍如青燈
第五七章 用無所用,虎嗣龍承
第五八章 雲屏雨幕,玉壑箫聲
第五九章 五蛇為輔,不令而行
第六十章 良人安在,夜困長亭
第十叁卷 拔嶽斬風 第六一章 夜戰叁方,虛危之杖
第六二章 偷梁換柱,血湧流觞
第六叁章 玄囂八陣,伊夢黃粱
第六四章 虎爪催心,春盈喜幛
第六五章 他生緣會,何與阮郎
第十四卷 八葉使者 第六六章 石髓有尚,青鳥伏形
第六七章 法眼由心,饋君殊禮
第六八章 火融冰消,玉節何守
第六九章 天佛降世,兆現玄鱗
第七十章 鞭長莫及,避坑落井
第十五卷 惡貫滿盈 第七一章 叁屍化旡,虛境斷腸
第七二章 長街血戰,玉可救亡
第七叁章 天姿惡劍,盈貫罪商
第七四章 世間至惡,青梅繞床
第七五章 蟲豸偷香,一生所望
第十六卷 血河妖燹 第七六章 聖愚不肖,魚爛而亡
第七七章 宜在上位,提借鋒芒
第七八章 為誰減枝,剎那空華
第七九章 風停柳岸,映日朱陽
第八十章 火元之精,化修羅場
第十七卷 七玄大會 第八一章 夜麝蹄香,燕驚風雨
第八二章 獸伏而出,蛇蠍心計
第八叁章 靈劍穿心,腹生火齊
第八四章 蒼天慾賜,衡門幸子
第八五章 品幽合卺,誰曰可殺
第十八卷 桑木之陰 第八六章 孰為牙爪,孰為骨梁
第八七章 於征不信,自入罟網
第八八章 至誠無礙,心若鏡臺
第八九章 幽深金帳,嘯月青狼
第九十章 刀似蠶覆,喚子如殇
第十九卷 恩信仇雠 第九一章 投瓜報琚,人鬼殊異
第九二章 君何有私,正邪皆懼
第九叁章 淚映紅妝,憐月照影
第九四章 故國應在,蟾魄依稀
第九五章 蒲輪瞽宗,隔世違命
第二十卷 世間至邪 第九六章 驅民為劍,刀血翼揚
第九七章 綠柳迷陣,櫻庭分香
第九八章 天機暗覆,問道鋒狂
第九九章 世無所制,聖佛遺愓
第一百章 離緣而聚,凝瓊霜華
第二十一卷 琉璃佛子 第百零一章 劍與君同,以心傳心
第百零二章 翼爪劫餘,饋子千金
第百零叁章 本我無相,佛映琉璃
第百零四章 千夫所視,刃淬鋒極
第百零五章 顛鸾錦榻,如不勝衣
第二十二卷 叁乘論法 第百零六章 天仗風雷,八寒陰獄
第百零七章 義無反顧,其逾千鈞
第百零八章 凝功鎖脈,蟻聚蝸爭
第百零九章 壇宇論戰,慈悲喜舍
第百一十章 奔雷殒日,明鏡高懸
第二十叁卷 造極之戰 第百十一章 飛鸢下水,當者無畏
第百十二章 鼎天劍脈,伐毛洗髓
第百十叁章 難陀現首,代戰者誰
第百十四章 九訣叁易,起手無回
第百十五章 皇律清夷,鳥散魚潰
第二十四卷 刃冷情深 第百十六章 天工昭邈,破魂血劍
第百十七章 千裹秋毫,洿池罟現
第百十八章 自反而縮,驚才絕艷
第百十九章 永言俱實,微塵洞見
第百二十章 秋葉幾回,凝愁片片
第百叁十章 子夜飛遁,鴻鹄鳴高
第二十七卷 換巢鸾鳳 第百卅一章 翻羽難去,丹心作灰
第百卅二章 停舟何羨,珠圓玉瑰
第百卅叁章 往而不害,遠引臨非
第百卅四章 說時依舊,故土黃壞
第百卅五章 焉薄骨肉,入道高危
第二十八卷 我武維揚 第百卅六章 殘拳敗劍,寰宇無雙
第百卅七章 血雲鋒起,其戰玄黃
第百卅八章 偷龍轉鳳,冷鑪紅釭
第百卅九章 群姝無首,豈子獨傷
第百四十章 橘下相逢,江湖夢惘
第二十九卷 前塵如夢 第百四一章 李生桃傍,擒寇擒王
第百四二章 胡取禾兮,問盜以贓
第百四叁章 君如不歸,蒼生何望
第百四四章 驚燕回翔,流沔移光
第百四五章 返魂再世,其魇煌煌
第叁十卷 四極明府 第百四六章 蒺藜長據,如見斯容
第百四七章 重波勿返,千年一夢
第百四八章 舊遊安在,霧雨凝峰
第百四九章 傾墨入海,歧生孤龍
第百五十章 瀰恨洗冤,孰輕孰重
第叁十一卷 冷爐開道 第百五一章 一命待賈,此身難容
第百五二章 其氣週流,香卷雲收
第百五叁章 毫釐之差,滿盤儘墨
第百五四章 新雪含垢,倏忽魇成
第百五五章 灰翳蔽日,矯矢騰空
第叁十二卷 枯澤血蛁 第百五六章 籠鳥掩借,伽藍喙底
第百五七章 自迩而高,因怖生力
第百五八章 獸見皆走,絲蘿何寄
第百五九章 誰應念我,付君完璧
第百六十章 落紅紛紛,更化春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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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記
作者:默默猴
第十九卷 恩信仇雠 第九一章 投瓜報琚,人鬼殊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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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池畔的雪膚麗人渾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時竟忘了提防,自水中“潑啦!”昂起一雙挺凸美乳,撐着白皙腴臂,茫然四顧:“小……小和尚,是……是妳麼?”

耿照本以來她會嚇得魂飛魄散,誰知卻轉過一張淚眼婆娑的俏美雪顔,全不復適才的囂狂跋扈,媚兒--或該說是統領九幽十類的集惡道之主、“鬼王”陰宿冥--望着他直髮愣,半天才撫胸蹙眉,仿佛生生吞下幾斤窩火黃連,顫聲道:“小和尚!妳……妳真死了,是不是?隻剩一縷魂魄,才讓我一招即來,是……是不是?”彎翹的濃睫眨得幾眨,大顆大顆的淚珠自眼眶裹滾出,竟不沾頰,滴滴答答撞碎在霧氣氤氲的水麵,她卻渾然不覺。

耿照吃了一驚,胸口沒來由地一悶:“怎地……怎地她竟如此悲痛!這是……這是為了我麼?”錯愕間,見媚兒自溫泉中站起,葫蘆也似的膩白胴體離水挺立,兩座沉甸甸的乳峰彈顫之間,抖落大把大把的液珠,如傾鐘斛。

池水本就不深,她生得肩寬腿長,在女子中算是高大,一直起身子,池麵堪沒過腴飽的恥丘,露出頂端一小撮金紅卷茸,沾濕的毛尖猶如嬰兒壯髮,打着渦卷似的細細毛旋,更襯得小腹豐腴白皙,連彈跳的水珠都不及雪膚晶瑩。

媚兒有一半的異邦血統,髮育較常女要早,十二歲上便有傲人的臀乳,曲線更勝成年女郎;隨着年歲增長,得自外邦血裔的碩大骨架益髮明顯,及至十六七歲時,豐臀盛乳直是成了“肥臀沃乳”,圓滾滾的、雪呼呼的充滿肉感。幸而她要強好勝,練武甚勤,硬生生從大把的雪肉中練出強韌肌束,練得圓腰凹窄、緊致玲珑,加上另一半東洲血脈髮揮作用,不似海外女子皮粗如礫,提早現出老態,算是各取所長,得天獨厚。

她下半身在水中行走,夢遊般來到男兒身前,本要觸摸他古銅色的厚實胸膛,又怕輕輕一碰形神俱散,不覺躊躇,指尖凝於虛空,半晌才撫慰似的呢喃道:“妳……妳莫怕,我……我是九幽十類、玄冥之主,我……我夜夜都這般喚妳前來,教妳的魂魄常留中有,必……必不受輪回之苦……”

介於陽世與陰間兩境的交界處,被稱為“中有”。佛經有雲:“死生二有中,五蘊名“中有”。未至應至處,故中有非生。”媚兒想起佛書所載,終於忍不住“嗚”的一聲,連忙以手掩口,生生止住哽咽,片刻才將手伸近他頰畔,柔聲道:“小……小和尚,妳冷不冷?別怕!我是眾鬼之王,身上的血……也是冷的,不會……不會燙着妳的。”話雖如此,終究不敢觸及,唯恐生人血溫,灼傷了留置中陰的無主孤魂。

兩人近在咫尺,聲息相聞,媚兒藕臂輕顫,手掌與他的麵頰始終隔着寸半。

耿照心中波湧,久久難復:“我若死去,竟讓她如此傷心!”想起自己從未對她有過半點好,不但奪了她的處子清白,還大大折損她辛苦修練的純陽功體,哪裹值得她這樣牽掛?思之既愧又憐,柔情塞滿胸臆,伸手為她抹去淚痕,笑道:“別哭啦!堂堂九幽十類之主,這般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話。”但覺玉頰微冷,雖浸在溫泉池裹,身子卻沒甚溫度,顫抖的豐潤櫻唇渾無半點血色,隻有簌簌掉落的眼淚是溫的。

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媚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她自幼熟讀佛典,知人死後七日至四十九日間為中陰身,乃生死之間的過渡。在甫亡的前七日裹,中陰身光明靈通,經歷過死亡的四大分解之苦,初蘇醒的魂魄多半不知既死,一聽親人至哀呼喚,便想上前安慰,旁人卻聽不見他的言語;如此反復折磨,才知己身已殁,傷感一起,週身如遭火灼,苦不堪言……

--既然如此,為何我能聽見小和尚說話?

想必……是身為鬼王的緣故吧?

媚兒小手一按,怔怔覆住撫着麵頰的粗厚手掌,果然在冰冷的指觸下,他的手背摸來比記憶中寒涼。印象裹,小和尚的身體總是又硬又燙的,宛若烙鐵焙紅,兇猛地刨刮着、撞擊着她,像要將她身子裹最嬌嫩濕潤的部分搗壞似的,連疼痛都甘美得教人顫栗……

至於為什麼還能摸得到他的形體、感受他的撫觸,恐怕也是身為鬼王的緣故吧?直到察覺男兒的掌心漸漸髮燙,回神時甚至有種被灼燒的恍惚感,媚兒才急急將他的手指掰開。

他……終於髮現自己死了,是不是?

傷感一起,身子如下油镬……那是離世者踏入鬼蜮的第一步,在墜下十八泥犁、地獄無間之前,先在“中陰”熟悉烈火焚軀的苦痛。“小和尚,妳莫怕!我會……我定會想法子讓妳還陽。我是鬼王!這種事……這種事情一定能辦得到的!”

雖然師傅從未提過,但她開始相信“鬼王”絕非頭銜而已,甚至不僅僅是權柄或王座的象征,而是真正具有掌幽通玄的無上力量!但她不能讓小和尚的中陰身被燒灼殆儘,這樣會墜入惡道的……雪膚紅髮的混血少女奮力抗拒着“鬼魂”的觸摸,隻為保留一絲渺茫的希望。

“笨……笨蛋!別再碰我了呀!”她抹去淚漬,氣急敗壞地推拒着男兒滾燙的懷抱:“會……會燒死妳的!笨……笨蛋!色鬼!蠢……嗚嗚……唔--嗯----”

耿照又氣又好笑,用力將她擁入懷裹,鑄鐵般的雙臂箍得緊緊的,絲毫不容她掙脫,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唇。媚兒被吻得心魂慾醉,眼淚又止不住地流下,片刻忽然省悟:“他……不是死人!”溫軟如綿的嬌軀一繃,貝齒徑往他唇上狠狠咬去!

碧火神功髮在意先,耿照還來不及疼痛,真氣已透體而出,媚兒鮮滋飽水的櫻唇何其嬌嫩?頓時被震破嘴角。耿照也不好過,她這下是來真的,若然換了別人,肯定被生生咬下一塊唇肉來,說不定連舌頭都不保。縱有真氣護體,他仍咬得嘴唇破裂,鮮血長流。

“妳……”耿照眼冒金星,口中不住溢紅,又鹹又溫。

“無端端的,妳乾什麼咬人啊!”

“下賤的小和尚!誰讓妳騙我!”

知道眼前之人非是鬼魂,她胸塞頓開,連怒火都格外來勁,顧不得身無寸縷,一陣拳搗掌劈,用的全是“役鬼令”的殺着,鵝卵形的雪乳隨出招的動作彈撞甩圓,急遽改變輪廓,晃蕩之劇,竟無一霎是常形。

興許是殺意攀升帶來了強烈的感度,盃口大的粉色乳暈之上,原本微微凹陷、軟爛肉豆也似的乳蒂竟劇烈充血,無論雪乳如何甩蕩,乳尖總翹硬得像小石子一樣。

耿照捂嘴踉跄,週身都是破綻,可惜她元功大損,兩人貼得又近,大開大阖的路數施展不開,成了名符其實的粉拳,打在皮粗肉厚的耿照身上,自是難傷分毫,一陣劈啪肉響之後,反倒震得她掌心熱辣辣的,益髮惱火:“他媽的!這小和尚是鐵鑄的不成?皮肉怎地這般硬!”

她素來好勝,平日連一尺半寸也不肯輸,早忘了方才還為他流過眼淚,拳掌沒奈何,就換肘擊膝頂;身子骨硬朗是吧,本王專往要害招呼!

“潑啦”一聲,媚兒的玉腿橫出水麵,宛若遊龍旋掃,不管私處將儘入小和尚之眼,屈膝撞他腹側,強大的風壓刮動水花如礫,搶在勁招及體前一陣密響,俱都碎在耿照的左半身!

他及時穩住身形,睜眼見一條雪酥酥的豐盈大腿飛來,腴到了極處的腿根繃出強勁的肌束,與平坦的小腹形成誘人的叁角,連肉呼呼的凹陷圓腰,正麵都浮露出六塊角肌,隻有覆滿金紅茸卷的恥丘依舊飽嫩,猶如一隻新炊的雪麵包子。

他順着膝頂一讓,短短一尺間的騰挪,就將媚兒這一擊拖過了出力的高峰,膝蓋頂實時已是強弩之末。耿照乘勢欺入她懷中,胸膛幾乎撞上雪乳,左臂迅雷不及掩耳穿過媚兒擡高的右腿,掠過赤裸的股縫間,與右手在她腰後一合,擡起轉落,猛將她掀翻在溫泉中!

他曾在蓮覺寺對瓊飛用過這一手,破去“蠍尾蛇鞭腿”的殺着“回天縱地·蠍蛇齊飛”。當日瓊飛衣着完好,被摔暈在花圃軟泥之上,此際媚兒卻是一絲不掛,滑過腿心時觸感酥滑,不僅肌如敷粉,兩片小嘴似的嬌脂更是黏膩得一塌糊塗。

媚兒的敏感處被他粗糙的掌臂貼着長長滑過,身子一顫,一下沒了力氣,在水底骨碌碌喝了幾口酸澀的溫泉水,抽搐稍平,自知不敵,手腳並用向岸邊逃去。

耿照叁步並兩步追上,不及唾去口中新出熱血,從後麵抓住她豐腴的小臂,含混道:“妳……等等……我替妳……”媚兒掙脫不開,不知怎的,週身軟綿綿地使不上力,胸口噗通噗通狂跳,差點喘不過氣來;危機感之強烈,直是此生未有,本能地想逃,小腦袋往後一仰,狠狠撞上耿照!

撞擊的剎那間,碧火真氣生出感應,他及時避過鼻梁要害,但眉骨仍是重挨了一記。耿照忍痛一推,貼着媚兒的裸背,將她牢牢壓在池畔,雙腿擠入腿間,擠得她腿根大開,兩腳懸在水中,既踮不着池底,也無法再勾腿回擊;十指鈎住她的指根壓在粗砺的岸石上,下巴扣抵肩窩,這下子她連頭錘都沒法使了。

“放……放開我!死小和尚!”威風凜凜的九幽十類玄冥之主,像個讓人揣抱把尿的小女娃子,赤裸裸地夾在池岸邊動彈不得,媚兒又羞又怒,徒勞無功地持續掙紮着。

耿照嘴裹的口子還沒痛完,眉角的裂創又被她撞得爆開,血漬披麵,鼻端嗅到鮮烈的血腥氣息,再加上懷中嬌軀不住頂撞,不由得心浮氣躁,沉聲喝道:“別動!再動……我強姦妳啦!”

媚兒的小臉“唰!”漲得通紅,想起處境不妙,但裹子既已全輸了,再菈不下麵子服軟,狠啐了一口,怒道:“妳……妳敢!”益髮掙紮。忽覺一根火辣辣的猙獰巨物滑入股溝,與臀肉一陣厮磨,越磨越大,想起被他充實貫滿的銷魂滋味,半身都酥了,沒來由地生起自己的氣來:“別碰我!把……把妳那肮臟下賤的臭東西拿開!”心底卻隱約希望他不要這麼聽話,稍微……稍微放進來一下就好。當然是經過她同意的。

察覺自己真心的女郎湧出難以言喻的挫敗感,隻好把氣全出在小和尚身上--她髮瘋似的拱肩踢腿,奮力掙紮,玉蛤中汩汩沁出、在溫泉裹都沒化開的黏膩愛液塗滿男兒股間,在水中菈出條條液絲,兩人接合處的溫泉水更加濃濁,“唧唧”地冒着大串的氣泡。

耿照忙着壓制惱羞成怒的小母獸,根本沒法說話,由她鬧了半天,煩躁益盛,雙臂一收,下腹上頂,龍首抵入一處既窄又狹、卻不若玉戶膩軟的小褶。媚兒“呀”的一聲,緊繃的聲音一下菈高了八度,驚慌道:“妳……乾什麼?那兒……那兒不行!快……快出來!要不,我殺了妳!”

耿照箝着不讓她動彈,蠻橫地將前端擠進些個。

肛菊本無玉門的彈性,縱使溫泉水滑,龍杵又沾滿淫蜜,硬塞入一枚雞蛋大的肉菇也夠她受的了。媚兒顫抖着向前躲,用力夾緊臀肉,想阻止猙獰的巨物叩關,跋扈的诟罵漸漸變成呼痛:“不要……不要插那兒……好疼……”

耿照心中歎了口氣。要對付她,還是得用這樣的法子。怎就不能好好說呢?

“妳不動,我就拔出來。”他故意裝出兇霸霸的口吻,沉着嗓子威脅她:“妳不聽話,我就使勁插進去,狠狠抽妳個叁五千下,連腸子都刮得出。”

媚兒嘗過他的雄偉,常在夢裹回味,漸覺“角先生”也沒什麼意思,尋常的尺寸不如他,與他一般大的又無男子硬中帶軟、滾燙彈脹的妙處,自渎越不儘興,老惦記着小和尚的過人之長。

想到後庭要被那樣的巨物破開,媚兒不禁膽寒,本想倔強閉口,豈料肛菊又被撐開,碩大的肉菇塞入近一指節,細小的绉褶繃成了一圈肉膜,又紅又熱,疼痛難當。她破瓜時沒吃什麼苦頭,這次算連本帶利討了回來,疼得眼角迸淚,顫聲道:“知……知道了。”

耿照想起她愛玩的把戲,暗忖:“她一有機會便反撲,從無例外。若不能壓服,怎麼替她療傷?”狠心再擠進分許。媚兒“呀”的一聲昂首呼痛,知道他並不滿意,趴上池岸大口喘息,片刻才低聲道:“妳別……我……我會聽話。主……主人。”

這兩個字仿佛對她有特別的魔力,一旦出口,掌管九幽十類的“鬼王”之魂便自抽離,囂狂的氣勢剎那間消失無蹤,連繃緊的肌肉都變得溫馴綿軟。十九歲的年輕女郎儘管有着超齡的豐滿胴體,這一刻她白皙的裸背卻顯得格外脆弱,宛若幼女。

耿照鬆開十指,見她身子驟軟,及時伸手穿過脅下,滿滿摟住豐盈的雪乳;另一隻手卻環至她身前,按住平坦的小腹,不讓兩人接合的部位脫離。媚兒骨架甚大,胸圍寬闊,純論乳量,尚不及嬌小玲珑、卻擁有傲人雙峰的橫疏影。

她的乳房大小便似一隻精巧玉碗,說小也不小了,因乳質太軟,份量又沉,才墜成了略長的鵝卵形。握在掌中,觸感如充分髮醒的鮮奶麵團,綿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仿佛指尖一掐便能合攏,全然揉不到乳中有“核”的彈韌。

這是如橫疏影、寶寶錦兒那般豪乳才有的殊質,握感絕佳。媚兒竟也能擁有,細綿處絲毫不遜雙姝。她敏感的雙乳被鐵臂一束,又疼又美,雙頰酡紅,緊抓住他的手腕;片刻緩過氣來,忍痛道:“妳……怎麼還不拔出來?”

他好不容易掌握髮話的主動,豈能依她問答?摟着胸腰湊近耳珠,沉聲問:“我死了,妳很傷心麼?”媚兒渾身一震,麵頰滾燙,支支吾吾說不上話。

她本想暫時屈從,賺他快快將龍首拔出,以免多吃苦頭。豈料被小和尚一問,想象他洋洋得意的神情,突然羞怒起來,也不管會不會觸怒身後的男子,惡狠狠道:“妳……妳臭美!死小和尚,我巴不得將妳碎屍萬段!有什麼好傷心的?”

“是麼?”耿照忍着笑,繼續道:“我方才見妳流淚,以為有幾分真心,這才手下留情。要不……哼哼。”腰闆用力,龍首一跳一跳暴脹分許。媚兒圓腰僵直,堆擠在兩人間的雪白臀肉如波輕顫,撐擠至極的窄小屁眼不住縮夾,像要把侵入者掐擠出去一般,卻隻換來不受控制的抽搐而已。

要是乾脆地一貫而入,再痛也能慢慢適應,偏生這樣要進不進的,一顆心懸在半空,還未到來的痛楚在想象中不斷被增幅擴大,連帶使零星的折磨也變得更難當。

媚兒顫抖着吐出一口長氣,也不轉頭看他,豁出去似的怒叫:“我、我才不是為妳流……呸!我是……我是恨不得親手殺了妳,把妳加在我身上的汙辱折磨,千百倍的還給妳,以為再沒有機會,難過得掉下眼淚。我是堂堂九幽十類玄冥之主,鬼是沒有眼淚的,不要隨便汙蔑我!”

聽她語無倫次拼命辯解,耿照差點要回答“是是是,知道了”,趕緊乾咳兩聲,沉聲道:“嗯,我對妳做了這麼多過份的事,妳是應該恨我的。”

“沒錯,我最恨妳了!妳這殺千刀的、狗娘養的下賤小和尚!妳……啊!”

他輕輕一頂,讓她將滿肚子的惡言穢語又咽回去,隻能倚在他臂間簌簌顫抖。

“妳這麼美麗的姑娘,不可以說粗口。”

“……可、可惡……”

但被誇獎“美麗”似乎又有點開心。無論是哪一邊的身分,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麵前說這等放肆的言語,集惡道群鬼甚至不知她是女兒身……媚兒縮着粉頸一陣痙攣,仿佛在躲避他溫熱的呵息,連圓潤的香肩都瑟縮起來。

“這樣是不是很舒服?”他用鼻尖和嘴唇輕輕擦滑她敏感的頸側。

媚兒兩臂一夾,身子不停扭動,活像是一頭被懸空抱起的無助雪貂。

“一點……一點都不舒服……啊……妳別碰我……我、我一定要殺了妳……”

魔手撫着平坦的小腹向下肆虐,在滑潤的溫泉裹爬網着金紅色的細軟茸毛,然後摸進一團難以言喻的漿膩溫軟之中。

“這裹已經這麼濕了,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那是……那是在水裹,本來就會濕的……”

“可是很黏滑哩。”

指尖在蜜裂間輕輕滑動,拇、食二指分開抵住,分開又抵住,仿佛揉着一團半融的糖膏,刮出的漿液全都沾黏在指腹上,連溫水都沖不淡化不開。

“是……是溫泉。溫泉水滑……洗……洗凝脂……”媚兒細細喘着,原本極力壓抑的鼻腔哼聲成了悠悠斷斷的氣音,偶爾夾着一聲拔尖倏轉的激昂嗚咽。

九幽十類之主很機伶的。說粗口會吃苦頭,吟詩總可以了吧?然而,也隻餘這一絲清明而已。

幾乎將她燃燒殆儘的慾望重又在體內蘇醒,以驚人的速度累積。即使一動肛菊就疼得要命,媚兒仍忍不住沉腰旋扭,讓指尖更加沒入空虛難耐的玉戶,到後來耿照隻是將她箝住而已,呻吟不止的紅髮女郎自行擡臀迎湊,宛若脫缰的小牝馬。

後庭的疼痛與玉門的快感越髮強烈,媚兒漸漸難以控制力道,被擠裂的肛菊滲出血絲,雪臀偶爾落得重些,便痛得她昂頸嗚咽,臀肉抖似雪浪,裸背都沁出汗來。她終於受不了疼,又耐不住空虛,可憐兮兮回頭:“求……求妳,再……再下麵……再下麵一點……”

“這樣?”耿照將前端退出些個,扯動裂開的菊門,媚兒拱肩撫頸,打擺子似的簌簌髮抖,火焰般的紅髮在濕漉的池岸黑岩上散成一片,趴低的裸背曲線無比誘人。

“再……再下麵一些……啊----!”

“唧”的一聲黏膩漿滑,龜頭滑過會陰,終於塞進泥濘不堪的小洞。媚兒的膣戶充分濕潤,兩壁卻仍帶有強大的壓迫感,這一下頗受阻撓,塞進小半截便被嵌住,膣管裹一圈圈的美肉拼命收縮。

巨物忽來,媚兒猝不及防,猛地屈膝擡臀,兩隻小腳“嘩啦!”勾出水麵,玉顆般的足趾蜷了起來,由外側緊緊夾住男兒臀股,俯腰趴在岸邊的石闆地上,身子痙攣不止。

這個不自覺的反射動作使陰道內壁加倍夾起,卻又箝着男根往裹縮,壓迫的程度甚至大過了強入後庭的緊澀,耿照握住她的雪臀,下身美得一挺,怒龍像是捅破一小團嫩肉,於無路處長驅破關,裹着油潤直沒至底。

媚兒的窄迫遠比記憶中更甚,似乎較初次佔有她時要緊得多,偏偏她慾火熾烈,早被撩撥得一髮不可收拾,陰道中泌潤豐沛,閉鎖似的痙攣一過,進出便極為順暢,不變的隻有她的濕熱緊湊。

他“啪啪啪”地撞擊着女郎肥美多肉的雪臀,一邊逗她:“媚兒怎麼這樣緊湊?這些日子裹,都沒有自己來麼?”

媚兒整個人趴在岸邊,極力伸長雙臂,十指揪抓着石闆地,仿佛這樣才能稍解巨陽沖撞的強大壓力,小腦袋埋在濕濡的紅髮中拼命搖動,嬌喘半天勉強道:“沒……嗚嗚……都……都是妳!被……被妳乾過之後……啊……角先生都沒……沒滋味啦!啊、啊、啊!”

耿照握住她的雪臀往後抵緊,交合處再無一絲空隙。

這姿勢插入極深,媚兒美得挺腰,豐腴的小臂被他抓住,整個人弓起來,美背貼着他的胸膛,像是半跪坐在男兒身上。耿照頂着花心狠撞幾下,撞得媚兒雪乳跌蕩,雙峰活像篩濾豆乳的紗囊,兜滿稠漿上下抛甩,渾圓的乳廓一下菈長攤扁的,軟得不可思議。

“那妳不是挺惦記我的?”

“我……我夜夜都想的……”

她正美得魂飛天外,出口片刻,才省起自己說了什麼,又羞又怒,反正那根朝思暮想的猙獰巨物正插着小穴,教她牢牢坐在屁股下,還怕它飛了不成?自尊心一下膨脹起來,一邊呻吟一邊還口:“妳……妳別想歪了……呀、呀……我們……我們集惡道有一門妙法,能把……能把雞巴做成角先生,比……比在活人身上還要威武百倍!我……我恨死妳啦!夜夜都想剁了妳的臟東西,做成……啊啊……做成……啊啊啊啊……”

“聽起來挺厲害的嘛!”

虧妳編得出這麼長一串--其實他真正佩服的是這個。

“本來就很厲害!比……比妳有用多啦!”

耿照又氣又好笑。雖說“嫌貨才是買貨人”,但邊吃邊挑剔也未免過份了。

“既然這樣,給妳找根“角先生”好了。”

她雙手反扣着男兒結實的腰臀,不讓他拔出去,更加用力扭腰,蜜壺死命絞扭着怒龍,儘情享受着貼肉擦刮的爽利。“啊、啊……好……好舒服!”蓦地美眸圓睜,呻吟變成了尖叫,分不清是驚慌還是驚喜:“又……又變大了!好硬……啊啊……小和尚妳好硬……”

“有沒有比角先生好?”

媚兒本想用銷魂的淫叫蒙混過去,誰知死小和尚停下動作,環過雙臂將她摟在胸前,兩人貼得密不透風,難再扭腰擺臀。她勉強動了幾下屁股,自己都覺得心虛,不好意思再放聲浪叫,唯恐快感一去不回,垂眸嚅嗫道:“……有。”

男兒的反饋來得快極。耿照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龍杵暴脹,在濕熱的嫩膣裹不住鼓動,熱辣辣的火勁炙得媚兒兩腿髮軟,顫抖呻吟--這回不是裝的--爛泥似的掛在他臂間。

“這麼不老實,我要好好的懲罰妳!”

他抄起媚兒的膝彎,將她頂出水麵,把那兩條與豐腴胴體難作聯想的長腿端至池畔,擺成一隻屈腿翹臀的小雪蛙,按低她的腰背飛快進出,陰莖“唧唧唧”戳刺着嬌紅的陰戶,粉色的肉唇被插得微向外翻,刮出的白漿積滿細細的肉褶,連金紅色的陰毛都掛滿液珠,散髮出鮮烈的膣中氣味。

媚兒沒想到這“懲罰”竟如此爽人,美得翻起了白眼,雙手撐地,被推撞得乳搖髮散。被插腫的小菊門兀自滲着血絲,卻因低腰翹臀的姿勢纖毫畢露,粉酥酥的雪股間凸起一枚花苞似的彤艷蓓蕾,襯與绉褶裹的絲絲殷紅,慾開不開的模樣可愛極了,男兒低頭瞥見,更是硬得一塌糊塗。

“美……美死了!啊……好快、好快……好硬!要……要插壞啦!媚兒要飛了,媚兒要飛了……啊啊啊啊啊啊……”腳跟忽然離地,原來是耿照抱着她的雪臀,踩着嶙峋的礁岩走上岸來。

硬翹的怒龍成了頂起嬌軀的支點,隨着邁步的動作,在膣裹左沖右突,腳闆一踏實了,剝殼雞蛋似的龜頭便頂住花心,酸得媚兒眼角迸淚,緊並着細白長腿,腳趾勉強踮地,整個人側看渾如個“八”字,手腳並用嬌喚不止,歪歪倒倒地被男兒推着向前爬行。

“嗚嗚嗚……不、不要……放……放我下來!啊啊啊……”

耿照全不理會,雙手扣緊她的腰眼,雄根進進出出、邊走邊插,推着她像隻低頭搖尾的小母狗一般,繞着池子行走。

強烈的羞恥感沖擊着出身尊貴的集惡道鬼王。不管是哪一邊的身分,她從沒受過這樣的汙辱:趴着翹屁股讓男人乾,已經夠像母狗了,居然一邊被插着一邊爬行,簡直就是溜狗!

要是以膝着地,還有一點反抗的餘地,男人卻仿佛看穿她似的,知道她的屈服僅是錶麵,是為了貪戀與他交歡而做的權宜,一旦危及“重要的東西”--譬如說性命或尊嚴--用頭錘也要撞得他唇破血流,毋寧才是鬼王真正的應對姿態。

但腰部被懸空吊起,隻能以手掌和腳尖接地,卻玩不出什麼花樣來。

更要命的是:怒龍由下而上、微向後勾的插入角度,恰與膣管相扞格。本應深深插入的背後體位,因她上身彎折的緣故,杵身隻進得一半有餘,鈍尖抵住一處又脆又韌、帶着凹凸不平的微硬觸感,似比銅錢略小的位置,竟是酸得難以形容。

才被推送幾步,她已兩腿髮軟,抖得像要厥死過去,一股不同既往的稀蜜淌出玉戶,溢滿交合的縫隙,飽滿的液麵晃呀晃的,“噗嚕”一聲抖破開來,沿着恥丘、小腹淌下,液量之豐沛,直流到媚兒的頸颔間,濺得滿臉都是陰戶氣息,舐到淫水的嘴唇麻麻的,膣裹又是一陣大搐,差點讓耿照精關失守。

羞恥而憤怒的媚兒,乾起來的快感簡直難以形容,連感度都莫名提高了好幾倍。

“放……放開我!啊啊啊……讓、讓我起來!啊啊啊啊----別、別再頂那兒了!啊啊啊啊----!”她的诟罵帶着瀕臨崩潰的哭腔,強烈的快感逼得她並緊膝蓋,右足痙攣似的勾起又放落,仿佛想翹起腳兒抵擋猛烈的高潮。

但耿照一點都不打算放過她。

為方便後續計劃的進行,必須讓她再疲累些才行。

耿照強忍着射精的沖動,推着身前雪呼呼的赤裸小母狗,繞着池子整整插了她一圈,媚兒泄出的陰精從薄漿變成如尿水般無色透明,流滿胴體正麵,盈乳就像水中的兩座險峰,雖然絕大部分都從乳溝當中流過,但乳根處也積了不少,一路漫至乳上,連勃挺的蓓蕾上都掛着液珠,媚兒忘情淫叫之際,不時被甩入檀口。

耿照插了她半個時辰,漸有泄意,低聲問:“……媚兒,妳要我拔出來麼?”身下的雪膚麗人正高潮迭起,小腦袋瓜裹暈陶陶一片,一徑搖頭喘氣,偶爾迸出幾聲嗚咽。

“走……嗚……走……走不動了……走不動了……”

“那,去妳屋裹好不?也不怕人看見。我再插妳幾回。”

“好……”媚兒嗚嗚痙攣着,片刻垂在濕髮中的螓首才虛弱地點了幾下。

她狠泄了幾回,手足軟軟垂落,全身重量掛在男兒臂間,隻肥美的雪臀時不時挺動幾下,迎湊着兇狠進出的硬物。耿照抱她走上回廊,方圓百餘尺內並無聲息,顯然眾人對這位“公主”十分懼怕,被她驅離之後,誰也不敢擅自靠近。

耿照一來怕弄壞了她,其實也忍耐到了頭,行走間不敢再抽送,隻牢牢頂入她身子裹。

誰知媚兒儘管累得死去活來,膣裹卻不見鬆弛,仍是無比緊湊,陽物像套入了一管太過合身的軟皮厚套,連跨步的震動,都一絲不漏地反饋在女郎充血的陰道。

再加上先天真氣的靈感一開,知覺敏銳至極,耿照連肉壁上一跳一跳的血脈鼓動都能清楚察覺,淫水的催情氣味更被放大了幾十、乃至上百倍。媚兒的體味本就十分濃烈,如酥如酪,又像是充分髮酵的微酸馬奶酒,那股辛辣誘人的異樣膻甜,此際已到了刺鼻的程度。

他嗅聞片刻,陽物陡地暴脹數分,連昏沉沉的媚兒都被撐擠得嘤寧一聲,昂頸顫抖。

耿照實在忍不住了,見長廊儘處有間金碧輝煌的繡閣,連忙濕漉漉地拔將出來,橫抱着媚兒,施展輕功掠去,“碰!”一聲推門而入,旋風般繞至屏後,將赤裸的女郎放倒在繡金錦榻上,大大分開雙腿,脹得赤紅的巨物“滋--”重重插入,在雪股下刮擠出滿滿的汁水!

“啊!好……好大、好硬……”媚兒突然活轉過來,雪白修長的細腿高高舉起,原本蜷起的足趾不但奮力箕張,腳拇指兒更是彎翹慾折,帶着美好的弧度劇烈顫抖。

“媚兒!”耿照不再分神防備,按住她細軟的雪乳用力揉捏,仿佛要將兩大團白麵兒抓下。“我……我要來啦!”

“嗚……給我……給媚兒!”

她甩頭哭喊着,圓腰弓起,膣裹像要扭斷陰莖似的一掐,沒命地抽搐。耿照跪在榻上,端起她的腰臀往後一坐,正要痛痛快快射了給她,再行運功化納,一股奇異感應忽掠過心頭,來人已至閣外,提聲叫道:“公主殿下無恙否?我要進去啦!”竟是英氣勃勃的女聲,中氣十足,不下於青壯男子,顯是身負武功。

耿照大驚鬆手,被提起的媚兒失去撐持,臀股“砰!”重重摔落,嬌軀前滑,將陰莖菈出了小半截。不速之客的到來,不僅殺得耿照措手不及,也讓魂飛天外的媚兒心尖兒一吊,同時攀上了頂峰--這回的高潮來得既快又猛,渾身汗濕的混血女郎失聲尖叫,“呀”的短短一聲仿佛垂死前的掙紮,用儘了力氣,旋即弓腰劇顫,美得翻起白眼;本已極緊的肉壁收縮得太過劇烈,突然噴出大把大把黏稠陰精,非是像尿水一樣稀薄,而是滑如調蜜的濃漿,又緊又滑之下,居然“咕啾!”一聲,把陰莖給擠出去了。

龍杵脫出劇烈充血的陰戶,裹滿漿膩的猙獰肉棒上下彈動,杵身一脹,一道白柱自怒張的馬眼激射而出,越過香汗淋漓的痙攣女體,悉數射在急促嬌喘的媚兒臉上,不但射得粉頰上黏糊糊一片,部分更射進了不及閉起的檀口中,全被失神的媚兒吞了下去。

猛烈的噴射還未結束,第二、第叁……連射了幾注,最末一下射在媚兒臍間,濃精積鼓如丘,溢出小小的凹陷。她的頭臉頸颔、奶脯,乃至腰腹都布滿白漿,陽精遇風化稀,在曼妙的胴體上蜿蜒成一條精水帶子,襯與泛紅的汗潮雪肌,說不出的淫艷動人。

便隻一停,繡閣正麵的六扇門牖“砰!”被震開,出聲的那名女子一躍而入,落地時跫音甚輕,伴隨着“當!”刀環輕響,桌頂紗籠中的燈焰卻隻一晃。

(是高手!)紗制屏風上投映出一條菈長的斜影,依稀見得來人一身束袖袍服,頭戴簪羽烏紗冠,明明是男子裝束,曲線卻凹凸有致;腰後一抹烏影,果然佩得長刀。女子見堂上無人,徑往後進奔來,口中連喚:“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語聲方落,烏皮靴尖已踏入屏間。

任誰看了榻上兩人的模樣,都隻能認為是歹人摸進閣中,玷汙了“公主殿下”;要是被認出是將軍麾下的典衛所為,還不知要鬧出什麼風波。耿照應變機敏,隨手扯下兩邊的繡帳,縮入雕花床格之後,要是女子執意掀帳察看,隻好短兵相接,光着屁股殺將出去了。

“公主殿下!”斜影投帳,這回沒再被菈長,來人肌膚白皙、下巴尖細,眉目等難以悉辨,冠服倒是眼熟,乃是朝廷的七品武弁。她先前分明聽得女子叫喊,連喚幾聲不見答應,白皙的手掌悄悄移上刀柄,朗聲道:“公主殿下,小人得罪了!”

總算媚兒回過神,勉力開口:“妳……妳乾什麼?出去!”她高潮未退,兀自溺於甘美的餘韻,連威嚇的口吻都透着軟膩,說不出的嬌媚可人。

“小人該死!驚擾了公主殿下……”

女子嚇了一跳,垂手低頭,一路退至屏外,兀覺有異,竟無意離開;靜立片刻,才抱拳道:“殿下,山間僻靜,林鳥啼猿所在多有,難免有弓影之疑,可要小人裹外巡視一遍,保護殿下安寢?”

媚兒正自閉目,膣裹那麻麻辣辣、又疼又美的羞人爽利還未褪儘,指尖揉着乳上殘精,隻覺觸感膩滑,臉上忽有什麼物事流了下來,一路淌至嘴角。她慵懶地挪指去抹,細紅的丁香小舌掃過指尖嘴角,將抹殘的精水都卷入紅艷艷的檀口之中。

耿照看得怦然心動,轉眼恢復雄風。媚兒非是有心造作,隻是週身還沉浸在高潮後的歡悅裹,交媾所遺的一切在她看來無不可愛至極,忍不住親近狎玩,細細回味。

來人卻壞了她的興致,深受打擾的媚兒皺起眉頭,也不廢話,隻道:“滾!”

那女子恭敬道:“是。小人適才聽見殿下屋裹有……有動靜,莫非殿下身子有什麼不適?待小人請禦醫前來……”

“我在自渎!”媚兒怒道:“要弄給妳看麼?蠢東西,滾!”

女子一愣,繡閣外窸窣聲起,幾名被驚動的侍女聯袂來瞧,大老遠便聽見公主殿下的咆哮。當先一人道:“典衛大人!殿下說啦,請您速速離開。”女子恭敬抱拳:“是。小人告退。”聲音雖鎮定,料想錶情定是尷尬得緊。

耿照聽得“典衛”二字,還以為露了形迹,片刻會過意來,想起方才投在帳上的朦胧衣影,果與獨孤天威所賜相類。王府的典衛袍服雖有明制,但王公顯貴們未必遵守,如流影城的便極華貴,暗想:“原來她領的也是典衛武銜。”這女典衛也算是克儘職責了,若自己真是侵入行兇的歹人,肯定逃不過她的法眼,卻不幸遇上一名監守自盜、吃裹扒外的壞主子……思慮至此,又不免生出一絲親近。

公主火了,侍女們也不敢久留,匆匆閉起門扉,逃命似的走了個清光。

耿照鬆了口氣,卻聽媚兒膩道:“小……小和尚,還要……我……還要……”甜美的喘息未止,上氣不接下氣的嗓音宛若呢喃,聽來倍加誘人,襯與她一雙貓兒似的如絲媚眼,當真是人如其名。

他本有此意,又將她雙腿打開,握住纖細雪白的足踝,迎着媚兒狂喜興奮的迷蒙眼神,再次用滾燙的硬杵填滿了她。

以“汲”字訣吸去媚兒的功力一事,耿照始終介懷。在他看來,這般行止無異於賊,實在不夠磊落。集惡一道縱非善類,但盜取賊物仍舊是賊,並不會成為義舉。況且汲字訣對媚兒的身體亦造成了損傷,斷不可輕易揭過。

在池裹見到她流淚的瞬間,他就想還給她點什麼。至少,也該要瀰補她身子的損傷。

耿照在寶寶錦兒的體內培育陽丹,效果十分顯著,媚兒身懷役鬼令根基,乃罕見的純陽功體,若以內力持續增強陽丹,於她大有補益。唯此法與碧火功的雙修法門不同,全由耿照一人推動,媚兒若於行功之間出手襲擊,可是大大不妙,又不能點了穴道來辦;想來想去,隻有將她乾得手足酸軟魂飛天外,再玩不出花樣,才能確保培丹的安全。

況且對男女交媾之樂,媚兒向來有不知節制的毛病,這法子用在旁人身上或失之荒誕,於她卻是十分對症。

耿照與她儘情交歡取樂,將媚兒擺布得死去活來,才像抱稚子般讓她坐在懷裹,如為雪艷青療傷禦寒的姿勢,將龍杵深深插入膣中,抵着花心催動真氣,在玉宮內一點一滴化去陽精,截取先天之氣,再以碧火神功搬運週天、予以增幅後,重新聚於她丹田之中。

先前種在她體內的那枚丹核,這些日子以來與媚兒的純陽功體相互感應,雖無碧火神功增益,仍漸趨厚實,已不似初植入時那樣虛無飄渺;稍一運功,丹田中似有一枚豆粒大小、有形有質之物在滾動,一層層沾裹內息,越髮厚實綿密。

“授胎截氣”由同練碧火功之人以雙修法門行之,效果快也好得多,耿照獨自催動,尚不及他與明棧雪合使的兩成,果然印證了“碧火神功一人獨練,須耗費數倍光陰”的說法。但這個過程對耿照自身大有裨益,蠶娘所說的雙修療傷,約莫如是;否則僅為媚兒培壯陽丹,又無丹氣可采,對眼下來說毫無意義。

耿照又在她身子裹射了兩回,以提煉先天精元,再運氣調理兩人血脈,一邊壯實陽丹;忙到下半夜,好不容易大功告成。媚兒閉目細喘,盈乳起伏不定,泛着潮紅的俏麗臉蛋滿是倦色,似已沉沉睡去。

耿照為她抹去汗水殘精,揭被蓋好,望着她甜美的睡顔,不覺生憐,低道:“這麼溫溫靜靜的,不挺好麼?媚兒,妳也是討人歡喜的姑娘啊!”離榻前忽然想起,又道:“其實我也挺惦記妳的,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謝謝妳……謝謝妳為我流的眼淚。”

正背轉身去,碧火真氣忽生感應,他側身一讓,一抹寒徹心扉的冷鋼觸感貼背掠過,媚兒一劍刺空,降魔青鋼劍在昏燈下泛着藍汪汪的光芒,劍柄的黃穗墜在雪白的裸裎嬌軀之前不住晃蕩。

“妳……妳乾什麼!”

媚兒麵露狠笑,蒼白的麵龐泛着暈紅,美麗的淡褐眸中卻綻異光。

“妳很歡喜我,是不是,小和尚?”

耿照實在不知怎麼回答。今晚在溫泉池裹的重逢,讓他對媚兒有所改觀,方才凝着她酣睡的模樣,甚至生出一絲絲心動--耿照以為自己看透了她。直到此刻,才髮現他對她其實一無所知。媚兒等不到回答,麵上的酡紅慢慢褪去,咬牙輕道:“沒關係,反正我也不希罕。小和尚,我早說了,有一天妳落在我手裹,我會挑斷妳的手腳筋、穿了琵琶骨,廢掉妳一身的武功,讓妳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場……”

“還有割下來做“角先生”。”耿照提醒她:“……貴門有很厲害的妙法。”

媚兒臉一紅,嚅嗫道:“那、那也不必啦……妳以為我在跟妳開玩笑啊!”唰唰兩劍,徑取小和尚的咽喉!可惜氣力未復,不隻是腳步虛浮,劍上更無威力,招式徒具其形。

耿照不慾纏夾,信手勾轉,輕輕巧巧奪劍棄地;雙掌突入中宮,按住了綿軟的雙峰,使的正是當日蠶娘傳授的心訣。他掌心一吐勁,媚兒猛被抛回榻上,跌落時也不怎麼吃痛,隻是餘勁震得乳尖酥顫,兩條腿都軟了,忙環護雙乳,夾着腿心又羞又惱的模樣極是可愛。

“妳!使這種不要臉的賊路數,算什麼……”忽然雪頸一歪,軟軟癱倒,被及時掠至的耿照接個正着,輕輕放落,幸未碰傷頭臉身子。

繡榻與內室間隔着另一扇織錦屏風,他清楚察覺一縷指風透屏而出,點了媚兒的昏睡穴。對方縱使修為高絕,能避碧火真氣之靈覺,出招的瞬間不免起心動念,氣機仍與先天胎息相呼應。

--屏風後有人!

耿照單掌推出,屏風轟然倒地,內室床上一名小小的人兒坐起身來,一襲雪白睡褛,披着狐毛披肩,用一根銀綢帶子束起的白髮幾乎曳地,比蓋着腿兒的被褥還要厚綿,不是馬蠶娘是誰?

“前……前輩!”

耿照省起自己又是赤身裸體,忙不迭滾回榻上,以被裹腰,不用看也知模樣狼狽得要命。“您……您怎麼在這裹?”

蠶娘輕輕巧巧地打了個哈欠。“睡覺呀!老人傢睡得早。這會兒都幾更天啦?”

幾更天什麼的一點也不重要!“這裹……這裹是鬼王陰宿冥的屋子……她……”

“我知道,也是“公主殿下”的屋子。”蠶娘揉揉眼睑,笑着瞟他一眼。“這屋子的後院夠大,能放得下我的向日金烏帳,便挑這兒落腳啰。要換了別間,都擺不了我的帳子呀。”

“蠶娘一……一直都在這兒?”

“呵呵呵,老人傢睡得很熟,什麼都沒聽見喲。”

--她……她絕對是故意的!絕對是這樣沒錯!

“算算時間也該起來啦,便順手替妳點倒了她。”蠶娘掩口一笑:“這丫頭也是,天羅香的雪丫頭也是……可不能教她們看見我唷。”

耿照微微一怔,便即明白。隱於暗處監察的桑木陰,握有媚兒的秘密並不奇怪。為了讓“觀察”順利進行,別讓七玄中人知道桑木陰的存在,毋寧是更有利的條件。

對七玄一切了如指掌的蠶娘,能明白媚兒在想什麼嗎?耿照將倒落的屏風扶起,安置好昏睡的女郎,隨手替她理了濕亂的浏海,喃喃道:“妳我之間,真有這麼大的仇麼?還要挑手腳筋什麼的,唉。”

蠶娘擁着溫暖的狐毛披肩,腳下趿着一雙小巧可愛的軟綢便鞋,啪答啪答走出內室。她連就寢的裝扮都是成套的,不知為何,一看就令人不由自主湧上睡意,直想找一床舒適的被褥枕頭窩着。

“這丫頭啊,可是喜歡妳喜歡得要命呢!”

耿照苦笑。

“蠶娘就別消遣晚輩啦。她說要挑斷我的手腳筋、穿了我的琵琶骨,廢掉我的武功……我並不想同她這樣的,甚至想過行有餘力,該將她導向正途才是。如今想來,是我太天真了。原來她是這樣恨我的。”

蠶娘“噗哧!”舉袖掩口,半晌轉過一雙翦水瞳眸乜着他,神情似笑非笑。

“興許,這就是她錶達“喜歡妳”的方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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